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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小同修:師父把我從懸崖邊救了回來
文/大陸青年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三月六日】年僅二十四歲的我,曾是大法小弟子。但後來沉迷於常人之中,拼搏自己的事業,落下一身病,每天中藥、西藥、補藥不斷,神經性皮炎、支氣管炎、咽炎、腸胃炎等多種慢性病,長期困擾著我。後來神經性皮炎大面積發作,使得我面對死神的威脅。

(1)全家受迫害,好人難做

我是九八年隨父母一起開始修煉大法的。大法師父教我們用真、善、忍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父親的腦瘤鈣化了;我們一家人沐浴法光,我品學兼優,大法的神跡也曾經多次在我身上顯現。

在九九年迫害開始後,母親帶著我學法、煉功、發真相資料。我讀小學三年級時母親因發真相資料時被抓,被送看守所關押,絕食七天。我看到母親時,她已經被灌食六次,瘦了三十多斤,進去時候穿的深紅色西服空蕩蕩的、髒兮兮的,臉蠟黃蠟黃,一點血色也沒有,看的我心痛落淚。看守所的女警察還說:快勸勸你媽別煉了,不要跟政府作對。我怒道:我媽做錯了甚麼?犯了哪條法?做好人有錯嗎?煉法輪功有錯嗎?我指著牆上的宣傳欄裏的「八不准」說:文明對待犯人、知法守法,你們做到了哪一條?把人整成這個樣子,我要去告你們!那次派出所勒索我家人一萬多元,還找父親單位強要了兩百萬元貸款。

受這次事情影響,父親單位以父親身體不好為由(實際上是因煉法輪功的原因)勸他病退,父親年僅三十七歲就離開了他奮鬥和鍾愛的工作崗位,回到家中。父親受不住各方面的壓力,怕挨整,慢慢離大法越來越遠,還經常尋家人發脾氣,喜怒無常,情緒失控還打人,身體也出現了癲癇症狀,幾次在大街上不省人事。

二零零七年,我正讀高二,母親在單位被綁架到派出所,後送洗腦班迫害四十多天,回家當天,我們還沒見過面,母親就在家人和單位的脅迫下把父親送省醫院去了。那次手術後,父親雖是撿了條命回來,卻經常發癲癇,四肢抽搐、不省人事。剛出院回家的時候,有時一天抽搐五、六次,人被折磨的不成樣子,有時候父親話說了幾遍我們卻聽不清。由於右腦受損,父親記憶力衰退,不記事,智商低的像小孩子一樣,人像換了大腦,成天罵人、打人、摔東西,拿刀子。母親在洗腦班被下了藥,回家後一度連廁所和家裏的開關都找不到,也常常忘事。

那時家裏過的甚麼日子啊,幾乎沒有一刻的安寧。驚慌、憤怒、害怕、又無可奈何,幾次逼得我有輕生的念頭,還有幾次去了火車站想離家出走。那時候很絕望。當時正值青春期,又因為課業緊張,怨恨和叛逆使我就在那個時候性格大變,從一個事事考慮別人、樂於助人、品學兼優的模範生,變成了一個魔性十足、抽煙酗酒、老師同學見了都怕的問題生。

那時我心中的疑惑:做好人有用嗎?!父親做好人被整的人不人鬼不鬼,母親做好人被當犯人看、被單位領導監視,一家人做好人卻在人家眼裏都不正常,都是傻子。

二、隨波逐流跌入深淵

我有家不敢回,也不願意回,精神已經走到了崩潰的邊緣。所以當時我一度放縱自己,墮落的不像樣子,逃課打架,聽搖滾樂、泡酒吧、頭髮染的紅的黃的,每天化很濃的妝,滿嘴髒話,跟外面搞幫派的人混在一起,認為這樣才能保護自己。我被魔性利用著,被後天觀念帶動著我做了很多壞事,大法被我忘到了一邊,還覺得母親傻、總被欺負,心裏總想著幫母親出口氣,所以我總是很惡的,很多人看了都怕我。

