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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勞教所、監獄殘忍折磨八年 農技學校女校長控告江澤民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瀋陽市蘇家屯區八一鎮政府農業技術學校專職副校長李黎明女士,修煉法輪功後,一心利用技術為當地人謀福利,許多農民們說:「機關幹部要都像你這樣該多好!」

在一九九九年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後,李黎明多次被綁架迫害,在馬三家勞教所遭三年殘忍折磨後被直接劫持監獄又折磨五年。二零一六年五月,李黎明向最高檢察院控告迫害發起者江澤民。

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在江澤民的個人意志和淫威下,中國大陸成立了凌駕於國家憲法和法律之上的全國性恐怖組織──納粹蓋世太保似的「六一零辦公室」,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後,江澤民命令「六一零辦公室」系統性的對數以千萬計堅持信仰「真善忍」的中國法輪功學員實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的滅絕政策,對信仰「真、善、忍」法輪功學員的瘋狂迫害。

億萬修心向善的民眾及其家人被捲入長達十七年的浩劫之中。李黎明女士因為堅持正信,不肯改變自己對「真善忍」的信仰,曾被非法拘留兩次,勞動教養迫害三年,被非法判刑五年,直到二零零七年八月份,才從冤獄中出來,歷時八年整。

下面是李黎明女士陳述的部份事實與理由:

一、得法破迷,了悟人生真諦

人的一生是短暫的,自古以來,無論是帝王將相,還是聖賢豪傑,都難免一死。很多人認為,人死就如燈滅,一了百了。我不相信構造如此精密的人體、蘊藏無數不解之迷的生命會那麼簡單,活吧活吧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冥冥之中總覺得還有另外一種出路。於是,我在古今中外的哲學中找,在各門各派的宗教和五花八門的氣功中尋,幾十年來一直在苦苦地尋找!

上天不負苦心人,終於有一天,我找到了我生命的久遠一直在苦苦尋覓的、真正能夠使人超越生死輪迴的大法。那是一九九六年六月十六日這一天,在瀋陽市慈恩寺的書攤上,我買了二百多元錢氣功方面的書,要離開時,突然看到《轉法輪》一書,心想寫的甚麼呢?買一本回去看看。當天晚上,我把新買來的書一本一本的看內容提要,當看到最後還剩兩本的時候,我捧起了《轉法輪》,一口氣、一個晚上全看完了。當時我就認識到:這就是我一直在苦苦尋找的真理大道,李洪志就是我的師父!

就這樣,對真理的追求使我走上了修煉之路。得法後的心情無以言表,淚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我哭了,哭了很久!就向一個四處流浪的孤兒一下子找到了母親,那淚水中即有離別後的淒苦,又有重逢後的喜悅!

修煉法輪大法,我明白了人生的意義就是返本歸真;還明白了做一個符合「真善忍」的好人,不僅僅能祛病健身,得福報,還有無窮的內涵!我的身體很快就得到了淨化,原有的膝關節炎、腎炎等多種疾病不治而癒。我的心性不斷提高,從含淚而忍,到坦然放下,和丈夫多年的口角之戰停息了,罩在家庭上空的陰雲散了,家裏氣氛越來越祥和。

我修煉後不長時間繼母也修煉了,後來我父親看到我的身體和性格的改變,他說:「這功法能治好我女兒身體的病,改變那麼不好的性格,一定不簡單,我也得學。」父親的變化很大,一煉上,幾十年來到冬天手腳全裂大口子的頑疾,用各種辦法都治不好,當年就好了,手腳的老厚皮都脫掉了,變的很柔軟、細嫰,還有多種疾病也好了。

我老家的老叔也修煉了,僅修煉幾個月,折磨他三十多年的頭痛病奇蹟般的好了,人也胖了,過去甚麼活都幹不動,修煉後,身體強壯的向年青人,甚麼農活都能幹。

二、「機關幹部要都像你這樣該多好!」

在實修中,我把個人利益看的越來越淡,不斷向大法要求的「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境界攀登。

我的工作是農業技術的引進、試驗、示範和推廣。一九九二年台灣碧全生物技術股份有限公司的董事長陳先生來瀋陽講學,我把他傳授的「碧全有機載培法」一直作為主推項目,希望能夠應用生物技術,讓被化肥摧殘的失去生機的土壤進入良性循環,讓農作物遠離農藥的毒害,讓人們吃到真正對健康有益的蔬菜和水果。

