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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小時解體洗腦班
文/內蒙古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一月二十日】在二零一五年七月十八日上午九點左右,我的小店裏突然闖進一夥人,為首的一個說她是六一零辦公室的,前任六一零主任退休了,現由她來主管,叫我跟她走一趟,找一個地方交流。

我說:「有啥事在這說吧,我很忙。」她說:「這不好,怕影響生意。」我說:「不怕,我老太婆又不做壞事,國家提倡老有所養,我都快六十歲了,還自謀生路,給國家減輕了負擔,產品裏不摻假,不坑人,不害人,我哪有不足給我指出來,我可以改。」

她說是執行上級的命令,必須配合她。我說:「把你上級的命令拿來給我看。」她又說沒有,叫我寫個「不煉(法輪功)了的保證」,還得每天去她那彙報。我義正詞嚴的對她說:「不要這樣幹,是違法的,是犯罪,這樣做對我不好,對你也不好。」她說她不怕,可是就怕我提法輪功三個字。我一提,她就往外走,叫人進來綁架我。同行人聽明白了真相,都不動。

僵持了很長時間,她叫來了國保支隊隊長。此人很邪惡,法輪功學員向他講真相,他不聽,當地綁架法輪功學員他都參與。我被他們一夥人強行綁架到車上,期間,我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警察綁架好人了!」

圍觀的人很多都親眼目睹了這一土匪行為,其中有辦事處的、社區的、國保的、派出所的,全穿便服,也沒出示證件。他們把我拖到車上,趕緊關門,叫司機開車逃了。在車上,我不予配合,他們要給我戴手銬,我說:「你給我戴上,將來就給你戴。」他們只好罷休。

到了市政府,又有一位同修和六一零的、她所在社區的、派出所的人上了車,共十個人,開出城,同修問去哪?他們不告訴,我認出去某地的路,我說是不是去某地?國保的問我是不是你老家就在某地,我說你想知道麼?我不告訴你。我說,某地已有一百五十封發往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江鬼的控告信,我倒要看看這個黑窩還咋能存在。

在車上,我說你們迫害好人,動用了八個人,還有車、人力、物力,這些精力用在國家建設上,國家也不會這麼貧窮。

同修在車上講,她得法之前患有肺結核,丈夫因治不好病,就與她離婚了,女兒也不給她。父母只好把她接回家,送醫院治療,錢花了很多,可是卻治不好,在這其間她的弟弟也得了肺結核死了,這對父母是雪上加霜。在這時,她有幸得大法,修煉後不長時間,肺結核好了。還講了她由於不放棄信仰被綁架到勞教所受的殘酷迫害,出黑窩是他父親把她背出去的。

我接著說:「當時勞教所的警察都說同修出去也活不了,因為她瘦的皮包骨,那時我也被綁架在那裏,親眼見到她當時的身體狀況,我離開黑窩,見到她時,我真的不敢相信是她。我問她:‘你是某某麼?’她說‘是,’我睜大眼睛問她:‘你好了?’她說:‘好了,回來兩天,就能吃能喝,好了。’」

一車人都默默的聽,我們還給他們講了周永康、薄熙來、王立軍、六一零頭子李東生被捕,名義是貪腐,實質是迫害法輪功遭的報應。我對國保人員說;「你的師姐任長霞,」他說:「咋成了我的師姐?」我說:「任長霞不是河南省的公安局局長嗎?」車上一個女的哈哈樂著說:「就是河南省的公安局長。」我說:「她發狠迫害法輪功學員,在路上出車禍。同車人沒事,就她一人死了,她死後,電視播放她為某某黨獻出了寶貴的生命。現在咋不播了?」他說:「也不能總播呀。」我說:「再播人們也不信了,連她親妹妹都說她姐是迫害法輪功遭惡報的。」

