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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祝513】我們娘倆的故事
文/東北大法弟子 淑真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五日】在修煉法輪大法真、善、忍的十七年中,我的生命被重新塑造。因此,我能待非親生女兒親如己出。寫出親身經歷,願有緣的朋友們在人生遇到挫折、矛盾與低潮時,能記得:法輪大法真、善、忍的力量,從法輪大法中修出的無私與純善,能使一切歸於美好。

(一)

我出生在農村,性格倔強,初一就失學。為甚麼?那是一九七六年九月,我十三歲,剛上初中幾天,有一節政治課之前,我的筆帽掉了,我彎腰去撿時碰到旁邊的女同學,她與我吵了起來,這時政治老師來了,問我:「你家甚麼成分?」我答:「富農。」他說:「怪不得呢!成分不好,今天偉大領袖×××逝世了,你高興!」然後就批判我。

我回家後就決定不去學校了,父母、哥姐、老師誰勸,我都不去。從此我幫助家裏幹活,地裏屋裏的活都能幹得井井有條,閒時自己看書學習。

倔強的性格從出生開始伴隨我三十多年,一路經歷了種種坎坷。

(二)

轉變發生在一九九八年。那年年底,我結婚了,同時也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丈夫以前離異過,自己帶一八歲女兒晨晨。

晨晨聰明頑皮,不愛吃飯,我經常抱著她吃。有一天,她看著我說:「你這麼好,長得還挺好看,就是比我爸大一歲。我沒意見!」我覺得這小孩挺有意思,心想:她媽媽離婚了把孩子扔下了,孩子多可憐,我當後媽一定好好當。

結婚第六天,我弟弟來給我送衣服,晨晨圍著我一口一個「媽」叫著,我弟弟走了,晨晨馬上問我:「今天我沒露餡吧?剛才我一直管你叫媽,沒管你叫姨,是吧?」意思是叫媽顯得多親熱,讓我弟弟看了放心,畢竟嫁了一個帶小孩的人家嘛。當時我很吃驚:這小姑娘心眼這麼多。

之後的事情就越來越棘手了。平時丈夫在外面上班,家裏只有我和晨晨。一天,晨晨問我:「我爸每月給你多少錢?你花了多少?剩了多少?」還告訴我要攢錢。最後,她竟提出她要當家理財!我覺得又吃驚又好笑:「你這麼小,連個身份證都沒有,怎麼理財?人不大,心思可不小。」

後來的日子,她就經常與我鬧。一天,鄰居悄悄告訴我:「晨晨可不是一般小孩,從小就厲害著呢!」給我講了很多晨晨任性、無理取鬧的事。我笑了笑說:「我已經結婚嫁到這家了,現在告訴我這些有啥用呢?我修煉法輪大法了,盡力做好吧。」

我知道要按真、善、忍去做,經常對自己說:「這小孩的脾氣已經被慣成這樣了,我不能和她一樣的,相遇就是緣分,我要結善緣,善待她,容忍她,就把她當成自己親生的孩子吧,用法輪大法教導的做人的道理與她相處。」

中午,我到學校給她送餃子,她發脾氣:「我不想吃餃子,我要吃包子!」我給她拿桔子,她要蘋果。白天我倆在家,我中午給她吃餛飩,她哭鬧著說不愛吃餛飩,就是鬧。我就說:「我也不知道你今天不愛吃餛飩呀,下次不吃了。」

結婚三年後,晨晨有了小弟弟(我生了個男孩),姐弟倆相差十一歲。我對晨晨更有耐心了。

與以前的自己相比,修煉法輪大法之後我可以說是脫胎換骨了,不任性了,不固執了,很善良了。可是與真、善、忍對不同境界的修煉者的要求相比,向上的路沒有止境,那條路要求更加寬容與純善的境界。在這條路上,我有做好的時候,也有難以把握的時候。

