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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要控告江澤民
文/天津青年大法弟子 珊蓮兒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九月二十四日】我是一個幸運的女孩──出生在幸福美滿的家庭、爸爸媽媽都是知識分子,我的精神生活一直都很富足。從小活潑開朗的我,十分討人喜愛,一直以來都是大家眼中的乖孩子。更重要的是,除了較好的學習成績外,我給周圍人的印象總是有著乾淨的笑容和善良的內心,這在這個複雜的社會是難能可貴的。

但是,有一件事伴隨我從童年、少年到如今,如同夢魘一般,成為了我心中最深處的痛,那就是江澤民發動的對法輪大法及大法弟子長達十六年之久的這場迫害。

在我三歲半的時候,媽媽開始接觸到法輪大法,覺的身心受益,無論是身體還是內心都有巨大的變化,於是媽媽帶著年幼的我一起學習。很快的我就能背下很多書裏的內容,從此我也一直在其中深深受益著,比如到現在都沒有生過大病、再也沒有打針吃藥,一路成長一帆風順。幼兒園領舞獲天津市一等獎、從上學之初便成為了班長,感恩生活的我以為自己就會這樣無憂無慮的長大下去。

但是在一九九九年的七月十九日晚後,我的生活從此改變了。媽媽不知原因的便被扣留到某賓館;兩天後,電視上開始了對大法鋪天蓋地的誣蔑宣傳。媽媽因拒絕這些造假欺騙,被家人、單位、政府開始要她放棄修煉的輪番說服。

一天舅舅帶我見到了媽媽,讓我勸媽媽放棄信仰,不然媽媽就會被警察帶走關起來,以後再也見不到媽媽。我很害怕,不知道為甚麼突然變成了這樣。賓館很吵很亂,但媽媽卻很平靜,她告訴我:不要害怕,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不能輕言放棄,要告訴國家告訴政府其中的誤會。我那時雖然只有七歲半、雖然不能理解一夜之間教人做好人、那麼多人都信仰的大法突然就被宣傳為不好的事情,但是我要無條件的相信和支持媽媽。

從此,媽媽失去了心愛的工作;從此,我家不斷的有陌生人騷擾、抄家;從此,媽媽走上了上訪的路;從此,原本無憂無慮的我再沒有過上安寧的生活,恐懼的陰影伴隨我長大也變得越來越大。

媽媽因為去北京上訪,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被多次非法關押。從那天起,再沒有人給我梳頭髮,我只好戴著發套去學校,結果被老師批評說班長要注意儀表,給其他同學做榜樣;放學再也沒有香噴噴的飯等著我,要等爸爸下班回來才能吃上簡單的飯菜;晚上爸爸看我睡下後還要回到公司加班。我半夜做夢醒來,哭著給爸爸一遍遍打BB機卻沒有回應,然後又一個人哭著重新睡著,從此害怕了天黑……

我不知道媽媽被帶去了哪裏,甚麼時候才能回家……漸漸地我學會了梳頭髮,習慣了一個人在家。看到爸爸越來越瘦、愁眉不展的臉,還有姥姥姥爺一夜之間的白髮,我告訴自己要堅強、要讓家裏依然像媽媽在的時候一樣充滿歡聲笑語。我不敢和小伙伴提起一字一語,我比以前更加努力學習更加要強。我告訴自己媽媽說明了真相就會回來,我要繼續做個善良的乖孩子,嚴格要求自己,讓媽媽回來看到。

二零零零年過年前一天,媽媽回家了,聽大人們說是從那個冰冷冷的看守所裏面回來的。八歲的我內心開始有了超出年齡的複雜,一方面從小優越的自己不願意承認自己最親愛的人會有這樣的經歷,可面對虛弱但依然堅定的媽媽只能選擇了沉默。但是我在心裏天天祈禱希望媽媽再也不要離開我。

我聽說媽媽挨打了,因為保護別人在「裏面」被抽了耳光,我也聽說很多之前非常熟悉優秀的叔叔阿姨被判刑、勞教,還有的因為不放棄信仰被電擊、被膠皮棍打、有的昏迷不醒送進醫院、有的已經離開了人世……面對這些媽媽總是平靜堅定的告訴我,我們做一個好人沒有錯,我們要去北京向政府解釋清楚,讓他們知道法輪大法的美好和正在發生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六日早,我擔心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吃早飯的媽媽趁姥姥不注意又去北京上訪了。表面平靜實則緊張的生活一下又爆炸了,我躲在角落裏聽到大人們說媽媽在北京信訪局門口被截住,被警察帶了回來,或許被判刑、勞教,直到她簽字說放棄信仰……這些聲音淹沒了我的整個世界。後來媽媽被勞教一年六個月。

就這樣,我又開始了獨立的生活,假期被工作忙碌的爸爸寄放在舅舅和姥姥家。我變得更加乖巧,學會察言觀色、從不抱怨,不想給別人添麻煩。小心的在同學面前保護著這個秘密,若無其事的上學玩耍。每月一次的探視大人們怕我留下陰影不願帶我去見媽媽,我也不敢主動提起媽媽,只能晚上在被子裏掉眼淚。後來我偷偷記下了媽媽被關押的勞教所的通訊地址,經常的給媽媽寫信、畫畫,告訴媽媽自己很好,不要惦記我。後來在姥姥的堅持下,我還是被帶去見到了媽媽,旁邊的警察也知道我就是那個漂亮懂事、成績優秀,給媽媽寫信畫畫、讓警察也感動流淚的小姑娘。媽媽看著衣袖髒髒、臉上卻依然帶著笑容的我,終於抱著我眼淚再也止不住……