我還舉了當地遭報的實例,有名有姓,講了他們的局長髮狠迫害法輪功往上爬,可是正局沒撈上,卻與他妻子住進了北京醫院,號召警察為他捐款,可又能咋樣呢?你想,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能在迫害者身上存活嗎?國保人員說:「生老病死,人都要死的。」同修說:「有善終和惡終的。」他說:「自古以來,就有捐器官的,是死囚犯自願的。」我說:「是非自願的,這個人與我在一個勞教所,是住在一個屋,她的丈夫是工地的小包工頭,因給不了工錢,被工人打壞了頭,住進醫院包紮,可是幾天後被通知死了,瞻仰遺容時,發現器官被取走了。賠償十八萬,只夠給女兒接鼻樑骨的費用(鼻樑骨是被警察打斷的)。她又接著上告,被關在勞教所。」

國保人員見我一直雙盤與他說話,問我腿痛不痛、麻不麻,能盤多長時間?我說:「通則不痛、痛則不通,以前膝蓋骨質增生,別說盤腿了,下蹲都蹲不下。‘天安門自焚’,內行人一看就知道是假的,‘自焚者’王進東的盤坐姿勢是大兵的姿勢。」

我問國保人員:「你的餘款轉到國外嗎?」他說:「我哪有餘款。」我說:「那你的贓款轉走嗎?」他看著我不說話,我接著問:「你的妻兒老小辦理國外護照嗎?」他無奈的說:「我哪有那本事啊。」我說:「看看人家牽驢你拔橛,快退休,別幹這種缺德事了。」

我借國保的手機給家人打電話,他很痛快的給撥了電話號,唉了一聲,咋是你的電話號(我的電話一直被監聽、蹲坑監視)?電話通了,我告訴家人,我被某某綁架到某地黑監獄,走在路上,還有某同修。他說:「別說這個。」家人說,別人告訴他們我去一個地方交流,結果是給拉到外地去了,盡說謊。

我把電話還給他說:「你們一概講偉大光榮正確,可實質是用偽善的謊言騙人,你們才是大騙子,中共才是邪教。」他不語。我問國保的:「將來你孫子問你當警察可威風了,都做了些甚麼。你說綁架了按真善忍做好人的老太婆,你孫子咋看你?」他臉紅的不語。

我告訴他,江魔頭私下找人與海外法輪功佛學會商量,死多少法輪功學員槍斃多少公檢法人來償命。我們不答應、不要你們的命,我們要給你們講真相,救你們,等追查你們的時候,你咋辦啊?我當時流出了眼淚。

事實已證明,法輪功學員以大善大忍的胸懷,無怨無恨、以德報怨,為了讓人們了解真相,他們被抓、被打、被判刑、有的被迫害得家破人亡,甚至被活摘器官,可是沒有發生一件法輪功學員對抗當局的暴力事件。當我說出發生在當地常人身上的一件惡性事件,即在二零零七年春天,勞改農場一位女會計在住宅樓底下,被人捅了數刀血流成河,她的公公還是公安幹部。他急了,說:「你咋啥都知道?」我說:「戶警按戶通知晚上不要出去,即使有事,也要倆人出去,並說了這一件惡性事件。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不迫害我,我啥也不知道,你迫害我,我啥都知道。」

他沒的說了,又說:「你吃著某某──,」我打斷他的話說:「你這話倒提醒了我,我是納稅者,你的工資裏就有我的血汗錢,你吃著我的、喝著我的血汗錢,卻迫害我。」他說:「你咋這麼說?去那裏(指洗腦班),聽他們咋說。」我和同修說:「不聽不看。」他說:「這麼堅定。」我說:「飯不吃水不喝,咋把我拉去,咋把我拉回去。」他說:「你真把你師父當成你父親?」我說:「是的,我父母已過世了,孝道已盡,現在就是給我第二次生命的大法洗清冤屈的時候了。」

到了某地,我不下車,躺在最後一排大坐上,他們說:「你不說要看看這地方嗎?咋又不下車了?」我說:「這地方太骯髒了,不是我呆的地方。」國保的和六一零的往車下拖我,拖不動,他就叫司機幫他,同修見他們往下拖我,高喊「法輪大法好!」我也高喊「真善忍好!」「天滅中共,退黨保平安!」