晨晨初中畢業時,看好了一個書桌,要買。我定好了第二天給她買。前一天下午,她要我陪她去看書桌。那天下午我把她小弟弟從幼兒園接回來,她小弟弟睡著了。到了晚上,晨晨堅持要我陪她去看書桌。我說:「小弟弟睡著了,不能把他自己放屋裏。今天晚上去了也是只看不買,明天直接去買就行了。」晨晨大發脾氣:「小弟弟睡著了也能去,以前我媽打麻將不回家,就經常把我自己扔家裏。」

她越鬧越厲害,說著說著過來搥我後背一下。當時我正在床上抱著她的小弟弟,心想:這不是無法無天了嗎?還敢來打我,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得制止她。我把孩子往床上一放,下地按著晨晨的胳膊說:「你這孩子怎麼還動手打大人呢?」晨晨哭著一下就坐地上了。這時她小弟弟被吵醒了,說:「媽媽,你打姐姐了。」我說你姐姐先來打我,我沒有打姐姐。兒子說:「我沒看到姐姐打你。」他剛才睡著了,是沒看見。我看我是有理也說不清了。這時我猛然想起:我是修煉人啊,還得善,還得忍啊!

晨晨與我鬧,我從來不和她爸爸說,都是事情過後與晨晨本人心平氣和地善意交流。有時她故意不服氣,我就問她:「明天我把咱倆這事與你同學說一說,讓你同學看看誰有理。」晨晨馬上說:「你要去說,我就不活了!」

漸漸的,我發現晨晨在變化,她會承認錯誤了,不再一味地爭鬥了,她鬧過之後會對我說:「媽,對不起,我錯了。」

當然她有時還鬧,她鬧我就把她哄好,也不生氣。我能感到自己的心越來越寬了。有一次,晨晨讓我給買好多習題冊,我說買了你可要好好學啊!她又開始鬧,對著樓上房頂方向哭,故意讓鄰居聽見,也沒眼淚,一邊哭還一邊吃花生。我逗她:「幹打雷不下雨,叫人聽聽後媽氣你啦?」我該給她做啥還做啥。她鬧了一會就停了。

有時我在家給她焗頭髮,她一會說這樣不行,一會說那樣不行,一會又說我把她的長頭髮弄疼了。我就與她逗樂,對她小弟弟說:「你看,上美髮店一聲不敢吱,還得給人家七十元。她媽媽給弄,一分錢不給還挨說。」

我家的生活條件並不好,因此我與晨晨的爸爸結婚以來,從來不吃零食和貴的東西,都給晨晨吃。比如晨晨要吃鍋包肉,我就單獨給她做一盤,我不吃,上外面買東西,我也是只給她買。那時她小弟弟還小,不能吃,後來就給兩個孩子一人買一份。有一次,她上同學家,同學的媽媽和她們一起吃東西,晨晨好奇地問:「阿姨,你也吃這些啊?」同學的媽媽問怎麼啦,她說:「我媽媽從來不吃。」這是後來同學的媽媽給我講的。

隨著相處時間的增多,我感到我們與親生的母女已經沒甚麼區別,晨晨雖然當面沒說甚麼,但是她從上大學到現在畢業工作,遇到的煩惱都與我說,有時她問:「媽,你是怎麼與人相處的啊?這麼多人與你關係都這麼好。」我就給她講從真、善、忍中領悟的道理,她也覺得有道理,有時又矛盾地說:「可是在這個社會裏,你不橫一點兒不行啊,人家欺負你啊!」

我告訴她:邪黨宣傳「假、惡、鬥」,可這能解決甚麼問題呢?只能使人心越來越冷漠,社會道德越來越低下,最後人人都是受害者。人生活在天地間,遵循宇宙的特性真、善、忍,才會祥和美好,昌盛不敗,不信你長遠地看一看。

晨晨表示認同。有一次,晨晨與我哥哥的女兒小霞玩(小霞也有個後媽,不開心的事情很多),晨晨對小霞說:「你沒有我命好,我有個好媽。」

(三)

