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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迫害腿股骨頭壞死 石家莊郭文彥控告江澤民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月五日】石家莊市六十三歲的郭文彥女士四次遭派出所綁架、非法拘禁,兩次被非法拘留,一次被非法勞教,在河北省女子勞教所被折磨的頭髮變白而脫落、左腿股骨頭壞死。二零一五年六月郭文彥女士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

自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七日,江澤民個人或伙同已知與未知的共同犯罪參與者,發動、設計、謀劃、命令、主導、落實、管理、參與或煽動了對法輪功修煉者的殘酷迫害,給眾多修煉法輪功的民眾及家人造成重大的人身、精神傷害和經濟損失,違犯了中國憲法第三十六至四十一條,中國刑法第二百三十四、二百四十四、二百四十五、二百四十六、二百四十八、二百五十一、二百五十四、二百六十三、二百六十七、二百七十、三百九十七等條例,犯有剝奪公民信仰罪、剝奪公民人身自由罪、剝奪公民財產罪、侮辱罪、誹謗罪、非法拘禁罪、濫用職權罪、刑訊逼供罪、故意傷害罪、虐待被監管人罪。

下面是郭文彥女士在控告狀中陳述的部份事實:

一、我是怎樣走入法輪功修煉的

一九九六年以前,我是一個病秧子,咽喉炎、乳腺增生、卵巢囊腫、附件炎、嚴重的乙肝引發免疫功能低下,使我的身體弱不禁風,經常感冒、發燒、鬧肺炎,打針吃藥不斷,終日在病痛中煎熬,是單位有名的藥罐子,藥費一報就是一摞子。由於身體不好,家務都是丈夫幫助料理。我家住在省城,有個親戚是省裏的名醫,在他的引薦下,我走遍了省市各大醫院,找過數名中西醫專家為我治病,幾年下來藥不知吃了多少,可身體不見好轉。

我對醫院失去了信心,又練過多種氣功,錢沒少花,健康狀況並沒有改觀,無奈病痛折磨的我經常以淚洗面,過去對生活的美好憧憬成了泡影,心裏真的好苦,不知怎樣面對今後的人生……

九六年五月,我幸運的走上了修煉法輪大法之路,當時學功的人很多,大法書奇缺,老學員借給我一本《法輪功》,一遍看下來真有耳目一新的感覺,一連看了幾遍,深感大法深不可測,越看越愛看,愛不釋手,如同久旱的禾苗遇到了甘露。大法的法理滋潤著我的心田,我懂得了如何做人,明白了人生的意義和目的,師父的高德大法像一盞明燈給我以後的人生指出了一條光明的路,我的生命從此有了希望。

師父教我做真、善、忍的好人,我按大法嚴格要求自己。隨著心性的提高,身體有了很大變化,我甩掉了伴隨多年的藥罐子,雞蛋般大的卵巢囊腫消失了,各種疾病不翼而飛,那麼嚴重的乙肝一分錢沒花就好了,我的身體好輕鬆,在家裏我承擔起所有的家務,孝敬雙方的老人、關心丈夫、教育好子女,在單位我善待他人、不與人爭鬥、做事先考慮別人,認真對待每一項工作,我的產品被譽為免檢產品,受到大家的好評。修煉法輪大法後,我身心受益,法輪大法是福益社會、福益人民、百利而無一害的好功法!

二、進京講真相被罰款、遭關押、停發退休金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對法輪功的迫害黑雲壓頂、鋪天蓋地。面對造謠誣陷,我進京上訪,回來後在江澤民「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政策下,單位、居委會、派出所不斷派人到家裏騷擾讓交書寫保證書,九九年十一月單位在上邊指使下二十四小時監控,就連我去看老父親都有人跟著。此後又多次騷擾,幾乎每次騷擾我,都引起一場家庭風波(丈夫沒有修煉),嚴重干擾了我平靜的生活,給我和睦的家庭造成極大的傷害。

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四日,我依照《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進京反映我修煉大法的真實情況,當時只帶了一封反映我自己修煉情況的信件,準備往國家信訪局遞交,我沒有做任何違法的事情,信訪大門還沒開,就被石家莊長安區信訪辦的人截住,在開往石家莊駐京辦的路上上車讓交五十元,說是「收容費」。我說我沒有違法,交甚麼「收容費」,他們又說是交通費和他們辦案人員的辦案費,從北京上高速公路又讓交二百元「交通費」,兩筆錢都沒收據。當晚被關在裕華東路派出所的滯留室,裏面有七、八個刑事案男罪犯,在此關押一天一夜。