高考失利後,我放棄了學業外出打工。走入社會後,面對金錢物質的誘惑,我更是為了得到個人利益而不擇手段,為了自己的快感,經常把人玩弄於股掌之中。頭腦中被「假惡鬥」的邪黨文化和現代變異科學充斥著,雖然外表上不像以前那樣看起來可怕,事業也有聲有色,看起來很精,會掩飾自己的不足,有時候對人家好,看起來無私,出發點卻都是為了謀取利益、虛榮心和面子。不知道的人會羨慕我,覺得我聰明、能幹,拿著別人幾倍的薪水,會賺錢,人際關係好。

可是我自己知道,這種所謂的人際關係,不過是建立在利益關係上的那一張網,拿錢多,不過是在很多地方比別人付出的多。別人不知道的辛酸,自己過得再累,在他人面前也要為了面子強撐,勾心鬥角,處處為爭一口氣。我追求物質享受和不斷賺錢來填補自己的空虛,長期這樣強撐著,我吃不好,睡不好,把自己搞得一身病,做夢還經常夢見鬼和大片的殭屍圍繞著我。

三、痛苦中覺醒

高消費和高昂的醫藥費,我掙的錢基本上都花進去了,家裏也沒少為我操心。想起母親,十幾年如初的任勞任怨的照顧著父親,辛辛苦苦的工作,她和父親的生活開銷每個月只幾百塊錢。還存錢用於做大法真相資料。母親遭受著痛苦和壓力,可每次見到她,她都是笑呵呵的,紅光滿面,身體從來不生病。還是大法好!我知道,起碼她煉功沒有病,家裏的醫保卡都被我刷了,我家裏這個樣子,父親這個樣子(父親家人也對母親非常不好),她不但沒有拋棄父親,還把家打理的井井有條,對父親的家人、親戚朋友都好,無論別人怎麼對待她,這一點,真是我覺得一般人是做不到的。

去年五月份,我神經性皮炎大面積的復發,醫生說是不規律的生活和精神壓力大所致,勸我放棄現在的工作,不能這樣高強度工作了。我不甘放棄我好不容易奮鬥來的事業,繼續應酬、奔波,每天抽三包煙,吃不下飯,睡不著覺,眼圈都是黑的,臉上皮膚紅了就拿粉蓋,每天出門前都要化一個小時的妝,來掩飾自己的病和憔悴。再加上感情方面的打擊,談的男友也是滿眼只有利益,絲毫不顧我的身體狀況,需要我幫忙解決他工作和公關上的事情就來找我,其它時候只有冷漠。我心力交瘁,心裏又怨又恨,壓力大了,就去喝酒發洩,連續一個多禮拜,心裏真崩潰了,感覺自己真的完了,生意來了也沒有力氣、沒有精力來應對,苦不堪言。

五月底,我全臉和脖子都爛了,又紅又腫,醫生都不敢說能治,只說試試看,加大了用藥量。醫生給開了「強的松」(由於過早和長期使用激素藥,醫生說只有激素藥能治)卻不讓在本院打,我找了四家醫院和診所,最後只有一家診所願意給我打針,並說要簽責任協議。「一隻針不用這麼誇張吧?」我說,醫生跟我講昨天才報導一個男孩打強的松死了,我不信,去網上搜索,發現了大量皮膚類激素使用致全身癱瘓、股骨頭壞死、腎衰竭、激素性肥胖和少量致死案例。而激素藥一旦使用有依賴性了只能加量,不然不起作用。我這些年一復發就用激素藥,早產生了非常嚴重的耐藥性,劑量越來越大,復發周期越來越短,病情越來越糟糕。不用激素治不了病,痛苦難受,連覺都睡不了,用了激素後果卻更嚴重,不敢想像。

我實在不知該怎麼辦,心裏又害怕,母親勸我回家調養,我想也是,也想換換環境就回來了。

回到老家,看到媽媽和同修們一個個長得紅白圓潤的,活得那麼舒坦自在,每天都樂呵呵的去做好三件事,同修的善良,慈悲祥和,先他後我、自律和忍讓感化了我,那是一種真正的無私,不虛偽做作,跟我平常接觸的追名逐利、用心險惡的人差別太大了。我感嘆這才是真正的人。

每天接觸她們,她們都很關心我的身體,還勸我跟母親一起修煉。我想的是,大法是好,但我煉不了,法要求太高了,我做不到。母親給我整夜的放大法音樂《普度》、《濟世》,我能睡著了。母親讓我讀《轉法輪》,我想在家無事,幹養著難受,也想找事情轉移下注意力就跟他們一起讀。讀到:「所以他的一生爭來鬥去的,這個心受到很大的傷害,覺的很苦,很累,心裏老是不平衡。吃不好,睡不好,心灰意冷,到老了,把自己搞的一身糟,甚麼病都上來了。」「有人還羨慕呢!我告訴你,別羨慕他。你都不知道他活的有多累,他吃不好,睡不好,做夢都恐怕他的利益受到損失。在個人利益上,他往牛角尖裏鑽,你說他活的累不累,他一生就為這個活著。」[1]這不正在說自己嗎?我還沒老就一身病了,老了還得了?!

