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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校園 感悟師父慈悲呵護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一月四日】

一、突破壓力,發資料中提高

大學畢業四年後,因報了一個專業培訓班,在學校裏租了房子,平時的生活中接觸到的人就告訴他們真相,但總感到救的人太少。學法小組的同修A在我所住的學校上學。他說:因為大四的學生馬上就要離開學校了,很想把學校的寢室發一遍資料。我就和同修A一起配合在學校發資料。

但那段時間,感到迫害的物質還是很重,連著兩個星期,兩位不常見面的同修說有同修被綁架讓幫忙發正念,週刊上也看到很多地區有同修因發資料被綁架,學法小組的一位阿姨發資料時被綁架了。沒過幾天,小組的另兩位同修在發資料中也被綁架了,連續發生這樣的事情讓我感到很難過,也深感修煉的嚴肅,救人的心一定要純。

在這之前我們已順利的發完了一所大學,並約好去我之前的大學發資料,再過兩天時間就到了。當時被迫害的同修還未發完的資料被其他同修帶回後,放到了我的住處,看著這些資料我想,它們本應是救人的,要得到它的眾生還在苦苦的期盼著,悟到去發資料也是在用行動破除這些舊勢力強加給我們大法弟子的迫害,眾生得救後發出來的正念也在解體著邪惡因素。之前給我們提供資料的同修也送來了資料。我問同修A:你的心被這些迫害的事情帶動了沒有?同修A說:有一點。我說:我覺得我們應該風雨無阻,還有兩天時間,可以多學學法,給被迫害的同修發正念的同時,也清除我們自身空間怕的敗物和干擾學校眾生得救的一切邪惡因素。

兩天後,我和同修A來到了以前就讀的大學,同修先發,我在樓下拿資料,並幫同修發正念。可是沒過幾分鐘,同修A遇到假相的干擾,被宿舍保潔的阿姨發現,就扔下資料跑出來了。同修說:我幫你拿資料,你來發吧。我想我是來救度這一方眾生的,不能被這些假相帶動的。

可當準備進女生宿舍樓時,管理員攔住了前面的一位女生,說不是這一棟樓的學生不能進去。於是想晚一點去宿舍樓發,先去教學樓,可是從前能自習的教室都不能自習,上課的教室也被保潔阿姨掃完地就鎖了,只能去圖書館,但進圖書館又要學生證。我想就先發正念,可是發正念很睏,我明顯的感到邪惡想干擾我們發資料,而這兩天我們已經向這裏密集發正念,我想我們有不足也要在法中歸正,我們學的是宇宙大法,有慈悲偉大的師父看護,救度眾生這件事是宇宙中最正的事,舊勢力不配考驗我們,絕不允許邪惡利用我們的不足干擾師父救人。識破舊勢力的安排後,在師父和同修的正念加持下,後面就很順利的能進宿舍樓發資料了。

發的過程中,感到我們來的太晚了,很多大四的學生已經搬走了,寢室是空的,感到很對不起師父,對不起本該在這裏得救的眾生,為何不早點來發資料呢?過程中完全被師父慈悲的場籠罩著,發出去的每一份資料都是眾生回家的希望,是他們天國世界眾生得救的期盼,只覺的自己應該完全是一個純淨的載體,將師父的慈悲傳遞給眾生,沒有了其它的任何念頭。當進入一綜合宿舍樓時,剛將資料放到門上,門突然開了,出來一高個子男生,但當時沒有驚慌,心裏只想到師父,那男生就好像根本沒看到我一樣,關上門就下樓了。當一層一層樓發放時,看到有的同學在拿著資料看,從她們身邊走過時,只希望她們好好珍惜得救的機緣。發完資料,腳打起了幾個水泡,但心裏卻為這一方眾生能得救而感到欣慰。