聽同修喊:「不許打人、不許打我姐,」黑窩的人很多,都站那看。

晚上,洗腦班的一人進來說:「這不是很好麼?多乾淨呀。」我說:「這裏好,就把你家妻兒老小接來住,你一家又能團聚,何苦綁架我老太婆來呢?」那人無語走了。

我與同修進行簡單切磋,同修向內找,找到了自己的執著。可我找不準,一點感覺也找不到,只有一念,與同修說:「正念正行解體它,不讓它再害人。」同修正念也很足,同修悟到一定要講真相救人,以前是對著幹,(以前同修受迫害絕食,被鼻飼折磨的差一點死了)。我腦子裏一直想著師父的法:「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1]。

發了一會的正念,心態穩下來了。

這時社區陪同人員說:「你一天不吃不喝,那哪行啊?又這麼大歲數,書記與你兒子通電話了,你兒子很懂事,把書記說的好難過,你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兒子著想,尤其這種情況帶到這來。你兒子咋能放得下心哪?你用我的手機給兒子通個電話吧。」

我說:「我在十幾年前,被病痛折磨的已經要死的人了,是法輪大法給了我又一次生命。只有兩條路、要麼放我走、要麼就是死,不通電話。」六一零的陪同人員說:「今天太黑了,要走也得明天走,我說明天走也行。」六一零的說:「那你吃飯。」我說:「這裏的飯我是不吃的。」

她倆人出去了,來了一個猶大,陪著我,她見我不理她,要求與我嘮嗑。我說不想嘮。見沒機會,就一人默默的坐著,聽她唉聲嘆氣,也很可憐。她看上去也就是四十來歲,臉上黑暗的,一點也不光亮。此時,我腦子裏想著師父講的法「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2]聽六一零的和社區的抱怨:「這條件太惡劣了,上廁所要走好遠,時間長又洗不了澡。愛照鏡子又沒一片鏡子。」我抬頭看,不知猶大是甚麼時候走的。

第二天早晨,六一零的說:「你咋也得在這呆兩天,今天不可能送你走了。」我向內找是衝著我的甚麼心來的呢?可怎麼也找不到,時間緊,容不得細想。我把心一橫,何去何從由師父來安排,我這一百二十多斤的身體交給師父了,有錯也不許舊勢力迫害,出去救人。

六一零的說:「某姐,你煉功是為了治病,你說說你都有啥病。」我說:「我煉功前有心臟病、腦動脈硬化、膽囊炎、胃病、低血壓、類風濕、左膝蓋骨質增生,當時三天沒起來吃飯了,真的沒有勇氣活下去了。有幸修煉法輪大法好了。這不,快六十歲了,又做起買賣來,電視說我們煉法輪功的不顧家,實質是你們不讓我們顧家,你也看到了,我正在做產品,被你們強行綁架到這裏(當時戴著圍裙、腳穿拖鞋),法人代表是我、負責技術的是我,你們把我綁架到這裏,我的店鋪還能開嗎?你們這不是活坑我嗎?」

我又談到當地一同修被迫害的家破人亡,家裏大棚的小苗長得很高了,沒人管,荒廢了,這一同修還在大獄裏。她說,她聽到的不是那麼回事。我說:「你是聽說的,我是親眼看到的,他媽媽出殯時,我還去了呢。」六一零的和社區的倆人眼淚在眼圈裏轉,說:「即使這樣,你說的我相信,可是我們做不到啊。」我說:「做不到,你可以去反映,這裏條件這麼惡劣,我受多大罪、吃多大的苦,我有大法來平衡著這一切。你們拋家捨業,孩子幼小,多難哪。」她們很感動的樣子,點點頭出去了。