四、人心不放,舊勢力鑽空子

隨著從新學法、煉功,我慢慢的認識到了一些法理。但還是覺的太難了,讓我睜著眼吃虧,這不是阿Q嗎?我做不到。

那時候有同修來就跟著學法,晚上睡不著就聽師父講法,聽著師父聲音能覺得安心,不那麼難受。但是心裏還是沒放下,遇到點事還是發脾氣,看著身上的爛肉心裏就突突的,到晚上癢的不行就怨、發脾氣,稍微好一點就去看手機,看著男友動態裏又有新項目心裏就氣的不行,打電話跟他鬧、吵架,吵的又傷心,整晚的貓著哭,眼睛哭的又紅又腫,一哭皮膚就更糟糕了。看著不行還是去醫院吧,換了四個醫生,家裏大罐小罐的煎中藥,打針手背青的都沒地方打了,晚上徹夜不眠。母親看著我落淚,叫我求師父。我也是每每難受的不行了就念:大法好。

回家後第一次去省城看醫生,同修勸阻,我執意要去,晚上夢見我和母親走迷了路,路上黑黑的一個人都沒有,全是空房子,後來遇到一個人,把我們帶到醫院去了。醒來後我沒當回事。還去買衣服(當時只有面部和脖子有症狀),把三千多元手機丟了。醫生開了七天藥,喝到第二天就有效果,不癢了,身上紅疹子消了不少,晚上能睡覺了,但問題是喝了西藥老睡覺、沒力氣,不過對於當時四十多天沒睡的我,能睡覺就是萬幸了。

五、維護大法,開了神路

第二次開了十天的藥,回來時,母親在火車站因為法輪功學員身份和身上帶著一本大法書被車站派出所扣了,我一直維護母親,寸步不離的跟著她,不讓惡警搜她身,與他們據理力爭。惡警爭不過我,無奈只有放人(當時我沒有在法理上認識多少,還沒有按照大法弟子的要求做,只是以我常人中的方式,很惡的對他們)。走之前惡警問我煉不煉,我反問:「你煉不煉,你老婆煉不煉,輪不到你問我?!」我心裏想的是,不能說我煉,我現在在吃藥,又兇還罵了髒話,大法弟子沒有這樣的,說煉損大法形像;也不能說不煉,我以後指不定還煉呢!

我的情況一天比一天糟糕,脖子爛到手臂。奇怪這次的藥居然一點也不好使,母親說那天的夢和手機掉了是師父點化為不該去看醫生吃藥,我們去省城求醫是錯的,母親也是因此被迫害。

喝藥第五天,我想反正喝了也不好使,還喝藥幹嘛,就自己把藥停了。又開始學法,藥停了飯量卻反而增大了,以前喝藥反胃就吃不下飯。可身上反應出來卻很可怕,大腿上也開始長了,紅的大片大片。由於學法不深,我還沒意識到這是好事,是師父在管我,給我清理身體。我急了,怎麼不但沒好轉還越長越多啊,好難受,學法也學不進了,晚上聽法也難睡著,這樣過了一個多星期(學到第六講),我忍不住了(當天還答應了同修幫同修打了訴江狀),癢的連續抓了幾個小時,一同修還問我手抓的不酸嗎,我氣一下來了,手早就酸了可是還癢的抓,地方太多了兩隻手還抓不過來,抓過的地方都爛了流水又把其它地方抓爛了,抓過之後火辣辣的痛。別人哪知道我的痛苦。半夜痛的我大叫、打滾、還摔東西,哭喊著要去醫院。