其實,就我住的那一所大學就有十幾萬人,深感我們救的人太少。於是,我和同修A就每隔一、兩天去學校的樓道發放資料。一次,同修A還沒發完,聽到有人上樓,就飛快的跑。我當追上他時,告訴他:我們是來救人的,不是來遭受迫害的,為甚麼非要把自己擺在會被迫害的位置上了呢?我們應該想到的是讓眾生拿到資料得救,而不是想到自己,我們是師父的弟子,那些迫害跟我們沒有關係,我們是連它的存在都不去想的。之前被綁架的同修回來說,當時如果不跑,和別人講清楚就沒事,越跑別人還越以為我們做了壞事,越怕就越會有假相的干擾,一定要坦然,我們的正念是可以抑制邪惡的。

有一次,在講真相時,有個常人說法輪功是偷偷摸摸的,我說是因為他們白天要上班,只有晚上有時間去發資料。雖然是這樣解釋,但我們的心應該是堂堂正正的,常人接收到的就會是正的能量場。這之後,同修A在發正念、學法和修心上很用心,發資料這條路也就越來越順了,在樓道裏發資料時基本上沒有甚麼人進進出出,有時他也能面對面發神韻光盤了。

後來,又有一位年輕同修B和我們一起出去發資料。記得第一次準備去發時,我正在清除自身空間場那顆好強的心,平時有愛管別人、愛發表自己看法的心,想這次就讓同修B來安排吧。還沒說出口,可同修B卻說:你來安排,我們按照你的安排來做。同修的無私配合讓我很感動。於是我們就輪流著,一人在樓下發正念、拿資料,並記住哪一棟發了,另兩人就每次拿一、兩棟的資料上樓去發。在發的過程中,同修B的純淨、穩重、沒有任何的干擾,讓我看到了差距。第二次發完資料後,同修B說:如果做證實法的事很激動,很強的我非要去做的這種狀態不對,師父講:「我們一般人想像不到,感覺不到的,完全是無為的,是空的。」[1]也就是說我們在常人中,心應該是達到無為、空的,只有一顆救人的心。同修平靜的交流讓我感到平時真的不能因人中的過不去的關讓自己陷入其中,只需一顆救人的心就行了。

二、心性關中使命感讓我不能停步

在這期間也有心性關的考驗。有時,我和同修A交流,他說:那是你個人要過的關,我只想到怎樣救人。一句話點醒了我,修煉很簡單,應一心只想到救人。但有時面對刺激人心的話,也會難放一點。

我和同修A將一些營救同修的勸善信送到同修C那兒,希望她幫忙郵寄。學完法後,同修C對我說:你在關鍵的時候總是不起好的作用,總是起負面作用。雖然你與迫害擦肩而過,但這些被迫害的同修都與你有關係……在回家的路上,心裏好難受。給我們提供資料的同修D,找到同修A,說了很多我四年前沒修好的地方,並說我走到哪裏就起干擾作用。兩件事加在一起,讓我壓抑到了極點。該做的三件事怎麼也打不起精神,遇到的有緣人也因我的消沉而失去了機緣,心裏感到更加難過。

我問自己:面對邪惡迫害的壓力你都會義無反顧的去救人,可現在同修的話就將你的修煉意志給打垮了嗎?你不是為救度眾生而來的嗎?你不是要聽師父的話嗎?想到眾生還在等待得救,不能停步。也意識到現在同修還在黑窩裏,需要我們外面的同修形成整體,這顆難受的心不是自己,這是邪惡在分散我們的精力,師父只記弟子做的好的,我也應放下自我與同修修好的一面形成整體,加持被迫害的同修信師信法,正念正行,堅定走師父安排的路。

那段時間真的很感謝師父的安排,感謝同修A並沒有被這些事所帶動,我們還是像以前一樣去發資料。每次要去發資料時我們都會加強學法、發正念。發資料的過程中,心裏只想到願眾生得救。發完資料後,心裏感到很多東西不知不覺放淡了。那些心性關也就真的是算不了甚麼了。也更加明白了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裏講的:「師父從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就沒有給你們製造過任何個人修煉的關,因為你們的個人修煉全面轉向到救度眾生、證實大法上來了。」[2]雖然舊勢力是把我們的個人提高看的最重,可是師父是要我們救度更多的眾生,當完全聽師父的話,不去考慮自己的感受時,舊勢力安排的關難考驗也就真的是很渺小了,在救人中就在走師父安排的路,也就沒在舊勢力的安排的路中走。

後來,一同修要把打印機放到另一同修那,覺得會增加同修的壓力,我就把打印機請到了身邊,雖然工作還未穩定,但我想會一直把它帶在身邊。每當學法時,就將打印機設置好,它就快樂的運行著,我就在旁邊靜靜的學法,一起走在助師正法這一條回歸路上,一起兌現著自己神聖的使命!