開始是指導有意向的農戶應用「碧全有機栽培法」少量種,拿到市場的葡萄和西紅柿非常受歡迎。

一九九七年我向單位領導遞交了一份籌建「八一鎮綠色果菜生產試范基地」的可行性報告,主張帶領農民走品牌之路。我的報告得到了領導的認可,基地建在我鎮的暖棚巨豐葡萄主栽區任家甸村,佔地十四畝,試范項目是「綠色巨豐葡萄和小菜」。在本項目的籌建過程中,我牢記自己是一個修煉人,處處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不但自己不藉機謀私利,也不給任何人開「綠燈」。葡萄苗買回來了,想要的人太多了,一律拒絕。葡萄溝回填土,有我簽字就報銷,來索要的人也不少,我也照樣不講情面。基地的東西甚麼都有人要,我沒有拿公家的東西交人情。

由於「基地」離家很遠,雖然車費能報銷,可我大部份時間是騎自行車去「基地」,中午在小賣店買兩個麵包,一瓶汽水,沒借此機會報銷一張個人下飯店的收據。基地的很多活,我能帶領我的助手和員工幹的,就不額外花錢雇人,能節省的絕不亂花一分錢。不僅如此,「基地」很多常用的一些東西,只要我家裏有,就拿過去,足足拉了一四輪車。我爸說:「沒見你這樣的,人家當領導的都往家劃拉東西,你盡倒搭。」到市場給「基地」買原材料,售貨員問:「收據怎麼開」,我說:「如實寫」,他說:「是自家的?」我說:「給單位買」,他說:「現在還有這樣的人嗎?」

當暖棚裏各種各樣的葡萄熟了的時候,我想的不是趕快給哪為領導去送禮,而是與合作村的領導拿著葡萄一起跑市場,找銷路,讓經銷商們認識我們的產品,為打造自己的品牌,帶領農民走上致富之路而奔波。兒子對我說:「別人家的媽媽要是管葡萄園,她兒子得吃第一口,可我一個粒也沒吃著。」

為了儘快普及生產「綠色巨豐葡萄」這項技術,我和專職老師經常親自上門指導,幫農民及時解決生產中的問題。為了這個項目的成功,我幾乎是沒有星期、沒有節假日,起早貪黑,全身心的投入。許多農民們說:「機關幹部要都像你這樣該多好!」

機關會議上,我常常得到領導的表揚,還多次被蘇家屯區「科委、科協」兩個部門評為「先進個人」。我的實踐證明:修煉法輪功,無論對個人、他人和社會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好功法!

三、堅持修煉、講真相 多次被非法關押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發起了一場逆天意而行、不計後果、厄殺人的本性良知的血腥鎮壓,惡毒攻擊、誣陷法輪功,殘酷迫害法輪功修煉者。

1、進京上訪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突破當地警察的道道關卡(火車站有警察把守,長途客運站也有警察檢查身份證,尤其對去北京的乘客,有一點懷疑,就被送上警車。)幾經周轉我從瀋陽來到了北京,想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可是當時看到的情景是北京的「信訪辦」成了「抓人辦」,法輪功學員上訪,前門進去,後門等待的就是警車。

沒有地方說話,七月二十五日,我在北京給單位主管領導趙鎮長郵寄了一封表明我態度的信,我說:「……我是一個守法的公民,但是,對於……針對法輪功所作出的──顛倒黑白、善惡不辨、否定佛法真理的錯誤決定,在這個問題上,……我要做出自己的選擇,決不允許任何人攻擊、誣陷‘法輪大法及我的師父’,我要用我的生命護法!我知道當我這封信發出的時候意味著甚麼!也許……但是我相信歷史會證明我的選擇是正確的,也希望你們能分清善惡、明辨是非,為自己的生命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單位的領導接到我的信,立刻逐級上報,最後到遼寧省公安廳,七月二十八日,在北京的天安門廣場, 我遭到綁架,我被帶到北京一個賓館的房間,屋裏的警察說他們是遼寧省公安廳的,一個警察上來就翻我的包,問我信的底稿在哪裏,我說給單位的信說的都是我的心裏話,沒有底稿。

