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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續與師父連接的紐帶
文/Gerome Audet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二日】

慈悲偉大的師父好!
同修好!

我和太太及兩個孩子生活在一起。他們也都是同修。這是我目前的情況,而在過去的幾年中我的境況發生了很大變化。

我是在二零零七年五月得法的。之後很快我就去掉了一些不健康的習慣。在二零零八年二月,我辭去已經幹了多年的全職工作,成為蒙特利爾大紀元報社的全職銷售員。當時報社有兩名全職的華人銷售員。其中一人幾乎不講英文,另一位在開始時是非社交型的。還有一位西人全職銷售員,但她懷孕了,預產期在六月。對我來說,從一個報酬不錯、管理和架構都很成熟的工作換到一個自顧性質的、收入依靠銷售佣金的、銷售工作還沒有形成規範的環境,這是一個很大的變化。但是在師父的指引下,不可能成為了現實。

當時,我還沒有把《轉法輪》從頭到尾讀過兩遍。我不懂得如何發正念,我也不知道一份報紙怎就能救人。我只知道師父和大法是我一生都在找尋的。我對自己說,師父是創世主,《轉法輪》裏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對師父和大法的堅信是這麼多年來驅動我的主要力量,讓我走過了各種挑戰。我從沒後悔過這種信仰,相反我將永遠珍惜。

毫無疑問我的個人修煉在許多方面是有欠缺的。我只是全心地相信師父,照著其他大法弟子的做法去做。區別在於我沒有個人修煉的堅實基礎,在開始時我並未完全認識到這一點,只是在做必須要做的。而這個問題遲早會阻礙我。

當時我和現在的妻子還沒有結婚。在現在的西方社會,我們的許多常人年青朋友都沒有結婚,也從不談論婚姻。

隨著學法的加深,我們逐漸理解到婚姻的重要性。

師父說:「舊勢力、舊的宇宙把甚麼東西看的最重?就是色,男女之間的不檢點,這個東西看的最重。那過去一犯了這方面的戒律,就會被廟裏趕出去了,根本就不能再修了。那目前神怎麼看?你們知道他們留下的預言中怎麼說的嗎?他們預言:最後剩下的大法弟子都是在這方面保住了純潔的。就說他們把這些事情看的非常的重,所以誰要在這方面犯了戒,誰要在這方面做的不好,那舊勢力、那個宇宙所有的神都不會保你,而且都會把你往下推。」[1]

師父告訴我們:「所以在這方面千萬要注意,特別是年輕的大法弟子,沒結婚一定不能有兩性行為,結婚的更不能出這種事。大法弟子在常人社會中修煉當然可以結婚,這個沒有問題,絕不能在這方面犯錯誤!一定不要叫舊勢力因素、叫邪惡生命鑽空子把你迫害的最後不能修煉,那樣你就失去機緣了。」[1]

我們意識到了婚姻問題的嚴肅性,因此在二零零八年七月,我們結婚了。二零零九年五月我的女兒出生了。當時正是報社發展的關鍵時期,而幾個月後,緊張的神韻推廣就要開始了。我作為一個自顧性質的銷售,又是新丈夫、新爸爸,我大部份時間都在商場裏賣神韻票,這一切按照常人標準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而師父的安排是完美無缺的。我女兒出生後六天起,每天晚上差不多能睡至少六小時。儘管有壓力和各種考驗,我大部份精力和時間都能用在救人上。

師父的指引和安排就在那裏,我所要做的就是信師信法,在任何情況下做好三件事。

作為大紀元的銷售員,我基本是自己決定如何支配自己的時間。這並不像說起來那麼容易,因為我是家裏主要的經濟支柱。有些銷售員的家屬在常人公司中有一份好工作,但我們的路是不同的。

那時我們有十三個商場,營業時間都是早上十點到晚上九點,我大部份時間都花在神韻賣票上。一天十一小時售票還要負責早上取票、接同修和晚上送回票盒給同修。留給自己學法和發正念的時間很少。有時太太會帶著孩子坐公交來到我賣票的商場,這樣一家人可以在一起,吃個短短的聚餐。太太把孩子抱在臂彎裏時,孩子常常盯著神韻廣告的視頻,有不少常人停下來看孩子在看甚麼,這為我們帶來了很多介紹神韻和賣票的機會。

師父為我做了很多安排,我很容易就能感受到或看到這些安排。

在賣票的旺季,我幾乎沒有時間和精力花在大紀元廣告的銷售上。但師父幫助我做了安排。每年在緊張的神韻推廣之後,我們會在一月份恢復常規工作,而一般來說,這個月往往是廣告銷售的淡季。但是,我們簽了不少合同,一月份收穫很好,成為我們銷售額最好的月份之一,而廣告行業裏幾乎人人都在抱怨說聖誕之後業務太淡了。又一次,師父為我做了安排。我看到了。