三、寫信過程中擴大容量

在寫控告狀的過程中,也讓我更加認清了舊勢力從上至下及人間都安排了迫害大法弟子的因素,我們同修之間的間隔與迫害都是這些因素促成的。

在寫營救另一位同修的勸善信時,當寫到「百年修得同船渡,或許我們曾經也是一家人」時,後面的內容完全是把這些迫害同修的世人當自己的親人一樣,從當前控告江魔的趨勢設身處地的考慮他的安危,勸告他善待大法和大法弟子。寫的過程中,眼淚止不住的流。我們既然能原諒迫害過我們的警察,希望他們能得救,為甚麼就不能原諒我們的同修呢?我們都是師父的親人,師父心裏裝的是所有的眾生,作為弟子不能讓師父擔憂,應該放下怨恨心。

在冷靜下來學法、向內找時,發現同修的被迫害我的確是有責任的,同修提到的不能太執著於自己要做的,救人的心態要純淨,不能有幹事心,這些都是要注意的。我也找到了不讓人說的心和證實自我的心,這些都是要下功夫修去的。從內心很感謝同修給這樣提高心性的機會,看到了人心。也明白了不是做了多少事就提高了,師父是要我們在救人的過程中擴大容量。再次見到同修C和D,看到同修們燦爛的微笑,間隔也就自動消除了。

在寫訴江狀的那一段時間,我們也沒放鬆發資料,悟到應該將訴江的事讓更多的人知道。在發控告狀時心裏有一點不穩,但那天晚上發完資料,明白了訴江狀一定會到眾生的手中救度他們,師父肯定的事就一定能行。後來第二天收到了短信,看網上有文章寫,是師父將舊勢力的網給解體了,鴿子飛出去了。

四、師父真的把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

專業培訓的最後一個月也面臨著找工作的事,上課的老師說沿海城市工資高,工作好找,對以後的發展和技能的提升很有好處,當地的城市崗位很少,工資低。我知道這裏有我要完成的使命,這是對名利心的考驗,有時也很鬧心。

那天集體學法時,剛好是讀師父講:「我告訴你,一點也不重要,你想多了就是執著心。你想重了,你不就是執著追求了嗎?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有這個願望就可以了。而真正做這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你根本就做不了。」[1]當時一下子就明白了,不能自己給自己安排修煉道路,在哪兒師父都是安排的最好的。下午,煉功時,名利心又往外冒,看著師父的法像,想:師父,那些心不是我,我不要,這裏的眾生曾經是跟我接過緣的,發資料救人這一條路不能半途而廢,不能違背了誓言,求師父加持,我不想去外地了。」

從外地回來的同修也說,外地的高工資與你在集體環境中得到的相比,是不值得的。還有一位同修說:你現在知道是人心,就修去它,不要等走舊勢力安排的路以後才後悔。當徹底決定不去外地時,老師、同學也說在本地也很好。在找工作時,剛開始遇到了難度,學校推薦的兩家公司都沒應聘上,但已沒有了一點點想去外地的想法了,同修說:你一個堂堂的大法弟子找不到一份工作多丟人啊。我想肯定是自己哪裏沒修好,阻擋了師父安排的路,背《論語》時,師父講:「如果人類能以道德為基礎提升人的品行、觀念,那樣人類社會的文明才能長久,神跡也會在人類社會從新出現。」[1]明白了是自己還沒意識到的人心與觀念在干擾走師父安排的路,就發正念清除。

之前有點不自信,依賴於同修和老師推薦工作。於是想就自己投簡歷吧,哪一家錄用我,是哪一家的福份。剛投簡歷不到兩個小時就有公司打電話來讓我去面試,面試官問能否勝任此工作,我說,前面一部份能,後面的部份不能,需要學習。本以為錄用不上,心想一切都交給師父,沒想到面試官卻說:我覺得你人很好,你就過來上班吧!本來在我們這行業裏,雙休很少,經常加班,但這裏卻可以單雙休,不用怎麼加班,心裏很感謝師父的安排。深知這一切都是師父賜予的,只是看弟子信不信,看弟子能不能把心放下。

