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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武警少校控告江澤民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四月八日】現年五十二歲的於鳳來,本來是武警山東省總隊濟寧市支隊的少校警官,為說明法輪大法好,於二零零零年一月二日在天安門廣場煉功,被綁架,被撤銷幹部警銜,由少校降為列兵,並被非法勞教,在山西省夏縣武警勞教所與山東省王村勞教所遭受迫害折磨長達兩年。

於鳳來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六日上午向最高人民檢察院和最高人民法院寄出對元凶江澤民的刑事控告狀, 十八日收到兩高簽收的短信通知。

於鳳來控告說:「在長達兩年的迫害折磨中,我知道了甚麼叫生不如死,也知道了甚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更知道了從一個意識清楚、理智健全的正常人被迫害折磨得成為一個精神失常的人所遭受的難以忍受卻又不得不忍受的難以想像的痛苦的過程。我沒有想到我還能活著離開那個極其殘酷、恐怖、沒有人性的讓人不寒而慄的邪惡環境,但我還是活著過來了。」

「大法弘傳,上億人身心受益。被控告人出於對法輪功創始人的妒嫉之心及對修煉人數眾多的恐懼,於一九九九年七月濫用手中的權力,凌駕於憲法和法律之上發起了對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的瘋狂迫害,億萬修心向善的民眾及其家人被捲入長達十六年的浩劫之中。眾多法輪功學員遭受酷刑折磨、被活摘器官、及被其它方式迫害致死等。被控告人江澤民對這場迫害的發生、推行和延續,有著不可逃脫的罪責。」

下面是於鳳來在控告狀中陳述的部份事實與理由:

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在江澤民的個人意志和淫威下,中國大陸成立了凌駕於國家憲法和法律之上的全國性恐怖組織──納粹蓋世太保似的「610辦公室」,是一個全國範圍的執行秘密任務、推行和實施這場血腥迫害的機構。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後,江澤民又命令「610辦公室」系統性的對數以千萬計堅持信仰「真善忍」的中國法輪功學員實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滅絕政策,正是在江澤民的策劃、指揮下,導致我遭受到了如下迫害:

我原來是武警部隊山東省總隊濟寧市支隊的一名少校警官。中共迫害法輪功之前,我在嘉祥縣武警中隊任中隊長。煉功之前,由於身患胸膜炎、氣胸、膽囊炎、萎縮性胃炎等多種疾病,三次入住山東省武警總隊醫院。而這三次住院,都沒有使疾病得到根治,只是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緩解,經常的需要用藥物控制病情。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功後,我嚴格按照老師要求的事事處處做一個好人的標準來要求自己。在心性得到提高的同時,身體也得到了康復,使自己不但能夠以飽滿的精神面貌投入到工作中去,而且給國家節省了不少的醫療費。

一、天安門廣場煉功被綁架、撤銷幹部警銜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集團發起了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由於我不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被單位軟禁一個多月。期間,單位領導動員了幾乎所有能動員的力量,勸導、威脅、逼迫我放棄對法輪功的修煉。由於我從法輪功中親身受益,並在按照師父教導的從做一個好人開始的煉功過程中,親身體會到了佛法修煉的博大精深,所以,當我看到報紙、電台、電視台等宣傳媒體對法輪功鋪天蓋地的造謠、誣蔑、嫁禍等黑白顛倒的宣傳時,深感憤慨、震驚和痛心!這種造謠、誣蔑、嫁禍等黑白顛倒的宣傳,使不明真相的廣大世人在對法輪功的認識上,產生了嚴重的錯誤和扭曲,並由此使廣大的世人對法輪功產生了極大的誤解和仇恨。這種誤解和仇恨,使廣大的世人在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的嚴酷迫害中,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面對這種迫害,我作為一名在法輪功中親身受益的有良心的人,經過深思熟慮的思考,我決定站出來,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我非常清楚的知道,在對法輪功的嚴酷迫害中,作為一名軍人,我一旦站出來,則必將付出失去工作、失去經濟來源、失去人身自由的慘重代價。但出於對國家負責,對政府負責,對人民負責的態度,我必須義無反顧,因此,我毅然走上了進京上訪之路。