那時候心裏對藥還是依賴的,想著不管怎麼樣可以止癢,不那麼難受,可以讓我睡一覺。還因為第一次喝藥好的還很明顯,就更依賴了以為吃藥還有救。只要吃藥有救那就吃藥吧,大法好按「真善忍」做個好人就行了,要求太高,而且要眼睜睜在這裏剝皮受罪我做不到,太難了,這樣我又去了醫院,換了個醫生看。

六、師父喚我回歸

又換了兩個醫生,用了各種方法,放血、喝藥、打針、穴位針,一點都不見好反而更嚴重,鑽心的癢,吃止癢和抗過敏的藥劑量加到兩三倍了還不管用,像沒喝一樣。我還沒有意識到這是師父在管我,吃藥沒有用。醫生要我留院治療,要自血療法兩個月,卻只是為了增加我的免疫力,還不敢說能夠好。我不同意,受那份罪只為提高免疫力,還不如煉功呢,母親煉功十幾年沒害病、沒吃過一粒藥,一點事沒有。

可是由於身體上的病痛我放不下還是繼續喝藥。母親勸我煉功我不煉,還說之前都沒堅持下來肯定堅持不了,白遭那個罪。結果那天做夢夢見我的門全關了,我沒地方去。

第二天就有人跟我介紹了一個醫生說非常厲害,他的藥九天就能治好。我以為是好事,還感激的不行,急忙去找那個醫生治(病急亂投醫)。那醫生給我開了氫化可的松注射液外塗,醫生還說外塗不要緊,並且說只有用激素藥可治。藥塗在身上,我止不住的顫慄(因為身上都是破口),痛的快暈過去,全身像剝皮一樣。痛麻了以後過不一會又癢,又抓了。第二天,塗了藥的地方光滑了,可是癢的不行,又抓開了,抓的紅哧哧的肉。塗藥時又痛的顫,就這樣一天兩次上藥像上刑。過後反而更癢,還死一層白皮。但是表面不紅了消了腫。塗藥水的地方比周圍都白,顏色白的不正常,上面還起了厚苔,平處長出了很深的一條條梗子,特別是脖子和各處關節、腋窩和關節內側。

晚上又做夢,夢見我和一朋友在男友面前,朋友向他說我怎麼怎麼難受,我一看他冷漠的表情,受不了一個人往前走了,一想到自己怎麼這麼痛苦這麼難受啊,就馬上腳下一軟倒在路邊,醒來後在教室,桌上擺了瓶瓶罐罐,朋友在往我身上滴液體。我說,不要這些害人的東西,會爛皮膚。然後我跟母親去買車票,賣票的人對母親說,你怎麼還敢去北京,就不讓你去。我說,憑甚麼不讓去,不准不讓去。然後我的包掉在了地上,證件和書落了一地,天又是黑的,我找不見,剛好有一同修騎車經過,我找她幫忙,她卻看了看就走了。壞人在後面追來了,我拉母親走進居民樓,原本是六層的房子到三樓就到頂了,有一戶門開著,我進去跟戶主尋求幫忙,那位中年男士說我知道那個人,但我不能幫你,我上有老下有小,幫你我可怎麼辦。於是我想到報警,警察也不管,還和外面那人是一夥的。無奈我又和母親衝下樓走到路邊,我看到路上有一男士,我又去尋求他的幫助,還想人家看到我們弱女子肯定會幫,還想到我平常那套。男士答應了,這個時候母親已走遠了,我喊她回來。我回頭卻見這個男的笑的很詭異,忽然瞥見他手裏一個大黑袋子要來裝我。我嚇得趕緊找別人幫忙,卻發現路兩邊很多像他這樣的男子都拿著大黑袋子要來裝我。我往路上跑想打車,車裏人也拿大黑袋子要裝我。我明白過來了,滿街都是來抓我的,還要抓其它像我這樣的。眼看壞人追上來我走不了了,我急的大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以前講真相母親騎的摩托車「神龍」出現了,我騎著它開進了旁邊的小路(小時候跟母親在這條路發過真相傳單),只有少數壞人追上來了,突然一個大坑把我車子嗆熄了火,壞人又追上來了,再喊「法輪大法好」,壞人被定住了,我緊接著大喊「法正乾坤,滅!」邪惡沒了,化成了黑煙,「神龍」又能跑了,路的兩邊越來越寬敞,還出現了樓房,兩邊的樓房上紅色的大字,一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邊是「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兩邊一排排的都是,再往前字變成了金色,太壯觀了!醒後我才明白,這不正是我這麼長時間以來的真實寫照嗎?!遇到危險我不自知,還一直用常人的方法依靠常人,殊不知都是害我的,關鍵時候最後還是大法能救命,也只有大法能救我!

