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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安陸市黃亞莉遭綁架、強制洗腦迫害經歷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二月七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湖北省孝感市安陸法輪功學員黃亞莉女士,二零一二年九月十一日被安陸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等一行人從家裏綁架到洗腦班非法關押十八天,被限制人身自由,強制洗腦,強迫她放棄她的信仰──法輪大法。

遭綁架當天,黃亞莉的血壓曾被迫害上升到二百三十的高危地步,惡警們仍不放人,強行關押、洗腦迫害,致使她的身心受到巨大傷害,幾乎喪命。

黃亞莉女士是二零零七年五月開始正式修煉大法的,多年的血小板減少,胃病,鼻炎,皮膚病,婦科病、頭痛病等多種疾病在修煉過程中不知不覺全都好了,連以前動輒就感冒的毛病都再也沒有犯過!她說「我真正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美好」。

黃亞莉說:「大約在一九九九年四、五月份間,我因生病去住了醫院,醫生檢查說我是血小板減少,比正常人少了很多,所以導致我經常頭痛,頭暈,四肢無力,非常痛苦。記得當時幾位醫生把我從病房叫到辦公室,很鄭重的告訴我這個病情。之後的這幾年中,每到四、五月份間,我的病情就會復發,就必須去醫院輸液好多天或住醫院才能好轉。」

「二零零五年四、五月份期間,我的病又復發了,非常難受,又準備去醫院住院。本地一名大法弟子告訴我學大法試試。我只跟著學著比劃了幾個動作,就感到身體上的痛苦減輕了很多,不知不覺病好了,當時就不用去醫院了!我感到大法很神奇。」

黃亞莉女士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做好人,把她從法輪功中受益的親身經歷告訴世人,用平和的方式告訴人們法輪功無辜遭到江澤民集團殘酷打壓的真相,但是卻遭到綁架、非法關押、強制洗腦等迫害。

下面是黃亞莉女士自述遭綁架洗腦迫害的詳細經過:

一.警察爬牆翻窗、破門入室

二零一二年九月十一日早上八點左右,我正在房間看電腦,突然聽到房間外面看台上有人走動、說話。我剛抬頭向窗戶外看去,就聽有人走到房間窗戶前說:快把門打開!後來知道這個人正是安陸國保大隊隊長沈問波。

這個看台在我們所住樓房二樓的外面,裏面除了雜物,就是像蜘蛛網一樣的各種網線。這個看台平時沒有人進出,只有檢修工人隔段時間過來檢修,而且他們必須從一樓搭梯上來,或從二樓住戶窗戶翻過去。我不知道那天沈問波他們是採用甚麼手段進到那裏面的,更想不到他們為了綁架我這個弱小女子,竟然如此煞費苦心。

當時我感到情況不對,立即關閉了電腦起身出房間,打算穿過客廳去後面陽台看看,誰知我剛走到客廳中間,迎面一個人朝我走來,此人正是國保大隊惡警周洪海。他走在沈問波的前面,他是從看台上爬進我家陽台的,因為看台與我家陽台只一玻璃窗相隔,玻璃窗不能鎖緊,他就從那個玻璃窗翻進了陽台。我看到他時大吃一驚!因為我不知道他是怎麼弄開我家陽台門進到家裏的。我大聲問他是幹甚麼的,周洪海衝我大聲罵道:「老子是公安局的!你他媽的在家裏搞法輪功!」(後來知道他是踢開陽台門進來的,陽台門門框都被踢爛了,插門閂都被踢掉了,門都不能關了。)他作為人民警察,張口就罵人,滿嘴髒話。

我迅速轉身進到電腦房間,準備將門關上,不想讓他們進去做壞事,誰知被周洪海猛地用身體把門擋住了。我看到電腦桌上有一個寫著字的小紙條,不想落入他手,迅速抓起準備撕毀,周洪海用力掰開我的手搶走了,他罵道:「你××的還想像地下黨樣吞下去啊?!」我對他講:我們煉法輪功做好人沒有錯。周洪海氣急敗壞的衝我吼道:「你××的我叫你做好人!」說罷他猛地拽起我的右胳膊,用力扭到背後,扭著胳膊將我整個人在客廳旋了一圈,我腳上的一隻拖鞋都被甩出去老遠。然後他扭著我的右胳膊把我強行按在客廳沙發上,並使勁往下壓,我的胳膊頓時鑽心的痛,幾乎要斷了!好久他都不鬆手,我在心裏喊「師父快救我」。周洪海才鬆開了手,逼迫我坐在沙發上不許動。