到北京後,我耳聞目睹了眾多的法輪功學員為給法輪功說句公道話,不管在甚麼地方,甚麼部門,無一例外的被抓被打被迫害的過程。現實告訴我,整個中國的任何地方,整個中國政府的任何部門,已經沒有任何法輪功學員申訴說理的地方了。在被現實逼迫無奈的情況下,我作為一名武警部隊的少校警官,身穿警服,毅然站在了天安門廣場的中央,用煉功這種形式,用煉功這種無聲的語言,向全中國的人民,向全世界的人民,以及全世界各個國家的政府,莊嚴的宣布:法輪功創始人是清白的,法輪功是清白的,真正修煉法輪功的學員是清白的,法輪功於國於民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正因為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所以在工、農、商、學、兵、政、黨等所有的領域,才有那麼多的人煉法輪功,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的鎮壓是嚴重錯誤的!

我在煉功的過程中,被天安門廣場的武警警衛部隊綁架,交由去北京找我的原單位人員接回原單位。然後我被撤銷幹部職務,由警官降為士兵,被撤銷幹部警銜,由少校降為列兵,並被非法勞教兩年。從此以後,我在被先期關押的山西省夏縣武警勞教所以及後期關押的山東省王村勞教所遭受迫害折磨長達兩年之久。

二、在山西武警勞教所遭受的非人折磨

進入勞教所的第一關就是必須經過嚴管班非人道的殘酷「管理」。武警勞教所的一切規章制度本來就是非常嚴格的,超軍事化的,而嚴管班的「管理」不但超過了勞教所的規章制度,而且基本上是沒有人性的隨心所欲。班長及小組長可以受領導者的指示,也可以根據自己的情緒,以「管理」的名義,任意的毆打體罰班裏的任何勞教人員,嚴重者竟然連續毆打體罰幾個小時,並且毆打體罰的花樣層出不窮,給人以非常恐懼之感。

嚴管班吃飯的時間很短,以狼吞虎嚥的速度我都無法吃飽,還要強忍著飢餓,被強迫著參加超強度的軍事訓練,並被奴役著參加拉土造田,開荒種地的超強體力勞動,飢餓難耐、體力不支時,我不得不拔食地邊的野菜和撿食地裏的蟲子充飢,以勉強的恢復一點有限的體力。即使如此,收工回到班裏後,也不允許坐著休息,還必須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排成一排在那站著,如果所裏沒有其它活動,就得這樣一直站到就寢睡覺。

在非法關押期間被奴役的日子,就這樣在日復一日的重複著。被奴役得飢餓難耐、疲憊不堪的身體狀態,也在這樣日復一日的延續著。就在這日復一日的重複和延續中,我度日如年般痛苦的煎熬著。

江澤民集團為了消去民眾對法輪功的同情,改變有關部門對法輪功鎮壓不力的狀況,炮製了所謂的天安門自焚偽案,嫁禍法輪功,激起了不明真相的世人對法輪功的仇恨,江澤民集團也由此加重了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在江澤民的授意下,中央軍委發出了要作為一項政治任務,不惜一切代價,強制軍隊中的法輪功學員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的指示。指示發出後,由武警支隊、武警總隊、武警總部、解放軍總政治部等各級六一零組織聯合組成的「轉化工作組」進駐武警勞教所,拉開了對我強制轉化,進行精神和身體雙重摧殘的序幕。

「工作組」的成員是經過精心挑選安排的,特別是總部和總政的人員,他們有所謂的專門研究法輪功問題的「專家」,有全軍優秀的「思想政治工作者」,有心理學研究專家,有拿到兩個博士學位的法律學研究專家,也有精神病院的精神病專家,再加上支隊、總隊及勞教所的有關人員,這個工作組無論是在人員的配備和力量的生成上,對我來講,規模是空前的。當他們突如其來的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當他們輪番的向我發難的時候,當他們勢在必得的要把我當場「拿下」的時候,這對我造成的思想壓力是難以想像的。但是,他們的目的沒有達到。當他們第一次對我先聲奪人的轉化失敗之後,就按部就班的開始實施了他們對我的一整套的迫害計劃。