就這樣,又過了很久,電視報紙等所有媒體的宣傳還在充斥著我們的生活,我聽到周圍人的害怕厭惡以及對媽媽的責怪不解。很長時間我也覺得電視上的自焚殺人好可怕、媽媽信錯了,覺得媽媽不要自己了,但對媽媽的思念立刻又沖淡了這些抱怨。

媽媽在勞教所被非法關押了十一個月後回家了,但她並不開心,面容沒有了從前的光彩,也沒有了從前令人羨慕的工作和地位。但無論她對這場迫害的殘酷、對失去的這一切有多麼的失望和委屈,但對待信仰還是一樣的堅定。她一點點把這場迫害的騙局講給我聽,告訴我從文革到六四再到這次的迫害,是當局的一貫手段。她告訴我,永遠要保持最初的善良,對待大是大非要有自己的判斷。

因為迫害,媽媽失去了原本前途無量的工作,但由於媽媽的業務出色,從勞教所回來後很快又找到了一份很好的工作。可是我的心裏總像是埋著一顆定時炸彈,一到晚上六點之後就開始坐立不安,害怕夜晚來臨媽媽再被壞人帶走離開自己,更害怕晚歸的媽媽有一天又會不辭而別。我不敢告訴其他人,只能一直站在陽台上眼巴巴的等待著媽媽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自己的視線,然後再裝作甚麼都沒發生的繼續看書做作業,心裏卻是長舒了一口氣。

還好這一次,媽媽再沒有離開我,我再也不用因為擔心別人知道自己沒有媽媽而自卑害怕,又可以像從前一樣輕鬆的生活。

只是,有些事情,一旦發生,就再也無法回到從前……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四日傍晚,當時正值奧運會前夕,媽媽和爸爸在做晚飯,家裏門鈴響了,有人說來查水錶。開開門,是幾個沒有穿制服的警察、街道裏的人,不由分說就要媽媽跟他們走。爸爸將他們攔在了門口,媽媽一直在屋裏耐心給他們講道理,但他們一再堅持,最後被爸爸關在了門外。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溫文爾雅的爸爸和別人發那麼大脾氣,我害怕極了,埋藏在心裏多年的那顆炸彈仿佛再一次被引炸,往事一幕幕又回到眼前。

不同的是,隨著不斷地長大成熟,我漸漸的學會了理性的看待自己經歷的這一切。我領悟到信仰(正信)對一個人是多麼的重要,這麼多年來,媽媽沒有因為這場迫害而倒下,反而越來越年輕、越來越樂觀、越來越為他人著想。

二零一零年,我也順利考入北京一所名牌大學,跟媽媽成了校友。四年後又順利保送了研究生。

大法「真、善、忍」,像種子一樣已經深深扎根在我的心裏,媽媽也經常囑咐我要做濁世中的一朵淨蓮,不管發生甚麼都要堅強,守護自己的那份聖潔。

去年夏天,媽媽計劃去探望在外地工作的爸爸,就在出發前一天(七月十五日下午)卻又被警察從家裏強行帶走,理由是某年某月某日有人來我家聚會。家裏的大法書籍、電腦、媽媽的身份證全部被抄走。正在實習的我接到舅媽微信和外地爸爸電話時,立刻決定要回家看看。當天晚上,我一個人面對著黑暗中被翻得亂七八糟的家,心裏第一次產生了比恐懼更強大的信念──回憶著自己一路走過的經歷,與媽媽分離的痛苦也好,不被人理解的擔心也罷,此刻卻無比的平靜。我已經做好了接受一切的準備,要與媽媽在一起勇敢面對這一切。

慶幸的是,三十天後,媽媽回到家中。看著消瘦一圈的媽媽,我很心疼但不再害怕。

如果說人生如戲,那麼時間長了劇情總要發生變化。

九月二日我從溫哥華回北京,正好趕上北京閱兵戒嚴。去北京機場接機的媽媽因為買票刷身份證,被警察攔在了半路,理由是閱兵期間煉法輪功的不能進京。飛行了十一個小時,飛機剛一落地,見媽媽心切的我立刻打開手機,看到的卻是爸爸的信息「你媽媽不能到機場接你了,請自己想辦法回家吧!」看著身上的大包小包,想到托運的兩個大行李,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正在我鬱悶之時,媽媽的電話打來了:警察開車帶我來接你,再把我們送回家,還囑咐我見面後不要對人家不禮貌。就這樣,機場大巴變成了「專車」,行李也有了人幫忙搬運。

路上,我第一次和「抗爭」了這麼多年的一群人如此近距離接觸。媽媽說當年打她們的那個警察突然檢查出癌症、年紀輕輕就突然離世,一切都是因果報應。她奉勸車裏的人千萬別再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事了。這次我發現他們變了,不再不講道理、惡語相加,不斷解釋都是工作需要、相互理解。

經歷了這個小波折,我有了更多的思考:

為甚麼至今大法師父還在一次又一次的慈悲等待?
為甚麼至今大法弟子還在捨身講真相?
為甚麼至今還有那麼多的孩子還不能與自己的爸爸媽媽團聚?
為甚麼至今還有不明真相的公檢法人員還在參與對大法弟子的迫害?
為甚麼至今不斷發生的眾多報應還不能喚醒作惡者的良知?

……。

因為這場迫害的始作俑者江澤民還在逍遙法外,只有將江澤民繩之於法,信仰才能自由;了解了真相的人才不再參與迫害,方可免得報應的懲罰;孩子們才能在道德的規範下快樂的成長。

所以,我也決定控告江澤民,讓更多無辜的人們儘快了解真相,還中國一個沒有謊言和暴力的世界。

當日後一篇文章: 寧夏回族自治區銀川市136人控告江澤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