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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電話講真相中修心性
文/湖南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日】根據我的修煉環境和本身的特長,從二零一三年起,我就開始拿起電話,向世人講真相。初期,我不懂技術、不會操作,反應遲鈍、愚笨,我有過委屈、傷心,抱怨,聽真相的對像有很多不聽的、罵人的、要挾、刁難、要錢,甚至直接就關機,等等。在師父的加持下,同修的幫助下,我克服了過程中的種種干擾,現在能輕鬆自如的運作了。

過程中那些干擾,是我們講真相人人都要過的關,堅持不懈,我就走過來了。以下講講我在這其中是如何修心性的。

講真相的過程就是在實修,也是在去人心、走出人的過程。開始幾天,講真相的兩個鐘頭裏,對方敢聽的人不多,更不要說退了。我沒有退縮,但心裏有怨。我想:難怪有的神說「寧可度動物也不度人」[1]。想起師父度我們有多麼艱難,我的怨氣小了點,向內找到了傲慢心、浮躁心、急於求成的心、沒有耐心、善心。我看到了自己修煉上的差距。一次偶然聽到了同修打來的語音真相電話,我發覺我講真相的語速太快了,語氣不平和。這也反映出我的內心是不靜的。之後,在日常生活中,我開始有意把講話的速度放慢,語調放低,自然感到心態平和、寧靜多了。語氣放緩的本身就增加了言辭的份量,加之修煉人本身的能量,智慧也源源不斷的出來。

師父早就告訴我們:「工作中的語氣、善心,加上道理能改變人心」[2]。我從來沒有想過師父講的這個法理與我修為有甚麼關係。師父說:「你平時總是保持一顆慈悲的心,一個祥和的心態,遇到問題就會做好,因為它有緩衝餘地。」[1]經過一段時間的不斷改進,能聽我講真相退出邪黨的人數逐漸增多了。

但是,一段時間過去了,退的人總是停留在十多個人左右。我覺得是不是應該把講的內容修改、調整一下。原來的講稿只講中共邪,天為甚麼要滅中共,為甚麼要退出黨、團、隊,對法輪功的真相講的少。當時認為涉及到法輪功講多了會影響三退效果。我通過學法,認識到這是人念。身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對世人講真相不涉及法輪功還怎麼能講清真相呢。以前,我總認為自己人的觀念不多,其實這就是一個最大的人的觀念,要破除它。我將講稿開頭改成就告訴世人誠心默念九字吉言可以遇難呈祥,然後再接著講三退保平安。第一天晚上勸退了二十六個人,我感到震撼。師父一直告誡我們多學法,師父真的是用心良苦。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還多次碰到人的觀念阻擋了我。比如:我講真相的電話號碼都是同修打過語音聽的時間長的。開始發現退的最少的是部隊和公安的人,我經常把這些號碼壓下來,儘量不打,後來越積越多。我想,既然這些人能聽真相語音,難道就不能接受我講三退嗎?於是,我開始打這些人的電話。對於不接或接了不聽的,我就一次次的打,時間長了,發現聽的最多、退的最好的是部隊的人,其次是公安。

給某地區打真相電話,開始能聽的比較少,講到這個地區,我就有點犯怵,認為那裏的人受邪黨毒害比較深,很難接受真相。一天同修送來的電話裏有五個某地區的號碼,我對每個號碼都講了半個鐘頭以上,講了很多邪黨假惡暴的內容,聽真相的世人都非常認同,每個電話反應都相當熱烈,連家人都一起做了三退。我悟到印象、感覺都是人的觀念,師父說:「度人就是度人,挑選不是慈悲」[3]。

我最早是用電腦在家裏對講,有同修講不安全。我想,如果我背著電腦到外面去講,我覺得不安全也不方便。師父講:「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4]後來,我又換了手機對講。每天對講時心態是穩定的,我做的是最正的事,誰也不配迫害我。我全身心的投入到其中,認真聽著對方每一個反應,認真回答每個人提的問題,三退人數越來越多,效果也越來越好。

有一次,對方在電話裏罵我「是反革命,很快就會被共產黨拉去槍斃」。我想都沒想,立即就回答:共產邪黨憑甚麼迫害我!當時就想:我和它(舊勢力)沒有任何關係,我是由大法管的。就這一念,我頓時感到自己從揭露中共就一定會被迫害的反理中跳了出來。

我沒有想過講真相有沒有安全問題,以為沒有怕心了。有一天,發現同修給我的電話號碼中,有本市內部隊、公安的,我有點猶豫了。我想,這麼近距離的講真相,容易被定位。我感到已經產生了怕的因素,隨後一邊發正念一邊打電話,一鼓作氣把電話號碼都打完了,效果還不錯。我在學法中認識到,邪惡之所以能迫害到你,不是你做的這件事本身。我們是神的使者,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誰敢來干擾迫害我們?我們得用超常的理來衡量救人這件事。我們做的是超出常人層次的事,對自己也得用超常的理來要求,做事的心態一定要正。只有在法上才是最安全的。

我要平時遇事都會向內找,用正念修去隨時出現的各種人心如:歡喜心、顯示心、怨恨心、保護自我的心、幹事心、應付了事的心、不耐煩的心、自以為是的心、不能聽不好話的心等等。只要是人的東西、一思一念,隨時發現隨時清除。對於外來干擾救人的一切因素,包括身體疼痛、難受、飢餓、冷、熱、和來自親戚朋友的、同修的,以及邪惡的所有干擾我講真相的因素統統正念排除。

二零一六年過年,從初一到現在,每天晚上兩個半鐘頭的講真相必做,最多的一晚上退了六十一人,少的一天也退二、三十人。有一天,開始一個半鐘頭,一個人也不退,還被其中幾個人臭罵一通。我不停的向內找,我就定在是我的問題,不停的向內找並請師父加持,最後一個鐘頭,一個接一個的退,還有的聽了真相之後激動地喊萬歲。

我感到講真相的過程,就是在雲遊。每天,碰到各種各樣的人,有一個地區的公安局長,問我需要多少錢,由他來給;有的要來見我,有人說要把他在國務院工作的兒子領來,要我救救他兒子。有的要我到他們家做客,還有的向我們師父問好,有的要來學功,有的要我跟他們去山上打游擊,五花八門。時間長了,打真相電話時我好像身臨其境,很多時候拿起話筒通話就像與對方是久別的朋友。

讀了師父的《洪吟四》,感到每天講真相時的狀態就像師父法中寫的:「茫茫人海我在呼喊 末劫的法輪已在轉」[5]。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清醒〉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四》〈回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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