黑窩的人來了,我從法律方面講國保是違法的。我從大法洪傳、我個人受益方面、受迫害方面,講我符合憲法,他們違法,被非法勞教兩年回來討個說法,法院答應公開立案,訴訟費也交了、律師也請了,他們又不給開庭了,將來要追查法律責任的。他說:「你原來還懂法律啊。」我說根據刑法第二百五十條、剝奪公民信仰判有期徒刑兩年以上。他往外走,嘴裏說:「還判刑啊,」就走了。

猶大進來說:「某姐,你就躺著吧,咋躺著舒服,你就咋躺著。」她見我還是不說話,她就一人默默的坐著。此時,我出現了狀況,突然難受,我說我很難受,她問你咋難受,我說太難受了,呼吸困難、汗也流出來了,躺也躺不住。她馬上出去,回來說:某姐,我走了,你多保重。拍拍我胳膊就走了。六一零的和社區的也回來了,說:「某姐,你起來坐一會,送你回家,車已出城了,一會就返回來接你走。」並說:「你煉法輪功好,你就煉吧,信仰問題誰也管不了,可你不要出去撒東西,給人說甚麼。」聽社區的給家人打電話說:「某地人嫌麻煩,不收,一會就回去。」

這時某地人和兩大夫進來了(原來隨我們一同去的還有車,大夫是坐那個車去的),某地的人說:「真善忍好,你煉功(我在發正念),我沒阻止你吧?還給你糾正動作了,你絕食,我沒給你做鼻飼吧,我沒不讓你上廁所,沒打你、沒罵你。你回去可不能給曝光啊。」連說了三遍。我說:「願有緣人都幸福。」他馬上說:「平安、工作平安、家人平安。」我說:「以後不要再收煉法輪功的了。」他笑了。

歷時二十四小時,洗腦迫害的陰謀破產了。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3]。回來後,辦事處書記、社區書記、六一零主任接我下車,並送我回家,社區書記說:「某姐這氣質,喊口號把某地的人嚇的。我當時就不同意叫你去,他們就不聽。」六一零的主任對我丈夫說:「某某,你妻子非常抵觸,你要做好她的工作。我說到做到,我明天叫人給(她)辦無息貸款,並打電話叫有關部門關照她,說她是煉法輪功的,人很好,小店也乾淨,產品也不摻假。」寫到這裏,我感覺到佛光普照,謝謝偉大的師父慈悲呵護,深感修大法的玄妙、幸福、榮耀。

後記

師父說:「但是呢,無論怎麼難,被救度的生命在被救前怎麼干擾與設難,大法弟子是有自己的路的。」[4]看似來勢洶洶的一場巨難,就這樣在慈悲的師父巧妙的安排下走過來了。

回家後,聽丈夫說,他跟六一零主任說,你們這是綁架,並說了國家對公務員辦案要終生負責,你想她這條命是這功法給的,你不讓她煉,能行嗎,除非你把她弄死。(丈夫同修膽子非常小,以前總嫌我抗的太厲害了)這次與我配合的非常默契。

兒子、兒媳也很配合,社區書記與我兒子通電話說,有困難給解決,給辦無息貸款,兒子說:辦貸款的事往後放,我關心的是老太太的身體。一個六十來歲的老太太幹啥了?不就是煉煉功嗎?有過一次了(二零零七年被非法勞教)。老太太有個好歹,不讓我好過,誰也別想好過。社區的說,你媽太頑固。我兒子說:別說這個,我還不知道?你們是柿子揀軟的捏,這是欺負人。

鄰居小伙子說:「煉功的高官也有,他不敢管人家,也就咱老百姓,好欺負罷了。」聽說六一零組織,小伙子問是甚麼組織?我說:「是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由江鬼一封信成立的專門迫害法輪功的組織。」小伙子氣憤的說:「首先不經過立法成立的組織就是錯的,國家完了。」

過後,片警要鄰居小伙子配合要房東的電話,小伙子說:「我為啥給你要?」片警說是為了老太太的事。小伙子說:「就是因為這事,我更不給你了。」小伙子後來悄悄問我能不能給他。通過這件事,周圍的人從新擺放了自己的位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十年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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