這時,國保大隊女惡警陳旭東在我家正門外騙我開門:開門!我們是電視台的!我不開。周洪海逼我交出鑰匙開門,我不給,周洪海就死命的用腳踹,邊踹邊罵:「你××的!把門鎖著幹甚麼!」我反問他:「你家晚上睡覺不鎖門嗎?」他不吭聲。他踹不開門就拿起門角落裏的一塊長條鐵門栓使勁撬防盜門,嘴裏罵:「老子叫你不開門!撬壞了該你活該!」利慾熏心的他瘋狂的撬門,鐵門框被撬得變了形。強行逼迫將鑰匙給他。門一打開,陳旭東等一大群人立即從外面瘋湧進來。

二、非法抄家、強搶財物

周洪海讓一個大個子惡警看著我,他與沈問波等一群人竄到房間裏翻箱倒櫃,非法抄家近三個小時,家裏衣櫃裏、抽屜內被搶劫一空。他們撬開鎖著的衣櫃門,衣櫃門都撬壞了。他們把我家衣櫃裏、抽屜內的東西洗劫一空,如鬼子掃蕩一般!我家裏大量財物被搶走,包括兩台台式電腦、兩台噴墨彩色打印機、一台激光打印機、一部DVD影碟機、約六張大法師父法像、近百本法輪功書籍、兩套《廣州講法》光盤、一紙箱舊的《明慧週刊》、約十張真相光碟、一百多本真相冊子、幾十份真相不乾膠、一箱碳粉、幾大瓶墨水、各類打印紙若干包、一部煉功播放器、十多個U盤、家用手機、兩份手抄《轉法輪》手稿等等,連抽屜裏面放的老虎鉗、剪子等日用品都不放過!甚至我家牆上掛的三幅蓮花畫都取下來搶走了。有一個警察還揚言把電視機也要搬走、孩子的電子琴也要拿走!當天,惡人非法抄家持續到上午大約十一點鐘,三個房間和客廳被翻了個底朝天!真的是「過去土匪在深山,現在土匪在公安」。他們認為:只要是大法弟子家裏的東西,都可以任意拿。明目張膽的執法犯法,踐踏法律!有個惡警還企圖拿走銀行卡(家裏老人的生活費),在我的強烈制止下才作罷。他們從我家搶劫的財物裝了一大半車!經濟損失達三萬

多元!在搶劫我家財物時,還有一個惡警一直扛著攝像機攝像。我家大門的木門和鐵防盜門都被撬壞,後面陽台上的木門也被踢壞,當惡人將我綁架走時,家裏沒有人,而我家的門都不能關了,陽台門只能虛掩著,前面大門只能勉強關著。後來我家親屬回來,只得幫我請人重新換門,前後兩扇門花費三千多元。

惡警要強制帶我去所謂「學習學習」, 當時我還穿著睡衣,陳旭東讓我去換衣服,一個大個惡警吼罵:還換甚麼衣服?就這樣帶走算了!後來我換衣服時,陳旭東跟進去在一旁監視我。我被周洪海、陳旭東等一行人強制押上警車,劫持到安陸市公安局。我被關在國保大隊一間辦公室裏,被剛才在我家看管我的大個惡警繼續看管,他氣燄囂張的大聲問我:「叫甚麼名字?!」我不回答他,他大聲恐嚇:「你說不說?!」大約中午十二點左右,周洪海一行人要出去吃飯,強迫我一起去。我被他們包夾著來到公安局隔壁的吉祥酒樓,被他們強制吃了一口青菜。飯後重新把我押回那間辦公室關押。

三、送武漢洗腦班迫害未得逞

下午兩點鐘左右,安陸市610頭目宋華明、聶漢章等一群人進來了。聶漢章兇神惡煞的衝我吼:我就是聶漢章!你認不認得我!宋華明也這樣問我(之前這兩人我都不認識)。聶漢章衝我吼道:「你在網上(指明慧網)說我們那麼多的壞話(其實就是揭露他們的惡行,制止他們行惡,救度他們),真恨不得踢你兩腳!」被一人阻止,他才作罷。他們兩個對我威脅、恐嚇不斷,說我在明慧網寫文章說他們壞話,從我家中又抄出那麼多東西,是安陸最大的案,在省裏也是大案,要給我判重刑。又偽善的說:「我們給你一次機會,我們花錢送你去學習」。