五、面對面講真相,感悟師父的慈悲

在平時吃飯、坐車、買東西、走路的過程中,我會將資料送給有緣的眾生。有時想講真相時,負面思維也會出來,怕自己還沒怎麼學法講不好,意識到了,就想,回家就可以學法了,現在還是在外面,就要講真相,是師父在救人,如果因私心沒把真相告訴眾生,豈不是在干擾眾生的得救,干擾師父正法?

坐車時,發了一會兒正念就問旁邊的一位女孩是在哪一站下車,她不是很想說話,就送她一盤神韻晚會,她也不要。很快就下車了,沿路發了幾個光盤後,來到等校車的地方,發現她就站在前面,感到她很可憐,想再跟她講講,心裏求師父加持,那些干擾講清真相的邪惡因素與人心都不是自己,我不要,一定要和她講真相。可是她一直在打電話。

這時,後邊突然有人問:「到××小區是在這裏坐車嗎?」我說:「是的」。他說:「我是當了三年的官,現在回來考研的。」我說:「現在的官不好當,很多當官的在國外旅遊時退黨,現在已有二億多人退。」他說:「那是有宗教信仰的人搞的。」我說:「是因為中共搞無神論使中國人道德下滑,也使你們的工作很難辦。其實法輪功教導的真、善、忍就是很正的信仰,因為他們知道人做了壞事是有報應的,希望中國人不受中共的惡報牽連才勸世人退出中共的組織,這是在做好事。九九年之前有一億人學,江澤民妒忌學的人太多了,想要打壓就請人編造了天安門自焚偽案,策劃偽案的李東生現在都被抓了。」並詳細講了自焚偽案的疑點分析。他說,當時他是覺得天安門自焚要麼是政府搞的,要麼不是法輪功學員。我說:「中共將這一群善良的好人抓起來折磨,甚至活摘器官牟取暴利,薄熙來就是主要罪犯現在也被抓了。」他說:「真是太殘忍了,但是生活在它的統治之下就得聽它的,否則就沒飯吃。」我說:「其實,是我們的納稅錢養活了共產黨,它又不生產勞動,是它在剝取老百姓的血汗錢,只給了很少一部份老百姓,到老了那點退休金都是我們年輕時做出了貢獻應得的,別的國家老百姓比這裏生活好的多,自由的多。」他連連點頭,但說:「共產黨倒台最起碼要一百多年。」我說:「當年東歐不是一瞬間就解體了嗎?只是當時老百姓做了他們該做的,我們也應順應天象變化,退出中共的腐敗組織,中共自己都說它是西來幽靈,中共的本質是非常邪惡的。我們應做出自己明智的選擇。」他點了點頭,說,這是很嚴肅的事,自己有破網軟件,一定要上動態網看看,自己來退黨。

還有一次,也是在校車上和一位企業老總談到現在工作壓力大,提到中國很多體制不健全,現在已有很多人在海外大紀元網上退出中共組織。他說:「那是反華勢力搞的。」我說其實在國外老百姓向政府提出意見或評價,甚至是上訪、遊行,這都是老百姓的正當權利,是合法的。過去古人說:有學識的人不考慮國家大事與百姓的安危是不愛國的,現在中共的愚民教育就是希望中國人吃喝玩樂,過好自己的小生活不參與他們的事就行了,這樣它就更好欺壓百姓了,更好腐敗了。他表示認同。很快就下車了,我求師父加持,要接著跟他講。我追上他說:「你剛剛提到的反華勢力是指法輪功吧。」他說:「是的。」我說:「法輪功已經洪傳一百多個國家,他們是按真、善、忍做好人的,現在受到全世界的歡迎。是因為中共殘酷的打壓,他們為了讓世人不受矇蔽才講真相的。」他說:「好是好,但不應自焚。」我就講了天安門自焚偽案真相,中共從文革、六﹒四到迫害法輪功殺了八千多萬人,殺人償命,將來肯定會受到審判。現在已有幾萬人控告江澤民,你如果是入過黨團隊,就最好退出來。他說:「我用翻牆軟件看到過,法輪功的確是被迫害的很嚴重,但我們退不退沒有多大的用。」我說:「你曾經加入它時宣誓為它奮鬥終身,把生命獻給它,那就屬於它的一份子。當年,納粹被審判時,執行的護士都遭到了審判。他說:我是黨員,但我又沒做壞事。」我說:「是的,很多人加入它時,都是很優秀的,但正因為這樣,它就可以宣稱它們有多麼偉大,有多少多少人加入了它,那你不就是在往它臉上貼金,給它輸送能量嗎?所以你只有退出它的組織,才能不受它的牽連。如果退的人越多,它最後就只是紙老虎,自然而然就解體了。」他深深的點了點頭,並告訴了我他的名字和電話。我發自內心替眾生謝謝師父!