我被送回瀋陽後就被非法拘留達十五天。 八月十五日這天出來時,我的家人、還有單位的同事來接我,但卻沒讓我回家,直接把我送到了蘇家屯區公安分局,刑偵科的張科長說,我得寫一份「不進京、不煉功」的保證書」才能回家。我說:「中國是有法律的,我觸犯了哪一條,由法律制裁。所以,你沒有權利,我也沒有這個義務對你承諾任何事情。」這個科長低頭沉默了好半天,終於給自己找到了一個台階,他說:「你回去考慮考慮吧。」

2、警察私闖民宅,綁架拘留、強制洗腦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日晚飯後,我到同修家學法,剛進屋不一會,一群警察翻牆進院,私闖民宅,進屋裏就像土匪一樣,搶奪我們手裏的書,然後不由分說,把我和其它十幾名同修都綁架到了蘇家屯區公安分局。問我話的是一位年青的警察,我說我沒做任何違法的事,別像對待犯人似的,審甚麼?年青警察抬身出去了,拿了一張空白行政拘留單讓我簽字,我說:我犯了甚麼法?怎麼處理?甚麼都沒有讓我簽字?我接過來揉成團丟在地下,就這樣我和三名女同修,一名男同修又被非法拘留十五天,關押在瀋陽市第二看守所。

進入瀋陽市地二看守所第三天,我們四人就開始絕食,要求無條件釋放,期間強行灌食一次,共絕食十二天。第十天左右,我們單位的鄒書記和那個張科長到看守所見我一次,張科長問我:「你對法輪功的認識,改沒改變?」:我說:「不管你們怎麼對我,法輪功是正法,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好功法,到甚麼時候這個認識我都不會改變。」聽完我的回答,這兩個人甚麼也沒說就走了。

十月二十五日這天到期,其他三名同修上午就出去了,我等到了晚上也沒動靜。天黑了,警察才喊我的名字讓收拾東西走。出去一看,等待我的是警車,還是蘇家屯區公安分局刑偵科的那個張科長和一個幹警,還有我們單位的一個同事小盧。由於天黑看不清路,我也沒多想。車大約行駛了一個小時停下來,讓我下車,我一看大門邊上有武警站崗,門邊上的大牌子寫的是「瀋陽市龍山教養院」,我說:「怎麼把我送這來了?」同事小盧說:「李姐,你別多想,單位讓你到‘轉化學習班’ 學習一個月,然後再回家。」他還帶了六百元錢給我交了學費。整個過程,張科長一言沒發,沒對我做任何解釋。

我到龍山教養院時,當時裏面關了能有四十多名女學員,二十多名男學員,有的是進京上訪被劫持到這的,還有在家被騙來的,派出所的幹警說找談點事,去了就被劫持到這裏,再有就是像我這樣的在看守所不改變對法輪功的認識,又綁架到這裏的。

在瀋陽龍山教養院大約是第五天,蘇家屯區一名警察來了,問我,「四二五去沒去呀,是不是煉功點的輔導員?還煉不煉法輪功了?」我說:「法輪功教人向善做好人,得到的都是福份,所以,我要一修到底,越錘煉越堅定」!

一九九九年十月三十日,在瀋陽市龍山教養院的第七天,我被判強制勞動教養三年。

四、邪惡的黑窩──遼寧省馬三家勞教所

一九九九年的十月三十一日,我被劫持到馬三家勞教所的女二所,當時這個關押法輪功學員的「集中營」剛組建,蘇境任所長,王乃民是大隊長,我在張秀榮管的小隊。

來到這裏的第二天早晨,起床後各個房間都開始煉功,蘇境惡警帶領幾個警察,各個手持五十釐米長的大電棍,一個房一個房地電學員的臉和脖子,還有手,然後再把她們認為是「帶頭的」拉出去,再來一次暴打和電擊。幾天都是這樣,只要煉功,就用電棍電擊。

幾天後,從馬三家教養院女一所普犯中挑選一批吸毒犯和打人最狠的犯人,一個房間安排一個協助惡警看管和折磨我們。又過了些日子,又增加了十幾名男警察住在一樓,他們就像黑社會的「打手」,一聽說哪個房間有煉功的,上來一群,進屋就是一陣拳腳,然後揪著頭髮拖到外面,又是一陣拳腳。

面對這種無理的打壓和折磨,我們寫控告信,但被管房的「犯人」撕毀,於是我們五個房的學員集體絕食抗議,馬三家勞教所的院長和我們對話,我們要求──還我們:申訴權、控告權,要求無條件釋放。大約進行了十天左右,有被送到女一所的,有關小號的,有關禁閉的。