不一會兒,他們強行逼我坐上一輛警車,企圖把我劫持到湖北省洗腦班迫害。當時惡人開了兩輛警車,共約八、九個人。我坐的那輛車上,周洪海開車,沈問波坐在他旁邊,陳旭東挾持著我坐在後排。車到武漢洗腦班門口時,看見另一輛警車已停在門口,旁邊站著宋華明、聶漢章、安陸邪悟人員胡鳳英和另一個姓張的(是個女的,五十歲左右,是安陸「五七」 棉紡廠的退休職工,可能是胡鳳英叫來的),還有一個開車的男的。下車前,有一個人指著胡鳳英問我:認不認識她?此人自二零一一年遭惡人洗腦後被邪黨灌輸邪悟,可悲的幹著助紂為虐的傻事。我一看是她,就說:她是猶大!

在武漢洗腦班,首先被強迫在一樓檢查身體。一名醫生給我量完血壓後問我:以前有沒有高血壓?我說沒有,我給他講我煉法輪功一身的病都煉好了。但他沒有告訴我的血壓是多高。坐了一會再量,也不說是多少。他們一直對我隱瞞我的血壓到底有多高。他們交涉後,把我弄到房間,說先休息。過了一會之後,那個醫生又反覆幾次進來給我量血壓,還是不告訴我血壓是多少。最後一次量完後我聽到他自言自語地說:「怎麼還是二百三呢?」我這才知道我的血壓升到了二百三十的高危段,如此高的血壓隨時都有性命危險。

武漢洗腦班因為我的血壓太高,拒收。而安陸惡人一直不甘心,一直在和他們交涉,又一邊偽善的關心我吃飯、喝水。我不吃不喝,抵制非法關押迫害。那天僵持到深夜,惡人拿來一粒黃色藥丸(可能是救心丸)哄騙我說吃下後就送我回家,又把我拉到床上要我休息一會。他們不是真心為我好,是看我血壓太高,害怕出人命,承擔責任。

四、在安陸洗腦班遭迫害

當天深夜,正值大雨傾盆,省洗腦班依舊不收,他們一行人只得灰溜溜的收場,又將我拉回安陸。陳旭東對我連哄帶威脅,說我不配合就把我送武漢醫院,讓這邊的人看我,整我。陳旭東在車上偽善的問我頭暈不暈,好點沒?其實是他們不甘心,不想放我,想繼續迫害我。他們把我拉回安陸,送到安陸二醫院,又找個醫生量血壓,當他們聽說是一百八時,非常高興,隨即又將我劫持到安陸城東楚躍小區那裏的洗腦班繼續迫害。

宋華明等人偽善的說,本來這裏今年「學習班」已經結束了(七、八月間相繼綁架了三、四個大法學員在那裏洗腦迫害),現在為了你一個人,再辦起來。之後他說為我一個人花費了三萬元。他們拿老百姓的納稅錢迫害好人,還說為了我們好。他們把我關在洗腦班裏,一步不許出房間門,吃飯、喝水都由包夾安排。我被胡鳳英和姓張的女的二十四小時包夾,就是所謂的「幫教」人員,她們控制我的人身自由,時時監視我,不許我打坐、煉功、發正念,連盤腿都不行,非得強制拿下來。胡鳳英被邪黨利用,充當打手,不停的在我耳邊灌輸邪悟的理論,逼迫我放棄信仰法輪功。我對她發正念,想挽救她。她執迷不悟說:你對我發正念沒有用的。她按610人員的指示要我吃藥,偽善的端水給我喝,我不聽她的,不配合她,她惱怒成羞,惡狠狠的衝我罵道:「你還以為你真的是公主喔?」即刻原形畢露。

610宋華明、聶漢章害怕我的血壓太高,怕出事承擔責任,每天找來二醫院的一個男醫生過來給我量血壓,逼迫我吃他開的藥。還專門從二醫院弄來一個姓高的女醫生,大概三十多歲,她借給我「看病」,經常來給我洗腦,逼我放棄。

宋華明被邪黨利用、操控,可悲而可憐的給江澤民迫害好人充當打手。他是最偽善的,他極具欺騙性、迷惑性,曾迷惑了很多人。他每天都來給我「做工作」,偽善的噓寒問暖,甚至親自端茶倒水給我喝。他從不對我說狠話,總是笑瞇瞇的,還一口一個「姐」的叫著,說甚麼:你比我大,我叫你姐,我是為你好,為你的家庭好等等。他的話極具迷惑性,但只不過是糖衣炮彈,他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逼迫我轉化,放棄修煉法輪功。聶漢章常常在外面偷窺我,監視我的言行。

