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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酷刑摧殘 哈爾濱孫鳳霞控告元凶江澤民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三月二十一日】孫鳳霞,女,五十四歲,哈爾濱市法輪功學員,二零一五年六月八日,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郵寄了《刑事控告書》,控告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六月九日收到「兩高」妥投回執。

在《刑事控告書》,孫鳳霞女士記錄了她被派出所、看守所、哈爾濱市戒毒所酷刑摧殘的一幕幕,她說:「被關小號的第五天,……(惡人)把我按在床上,把豆漿往我臉上潑,說是給我做美容,用針管往嘴裏哧哧的,嗆得我透不過氣來,我使勁掙扎,又把我拽到地上,男管教用大皮鞋把我踩在腳下,使勁踹。當時,我吐黃綠色的苦水,一動也不能動,疼痛難忍。」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二日,回想起來這個日子,真是不寒而慄呀!……惡警扒下法輪功學員的衣服、鞋,只穿內衣、褲,剃鬼頭,有的法輪功學員蹲在鐵欄杆上,有的屁股下一盆涼水,雙手用手銬銬上,鎖在地環上。前後窗戶打開,惡警用電棍電、棒子打,讓刑事犯打、罵、踹、灌鹹鹽水。法輪功學員江榮珍當場被打死。」

孫鳳霞女士,從四歲時起,就得了肺結核,打針吃藥成了每天定時的任務,而且和正常孩子相比,晚上學三、四年,夏天上學,冬天就上不了了,前後屯的人都知道她是個「藥簍子」。後來,隨著年齡的增長,陸續添病,心臟病,頭暈,家境也非常困難。

一個偶然的機會,孫鳳霞女士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了,她的身體變化很大,家裏的孩子、大人都跟著受益了。丈夫遇到幾次非常大的致命危險,都平安無事的過去了。兒子、女兒冬天也不愛有病了,丈夫不再因為孩子生病和她吵架了。全家人感激大法師父。

然而,江澤民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後,孫鳳霞女士說:「對我們全家人來說是一場噩夢來臨。」

在派出所坐「老虎凳」 兒女孤獨無依

在二零零一年底,我去海林參加外甥女的婚禮時,發放真相資料,被惡人舉報,當時圍了很多人,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闖了出來。

回到家中,由於惡人互相勾結,在二零零二年一月四日晚上,海林公安局通過當地派出所叫大曾和大劉的惡警,到我家綁架我。

當時,我丈夫不在家,我兩個孩子正是面臨考試。我的小兒子很乖,從來都很聽話的,我的大女兒也很聽話。我兒子就問警察說:「我媽犯啥法律,讓她去派出所去幹啥?有啥事,我跟你們去說,我不讓我媽去!」警察說:「你這兒子挺孝順的。」我說:「我的孩子都很好!」警察又說:「沒辦法,這是江××不讓煉的。」兩個孩子抱頭痛哭,沒有媽,可咋辦呢?警察又說:「行了,沒你的事。」然後,硬是把我帶走了,一對兒女在家中無人照顧。

酷刑演示:老虎凳
酷刑演示:老虎凳

到了派出所,先把我整到「老虎凳」上鎖起來,讓我家拿錢來。我家沒人接,就說,一會不來,就把她送到公安七處去。不一會,又去分局蓋章簽字,送到七處。在一月七日晚上,海林公安局來人把我送到海林看守所。

在海林看守所被非法關押 遭受刑訊逼供

第二天早上九點,就開始非法提審,讓我說出資料的來源,我沒有說。

第二次非法提審時,我還是沒有說。邪惡的政保科科長宋玉敏(女)、劉科長(副的)後有年輕的姓宋的用桔子、蘋果打人,侮辱罵人髒話不堪入耳,用書本打我頭部,打得我眼前發黑,頭暈,用棍子抽,用皮鞭抽,用腳踢,讓我「開飛機」。

第三次非法提審時,又是打我,又是叫嚷要把我扔到狗窩去,讓狗咬死我,吃了,然後,家屬要人時,他們就撒謊說:她跑了,沒找著呢。我說:現在不是法制社會麼,我沒有犯法,為甚麼打我?我也不像前兩次配合撅著。惡警說:嘿,你還懂法律,我這回給你上吊繩,灌辣椒末,芥末油,看你說不說。就在這時,他的手機不斷的響,說有人要請他吃飯,而且是他的相好的,就把我送回看守所裏。

在第四次非法提審時,惡警宋玉敏去了,跟我說:「孫鳳霞,我也看好了,就是打死你,你也不能說實話了,最後一次告訴你吧!勞教你三年。」這樣把我又送回看守所裏,過了相繼一個多月時間,給我送來了非法勞教通知單,讓我簽字,我沒有簽,他們就大罵。

在海林看守所遭受酷刑迫害

在海林看守所裏,我們幾個法輪功學員不忘自己法輪功學員的身份,整體發正念,學法煉功,給刑事犯講真相。

有一天煉功,被姓趙的管教和幾個管教從前邊的窗戶和號門兩頭去堵,把我們從十號屋裏架出去,用一個鐵腳鐐子鏈在一起,有五公斤重,我和張玉華被鏈在一起。我一隻左腿,她一隻右腿,晚上上廁所也得一起起來,長達兩個月,我們絕食抵制迫害後,被拿下來了。

