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月五日】《魔難襲來 歸正自己》經明慧網同修整理發表在第十二屆大陸法會上。現再將之後我走過的魔難歷程和心性變化寫出來,以便同修借鑑。 二零一五年八月三十一日,我和丈夫衝破層層阻力,走出醫院。那心情恍如隔世。甚麼也沒有比手捧大法書、溶入到法中更快樂的事。丈夫和我一起修煉,他捧起《轉法輪》,奇蹟在他身上不斷的展現。而我卻放鬆了緊繃的弦,也放鬆了對邪惡的正念清除。 一、走入誤區 走出醫院,並不是走出魔難,巨關巨難還在眼前,舊勢力虎視眈眈不放手,死不悔改的做壞事。而我以為只要回家來,和同修一起學法,一起煉功,就能走出魔難,就能清除病業假相。不是有很多常人得了大病,甚至不治之症,念一句「法輪大法好」或學法煉功就好了嗎。也有的同修說:「向內找,找到執著,解體邪惡,病就好了。」我就找執著,挖空心思去找,可一切依舊。丈夫的身體沒有改變。我的心也開始煩躁不安。丈夫又開始頭暈迷糊,記憶力減退,甚至口齒不清。我又心驚膽顫,時常還冒出不好的念頭,也不會修了。每天大量的學法,可學法不用心,時刻用眼睛瞟著他的一舉一動:是不是手又能抬高一點?是不是又邁了一大步?越執著越沒希望。心裏想:他這個狀態,使我做三件事也做不好,咋圓滿?證實法又跟不上! 一天我和同修商量:你們再下鄉掛條幅、發真相資料帶上我。他馬上說:現在不缺人。我被排斥在外,心裏就憤憤不平,委屈怨恨夾雜情。晚上同修乙來了說:我們在做證實大法的事,下鄉加油的賬目不清(丈夫是司機),心不夠純淨。同修交流時我沒說甚麼,可心裏很苦,很委屈:幾年來,我幾乎承包了所有下鄉的一切費用,跑遍了大大小小的鄉鎮,付出有多少你們知道嗎?我用人心衡量問題,不向內找,還極力掩蓋、解釋,和許多同修之間出現了間隔。 從醫院回來幾個月,丈夫身體還沒有擺脫腦出血的狀態,心性提高不上來,處在魔難中。我焦急無助。我以為一回家學法,就能好病,不吃藥就符合了法的標準,師父就會管。這是一顆強烈的有求之心。我埋怨同修不在法上幫我。我也知道修煉人沒有病,學法煉功也挺多,向內也找了,可無力改變狀態,一味的承受。我真切感受到我的狀態很危險,也意識到舊勢力下死手,想要拖垮我的意志,消耗我的精力,以達到它們的目地。 二、同修棒喝 喚醒自己向內找 關過不去,心裏很苦,執著心又多,整個人被負面思維包圍著,看同修也不順眼。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跪在師父法像前痛哭流涕,不斷的求師父加持。師父看我不悟,就安排同修與我交流。同修說:「你丈夫出現魔難,走出魔難你是主力。而且有你要修的。生意與修煉二者選其一,你要甚麼?」同修的話猶如一記重錘重重的砸在我的頭上:到底甚麼是我最嚮往的?此生我又為何而來? 我想起一句法:「萬古機緣只為這一回」[1]看似是丈夫在過病業關,這難道不是我在過心性關嗎?我用骯髒的人心衡量大法,猜測同修,到底是全身心投入做生意,還是走修煉的路靜心學法?我經歷了剜心透骨的選擇。 我從小在苦難中泡大,加上黨文化的灌輸,在紅塵滾滾中,我有著多年來苦苦經營、引以為傲的生意,也算是財源滾滾,功成名就,我對人生有自己獨到的見解,也肆意展現著女強人的脾性,喜歡眾星捧月的感覺,這一切難道說放下就放下嗎?此時此刻我才意識到我的求名求利的心有多強啊。我是典型的一手抓著人,一手抓著神。放下所謂的事業竟然讓我如此痛苦。我問自己修大法又是為何呢?想在大法中獲得身體健康?心靈寧靜?還是為滿足慾望而修?為自我圓滿而修呢?現在想來,我的所言所行,無不在證明「我」比別人好,迴避痛苦,懼怕魔難。一切都向外看,是我致命的障礙。 我想修,想真修。可同修對我說:「這些年你就沒真修。」彷彿又一個炸雷在我頭頂炸響。