兩、三天後,宋華明與聶漢章相繼從武漢省洗腦班弄來惡警余幫清(原沙洋勞教所獄政科科長。湖北省洗腦班的很多「猶大」,就是在他的迫害下誤入歧途的)、女猶大劉x x、邱紅萍專門來所謂「轉化我」。洗腦班共十來個人每天輪番找我談話、做工作、洗腦,逼迫我轉化。我每天遭到威脅、恐嚇,說甚麼不配合、不轉化就把我判十一年的重刑。邱紅萍與劉XX每天早上八點鐘來所謂給我「上課」,灌輸她們邪悟後的一套歪理。剛開始她們二人也非常偽善,「關心」我的身體等等,當有一天我看到她們把大法書《轉法輪》塗畫的稀爛,我責問她:誰讓你把我師父的書亂畫成這樣的?!她立即變了臉,對我破口大罵。

在我被非法關押在安陸洗腦班裏的十八天時間裏,宋華明說我不轉化就不許見家人。我的七十歲的老母在親屬的陪同下來洗腦班給我送衣物時,被宋華明等一群人強行推出門外,不讓見。當我聽到母親的聲音拼命往外衝時,被宋華明、胡鳳英等一群人死死的堵在屋裏。宋華明對我母親說我非常頑固,不轉化,不聽話,所以不讓見,轉化了才給見。

在高壓下,我違心的妥協了,被強迫寫「決裂書」,每天看污衊大法和師父的光碟,每天強制寫思想彙報。最後還被逼迫寫所謂「三千言」,就是思想總結,思想認識,還必須對轉化我的人、對政府、610 、國保大隊等部門感恩戴德。按他們的要求認為合格了才算通過。期間我還被安陸國保大隊沈問波安排惡警扛著攝像機錄過像。

二零一二年九月二十八日下午,在放我回家之前,610副頭目聶漢章偽善的拿出五百元錢,要我收下,說看我家裏經濟困難,想幫幫我。其實他是想收買我給他們做內線、當特務,幫他們寫文章污衊大法、毀學員、害眾生。如果他真的是為我們好,又怎麼會綁架我們、關押我們、強制轉化我們?!

在我被非法關押在安陸洗腦班時,我的親屬為了使能我早日回家,他們被迫四處找熟人、托關係,好不容易托到安陸法庭的一個姓「操」(音)的人,幾次請客送禮花了共約五千元錢;當我終於被放回家後的一兩天,我的親屬又被此人「借」了一萬元,至今未還。致使我們在經濟上又損失共一萬五千餘元。

在這次迫害中,我的身心受到極大傷害,回到家裏很長時間,那段陰影還抹不去,特別緊張、害怕,聽到敲門聲就害怕。這都是邪黨江澤民害的。我的家人為了我,不僅在經濟上承受重大損失,在精神上更承受了巨大的壓力。

五、結語

這場迫害給眾多法輪功修煉者及其家人留下了深重的創傷。我們只為按「真、善、忍」做好人,何罪之有?何況任何一條法律條文都沒有修煉法輪功違法的證據,一切都是暗箱操作,見不得光的。我們今天揭露出遭受迫害的真相不是為了報復誰,是真心為了不明真相的世人好,警醒你們,停止作惡,為自己及家人選擇美好未來。我們無怨無恨,只是深感愧疚,是我們沒有給你們講清真相,才讓你們被中共邪黨利用,讓你們又添罪過!

我深深的知道,其實當前包括聶漢章、宋華明、沈問波、周洪海、陳旭東等這些安陸市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人員,也都是被江澤民欺騙、利用了,你們真的很可憐!不管你們在這次迫害中對我對了甚麼,怎麼樣傷害過我,我不恨你們,真的。我真的很為你們擔心,擔心你們的未來。我真的希望你們能夠真正的冷靜了解一下法輪功到底是甚麼?江澤民為甚麼迫害法輪功?自己是怎樣被江利用的。歷史的教訓就在眼前,紐倫堡大審判就是給全世界迫害正信的人的警示!你們可以上網查一查紐倫堡大審判到底是怎麼回事,哪些人被執行死刑。當審判江澤民的這一天真的來臨之時,你們怎麼辦?!!!是繼續追隨江澤民一條道走到黑,還是回頭是岸,將功補過,選擇光明,重新選擇自己的人生與未來?面對當今訴江大潮,何去何從,請你們千萬慎重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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