還有一次,我們一起發正念,被當班的管教姓楊(我忘記他的名字了,外號黑貓警長)惡狠狠的拿著「小白龍」(就是白塑料管子)衝進女號(十號房)猛抽打我們。

後來,我又被調到了前號去了。來到新的環境,早上六點,我發正念,那天值班的管教劉清波衝進號內,把我們拳打腳踢,當時我的胳膊右臂被打的紫黑,接著就全變黑了,後來在勞教所裏很長時間才好。

第二天,我們就開始絕食抵制迫害。到第五天,惡警給我們五個人灌食,迫使犯人配合惡警迫害了,用鐵器開口撬牙,有的門牙掉了,一個人按著,另一名惡警用手使勁打法輪功學員的兩腮,腮上的掛鉤都掉了,嘴不敢動了,臉被打得紅腫,灌的是生苞米麵和鹽水,灌完後我們渾身發燒、發冷。第二天,惡警又繼續迫害。這回,我們五個法輪功學員一個抱一個,不鬆手,惡警用腳踹,踹倒一個就拽走一個,最後,把我們拽到院子裏,我就喊「法輪大法好」,前後號都看到和聽到,都趴窗戶往外瞅,默默的為我們叫好,豎起大拇指佩服流淚。

惡警打人是外邊沒傷,內裏疼痛,吐血。沒過幾天,公安局帶這裏的法輪功學員做檢查,有的心臟病很重,有的肺部氣管呼吸困難,有的高血壓二百多,等等……在這裏迫害都很嚴重,按理是不可以勞教的,但都送進勞教所去了。

在哈爾濱市戒毒所被殘酷迫害

在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二日,惡警把我們二十個法輪功學員從牡丹江劫持到哈爾濱市戒毒所,這裏是整個黑龍江省「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基地,手段非常邪惡殘酷。

天天早晨四點多鐘,我被叫起來,弄到警察辦公室,三、四個惡人還有包夾在跟前不斷攻擊,晚上十~十一點才讓睡覺,後來就不讓睡了,晚上站那不讓動。這樣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我就腦袋疼,後腦勺就像用刀子剜一樣疼,這樣我又回到班裏了。

我待的這個班裏,法輪功學員們是非常堅定的,不背所規隊紀,不問好,任何一種邪黨的要求,我們不配合,所以,他們不讓我們上床睡覺,還體罰,把法輪功學員方淑雲關進小號坐鐵椅子,我們班全體絕食,反迫害。五天後,把我們帶到三樓會議室進行插管灌食,我們不去,就兩個管教拖一個,輪到我這,就用三個男管教拖我,把我按在椅子上,一個管教按住頭,兩個按胳膊,司法醫院的大夫把管子插進我的鼻孔往裏灌水、涼的東西,拔出來後,開始鼻子出血,嘴也出血,水喝到嗓子裏都咽不下,疼啊。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二日,回想起來這個日子,真是不寒而慄呀!全所緊張,惡黨人員要發生大事一樣,馬上開會,一句話都不能說,所長陳某在台上破口大罵,必須都得「轉化」,是中央有文件,要「轉化」率,如果哪塊「轉化」的多,或者百分之百,有獎金,戒毒所上報百分之百「轉化」了,其實當時很多沒有「轉化」,在會上法輪功學員王運蓮剛要說話,舉手,就被幾個惡警捂嘴拖到地下室,接著就開始往地下室帶人。

惡警扒下法輪功學員的衣服、鞋,只穿內衣、褲,剃鬼頭,有的法輪功學員蹲在鐵欄杆上,屁股下一盆涼水,雙手用手銬銬上,鎖在地環上,前後窗戶打開,用電棍電,棒子打,打耳光,讓刑事犯打、罵、踹、灌鹹鹽水。

法輪功學員江榮珍當場被打死,惡警卻說心臟病突發死亡,幾個電棍同時電一個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發正念,電不通,惡警知道法輪功學員發正念,就用盆子在她腦袋上敲,敲的她發不了正念時,就往穴位上潑水,再電,用電棍往陰部打,打得大流血。這些法輪功學員蹲了三、四天的時候,就暈過去了,來例假坐在水盆裏,涼水都紅了。

樓上的小號裏、廁所、庫房、警察辦公室裏的暖氣片上都吊著法輪功學員,我當時就被吊在暖氣片上,蹲不下,站不起來,腦袋伸到窗戶底下,暖氣片上邊,兩腿跪著,兩手腫的手銬在肉裏,兩膝蓋是血,腫的兩腿腳發脹麻,而且有往起彈的感覺,那滋味是很難受的。