我反覆在問自己。我沒修嗎?沒真修嗎?同修說的對嗎?這時真我和假我在內心深處打了起來。 假我說:怎麼沒修?早上三點五十分起床,五套功法一步到位。七點前到商店做生意,晚上學法到十二點之後,多辛苦,多精進。 真我說:可學法入心了嗎?多數在走形式,一學法就睏,熬過十二點的發正念,還覺得挺精進。 假我說:幾乎每週都去掛條幅、噴字、發資料,開著車一走大半夜,轟轟烈烈做了多少證實法的事啊! 真我說:事兒做的的確不少,是證實法還是證實自己?沒有正念,全憑人的膽量去做事,心純淨嗎? 假我說:做生意時,我主動發台曆、小冊子、神韻光盤。 真我說:你是以救人為第一,還是以生意為主?買你東西你就給發,像發常人紀念品一樣。 假我說:做生意時,我還主動勸三退呢。 真我說:退也是有目地的,是真的為他的嗎? 假我說:我最願意修煉了,生意做好了,救人也多,這裏就是講真相的平台。 真我說:強烈的有求之心,目地性極強。 假我說:我付出這麼多,修煉為甚麼沒好病? 真我說:師父說了:「不重德病都不會好的,不是說練了功就甚麼病都不得了。」[2] 我突然清醒:我的根本問題是不信師信法,我真的沒實修。昨天的我被觀念、業力、情所包裹;今天的我,撥去塵土脫胎換骨。 三、轉變觀念實修,平衡家庭 公公在七二零邪惡迫害後意外去世,給家庭帶來很大的負面影響。婆婆的女兒照顧婆婆的飲食起居,婆婆逐漸在脫離大法。我看在眼裏,急在心上。我努力用師父的法喚醒她。激勵她的修煉意志。對待丈夫的女兒,我用心去關心幫助她。站在她的角度考慮問題。對待幾個大姑姐,我坦誠相待,親切交流,放下成見。只要我去婆家我就忙裏忙外的幹活。她們看在眼裏,對我也親切了。我也從不抱怨,怎麼辛苦啊,怎麼累啊的。我總是樂呵呵,無怨無悔。伺候丈夫也是乾乾淨淨,耐心細緻而周到。修煉不是修常人,是修自己。我由衷的感謝她們讓我在修煉的路上更上一個台階。 丈夫是在幫我修煉。他愛乾淨,常常指責我這家髒的他都沒法呆了。嘲笑我做一頓飯能吃三頓,還向遠在日本的女兒告狀。所以只要他一說話,我就心煩意亂,我就想:我容易嗎?一日三餐、洗衣、打掃、生意上,我就像一個陀螺,從早轉到晚,事事操心。可是修煉啊,常人的理是反理,應該轉變觀念。我為甚麼苦來苦去,我就相信師父安排的都是最好的。我堅信自己能走過魔難。 一天丈夫說要吃炸茄盒。我想我也不會做呀,沒敢吱聲。他又說那做鍋包肉吧。我心想我光吃過也沒做過呀。一抬頭他正瞪我,我說好吧,做鍋包肉。他比劃著:切半寸厚,掛醬麵,四成熱的油炸頭一遍,七成熱的油炸第二遍,外焦裏嫩,快撈,兌汁,翻勺……天啊,要求這麼高,一不小心油濺到了身上,我手忙腳亂,這哪是做飯哪,簡直是上戰場,我眼淚在眼眶裏轉,嘴裏還直說:對不起,我重炸。我擺正心態後,做甚麼都是樂呵呵的,把每一天都看作是修煉。心變了,菜也能做出色香味兒來。心性提高了,丈夫也在往好的方向發展。能上下樓梯,出去發簡單的資料,也有時講講真相,字正腔圓。一起讀《轉法輪》,參加集體學法,肢體有了輕微的感覺。生活漸漸能自理了。這本身就是在創造醫學奇蹟,也在證實大法的偉大。 結語 舊勢力不但對丈夫身體下黑手,對我從精神到肉體上,也下了死手。企圖拖垮我的修煉意志。從而達到毀掉我們夫妻的目地。而師尊並沒有放棄我這個人心凡重的弟子。在魔難痛苦中,給我展現法理。在迷途中,指給我回歸的路。使我從不會修到實修。在摔摔打打中走出人來。在這場痛苦的磨礪中,修去了安逸環境下體悟不到,更無法觸及的人心和觀念。在舊勢力設下的迷途中歸正,也是對舊勢力的有力否定。 感恩師父的慈悲苦度,同修的無私棒喝。我又從新走在了返本歸真的大道上。正如《西遊記》主題歌中所唱的:踏平坎坷成大道,一路艱險又出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