沒給我們任何合法的解釋,一味的強制打擊。我在想是不是警察對法輪功不夠了解,平靜下來後,就一次次找大隊長王乃民,還有管我們房的警察張秀榮談自己修煉後的體會,談大法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好功法。開始警察張秀榮很高興,即讓我領大家做操,又讓我負責生產。沒多久,一個絕食多日的同修,姓邢,五十多歲,進入我們房,張秀榮讓我勸勸邢同修,邢和我講了她絕食後所遭到的折磨,被犯人灌熱湯,不張嘴,就用螺絲刀撬,捌的滿口是血,沒一點人道可言。

還有一位我們房的同修,姓王,她因為天天煉功,天天被打被折磨,後來被送走了,有很多天沒和我們在一起了。王乃民有一天也把她送到我們房,讓我勸勸她。我一看,王同修,眼睛直勾勾的,好像誰也不認識了,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門牙有個斷了一半。我望著她說:告訴我你的經歷吧,我想知道,她說:「開始是被犯人關在和我們一個樓層的一個空房間裏,手腳都用手銬銬在床上,不能動,後來又把她送到女一所,讓她脫得只剩背心短褲,在外面雪地凍她,還打她,牙是打斷的,臉上的傷也是警察打的。」

就在這天晚上,一位來自遼寧省朝陽市的同修叫申國蘭,來到這裏的當天晚上,王乃民警察問她還煉不煉功了,她說煉,王乃民就用電棍電她的臉和脖子,一問一答,足足持續兩小時,她的臉和脖子被電的都爛了,來到我們房的第二天早晨,張秀榮警察上班,進屋後對她說:「你到這裏要服從管理,一會跟著做早操。」申國蘭說:「我不會做早操,我只會煉功。」張秀榮回手就給申國蘭一個耳光。我立刻站了起來,還沒等開口,張秀榮已出去,然後馬上把我叫到她的辦公室,對我說:「你生氣了,」我說:「我不能理解你的行為,她的臉都那樣了,你還忍心下手,」張說:「對她這樣的就不能客氣。」我甚麼也沒說出來了。

到此,我已認清了警察們的真面目,不是她們不知道法輪大法好,是因為她們在執行邪惡的命令──無情地打擊、迫害法輪功修煉者。我決定用不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來抵制對我們的迫害。第二天我拒絕參加任何活動。王乃民和張秀榮惡警對我說:「讓你勸勸她們,你怎麼也加入她們的行列。」我說:「我看透你們了。」張秀榮說:「那咱們就走著瞧吧。」

五、肉體摧殘:毒打、冷凍、電擊、關小號、鐵椅子

當天早晨就罰我站著,一直站到晚上七點多鐘,這天晚上值班的是惡警秋萍,她到我們房裏巡視看了一眼甚麼沒說就走了,不一會我被一個犯人叫了出去,不由分說兩個犯人一起將我的手扭到背後,用手銬銬上,是這個秋萍把手銬交給犯人,指使犯人來折磨我。

我被推進一個廁所,一個犯人順手抓起窗台上的髒抹布塞進了我的嘴裏,然後兩個犯人一齊打我,拳頭像雨點般落在了我的臉上,廁所沒有燈,只看到臉直冒火星,有一拳打在我的心口窩上,把我打的哇一下吐了出來,然後讓我撅著,我被打的蒙頭轉向。一直折磨到半夜十二點多,才讓我回房。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第二天,張秀榮惡警一上班就問我,能參加活動不,我說:「不能。」她又把我帶到廁所說:「不能就給我撅著,」我想不能向邪惡低頭的,昨天打蒙了,今天知道怎麼做。我沒有低頭。張惡警和一個犯人一起按我的頭,在掙扎中我的手碰到張惡警的腿,張說:「你還敢打我。」她和犯人一起將我按倒在地,犯人騎在我身上,張惡警用穿著皮鞋的腳,猛踢我的頭。我被踢昏過去,醒來後,躺在廁所地上的我,衣服已濕透,頭髮落了一肩,頭上好多大包。

