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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遭勞教 醫藥公司部門經理控告江澤民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月五日】上海法輪功學員曾佳烽,曾就讀中科院上海藥物研究所博士研究生,並成為優秀研究人員,因為修煉法輪大法,遵循真、善、忍,二零零零年和二零零八年分別兩次被非法勞教迫害。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三日,曾佳烽根據自己遭受的無理傷害,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投寄《刑事控告書》,起訴迫害元凶江澤民。

曾佳烽,男,四十四歲,現任上海華拓醫藥科技發展有限公司部門經理。在上海藥物研究所攻讀博士學位期間,曾佳烽開始修煉法輪功,身心、事業受益。他在《刑事控告書》中講到:

我在中學時代得過慢性腎炎,對當時的學業造成很大影響,由於慢性病難以根治,上大學後,身體也一直比較虛弱,不能勞累。當時社會上氣功流行,我就一直在學氣功,有些效果,但一直不能解決根本問題。

一九九六年,當時我在中國科學院上海藥物研究所讀博士學位,這年的夏天,我在上海交通大學的昂立書店中,看到了《轉法輪》這本書,讀完之後,非常震撼。書中講到「心性多高功多高」,修行的根本在於提高人的道德境界,心性境界的提高,才會帶來物質身體的根本改變。首先要做到的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遇到矛盾找自己的不足,處處為別人考慮。不斷擴充自己的心胸容量,提高道德境界。這和傳統的價值觀一致,而且要在實踐中實實在在做到,才能真正昇華自己,不是只停留在理論上的。

我覺得法輪功太好了,太正了,相見恨晚,我就開始修煉法輪功。很快我的身體變得強健起來,我的同學、親戚都看到了我實實在在的變化。同時原來的很多不好的習慣,在修煉中讓我看到,然後漸漸去掉了。

我的身體好了,學業也取得進步,在讀博士期間,我獲得過中科院「地奧獎學金」二等獎和優秀研究生一等獎。

一九九八年畢業後,我留在原課題組工作,半年後,由於我在接手的兩個課題中都取得了重大進展,導師給我發的獎金遠高於其他人。我當時覺得別人在前期也做了不少工作,而且我工作的時間很短,主動退還了一半的獎金,令導師很驚訝和讚歎。

由於我能以「真、善、忍」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和同事相處非常融洽。我通過修煉法輪功所帶來的身心變化,領導和同事們都非常認可。

下面是曾佳烽控告江澤民的事實與理由。

一、說公道話 被無理開除公職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五日我因為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非法抓捕,第二天被押回上海,在上海市第一看守所被非法拘留一個月。回到單位一個月後,單位由於受到來自上級的壓力以合同期滿不再續用為由,解除了勞動合同,我因此而失去了曾經讓人羨慕的,我也非常熱愛的在中科院上海研究所做科研的工作。

二、第一次被非法勞教兩年

二零零零年十月,我因為發放講法輪功真相的資料被關押在斜土路派出所,手腳都被銬在鐵椅子上連番審訊,三天三夜不讓我睡覺。後被轉移到徐匯區看守所非法羈押達十一個月之久。

酷刑演示:鐵椅子
酷刑演示:鐵椅子

二零零一年九月,我被從看守所送到了位於江蘇省大豐市的上海市第一勞教所。在那裏被剝奪了幾乎所有的自由,遭受了各種非人的待遇,那裏的警察指使其他勞教犯執行對我的迫害,如長時間同種姿勢坐小板凳、超強度軍訓、被強迫看各種污衊法輪功和李洪志先生的節目和書籍、強制勞動。半年後,又押往位於上海青浦的第三勞教所,在那裏又被非法關押了半年多。

三、非法監視居住

二零零二年十月,我從勞教所出來後,租房住在上海梅隴一村。當地派出所在上級的壓力下,派出四個協警,二十四小時對我進行監視,夜裏就守在門外。這對我和家人正常生活造成巨大的干擾和心理壓力。協警對我說,如果我脫離了他們的視線,他們就會失業。同時,當地派出所威脅房東,強迫房東逼迫我們搬走。

二零零三年初,我們借錢在張江鎮買了一套二手房,張江當地派出所又多次威脅原來的房主,企圖不讓我們住在那裏。

四、第二次被非法勞教兩年

二零零八年,我回老家過年,年初四一大早,就被趕來的警察綁架後,關到縣看守所,三天後,被南通和海門來的610警察將我頭上蒙上黑套,帶到一個不知的所在(好久以後才知道是南通市北閣飯店),不是公檢法的任何一個機構,將我戴上手銬和腳鐐,當我抗議他們違法時,他們狡辯說這是「監視居住」,連續一個星期的時間不讓我睡覺,日夜對我折磨。他們的藉口是我受人之託給海門的法輪功學員帶了幾本書及資料。有個人對我說,要我配合他們,意思是他們要完成奧運前的任務。

將近十天後,才將我轉到海門看守所。在此期間,岳母氣急之下,生了急病離世。我的父母親也因為修煉法輪功被當地「610」以臨近奧運維穩為由,非法關押到當地洗腦班。我父母親多年的慢性病都在修煉法輪功中痊癒。當時我妻子又要上班,又要照顧五歲的女兒。一個僅僅因為堅持修「真、善、忍」做好人的家庭,在江澤民的瘋狂迫害下,一下子破碎離散,好像天塌了一般。

二零零八年三月,我被轉押到江蘇方強勞教所,一個表面上光鮮文明,實際像魔窟一般的地方。在入所隊被非法關押了四~五個月,就被轉到「專管(迫害)大隊」,在那裏,每天六點不到就被叫起來坐小板凳,晚上一點才能上床睡覺,其間還會被所謂的打蚊子為藉口被弄醒。

到那裏沒幾天,晚上就對我大打出手,一個被指使下的勞教組長,重手左右開弓,打了我二十幾個耳光,從此我的牙就一直開始出血。所有髒重的活都讓我承包。白天,那些無所事事的專被選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勞教犯們想著各種法子來折磨我,比如讓我頂牆(頭和牆之間放一支粉筆,粉筆掉下來了,就痛打我一頓),腋下夾上報紙等。

這些還算輕的,每年上半年和下半年各有兩個月,會開放「康復樓」,所謂的「康復樓」平常是空置的,實際是專門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由於遠離生活和勞動區,發生在那裏的事外界沒有任何人知道。

我被送去過兩次,在那裏通常連小板凳也沒得坐了,被要求長時間蹲在那裏,變動了姿勢,就會挨一頓拳打腳踢。各種邪惡的迫害在那裏完全沒有了底線。在那裏,我的雙腿浮腫,一度走路困難,胃從那時起也出了問題。我在江蘇方強勞教所被非法關押了將近兩年時間,這兩年裏,我的健康受到了極大的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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