回家的第二天,裕華東路辦事處要我交一千元保證金,被我拒絕!就因為我進京上訪,從二零零零年二月,單位田書記在沒有任何法律依據的情況下,在廠職工代表不明真相的情況下,讓其通過一份充滿侮辱人格的「決議」,發給我,並從二月停發我內退期間的全部工資。

三、莫須有罪名、三遭拘禁兩拘留

二零零零年二月四日在別人歡度新年的除夕夜,我想到了給我第二次生命、正在遭誣陷的師父,為讓世人了解法輪功真相,早日還師父、還大法清白,我和女兒想到煉功點兒靜靜的煉功,還沒有走到煉功點兒,在便道被警察以「擾亂社會秩序」的罪名抓捕,在裕華東路派出所的滯留室被非法關押四十五個小時轉送到拘留所,拘留十五天又超期關押七十二小時共計二十天才放人。

在派出所的滯留室,四壁全是濕的水滴不時從牆裏滲出,冰冷,潮濕,這裏有一個久日不倒的大便桶,發出濃烈刺鼻的氣味,熏得人透不過氣來,家人送去的被子在冰冷潮濕有異味的空氣中變得又味兒又潮,年僅十七歲的女兒用被子緊裹著還是手腳冰涼。那年的大年初一、初二就是在這裏度過的,初二是回娘家的日子,可我們有家不能回,孩子姑姑來送飯,看到自己的親人關在這麼糟糕的地方,嚎啕大哭。我丈夫本是個硬漢子,結婚二十多年沒流過眼淚,聽兒子說初一他在家大哭一場。

新年本是全家歡樂的節日,可我的家人是在擔驚受怕的痛苦中度過,八十多歲的老父親年事已高不太記事,哥哥姐姐們沒讓他知道,可公公婆婆不好隱瞞,體弱多病的婆婆在極度憂慮中雪上加霜,大年初九去世,我的家人多次到派出所和長安分局要求讓我出來為婆婆送行,可市610辦公室始終沒同意(註﹕610是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婆婆離世的消息直到我回家後才知道。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八日深夜,鄰居們都已熄燈休息,裕華東路派出所賈明生、史保進、盧建偉等七八個人瘋狂敲門闖進我家,當時,孩子爺爺有病,丈夫回家陪父親,只有我和孩子們在家,進門就翻箱倒櫃亂翻東西,搶走一本《轉法輪》書,四個聯防兵硬是把我從屋子裏拖到院子裏,我不走,被他們野蠻的往警車裏推,我的一雙兒女說不能帶走我媽,兒子拉著我不讓走,幾個警察強行往車裏拽,我的身體軟組織受到很大的拉傷,好長時間都渾身疼痛。在派出所滯留八十八個小時,七月二十二日被送往拘留所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我因向世人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在石家莊長安區廣安街派出所被非法關押一天一夜。

四、警察多次從鄰居家後院跳牆闖入我家

二零零一年八月河北省花巨資成立了所謂的「法制中心」,是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強制洗腦班。八月二十八日,我單位經理劉光寶,書記田園到我家說要找幾個專家跟我談談,我一聽就是去洗腦班被我拒絕。為免遭迫害,我被迫離開家,後來聽兒子說當天下午青園街派出所十幾個人從鄰居家後院跳牆闖入我家後門,搶走了我師父的法像和一盤講法錄音帶。

那天他們為了綁架我進洗腦班,警車在路邊停了一下午。從此我流離在外,一個多月沒回家,離家時兒子正趕上高考待分配,八十多歲的老父親孤身一人在家,我無法照顧。這期間我給單位領導打電話質問他們「電視上說煉法輪功的甚麼都不幹了,不管孩子不管家,到底是我不要家,不管孩子,還是你們逼的我不讓我管家、管孩子?他們無話可說。

後來我又找到經理家裏,當時他邪惡的說,「轉化班必須去,一期不行,二期,二期不行三期,三期不行就勞教,這是上面的精神。」我反問他有甚麼權利勞教我,就是把我送進洗腦班,你能把真、善、忍從我心中抹掉嗎?大法已銘刻我心!他無言以對。

我在外流離一個多月,眼看中秋將近,單位和派出所給家人打電話說讓我回家,不找我了,我善良的信以為真,中秋節晚上回家不到兩個小時,青園街派出所警察李潤來等四人又從鄰居家後院跳牆闖入我家說今天抬也要把我抬走,我說我今天就是死也不會跟你們走,我給單位領導打電話,問他們為甚麼說話不算數,單位領導趕來和我的家人出面擔保,派出所才算作罷!