隔幾天,我又被叫到張秀榮的辦公室,還是問我能不能參加勞動,我說:「不能,」於是她和一個姓黃的惡警兩人同時拿電棍電我的臉、嘴、脖子、還有腳心,見我還不妥協,最後說:「你給我在屋裏爬,」當時我在想:一個人民警察,怎麼會有如此下流的惡念。她見我做在地上不動,就叫來一個犯人劉影,揪著我的頭髮在屋裏拖來拖去。

又過了幾天,天還沒亮,張惡警就把我叫出去,不讓我穿棉衣,只穿一件薄絨衣,把我的手反銬在後面,送到外面實施冷凍,剛下過雪,十二月末的季節,在寒風中我被凍了一個多小時,緊接著不許戴手套讓我和一個叫申國蘭的學員一同掃了幾個小時的雪,我倆的手都凍的像冰棍那麼硬,緩過來後,手指肚都是水泡。

十二月二十五日這天,張秀榮惡警對我說:「明天我值班,我把三根電棍充上了電,我看看是你硬氣,還是我的電棍硬氣。」張說完這話第二天,我和十幾名同修被調到女一所。

「小號」在女一所一進大門的右側,綜合樓四層的北面,有九個房間,每個房間大約不到五平米,靠窗有個固定的鐵椅子。在女一所被迫害期間,我曾多次被關進小號折磨。有一次,我因煉功,王曉峰惡警要把我關進小號,我掙扎著不走,她就喊來四個男惡警把我從我們住的三樓一直拖到一樓,然後四個男惡警把我抬到綜合樓四樓的小號,那是一月份的天氣,我的鞋掙扎中弄沒了,也沒穿棉襖,就穿一件薄絨衣, 冬天,房裏的暖氣沒有一點溫度,就像一個冰房一樣。我被「固定在鐵椅子」上,座是鐵的,後背是鐵的,兩個扶手上面有鐵製的硬鐵罩,胳膊放在扶手上,然後扣上「鐵罩」上鎖,雙手被銬在扶手上, 鐵椅子腿上有兩個鐵環,是用來固定兩腿的,胸部還有一長條鐵板,在胸前攔著,上鎖。二十四小時連續被固定在鐵椅子上,不能動,不許洗漱,一天只許上兩次廁所。

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刑具:鐵椅子
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刑具:鐵椅子

被禁錮在鐵椅子上的痛苦是無法形容的,一關就是十幾天,最長一個多月,有時精神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房間前方有一個喇叭,專門播放污衊法輪功的文章,晝夜不停,音量調到最大分貝。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我由馬三家女二所調到女一所,分到三大隊三小隊,惡警姓陳,我仍然不配合惡警的任何要求,在陳惡警找我談話時,我向她談了我的信仰,談了我們是無辜的,談了大法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好功法,但她依然選擇了迫害。

第二天早晨出工後,陳惡警把我帶到包裝車間一樓一進門的一個廁所,地上結滿了冰,窗戶有一塊沒玻璃,用紙板擋著,她把紙板拿下來,寒風夾著雪花吹進來,然後命令我脫掉衣服,只許穿背心,短褲站在風口,實施冷凍迫害。同時這個小隊「帶工」的犯人叫高潔,向瘋子似的左右開弓打我的耳光,還有兩個看我的犯人,其中一個也用拳頭打我的臉,一面冷凍,一面輪番掐我, 身上被掐的青一塊紫一塊,臉也凍的沒人樣,上午凍了三個小時,下午兩個小時,這種折磨持續了三天,一個想上廁所的犯人剛一進廁所,就嚇的大喊一聲跑開了……

十二月三十一日這天,陳惡警把我帶到大隊部,李指導問我能參加勞動不?我說:「不能」,她讓我脫掉衣服、褲子,同時喊來兩個犯人,把我的雙手銬在身後,用繩子把我的雙腿綁上,一個犯人壓著我的腿,另一個犯人揪著我的頭髮,李指導,張大隊長,陳惡警三個人,手持電棍,發瘋般地同時電擊我的臉、乳房、腳心,把我電的滿地滾,慘叫不止……

中共酷刑示意圖:多根電棍電擊
中共酷刑示意圖:多根電棍電擊

六、剝奪一切合法權利、從勞教所劫持到監獄

我所在的三大隊三小隊的苦役是做服裝,早晨五點三十分起床,出工後的勞動,就是做服裝,流水作業,一環套一環,沒有休息,廁所也不許上,向惡警請多次假能批一次都不很難,勞動定額,完不成的中午就不能回去吃飯(別人給帶來),要搶出來,再完不成,「帶工」領頭的犯人可以隨意打罵,再完不成等待的就是惡警的電棍。晚上大多數情況下都是十點~十一點左右收工,勞動時間達十四~十五小時,(加班過午夜常有)勞動強度非常大,而且沒有任何福利待遇,沒有星期天和節假日,每天累得苦不堪言。

