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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玉芹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遭背銬等酷刑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三月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省七台河市法輪功學員王玉芹女士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三年九月十二日,三十歲的她被送入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遭受了背銬、隔離吊銬等酷刑折磨,於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日日出獄。

以下是王玉芹女士自述被關押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期間經歷:

二零零三年三月二十日我被七台河桃北派出所綁架,二零零三年九月十二日被送入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當時在七台河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時已經絕食抗議五天了,身體非常虛弱,我是被拎上女監四樓體檢的,當時血壓很低很低,脈搏接近零跳動,這樣的狀況監獄是不能接收的,據說七台河公安方面與女監進行了錢權交易,才接收我們這幾個絕食的大法弟子,與我一同被送去的有:李洪霞、於秀英、高桂珍、李秀學等十幾人。

進到哈女監集訓隊後,見到的都是犯人,她們受獄警指使對我們都橫眉冷對,吆喝我們早上去跑步,我拖著邁不動的雙腿也被逼迫跑步。在外面我們看到八監區的犯人把大法弟子圍在一個圈裏,逼她們在圈裏不停的跑。犯人們手裏拿著礦泉水瓶子和警棍,看誰要跑慢一點,就用警棍和瓶子往大法弟子腦袋上砸,同時她們邊嗷嗷喊、邊罵人。這是我從來都沒見過的恐怖環境,當時我心理極度的恐慌。

當我被非法判刑、綁架到哈女監後,家裏親人前去探望,集訓隊獄警、犯人逼迫我背報告詞,說自己是犯人,我不配合,呂晶華和王小力大隊長不讓我見家人,就這樣家人三個多月未見到我,擔心和憂慮造成了親人們極度的痛苦。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我又被關押到一監區嚴管,我拒絕勞役迫害,同一樣拒絕勞役迫害的同修李洪霞、於秀英、高桂珍還有其他大法弟子都被關在一個屋子裏碼坐。剛到一監區時是上下鋪,犯人不讓我往鋪下放東西,對我大罵,還要打我。

二零零四年初我被關押在一監區時,在隔壁八監區發生了一名大法弟子被一個死緩犯人用繩子綁住,在全身扎了幾百針,強制其轉化。在監獄裏所有的監舍都是有監控的,而監控室是不允許獄警脫崗的,發生這樣的事情就是幹警指使的。當時八監區的所有大法弟子對此事同時絕食抗議,獄警怕事情鬧大,只把那個犯人送小號呆了幾天敷衍了事。

酷刑演示:背銬
酷刑演示:背銬

二零零四年三月,我不穿囚服,不點名,一幫犯人強行撕扯拖拽將我雙手背銬綁在下鋪床欄上,只能坐在地上,迫害了我一個多小時。監區獄警利用犯人謾罵、恐嚇、偽善等各種手段威逼我穿囚服,進行精神、肉體摧殘折磨。

崔紅梅大隊長夏鳳英副隊長、獄警鄧羽、呂翠君將我與三十多名大法弟子關在九平米的獄警辦公室,一個挨一個像撞豆包一樣碼坐長達七個月。期間不讓關淑玲上廁所,無奈她便在屋裏,我們和大家一起抗議,抗議這種不人道的迫害。犯人張秀玉破口大罵我,犯人趙洪玲伙同張秀玉罵我,還報告給獄警劉曉芳,劉不但不同情關淑玲,卻將我一頓訓斥。

二零零五年四月三日,在一監區,那些被安排看管我們的犯人對我們開始刁難。有個犯人故意對我說:「你穿這身囚皮就得聽我們的,就得受著。必須服從監獄管理規定。」我索性把早就想脫下的囚服脫下來扔到一邊,大聲告訴她們,從今以後我不再穿它了。這時有六個犯人唐洪偉、張帆、吳俊傑、關鳳英等紛紛叫嚷起來,有的罵人威脅我,有的偽善勸說,有的去彙報監區的幹警和隊長。唐洪偉叫罵著,咆哮著拎起板凳就要砸向我。

到了晚上,她們叫我穿上囚服出去點名,我還是不穿,幹警就派了七、八個專人強制我穿,連續幾天撕扯我強制套囚服,獄警於洪波親自領四個犯人,抓我胳膊、手、腿、腳強制將囚服套在我身上。同修李洪霞、宋青見我被強行從屋裏架出,她們高喊:「法輪大法好!」話音剛落,立即被犯人圍攻拳打腳踢按在地上。犯人捂住我的嘴把我拖入水房。李洪霞、宋青也被毆打,我被四五個犯人強行摁住身體,同時捂著我的嘴,使我發不出任何聲音。她們把我帶回監舍後,「五連保」對我重點監督,限制了我的任何自由行動。