從二零零零年二月,單位停發我的內退工資,當時我上有八十多歲的老父親和體弱多病的公公,下有一雙兒女,上大、中專(費用很高)。一家人的生活只靠丈夫一人承擔,還要支付公公的醫療費用,他的企業效益不好,藥費報不了,為要工資我多次找單位,回答都是「不改變不予解決」,一直到二零零三年夏天單位破產,在解決拖欠所有工人工資時,才把欠我三年半的工資補上。

五、北京奧運前多次被騷擾、抄家,遭非法勞教

二零零八年四月十日,先是青園街派出所片警高宏亮一行二人上我家像查戶口一樣的盤問,還說不許再煉法輪功。四月十八日,青園街辦事處、范華居委會一行三人上門要我寫保證不煉法輪功,居委會的賈連彩說:「你不要煉法輪功,可以煉別的功」,辦事處的楊月明手拿一張表格讓我填,說「如果你不填,我交不了差,如果你還煉就從你工資裏扣錢,給你辦轉化班」,胡說「法輪功反對奧運」,我告訴他法輪功不參與政治,也不反對奧運。

四月二十三日下午五點多,青園街派出所片警高宏亮,陳磊以片警談話為由騙我開門,不給開就要採取措施,開門後七、八個人闖入我家,進門就開始錄像,抄家,把家裏衣櫃、床箱裏翻個亂七八糟,一片狼藉,甚至犄角旮旯都翻了個遍,搶走我師父法像、講法光盤、講法錄音帶和大法的書,還有一台女兒剛買的價值八千多元的工作用筆記本電腦和上網卡,沒有任何手續強行拿走。對他們這種非法的行為,片警高宏亮的解釋是「如果他不這樣做就得下崗」,我理解派出所、辦事處、居委會的工作人員,十六年來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利用媒體對法輪功的謊言宣傳欺騙了所有的中國人,也綁架了所有參與迫害者使他們為了名利做著出賣自己良心的事情,真正的給社會、給人民帶來不安寧。事後女兒多次去要電腦派出所始終不給。

二零零八年六月三十日下午六點多,女兒有事下樓,我剛給家人做好飯,坐在沙發上,猛然間兩個彪形大漢開門闖進我家,進門不出示任何證件,掐住我的脖子,擰住我的胳膊就往外拖,我當時穿著背心、短褲、拖鞋,衣服都不讓我換,出去我才明白是警察搶走女兒的家門鑰匙開的我家門,也就發生了他們私闖民宅驚人的那一幕。後來得知在搶鑰匙的過程中四個警察把女兒躋到樓道的角上,使勁掐她脖子,差點兒窒息。

酷刑演示:鐵椅子
酷刑演示:鐵椅子

在派出所,他們把我銬在特製的鐵椅子上,不給吃喝,四十個小時以後,七月二日把我雙手戴銬送往河北省女子勞教所,勞教期一年三個月。這次派出所參與迫害的有所長田樂,副所長呂某、馮某,警察高宏亮、陳磊、黃某,到了勞教所由於他們的手續不全,又去相關部門辦手續,這期間,手銬一直沒給我開。

到了勞教所,我才體會到甚麼是人間地獄,當時那裏非法關押著四百多個法輪功學員,最小的不到二十歲,最大的七十多歲,勞教所逼大家幹活兒,從早晨五點起床,一直幹到深夜十一點,幹不完就不讓睡覺。勞教所的伙食極差,早晚每人一個饅頭,一碗玉米麵粥和一些臭鹹菜,只有中午每人一碗水煮菜。平時不能隨便洗澡,不能隨便上廁所,上廁所有時間限制。我所在大隊隊長就是國際追查組織惡人榜上臭名昭著的劉子維,她像惡魔一樣毒打法輪功學員,我親眼目睹迫害者是怎樣迫害這些手無寸鐵,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善良好人,那裏除了打罵聲還是打罵聲,每天生活在恐懼中,弄的人精神都要崩潰了。