我在馬三家勞教所被迫害期間,由於不肯改變自己的信仰,所以不允許我申訴、不允許接見,不能和周圍的人講話,平時有兩名犯人嚴加看管,就像一個不受法律保護的人,惡警想怎樣對待就怎樣對待。尤其是我到二零零二年十月十日勞教三年就要到期時,卻在七月份,馬三家勞教所向我所在地瀋陽市蘇家屯區檢察院又起訴了我。

二零零二年七月的一天,瀋陽市蘇家屯區檢察院的三名幹警還有我們八一鎮當地派出所所長來到勞教所,王曉峰惡警把我帶到她的辦公室,一個年輕的幹警翻開筆記本,擺出要做筆錄的架式問我:「你在這裏煉沒煉功呀等。」

我說:「……還要迫害我呀,我不會給你們任何機會的。我修煉法輪功,按‘真善忍’做好人,不但沒有罪,我們連不好的思想都不許自己有,真正有罪的不是我們,是這裏的執法者,是她們執法犯法,用各種酷刑折磨我們,她們打我,電我,還脫去我的衣服凍我。她們還把扔在垃圾袋裏一夜的膠管,從垃圾袋裏撿出來重新給絕食的學員孫義軍插進她已出血的胃裏,她們是在救命,還是在殘害生命?想想吧!這樣不計後果地折磨這些一心向善的好人,不怕遭惡報嗎? 」

整個期間,八一鎮派出所的所長緊鎖眉頭,低著頭一言不發,其中一位像是個頭的幹警最後對我說:「李黎明,我們今天來沒別的意思,就是來看看你」。我說: 「你們都是我的家鄉人,我希望你們不要再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了,迫害好人一定要遭報的。」事後他們沒有來,蘇家屯區檢察院沒有受理馬三家勞教所對我的起訴,我為他們放棄行惡的選擇而高興。

然而,邪惡的馬三家勞教所不肯罷休,又向瀋陽市於洪區檢察院投訴我,最後是瀋陽市於洪區法院非法將我非法判處五年刑期, 強加的罪名是「利用×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我在馬三家勞教所二零零二年十月十日勞教三年到期,沒獲自由,直接劫持到監獄。

七、滅絕人性的遼寧省女子監獄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日,我被劫持到遼寧省大北監獄(現名遼寧省女子監獄),這裏的執法者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手段之殘忍,一點也不比臭名遠揚的馬三家勞教所遜色。

1 、二十四小時連續罰站

入監後的當天,我在院裏喊「要做好人沒有罪」,一個警察對我一陣毒打。然後送到三監區五小隊,隊長叫白雲輝,當天晚上是國海燕科長值班,我被帶回監舍,當天晚上就沒讓我睡覺,罰我在水房站著,白天出工到車間站著,由犯人輪流看著。二十四小時連續罰站,連眼睛都不許閉一下,時刻有犯人看著。

看管我的犯人叫范慶華,是一個連警察都敢打的在我們監區最狠的人,幾天來一直在折磨我,我站不住時,往我臉上吐唾沫,掐我,還用針扎我的臉和手, 在我困的抬不起頭的時候,犯人許新影指使看我的犯人把笤帚在廁所弄髒,舉在我面前,只要低頭就會碰到。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涼水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涼水

持續的二十四小時連續站立,連眼睛都不能閉,跌倒了,又起來,又跌倒……有一天晚上,只覺天旋地轉心悶,一下昏倒了,倒在滿地都是水的水房,犯人叫不醒我,就用腳踢我,醒不來,就用盆接涼水往我頭上潑,還往眼睛裏抹清涼油,我被折磨醒後,衣服已濕透,眼睛的痛,加上腰腿的痛,加上疲勞過度的頭暈,心痛,沒有語言能形容有多痛苦……