我對母親講了這個夢,我激動的說,師父沒有放棄我,師父還在管我啊!我與母親一起給師父燒香,我對師父說,我錯了,大法在身邊卻不知珍惜,還一錯再錯。感謝師父借夢點化,感謝師父慈悲將我喚醒,我為這些年自己不好的行為深深悔過,我決心要修煉,要跟師父重返家園。

七、堅定修煉之心

我又捧起《轉法輪》來讀,癢的打滾就躺床上聽師父講法。聽著頭很疼就睡著了。醒來發現母親開著檯燈在讀《轉法輪法解》,當讀到「我們有一部份人還沒聽過課,我可以叫你體察一下這個法輪他轉動的感覺。大家伸起一隻手來,把手掌平放,手不要用力,但是手掌儘量伸直。好,我現在給每個人打出一個法輪,在你手掌轉一轉,叫你看一看,轉不轉?」[2]時,我也沒多想,就把手拿出來一試,一股熱流在我手心轉的飛快。明顯感到一個輪子在我手上轉。我興奮的一躍而起,師父給我下法輪了!師父給我下法輪了!我起來雙盤打坐,捧著《轉法輪法解》,一口氣讀了五十多頁,一股熱量籠罩著我,全身上下熱烘烘的,突然有勁了。

我停掉了所有的藥,學法、煉功。學法第一天,全身劇癢難受,那真是一秒鐘都沒停過。學法都是哭著讀的。癢的不能控制在地上打滾。到第二天晚上,我總共才睡了個把小時,難受的我幾乎要放棄。同修伯伯說,這是好事啊,這是師父在管你,想想你生生世世造的業,不承受一點怎麼行。第三天,我能清醒的學法了,開始煉一到五套功法。不斷有同修主動來我家帶我學法煉功發正念闖關。

我身上一天一個樣子。第三天晚上皮膚大面積紅腫、潰爛、流水,洗頭時滿屋都是濃濃的中藥味。第五天兩隻手臂居然神奇的恢復了正常,並且臉上出汗了。房間拖地後有一股難聞的怪臭味,皮膚上滲出的液體都做腥臭味、藥味,手上打過點滴和激素的部位全都翻出來了,是師父幫我向外排藥。而第五天學到第四講的時候,再一次癢的打滾,沒法讀法了,癢的我不能控制自己,發正念也沒用,我用手亂抓,往牆上撞,整整鬧了四個小時最後精疲力竭。長好的皮膚全被我抓爛,血跡斑斑。連續五天每天只睡了一、二個小時。人真是要崩潰了,哭著求師父說我不想放棄。同修甲鼓勵我說,放下一切心,師父在管你。同修乙帶我背「主意識要強」[1],排除思想業的干擾。同修丙也是叫我多學法,法中一切都有答案。母親說,無論多麼難受,都是師父承受了大部份業力後剩下一點點讓我自己還的,考驗我的正信的,無論多麼難受,都要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我不斷的背師父的那句法:「吃苦受難是除去業力、消除罪過、淨化人體、提高思想境界、昇華層次的大好機會,是大好事,這是正法理」[3]。想著師父幫我承受那麼多,自己受這點罪不算甚麼。

又經過兩天學法,我已經看到讓我身上難受的是另外空間的小蟲子,黑壓壓的一片蜘蛛,源源不斷的往我身上攻。我們意識到,這除了消業外還有邪惡迫害。發正念解體邪惡。

師父給我推的真是快啊,二十多年的頑固性濕疹,居然五天恢復了嫩皮。

然而邪惡瘋狂的阻攔不讓我修煉,給我造成非常嚴重的病業假相,一秒不停的癢,晚上更厲害,不讓我睡覺,每天就睡一兩個小時,還是在精疲力竭中睡去;不讓我學法,癢不起作用就讓我迷糊,干擾我的主意識……那過程真是非常痛苦的。

