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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官直接問我她應該怎麼做才對
在反迫害過程中使有緣人得救
文/若水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二月二十五日】

警察都不願執行迫害我的指令了

我被取保回家後一年,公安分局來了一個主管迫害法輪功的警察找我。後來得知,那次談話是要給市公安局、檢察院、法院所有相關人員看的,所以全程錄像錄音。當時我感到師父就在我身邊,一點都不害怕,進門就對著攝象頭開心的笑起來,可能我在潛意識中就是想通過這個攝象頭給公檢法人員講清真相吧。

開始我還在想:怎麼給他們講真相呢?那個分局警察樣子很兇的進來了,一時氣氛很是緊張。事先派出所的警察曾暗示我:這次要好好的說,稍有差池就抓走了。我還沒想好怎麼說,那個警察沒好氣地問:「你為甚麼要煉法輪功?」我一聽就樂了:這不是給我機會讓我給他講真相嗎?我剛才還在愁不知道怎麼講呢。呵呵,師父就在這裏呢。於是我一點也不緊張了。我侃侃而談,一直講了兩個小時,把那個開始看上去兇神一般的警察,講的面目和善了。我才發現,被邪惡附著體的眾生看上去多麼邪惡,其實是多麼的可憐,背後的不好的東西一旦清除,明白了真相,變成一個好人後,相貌都變了。那天我順利的走出了派出所。

從那天起,我越來越不怕那些公檢法的警察了,他們是人,我是走向神的修煉者,他們是管不了我的。我和他們的關係,不是迫害和被迫害的關係,而是救度和被救度的關係。

後來還有檢察院的綁架、法院的非法審訊,對我來說已經構不成大關大難了,只是一步步的給他們講真相和進一步證實法的過程。期間我被六次非法批捕,弄到看守所都被拒收。派出所的人都不願意再找我麻煩了,他們說,都找不到願意執行對我進行綁架、關押、送監的人了。

法官直接問我她應該怎麼做才對

在法院,一個女法官接了我的案子,我感覺那是師父安排讓我救度的一個善念尚存的法官。我放下一切人心,仔細的給她講了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真相,講了善惡有報的真相,講到了現在「打老虎」、「拍蒼蠅」中落馬的高官都是迫害法輪功的兇手,反貪腐只是一個表面的理由,現在很多高官都不是因為腐敗落馬,而是直接以違法違紀拿下的,比如本省的公安廳廳長、省會城市的檢察院院長、本市的法院院長等,他們都是小老虎,可是再到下面,老虎就不夠了,那是迫害法輪功那一個鏈條上的蒼蠅,到了你們這一級,可能連蒼蠅都夠不上了,你們為了執行他們交給的迫害法輪功的任務,把自己搭進去值得不值得?將來遭天報時你們不是替罪羊麼?她聽得很仔細,很入心。

當我說到「六一零」頭子李東生遭惡報時,非常奇怪的是,她不知道甚麼是「六一零」,可見大法弟子給公檢法迫害人員講真相,要講明白、講清楚,還需努力落實到實處。如果當地被該法院判刑迫害的近百大法弟子都放下生死,給法官們講清真相,那樣大面積的迫害還能發生麼?

當這個女法官聽明白真相後,直接問我她應該怎麼做才對,我告訴她,善待和營救你所碰到的所有大法弟子,盡你的力量幫助他們。她問應該怎麼幫助我,她的力量很小,她要頂著幹就沒飯碗了。我理解她的難處,告訴她,只要她盡心了,就是為自己擺放了好的位置,人在做,天在看。她真的盡力幫助了我,為了幫助我,去找了他們法院院長想辦法,後來也通過自己的影響力,儘量的起了一些正面的作用。

當我被非法判刑的時候,她稱病不出,找書記員塞給了我一紙判決書,以證實這樣的判決不是她判的。我理解她是不願給自己加上一個冤判大法弟子的罪名,她明白了善惡到頭終有報,到了那一天她將無法面對。我雖然被非法判了重刑,可是在師父的保護下,我不僅沒被關押,我的環境也是非常好的。這在當地大批冤判、關押大法弟子的邪惡形勢下,很多同修都覺得很奇怪,很難想像,甚至不敢相信。

兒子恍然大悟

每次我被傳訊、所謂的批捕和送看守所關押時,兒子都是始終跟隨的,過程中他親眼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對大法有了進一步的了解和認識。