二十四小時連續罰站這種滅絕人性的酷刑折磨,約進行了半個多月,給我的身心造成了重大傷害, 我的腿腫得硬邦邦的,像腰那麼粗,上廁所都蹲不下去,腳也腫得穿不進鞋,只能趿拉著,腰部痛得直不起來,走路時彎曲九十°,每走幾部都很難。那樣,白天還得出功到車間站著,跟不上隊伍,犯人就拖著走,由監舍到車間大約有三百米的距離,這段路對我來說比三萬米都難行。

我的大腦損傷的程度更嚴重,後來到車間幹活時,拿著印有一~一百順序號的褲片,不小心掉地下弄亂了,我無法按順序重新排好,大腦常常出現麻木狀態,記憶力下降到拿東忘西,為此,因無法正常幹活,常遭到犯人的辱罵和拳腳。

2、不讓上廁所

遼寧省女子監獄對「不轉化」的學員,竟用了一個最不人道的折磨手段,就是惡警指使犯人不讓我們上廁所,各小隊普遍都存在這種迫害。一憋十幾個小時,痛苦不堪,致使我大冬天多次便在褲子裏。這種折磨不是一天兩天,而是經常。這種沒人性的折磨,讓人承受的不僅是痛苦,還有恥辱。

3 「不轉化」 就把你折磨死

在馬三家勞教遭三年酷刑折磨,到在遼寧省女子監獄又遭滅絕人性的迫害。監獄「私設公堂」,把「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調回監舍,在惡警的指使下,「犯人」用各種體罰形式折磨,我們三小隊的胡豔波因「不轉化」被銬在一個浴室的鐵架子裏蹲著定位,毒打,不許睡覺,有一個多月。

何濤被折磨:晚上不讓睡覺,在水房吊在暖氣管上毒打,還罰蹲在小板凳上,白天還逼她照樣幹活。

在六小隊的張福清,晚上被強制在監舍廁所「蹲馬步」,一折磨就是多半宿,持續幾個月,她喊「法輪大法好」,惡警把她嘴用有毒的「黃膠帶」給封上,最後還給她「上繩」把手指用繩子使勁勒,致使她手指腐爛。

李冬青在八監區一切不配合惡警的要求,大部份時間是在監舍受折磨,有一次監獄搞「防火演習」我看到李冬青手腳被捆著,嘴用毛巾堵著,從監舍給抬了出來。她被折磨的神經都有些不正常了,但依然沒有放棄自己的信仰。

還有我們小隊的劉曼也被折磨的精神不正常了,有一次她和一個姓高的犯人發生口角,姓高的犯人竟用幹活使用的「握剪」刺進了劉曼的胸部,鮮血直流。然而姓高的犯人事後竟一份檢查都沒有。

二零零五年六月六日,監區的安蕊科長對我說讓我回監舍「脫產學習」一段時間。我一聽就明白她的用意-----要對我下毒手了。我被關在監舍四樓的一個「浴室」,這是監獄私設的「上刑房」,對不改變自己信仰的法輪功學員,晝夜折磨,就在二樓,三樓,四樓門上寫著「浴室」的房間內進行。

監舍每層都有五─六個「號子」(是留在監舍打掃衛生和晚上輪流值班的犯人)同時配合「專職」「打手」對法輪功學員行惡施暴的犯人。看我的兩個犯人一個叫劉妍(本溪人,詐騙犯,五十多歲),還有一個叫宋陽(40歲左右,瀋陽人),這兩個人很少出工,在監舍有單房間,尤其是劉妍犯人,是監獄培養的迫害法輪功學員最得力的打手。

我被關在「浴室」兩個多月,本監區的李廠長,安蕊科長,還有我們小隊的白雲輝隊長都去做我的轉化。這種形式「轉化」沒有結果後,八月十日,把「學習」改為「反省」,細糧停了,也不許洗漱,一天只許上兩次廁所,罰我二十四小時連續蹲著。劉妍、宋陽這兩個犯人二十四小時輪流,手持木板,坐在我面前,蹲不住了,就用木板打我。劉妍還瘋子似的抽打我的耳光,她自己說手都打木了。當我被折磨的昏倒在地時,我要求見警察,遭到拒絕,犯人劉妍說:「蹲不住了就轉化,不轉化就是死路一條。」她還準備了繩子,說要給我「定位」和「上繩。」