首先是以偽善的面孔,了解我的各方面的情況,曉之以他們認為的利害,誘使脅迫我轉化。失敗後就回去召開會議,總結經驗,吸取教訓,尋找他們認為的我的弱點,研究準備下一次誘使脅迫我轉化的內容,然後再進行下一次的脅迫轉化。失敗後再開會、研究、總結、準備,再進行下一次。由於他們都是所謂的各方面的專家,具有專門整人脅迫人的經驗,所以,對我脅迫的壓力一次比一次加大。同時,他們安排布置勞教所的所有人員,配合他們的行動,如果有人能幫助他們把我轉化了,幹部立功,勞教人員減期。

在利益的誘惑下,他們對我實行了無休無止的車輪戰,一天二十四小時,除了睡覺的時間,我都處在他們無休無止的脅迫當中。他們當中有的人,那真是巧舌如簧,明知道他是在黑白顛倒的跟你胡攪蠻纏,而你卻很難輕易的纏得過他。由於我必須得每時每刻的集中精力,逐一的駁斥他們脅迫轉化我的錯誤,闡明我堅持信仰的正確,並保證他們對我的無懈可擊,這使我明顯的感覺到了我的精力在被大量的消耗著。在這無休無止的車輪戰中,也使我也越來越明顯的感覺到了我正在一天一天的力不從心。即使這樣,他們還是覺得他們對我的壓力沒有達到他們如期的目的,所以又進一步的對我實施了人身上的攻擊、人格上的侮辱和精神上的刺激。他們知道我對我的師父很尊敬,所以專門複製了我師父的照片,偷偷的放在我的鋪底下,讓我睡在上面;還把我師父的照片貼在黑板上,並寫上侮辱性的語言,突然的讓我去看;更有甚者,把我師父的許多照片鋪在地上,唆使駐所部隊的官兵,強迫我去踐踏,不從就當著我原部隊戰友老鄉的面對我進行毆打,並把我抬起來扔到我師父的照片上。還集合所有的勞教人員,當著我的面,呼喊誣蔑、攻擊法輪功的口號,唱誣蔑攻擊法輪功的歌曲;還到我上小學的兒子的學校,無視對我兒子幼小心靈的傷害,脅迫我兒子寫誣蔑攻擊法輪功、勸導我轉化的信給我;逼迫我天天寫思想彙報,不寫就讓所有的勞教人員陪我一起在太陽底下罰站,挑起他們對我和法輪功的仇恨。等等等等,無法一一的用語言來表述。

所有這一切,無論是在心理上還是精神上,確實給我造成了極大的傷害和強烈的刺激。當我看到我尊敬的師父被誣蔑被攻擊的時候,當我看到我尊敬的師父的照片,從我的鋪底下拿出來的時候,當我當著我老鄉的面被毆打著扔到我尊敬的師父的照片上的時候,當我想到我兒子幼小的心靈遭受到無情的傷害的時候,我的心很痛,不但很痛,而且痛的顫抖、痛的滴血、痛的猶如萬箭穿心。更甚於這種心痛的,還有精神上的痛苦,更是痛的無以言狀。而這難以承受的種種痛苦不是暫時的,卻是持續的,他們不但不給你任何緩解這種痛苦的機會,反而還變本加厲的持續的想方設法的加重著這種種的痛苦。在這無休無止的人格侮辱中、無休無止的精神刺激中、無休無止的難以承受的痛苦中,我感覺我自己就像一盞油燈一樣,被慢慢的、慢慢的燃盡了最後的一滴油。在心神疲憊中,我被消耗的沒有了一丁點的力氣,沒有了一丁點的精力,沒有了一丁點的承受能力,痛苦的妥協了。

經過一段時間的沒有壓力的生活,我逐漸的恢復了精力、恢復了自信、恢復了承受能力。我知道我不能在被迫妥協的痛苦、自責、內疚中苟且的活著。所以,我跟他們說明我的妥協是被迫的,我對法輪大法的信仰是絕不會改變的。由此,我被重新投進了嚴管班。他們氣急敗壞的對我說:只要你不轉化,不死也得讓你掉層皮。就這樣,對我新一輪更殘酷的迫害開始了。