二零一五年,丈夫因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綁架,警察來抄家,也把我綁架了。我姐姐到我家幫助照顧孩子。那次我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十多天。姐姐過後對我說:「你被綁架後,晨晨十多天沒上班,白天到公安局、檢察院要人,還要請律師,晚上天天哭。你回來了,她也不哭了。」

我後來得知,晨晨在我被綁架期間,與派出所警察、檢察院人員講了很多。她告訴警察:「我並不是我媽媽親生的,但是我工作都放下了天天來要人,為甚麼?就是因為我媽媽修煉法輪功,她才能在十七年來對我這麼好,比親生的還親。你們怎麼能因為她修煉法輪功、做好人而綁架她呢!」

她給警察講了很多我們之間的故事,那些事情有些我都不記得了,沒想到晨晨一樁樁一件件都記著。雖然她這些年時常與我耍脾氣,但是她是知道善惡好壞的。符合真、善、忍的事物,都留在了她的心底。

回想我們共同度過的十七年歲月,我淡忘了其中的許多事,因為我覺得那些事情對一個母親來說很平常。對於一個信仰真、善、忍的修煉者來說,我的心是真誠的,是善良的,自然就應該那麼做。而在十七年的歲月中,在晨晨的記憶中留下了許多感人的故事,如今她把這些故事講述給警察、檢察官、律師,使這些人見證了修煉法輪大法真、善、忍的美好。

檢察官到看守所提審我的時候,對我很尊敬、同情(警察和檢察院人員知道搜到的許多真相資料都是我做的),檢察官開始就說:「你家的情況我們都了解了,你女兒與我們講了很多。」還暗示我不要回答有關的例行非法提問。然後檢察官在一些提問筆錄上寫道「不語」,又問我有甚麼要求,我說:要求釋放。檢察官記下之後說:「你三天聽信兒。」三天後,我被釋放了。

之後,我到檢察院去講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一位檢察官說:「你們法輪功都是好人哪,都是冤案。」他表示,每個案子在他手上只有七天時間,他會盡自己所能,默默幫助法輪功學員的。

我又給綁架我的派出所所長講真相。我知道他以前抓當地法輪功學員,還威脅取消學員的工作。我們給他郵信、打電話講真相,他都不接受。這次我真誠地告訴他不要聽信中共謊言,以及退黨團隊保平安的消息。

所長聽後,突然對我說:「我姑不是我奶奶親生的,我奶奶待她很好。可是那是一百年前的人了,現在很難找到像你這樣的人。」然後講了晨晨來找他要人的事。晨晨給所長講了我們娘倆的故事。所長說:誰想說服我,誰的言行得叫我服。還說他家人是信主的,沒讓他信服。我問所長:「你已經知道了法輪功是好的,我幫你在海外退黨網站聲明退黨,好不好?」並真誠、坦率地對他說:「退了邪黨,你善的一面就出來了,以前你不善。」所長說:「行!我答應你了。」

現在,我還在給當地警察講真相,經常去派出所。其他警察看所長對我態度好,他們對我也很友好,有時在派出所裏沒有監控器的地方,還與我說心裏話,把他們生活中的煩惱告訴我,我就用真、善、忍的法理給他們一個最好的答案。我發現,現在很多警察的本性還是善良的,是中共邪黨謊言的灌輸,使他們在工作中、在所謂的「執行上級命令」中迷失了。

有一天,我夢見出門找孩子,找來找去,那位派出所所長是我的孩子。醒來後,我若有所思。其實,作為一名法輪大法修煉者,我能對非親生的女兒視如己出,沒有抱怨,沒有怨恨,我對被邪黨欺騙的芸芸眾生,包括警察,又何嘗不是如此的心態呢?法輪大法修煉者的善良與慈悲超越世俗名利,唯願以善念喚醒世人,希望可貴的生命有個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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