二十四小時連續蹲了半個多月,我的兩腳掌變成了黑紫色,膝關節也同樣是黑紫色,整個身體的劇痛,加上心臟因疲勞過度,出現供血不足的難受症狀無法形容,大腦一陣清醒,一陣糊塗,閉上眼睛就迷糊過去,然後又被打醒,精神處於晃晃糊糊狀態,心臟難受的無法承受……

我沒有被折磨死, 二零零七年八月份,我從魔窟中出來了。

八、家人等遭受的迫害

江澤民團伙迫害的不僅僅是我個人,還有我的事業和親人……

由我一手負責的八一鎮「無公害果菜」生產基地,本來想帶領全鎮農民走「品牌營銷」之路,但卻因為我的離去而無法實施, 「科技示範園」被賣掉,一項興鎮利民的計劃成了泡影,農民們的期望落空了,眾多人幾年來為此而花費的心血付之東流……

我離開家時,老父親七十六歲,住在我的附近,孤身一人,哥哥家在市裏,老父親每次來看我,回去後都要病倒多日天起不來,孤獨的老父親常常因思念女兒而以淚洗面,每次到勞教所來看我都是老淚縱橫……

我的丈夫在我剛進勞教所來看我時,在門外不停的擦著眼淚,不忍心面對我。我的心酸酸的。我三年勞教快到期的時候,丈夫和兒子滿張羅,又刷牆,又刷地板,準備迎接我的歸來。但卻是一場空,又是一個五年,慢慢長夜的孤獨,不知春夏秋冬的煎熬,一等就是八年,心中的酸苦向誰訴說……

我離開兒子的時候他剛滿十八歲,正在讀「金融」這個專業,因我的離開,兒子只上一年就輟學了,兒子在飯店洗過碗,在奶廠做過零工!一次兒子來看我,上午九多鐘就到了馬三家勞教所,門衛的警察對我兒子說:「你媽沒‘轉化’,不許接見,」我兒子說了很多好話也不行,兒子等到中午一點鐘,沒辦法最後只好回去,剛出大門沒多遠,兒子曾見過一面的「所長」 的車開了過來,兒子把車停下,將「所長」的車攔住了,對所長說:「我要見我媽媽,請您幫助我,」這位所長滿足了兒子的請求。當兒子見到我的時候,一邊流著淚一邊講述見到我的經過,兒子反覆問我的只有一句話:「媽媽,您甚麼時候回家呀,我想您!」我說:「兒子,媽媽沒做壞事,好人是不應該在這裏的,媽媽一定會出去的。」

記得我的兒子在一封信中對我說:「媽媽,今年過年我和姥爺,爸爸又到大舅家過年了,大舅家人很多,看到別人家的孩子和爸爸媽媽在一起團聚,我真羨慕,這時我想到了您,我難過,可又不能在爸爸面前流露出來,我怕爸爸上火,我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一個人流淚,媽媽您甚麼時候能回來呀?我想您!……」

讀著兒子的信,我淚如雨下,兒子的聲聲呼喚,使我想到了從一九九九年持續至今的這場對法輪功修煉者的迫害,目前中國的家庭還有多少個孩子在漫漫長夜呼喚媽媽的歸來!有多少老淚縱橫的父母在企盼兒女的歸來!有多少孤獨的丈夫在等待妻子的歸來!

因此我要控告發起這場浩劫的罪魁禍首江澤民,不光為我和我的家人,也為千千萬萬的被殘酷迫害、虐殺的法輪功學員,討還公道!江澤民利用手中權力,凌駕於法律之上,發起的這場殘酷迫害,必須對這一切承擔法律罪責。按中國現行法律,江澤民違反《憲法》的第三十五條、第三十六條、第三十七條、第三十八條、第三十九條、第四十條、第四十一條、第四十二條之規定。

江澤民觸犯我國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條、第二百三十七條、第二百三十八條、第二百三十九條、第二百四十五條、第二百四十六條、第二百四十七條、第二百四十八條、第二百五十一條、第二百五十四條、第三百條、第三百零五條、第三百零七條、第三百零八條、第三百九十七條、第三百九十九條。

江澤民還違反了刑事訴訟法第二條、第五條、第十一條、第十八條、第三十二條、第六十條、第六十一條、第六十三條、第六十五條、第六十九條、第九十二條、第一百一十一條。

為了維護法律的尊嚴,為了捍衛我的合法權利,也為了我們廣大的中國民眾不再繼續毀於這場浩劫。特此提出控告,將江澤民繩之以法,從新找回正義與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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