這兩次講完真相已是十一點多鐘,因學校的作業多,學法時間少,那時的狀態並不是很好,常常為錯過有緣人、耗費著每一天的時間而難過的流淚,有時想講時,會冒出一個思想說:你還有很多心沒去,你講真相他會舉報你的,你會遭到迫害。正念強時,我說:你不是我,我要聽師父的話。當突破後天形成的觀念、障礙去講真相時,世人最終還是明白了。後來這種干擾就沒有了,講真相時,完全沒有了舊勢力存在的概念,只知道是師父把有緣人引到我身邊來得救的,那段時間面對面講退幾個,語音電話上就退幾個,我深知這是師父慈悲,鼓勵我多精進,多救人。

在發資料的過程中,最後就只剩幾本《九評》和兩本小冊子。進了一棟走廊很黑的樓,剛放一本《九評》在桌子上,轉身看到後面蹲著一個人,我看到他好像被定住了一樣。從另一個門走出來後,悟到《九評》這麼珍貴,應該面對面發。想買點水果回去敬師父,就順便和攤主講了三退和大法真相,並贈送給他《九評》和小冊子,他很高興的接受了。來到站台等車,將破網軟件送給一位年輕人,說:贈送你一個翻牆軟件很好用,它是通過國外的IP地址,很自由、很安全的瀏覽很多信息,他接過後連聲說謝謝。當把《九評》送給一位老人時,他有點防備心不敢要。我就送給他旁邊的一位小伙子,並說:這本書翻譯成了十五種語言,是很有水平的人寫的中共很真實的事,回去一定要好好看看。他點了點頭。我順便給他講了三退和大法真相,剛才那位老人也認真的聽,他說他沒入過少先隊。在車裏,我將最後一本《九評》送給了一位看起來很有學識的老人,他接過看了一下說不要。我說:你一定要好好看看,這本書真的寫的很好的,看了對你有好處的。他看我說的很真誠就收下了。將幾個破網軟件沿路送給了有緣人,回家剛好發完。感到真的是只要弟子有一顆救人的心,師父真的是把這條路都鋪好了,只需我們用正念走下去。

在和同事一起吃飯時,他們談的話題是中國傳統文化很好,現在,人沒有信仰甚麼事情都幹的出來,當時很想講真相,但因是第一天上班,想以後工作做好了再講,過後很後悔為甚麼不珍惜師父的安排,內心求師父再安排機會。第二天大家在一起吃飯,我一直在發著正念,誰知做飯的阿姨談到中藥治病時,主動提到法輪功是很好的功法,當年學的人太多了,真是人山人海,就這樣我們很自然的轉到了講真相的話題。講真相中別人主動提到法輪功的話題,以前也碰到過好幾次,讓我感到大法弟子的正念之場應該是引導眾生找大法弟子聽真相的。

回首走過來的路,感到一切又是那樣的平淡。但是,我深知這裏面溶入了多少我們想像不到的師父為我們的操勞與苦心安排。

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謝謝同修們,不在法上之處懇請同修們慈悲指正,雙手合十!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大法 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當日前一篇文章: 「是神叫你來救我的」
當日後一篇文章: 在矛盾中實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