如果說上一輪對我的迫害主要是從精神上的,而這一輪則是以肉體為主、輔助以精神上的。嚴管班的恐怖給人造成的恐懼我前面說過,而這一次又專門為我配置了心狠手辣的班長和年輕體壯的勞教人員,在給我造成心理恐懼的同時,企圖從肉體上把我拖垮。一開始他們就脅迫著嚴管班的學員迫使著我進行超強度的軍事和體能訓練,而這種超強度的訓練是沒有任何極限的,是一天一天周而復始的,是以拖垮我身體為目的的。

在這種摧殘式的「訓練」中,我的體重在急速的減輕,體力在急速的下降。他們看到我沒有妥協的跡象,就又開始限制我的飯量水量,減少我的睡眠時間。在不讓吃飽飯、不讓喝足水的飢渴難耐中,在不讓睡足覺、不讓閉眼睛的極度睏倦中,一天天的重複著以拖垮我身體為目的的摧殘式的訓練。這種超越極限的摧殘式的訓練,給我造成的痛苦是難以用語言來形容的。在這種痛苦中,我感覺我的體力在逐漸的消失,我的精力在逐漸的消失,我的承受能力也在逐漸的消失。

在我的體力、精力和承受能力都將消耗殆盡的情況下,我不止一次的被他們整得暈死過去。而轉化組的所謂「專家們」,卻在暗處時時刻刻的關注著我的一言一行,哪怕是一丁點兒的語言上的、思想上的、行為上的表現和變化,並根據這些表現和變化,研究制定新的摧殘、折磨、脅迫我的措施。當他們看到我即使是一次次的被摧殘折磨的暈死過去也不妥協的時候,就又對我增加了人格上的侮辱和精神上的刺激,並許諾班長,若能迫使我妥協,則給予其減期的獎勵。在這種情況下,對我人格上的侮辱、精神上的刺激、肉體上的折磨,愈發變得變本加厲。此後,大牆內時不時的可以聽到他們對我的辱罵聲、對我家人的辱罵聲、對我尊敬的師父的辱罵聲;時不時的可以聽到他們在對我進行肉體上的摧殘折磨時所發出的那種變態的快感式的狂笑聲;也可以時不時的聽到他們摧殘折磨的我難以忍受時所發出的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的慘叫聲。

即使這樣,他們還嫌對我的刺激、折磨和摧殘不夠殘忍,又專門安排兩個人一班,輪流著整夜的坐在我的床邊,在我本來就被剝奪的睡眠時間很少的情況下,在經過一整天對我的刺激、折磨和摧殘,搞得我精疲力竭、極度虛弱、迫切的需要休息的情況下,每當我睡熟了的時候,就以打呼嚕為藉口把我弄醒,一夜反覆多次。在反覆的把我弄醒的過程中,我則在反覆的遭受著被弄醒時那種說不出滋味的難以用語言形容的難受、痛苦和惱怒的狂躁不安。轉化組的人員曾經直言不諱的對我說:只要你不轉化,我們完全有能力把你逼瘋,但我們的目的是讓你轉化,而不是瘋掉。

就這樣,在他們對我夜以繼日的人格侮辱、精神刺激和肉體折磨的過程中,在他們給我造成無休無止的心靈痛苦、精神痛苦和肉體痛苦的過程中,我的身體在逐漸的垮掉,我的精神在逐漸的崩潰,我的自我控制能力在逐漸的減弱。我感覺我已經控制不了我自己喜怒哀樂的情緒了,並且目光變得呆滯,行為變得異常,我意識到,我的精神出現了問題,我已經被他們逼迫得就要瘋掉了。而就在我將要瘋掉還沒有瘋掉的當口上,武警總部的中將副政委來到了勞教所,對我進行了最高級別的最後的一次談話。當他們看到即使把我逼得瘋掉我也不會向他們妥協的時候,他們還是沒有罷休,而是又把我轉到了極其邪惡的山東省淄博市王村勞教所繼續迫害折磨。