四月七日晚上點名的時候,監管我的五連保,還有白天專看著我的四、五個人都進來了,幾個人同時動手,分別按住我身體和四肢,將囚服往我身上套。又將我抬起給我套褲子。我用力掙扎,將褲子都扯壞了,不知是誰猛的一拳打在我的左眼眶上,頓時感覺火辣辣的……。我大聲質問她們,這是違法的!她們見我大喊,立即將我嘴捂住,她們用胳膊鎖勒住我的脖子,強烈的壓迫致使我呼吸都困難。

在獄裏是不允許脫囚服的,大法弟子曾幾次因為脫囚服而遭受了種種迫害及酷刑,甚至被吊大掛迫害。人身安全得不到保障,在這裏大法弟子遭受了各種慘無人道的酷刑及迫害,甚至有的被奪走生命。

二零零五年四月八日大法弟子劉淑芬和另一個不知名的同修已被關在小號迫害好幾天了。獄警指使犯人唐宏偉、關紅英、吳俊傑等多個犯人對我也進行嚴管迫害,單獨將我隔離到伙房監區,有專人看管,逼迫我穿囚服,她們給我用刑具酷刑手銬,雙手銬上並抻開,一隻手吊掛在上鋪上,一隻手掛在床梯上,使我不能坐,不能站,不能蹲。我大聲說:這是違法,這是流氓行為!唐宏偉說:我就是流氓進來的。到了晚上半夜十二點還不讓我睡覺。吳俊傑說:就不讓你睡,我看你怎麼睡?我就跳到窗台上準備上上鋪,吳趕緊找獄警,這才允許我上床上睡覺,但還是將手銬銬在床上,第二天仍銬著我。

四月十日姐姐來看我,我剛要告訴姐姐那天迫害我的過程,獄警何靜就不讓我說話,還對我說:再說就停止你接見權。我無奈只說了一句:姐姐,我命大,不然那天不知會啥樣,也許你們就見不到我了……我沒違法,我永遠不會違法。姐姐見我被強制無法說出詳情,不知發生了甚麼,哭著大喊:老妹兒怎麼了?發生了甚麼?姐姐大哭。獄警見狀在接見室外面把姐姐強行推了出去。

我被帶回監舍後仍然被銬著手,被折磨的頭昏昏沉沉,就這樣二十多天的折磨,崔、夏大隊長還是逼我穿囚服。

在伙食大隊隔離的時候,同修李洪霞、宋清因為不點名被犯人用腳踹,將水潑在地上,強制她們坐在水裏,天天折磨讓她們點名。

二零零四年九月獄方將三十多名大法弟子分到五、六兩層樓進行嚴酷迫害,我在六樓,犯人唐宏偉等看著不讓我們盤腿,逼迫我們坐小凳,整天搬、摁、壓大法弟子的腳和腿,天天放高音喇叭吵我們,不讓我們閉眼睛。晚上回監舍,由車間犯人繼續監控,不讓煉功。有個叫李曉紅的犯人不讓我煉功,上二層鋪上將我的毛褲纏到我脖子上,同時用污穢語言侮辱我,下鋪犯人用腳猛踢上鋪床板噹噹響,震的心臟難以承受。長期碼坐小凳,臀部坐起了大疙瘩,夏天出汗痛苦無比,由於長期折磨,有的大法弟子走路困難,獄警王珊、李振英說,就是要碼的你們都不能走路。

二零零四年末,獄警強迫給大法弟子照相,我們不配合,她們把不照相的大法弟子強行拖拉出去照相,四五個犯人跳上我住的上鋪,抓頭髮,將我按住拽手,有人抓住我後背衣服往起拉,五組組長韓劍英站地上掰我手,她們連喊帶罵的,有的搬我腳,有的抓我頭髮往上拎。每次迫害大法弟子都是樓道道長和各組組長及一些犯人骨幹,四組組長劉淑霞,五組組長韓劍英,專門迫害我們的犯人有唐洪偉、張帆、吳俊傑等。還強行對我們驗血,在五樓的大法弟子被騙說是找談話,拖架出去一個馬上就有四個犯人抬腿、抬頭綁架到六樓驗血。

我和十來個大法弟子被關押在六樓的西側,每個人都被安排五個犯人連帶看管,所謂「五連保」。白天碼坐在一個屋子裏,各方面都是受限制的。

被關押在五樓的同修不點名、報蹲的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更殘忍,天天摔、拖,大法弟子張林文被犯人摔倒後腦著地,當時昏死過去,不省人事,半天才緩過來,當時臉色慘白後腦被撞摔成像軟雞蛋皮一樣,就是這樣,還被夏大隊長在辦公室訓斥到半夜。

獄方為了強制轉化我們,斷絕了我們與親人的各種聯繫方式,不讓接見,不讓通信通話。家裏人沒了我的音訊,急的不知怎麼辦,甚至不知道我的死活,多次找到獄方,獄方編造各種謊言敷衍家人,七十歲的老母親盼我音訊,擔心我的生死安危。

以上是我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的部份遭遇,至今仍有很多按真善忍做人的大法弟子還在監獄裏被迫害。寫出我的經歷,揭示迫害者的邪惡,呼籲正義人士制止這場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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