二零零九年三月四日,在勞教所所長馮可莊的指使下,我被管教劉子維、師江霞弄到勞教所的獄中獄,也就是勞教所的洗腦班,她們找一幫邪悟者日夜強制轉化,管教師江霞恨我不轉化打我的頭,戳我的心口,三月十四日又把我單獨關在一間空曠的大房子裏,晝夜不讓我睡覺、罰站,值班的詐騙犯劉宗珍把我摁在地上一把一把揪我的頭髮。她們為了轉化我,中午每人一小碗水煮菜不給我,只給我一勺菜湯。十幾天的罰站、不讓睡覺,早已超過人體極限,這期間我不知摔了多少跤,到第十四天中午,師江霞趁隊裏的人們中午吃飯期間指使犯人朱麗英、劉宗珍、巧珍、王先娥拿著她們自己寫好、簽好的「四書」強行我按手印,當時我攥著拳頭的手被劉宗珍的手摳的鮮血直流;下午,師江霞又指使四個邪悟人員拿著勞教所印好的「四書」逼著我簽字,我不簽,她們連廁所也不讓我去。四月二十九日第十六天中午師江霞看轉化不了我,只好把我從洗腦班放出來。因為不讓上廁所,我只好便在臉盆裏,我是用臉盆端著尿走出小號的大門。

半個多月的非人折磨使我滿口牙齒全部鬆動,由於十幾天不讓睡覺,不讓坐下,我的兩腿、腳又紅又腫,腳上的毛細血管被破壞,兩腿沒勁,走路十分吃力,管教王偉衛讓我和真正犯罪的那些人一塊兒去幹重體力活兒。由於兩腿沒勁,第四天早晨我摔倒了,被人扶起來,左腿就不聽使喚,隊裏硬逼著我被兩人架著到食堂吃早飯,回來後左腿徹底動不了。不能到外面幹活兒,隊裏就逼著我在屋裏幹。管教劉子維、師江霞還說我是裝的,我的左腿動不了,她們不讓任何人幫我,我每天洗漱上廁所就靠一個塑料凳支撐,把凳子推出去先邁右腳、再用兩手把左腿搬過來,一點點挪到廁所。一次管教師江霞說我是裝的,她連凳子也不讓我用,我只好靠著牆根艱難的一點點挪到廁所。

由於腿傷很重,晚上我不能在床上平躺,只能用被子枕頭摞在一起,一直靠到天亮,腿疼的睡不了,我等於是將近一個月晚上沒有睡覺。這期間我幾次提出上醫院,始終不讓我去,一直拖了半個月,才到醫院檢查,從醫院回來劉子維還不告訴我結果,一直到第二天,我才知道我的左腿股骨頸折了,由於拖的時間太長,錯位已經很多了,勞教所不得不通知我的家人,第二天下午,才被家人辦了保外就醫接回家,我有據為證。

從一九九六年五月修煉法輪大法,到這次被迫害前十幾年來我沒花過一分錢的醫藥費,九個月的牢獄生活使我的身體受到巨大的傷害,頭髮變白而脫落。為治傷腿醫藥費花了一萬多,由於沒能及時治療導致我左腿股骨頭壞死,走路吃力,給以後的生活帶來諸多的不便。

從勞教所回家還不能下地走路,青園街辦事處居委會三人到我家提出不能這樣不能那樣的無理要求,接下來范華居委會在市610的指使下,把我勞教期間一年零三個月的退休金全部扣發,本來二零零八年漲上的二百零五元退休金又被取消,這些年的直接經濟損失達六萬之多,而以江澤民為首在中國挑起的這場浩劫給我本人和家庭以及所有的親人造成精神上重大傷害,是花多少錢也彌補不了的,用我丈夫到勞教所去看過我後說出的一句話來形容,他說我現在才體會到甚麼叫「心痛」!

我所經歷的只是千千萬萬修煉人受迫害的冰山一角,江澤民發起的這場史無前例的迫害,使多少修煉人和他們的親人失去生命,給多少家庭帶來創傷和無盡的苦難,使多少相關部門的人員參與其中追隨其違法犯罪,又使多少受謊言欺騙的人因仇視法輪佛法而沒有未來,他罪大惡極、惡貫滿盈!今天我以一個中國普通公民和大法修煉者的雙重身份請求:司法機關依據中國法律、國際法律對江澤民諸多的罪行立案調查,依法追究其刑事責任和經濟賠償責任。希望司法機關秉持公正、懲惡揚善、伸張正義,將江澤民繩之以法!

當日前一篇文章: 兩遭勞教 醫藥公司部門經理控告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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