三、在山東王村勞教所遭受的非人折磨

我一進入王村勞教所的大門,就被惡警安排的兩個勞教人員架控著進入了嚴管班。此後,就開始了對我無休無止的車輪戰式的洗腦和邪惡理論的灌輸,看我不轉化,惡警就拿著木板子,一邊訓斥著我一邊敲打著我的手、胳膊、腿的關節部位,說我在武警勞教所近兩年的時間不轉化,真是個榆木疙瘩,要給我開開竅。邊說邊拿木板子立起來照著我的腦袋猛敲,瞬間就把我的腦袋敲起一個大血疙瘩。惡警們很清楚,我只要有一點清醒的意識,就不會向他們妥協,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價。惡警們為了把我的精神搞亂,使我失去清醒的意識,就強迫我服用了一粒不明的藥物,然後就開始對我實施「熬鷹」式的折磨,強制不讓我睡覺。

我本來就在武警勞教所被迫害的身體極度虛弱,精神處於失常的邊緣。現在又迫使我服用了不明藥物,並在對我實施「熬鷹」式折磨的同時,進行著無休無止的車輪戰式的邪惡理論的灌輸。一開始我還能夠以堅強的意志力抵抗著強制不讓睡覺所帶來的睏倦,以清醒的意識抵抗著對我邪惡理論的洗腦。但隨著一天天強制不讓睡覺時間的延長,加上不明藥物藥性的發作,我的承受能力的極限也在一天天的被突破,我的思想意識也在一天天的強制不讓睡覺時的極度睏倦所帶來的無法用語言形容的難以忍受的痛苦中,一天一天的慢慢的失去了。到最後,我被迫害的完全沒有了自己的思想、沒有了自己的意識、沒有了自己對事物正確判斷的能力,變得就像一個植物人一樣,身不由己、任人擺布、任人宰割!

在長達兩年的迫害折磨中,我知道了甚麼叫生不如死,也知道了甚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更知道了從一個意識清楚、理智健全的正常人被迫害折磨的成為一個精神失常的人所遭受的難以忍受卻又不得不忍受的難以想像的痛苦的過程。我沒有想到我還能活著離開那個極其殘酷、極其恐怖、極其沒有人性的讓人不寒而慄的邪惡環境,但我還是活著過來了。

四、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

江澤民的所作所為給我個人和家人造成了極大傷害。為了維護法律的尊嚴,捍衛我的合法權利,更為了免於中華民族淪陷於道德崩潰的泥潭,我向最高人民檢察院和最高人民法院控告迫害我的元凶江澤民,控告他犯下的如下罪行:

1、違犯國際法和中國加入的國際條約的規定,已構成公認的國際犯罪。

被控告人為了達到其妄圖根除法輪功的目的,對作為信仰群體的法輪功學員實施「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 的國家恐怖主義滅絕政策,已經構成了群體滅絕罪。中國已經加入聯合國的《防止及懲治滅絕種族罪公約》和《禁止酷刑公約》。據此,江澤民作為中共迫害元凶違反國際法,已構成危害人類罪、酷刑罪等公認的國際犯罪。

2、違反《憲法》:

違反《憲法》第三十六條侵犯公民信仰自由權;違反第三十五條侵犯公民言論自由權;違反第三十七條侵犯公民的人身自由權;違反第三十八條侵犯公 民的人格尊嚴,對公民進行侮辱、誹謗和誣告陷害。

3、觸犯《刑法》:

第二百三十八條:非法拘禁罪
第二百三十九條:綁架罪
第二百四十六條:侮辱罪、誹謗罪
第二百四十八條:虐待被監管人罪
第二百五十一條:非法剝奪公民宗教信仰自由罪
第二百五十四條:報復陷害罪:
第三百九十七條:濫用職權罪
第三百九十九條:徇私枉法罪

4、違反《刑訴法》:

違反《刑訴法》第十一條、第十四條、第五十六條、第五十七條、第五十八條、第五十九條、第一百八十三條的相關規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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