在我最艱難想要放棄又清楚知道這個念頭不是我,一定要排除這個念頭的時候,師父在我腦海裏打進一句話:「緣已結 法在修 多看書 圓滿近」[4]。

在第一遍讀《轉法輪》的時候,我經常會看到亂七八糟的東西圍著我,一煉功各種假相干擾我,有時候看到親人來說叫我別煉了,把手放下來,還感覺另外空間有東西把我手往下扯,要我放下,別煉了;讀法也是,讓我迷糊,發正念倒手,我不斷的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迫害我和不讓我學法的因素,求師父加持。哪裏迷糊了,就返回去重讀,有時候嚴重干擾我讀不進法,我就一遍遍的讀,煉功也是,思想跑邊或者動作變了就多煉,我一定要清清醒醒的煉功。

剛開始身體上反應特別大,有時候又癢又痛全身直哆嗦,我儘量讓動作不變形,不去理會它,並想著:是業力痛,師父幫我轉化業力,師父看著呢,不怕。每當想到師父,就感到慈悲祥和的場罩著我,不管有多難受都不怕了。晚上夢見有人要檢驗我功煉的怎麼樣,要我煉給他看。我煉神通加持法的動作,那個黑衣人試圖去動我的手,還告訴我怎麼煉。我馬上意識到這不對,不能這樣做,我是大法弟子,只按師父教的煉,你不配教我。師父說:「看到甚麼別的門派中的覺者也不動心,就在一門中修。甚麼佛,甚麼道,甚麼神,甚麼魔,都別想動了我的心,這樣一定會成功有望的」[1]。就按照師父的法去做去修,把自己交給師父。堅定這一念,魔消失了,困擾我很多天的外來干擾也沒有了。

八、脫胎換骨,大法展神跡

學法後我整個人發生了巨大的轉變,親戚朋友都說我變好了,身體上的病沒有了,皮膚恢復了光澤和彈性,臉上有了血色,激素作用下的虛胖和腫也沒有了。以前由於觀念都是變異的,「以醜為美」,穿的衣服很多也是魔性的,以黑色為主,給人感覺冷冰冰的;紅頭髮,每天都化妝,卻也掩蓋不住眼底的憔悴,看起來一般人都以為我快三十了,很成熟。修煉後,不僅人心歸正了,外表也變化了。衣服簡潔大方,顏色淡雅,紅頭髮剪掉了,頭髮又黑又直,看著就很清爽。人也不用化妝了,臉上光光的,又自然,整個人年輕了十歲,總算看起來與實際年紀相符了。弟弟來我家,看到我的轉變,高興的說,姐姐臉上有光。家人朋友都很高興看到我的變化。

我比以前愛笑,整個人陽光多了。我每天上午會去外公家學法。以前外公反對母親修煉,看到我的變化後他再也不說甚麼了,我學法他就自覺把電視音量關了為了不影響到我。外公還偷偷的跟外婆說,怎麼一讀這個書就變乖了呢,我最愛她讀這個書了。

我煉功到現在才不到兩個月,大法使我脫胎換骨。困擾我多年的多種慢性病一下都沒了,飯量變大了,消化功能正常了,能吃能睡,作息也慢慢正常了(以前的生活完全是日夜顛倒)。從以前的藥罐子到現在的無病一身輕,真是……經歷過的同修都知道,這種感受是沒有語言能夠形容的。我感到了大法的殊勝,感謝師父慈悲,把我從懸崖邊緣救了回來。

我沐浴法光的幸福,再回想當初得法前的黑暗與絕望,我真誠呼喚更多的昔日小同修快回來。師父在法中講過很多小孩都是有來頭的。很多同修的小孩跟我一樣,從小學了法,感受到了大法的神奇,而在這場殘酷的迫害中隨著父母受迫害逐漸離開了大法,放棄了修煉,迷於常人中。舊勢力對小同修的迫害一般來的看起來不是那麼猛烈,而是利用各種各樣的邪惡因素誘惑,比如遊戲、搖滾樂、談戀愛等等各種方式,千方百計的拖住你,讓你迷於之中逐漸沉淪,養成後天觀念而造成間隔讓其離法越來越遠,很難修煉了,它的目的就是毀你。相信每個昔日小同修本性的一面都是想回家想同化大法的,在此以我的親身體會與同修交流,請大人同修們趕快抓緊時間幫助他們走回修煉路。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法解 》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越最後越精進〉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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