我們整天被逼寫「思想彙報」,侮辱大法和師父的話,誰要不寫,就繼續上刑迫害,強迫上課洗腦,不讓上廁所,一天一頓飯,一頓給少半塊饅頭,半碗蘿蔔湯,成天成宿的蹲著,家屬來看,不讓見,不允許說真話,說話必須按照他們所說的要求說話,歪曲事實泯滅良心說話,給法輪功學員造成了極度的精神壓力和摧殘。

在二零零三年初,整個大隊出現一種迫害後的症狀,普遍性的腳疼,潰爛,腿麻,腰疼,有的大小便不能自理,就這樣的身體還被惡警逼著加班加點幹活,地下室修布,樓上挑筷子的,裝牙籤的,分配任務完不成,晚上加班加點也得幹活。

惡警的「攻心」術洗腦迫害

二零零三年末,惡警又搞出來一套叫「攻心」術,也就是說,有的人心裏知道大法好,表面不表現出來,對這部份人進行徹底洗腦,毀掉。

此時非常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孫玉蘭被關押小號迫害,我們整體絕食抵制迫害。絕食的第五天,把我弄到警察休息室進行灌食迫害,有刑事犯姜麗,還有男管教史顏江,姓趙的隊長,還有記不清的人,把我按在床上,把豆漿往我臉上潑,說是給我做美容,用針管往嘴裏哧哧的,嗆得我透不過氣來,我使勁掙扎,又把我拽到地上。男管教用大皮鞋把我踩在腳下,使勁踹,當時,我吐黃綠色的苦水,一動也不敢動,疼痛難忍。

當時,我把我在高壓下所簽的字否定,聲明作廢。他們又把我弄到中廳灌食,把我按在椅子上,用針管子和小鐵勺往我嘴裏撞,嘴被磕出血了,肉也在嘴邊當啷著,然後,把我的頭按在靠背上用手勒我的脖子,然後用針管子往我嘴裏哧,我就說:「我不行了。」然後我用力使勁往前蹬,這時我自己掙脫出來了,我就喊:「來人哪。」這時,正是早晨上班時間,大隊長張平來了,把我叫過去問明此事,張平說,我知道法輪功都是好人,因為我接觸很多,沒辦法,上邊就這樣壓下來的。把我送回班裏,我坐不住,只能用另一個人背對著我的背才能坐住。

這時,我的痔瘡又開始犯了,趴在床上不能坐椅子,從精神到身體都沒有自由的,上廁所便秘,幾乎都不正常,這裏,幹活不讓上廁所,怕耽誤生產量,這樣造成了很大的痛苦。我就絕食抵制迫害,姓劉隊長找我談話,問我為甚麼絕食?我說本來這些人在這裏身心上和精神上受到這麼大的摧殘,還得加班加點的幹活,超體力,還不讓上廁所,吃飯比不吃飯還難受,我看還是別吃了。

被哈爾濱戒毒所超期關押

就在二零零五年一月四日,是我三年的勞教期滿的日子,應該放我,可是惡人說,我帶頭鬧事,搞煽動,以種種藉口不給出證件,又說當地不接收我,影響不好。

我發正念,趙偉把我拽到了警察休息室,告訴王朋佳拿出手銬要銬我,我不讓銬,就找來刑事犯和幾個管教,把我按在地上,我就拼命的掙脫,把我的衣服也扒下來了,我把手銬給撇了。我說:「現在你們沒有資格銬我,我不是犯人,你們超期關押我,你們就是犯法!」趙偉說,這不能怪我們,是你們當地不要你,你沒「轉化」。這時我抽的不能說話了,口吐白沫,管教梁雪梅就往教育科跑,找科長楊明君。楊明君過來說:我馬上出手續,這回,你當地要甚麼,就給甚麼手續,行了吧!

二零零五年二月四日,我姐姐和我的女兒把我接回家中。

中共迫害我給家人帶來的傷害

回家之後才知道,在海林公安局把我送到勞教所時,海林公安局到我姐姐家勒索五百元,後來,我還了我姐這五百元錢。

在我當時被綁架時,正是我家從巴彥縣東勝鄉往哈市遷戶口,巴彥縣東勝鄉派出所於所長(外號於黑子,聽說吊死了)說,因為我煉法輪功,不能給遷戶口了,後來向我家勒索了三千元錢,才給辦。

當時,兩個孩子都在面臨考試,大女兒十五週歲,小兒子十四週歲,正是人生轉折點,在關鍵時候失去母親的教育把關,兩個孩子抱頭痛哭,爸爸當時不在家,兩個孩子從來沒有離開過我,有些茫然,女兒也沒做過飯,正是技校要畢業考試。兒子在學校學習優秀,一直都是學習委員,而且學校保送四名學生到市重點學校上學,我的兒子就是其中之一。在學校裏,我兒子被歧視,欺負,上學帶的吃飯錢都被別的學生給要去了,不給就挨打,回到家裏冰冷,無人照顧,姐姐也出外地打工去了。爸爸幹活回來也晚,最後兒子輟學,在社會上結交了一些打仗鬥毆的人,兒子對我哭著說:「媽媽,我想你啊!」

就這樣,一個完整的家庭,活活被江澤民迫害的支離破碎,妻離子散,毀掉了我的女兒、兒子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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