開始時,對一個正當年的男子漢來說,救媽媽是責無旁貸的,兒子想盡辦法找關係、托人,所謂的撈人,都是無怨無悔地做,花了不少錢,但不告訴我。後來再遭綁架時,我就詳細地講給兒子:大法弟子有師父保護,那是神的保護,無所不能,你不要找人,不要送錢。兒子十分的疑惑,說:那要不是像你說的那樣,你就被關進去了,我就沒辦法了。我說:我就信師信法。兒子不相信,只是苦笑,那意思是都甚麼時候了,你還這麼愚昧,還跟我講這些。結果我一去體檢就不合格,兒子也覺得奇怪,問我怎麼搞的,是不是有甚麼辦法啊?我就笑說道:你無論怎麼找人,怎麼送錢,都是人的辦法,用人的辦法救一個大法弟子,公安部門誰敢哪?兒子說:要花大錢,實在沒人敢做。我說:那不是等於零麼?我信師信法那是神的力量,如果你送了錢了,那就是不信神了,不信師信法了,那誰還管你?所以一定不能送錢,不需要找人,師父的力量無人能比。

兒子一次次的見證了信師信法的偉大力量,他也開始信了。一次,公安部門又來找我麻煩,我準備不配合他們,決定離家出走,但是我最擔心的還是兒子不要因為我的反覆被迫害,使他對大法產生負面認識,覺得是大法弟子不對,不能遵紀守法。走前,我跟兒子認真談了一次關於迫害和反迫害的認識問題,我告訴他:不是媽媽不好,是這場迫害十分的邪惡,媽媽沒有做錯任何事情,你可以想一想,媽媽根本就沒犯法,是邪惡在幹違法的事情,法輪大法是高德大法,講「真善忍」沒有錯。我還寫了一封信讓兒子交給派出所。兒子說,警察讓他準備幾千塊錢做保,他把人看丟了是違法了,會罰款的。我立刻告訴他:不許給錢,那是助紂為虐。他問那應該怎麼辦呢?

我告訴他有兩件事要辦:第一,不許送錢。他們不敢要錢,你為了幫助媽媽也不能主動送錢,那是大法資源,你的錢也一樣,不能送給邪惡再來害大法弟子。再者,你這次送了錢,下次他們還會以抓我的方式來跟你要錢,那可就真的沒有完了。大法是有威嚴的,媽媽有師父保護,他們不敢要錢。你沒有犯法,媽媽沒有犯法,是他們執法犯法,媽媽是被迫害的,一定要堅定信念,大法沒有錯,是中共太邪惡。第二,要幫助媽媽反迫害。

正在這時,兒子倒水,茶壺上的很小的瓶蓋一下掉下來,把一個深紫色的很高檔的六稜水晶杯砸碎了。兒子奇怪地看著那只被砸的粉碎杯子說不出話來,因為那麼個小瓶蓋怎麼會把這麼一隻水晶杯子砸的粉碎呢?不可想像啊。我說:今天這樣的非常時期,出現的事情都不是偶然現象。兒子說:那你說這個杯子是甚麼意思呢?我想了想說:這是師父暗示我們,那個黑窩被砸碎了,而且是被你──一個常人,用一個很小的力砸碎了。大法弟子因為自身有修煉的因素在,可能會有些困難的問題,你是常人,不存在這樣的問題,你有心幫助大法弟子是大善之舉,所以你用一點點力,就會破除邪惡。兒子恍然大悟。

第二天,果然當兒子把信念給警察們聽後,他們隨便地發到網上就完事了,沒有任何責怪兒子的意思,沒任何人提起罰款的事情。兒子說:我媽的事我不管了。他們說那就不管吧。從此以後,再沒有人打電話找我兒子的麻煩了。兒子從我的保人的尷尬局面中解脫出來,感覺很輕鬆。後來他說:我知道你的那個體檢不合格,不是你自己搞出來的,那是搞不出來的,都是師父在保護。兒子得救了。

「看到你就看到法輪大法好」

我最後一次被拉到看守所的時候,因為正趕上午休,一個押送的警察上去叫門,我們都站在看守所門外等著。我不僅是沒有怕心,好像沒有了思想,沒有了人的一切思維一樣,靜靜的看著這個貌似龐大的看守所,覺得它怎麼這麼小啊?好像只到我的腰那麼高。那一刻好像時間都靜止了,心中一絲漣漪也沒有,但能感覺到自己的存在,世界的存在,僅此而已。我想了一下,甚麼也沒有,原來空和無是這樣的。

那個叫門的警察不知甚麼時候站到了我的對面,凝視我良久,由衷地讚歎道:「看到你就看到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真──好!」然後,我第六次被看守所拒收。

師父說:「這一切只不過是利用邪惡的表現,堅定大法與去掉修煉者的根本執著,從而使修煉者解脫常人與業力的束縛。」[1]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二》〈強制改變不了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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