我還參與了報紙出版的一些工作,這需要工作到很晚,有時還需要在很晚打電話。我的鄰居敲打牆,提醒我打擾到了他們。我在家裏的臥室辦公,因為我很晚睡覺或很早起來做銷售工作,太太也睡不好覺。她休息不好,而白天還需要整天照顧孩子。

一次,我遇到住在我們樓下的鄰居。她家的臥室正好在我的臥室下面。我想救她,但不知如何做。我們開始聊天,我同時發著正念,心想我多希望能救了她。突然,我想到了談論工作上的事情,可以通過報紙來救她。這招果然奏效了。我也提到我花了非常多的時間,但這很值得。她打斷我說:「噢,原來是這樣,我以為你有失眠症,或者其他健康問題而讓你不能正常睡覺呢。」她看起來替我鬆了口氣。我想我得儘快搬家了。

師父為我們買房做了完美的安排,每樣東西都恰到好處。我們的新房幾乎不需要進行甚麼維修,稅也很低,離我父母家不過五分鐘。我父母給了我們很大的幫助,為我們做大法項目提供了支持。

但是搬家是一件很耗費精力的事,而銷售工作也不能拖延。所以我更忙了,連剪草坪的時間也沒有。搬家第一年,草坪的草連續六週沒有長過。我從沒見過這樣的事情。我又一次相信是師父在照看每件事。

我在各種項目中獲得了一些經驗,同時做著三件事。但是我沒有做到時時向內找,也沒有堅持煉功。因為非常繁忙,我的個人修煉被忽視了。當然,這種狀況是無法長久下去的。

二零一一年十月,小兒子出生了。在出生的頭一年裏,他每晚要醒好幾次,搞得我們非常疲憊。同時,由於我全部投入在報紙上,我妻子感到越來越難照顧孩子們。但是,我們還是繼續堅持,不顧這些壓力,我依然做下去。我盡全力推廣神韻,同時平衡好銷售工作。

在二零一一年的十一月和十二月,幾份有可能簽下來的長期大合同已經擺在我的桌上,大部份客戶都同意將在一月或二月份簽訂。二零一二年初,神韻在蒙特利爾的演出結束後,我和同伴開始集中精力搞定這幾個合同。但是沒有一個簽成的。我想這又是一次考驗,和我第一天開始時面臨的其它考驗一樣。我想,合同沒簽下來,是我應該提高了。我開始更早起來工作,每天堅持煉功,每天學法增加到兩講。我花更多的時間來發正念,清除干擾,抓緊救人。我同時向內找,確保自己的內心沒有因為這些壓力和不確定性而退縮。我堅持了這種新的高要求有幾個月,但是廣告銷售毫無起色。似乎我越努力,事情就越沒有效果。我努力讓自己不為結果所動,但依然沒有成效。在幾個月巨大的付出但沒有任何結果的情況下,我也讓報社的財務狀況陷入困境,而我曾發誓要讓它增長。更不用說,我作為家裏的主要經濟來源,家裏也開始為支付各種賬單而擔憂。

在大紀元工作了四年後,在我投入了全部身心在這個證實法項目上之後,我不得不做出我人生中最痛苦的決定之一。我請了一年的假,以確保我不欠錢,一年之後我沒有再回報社做全職銷售。

這種結果表明,我形成了一個錯誤認識,那就是只要我一直為報社賣廣告,一直推廣神韻,我的個人修煉就可以忽略了。我抱著這種認識有好幾年,但遲早會反映出後果來。

師父說:「那完全是靠自己修出來的,修煉自己那顆心。紮紮實實的往上長功,不斷的提高自己,同化宇宙特性,你才能上來。」[2]

師父說:「一路上無論大家碰到了甚麼樣的風風雨雨,其實回過頭來想一想,只不過是對大法弟子的一種魔煉,過程中使你們成熟起來,去掉人心,最後走向圓滿,這就是你們走過的路。回過頭來看看也就是這樣。」[3]

我希望同修們也能從我的錯誤中吸取教訓,在做好三件事的同時,不要忽略了個人修煉。

自修煉以來第一次,我的信仰不僅受到了考驗,同時也被動搖。我不知道該如何去做。這很奇怪,因為我總是知道,如果我做了該做的,通過了考驗,那些問題都會消失。我做著三件事,但卻沒有進步,我也感受不到師父為我做的安排。我不明白發生了甚麼。一定有些問題,但它是甚麼我毫無頭緒。

二零一二年六月我離開了報社。我在家中成立了一個托兒所。之後,我開始在離家很近的一家常人公司上班。很快我就從入門級別提升到銷售代表。我接受這個工作是為了養家。

我的新上司注重結果,一心只想著賺錢。他很快發現我並不像普通銷售那樣只為錢而工作,他想試試我的極限。一次,他甚至承認了,他說他想看看我在更大的壓力下如何反應,是否能賺更多的錢,是否會在壓力下崩潰。他知道我並不在乎錢,但他希望員工為錢而工作。

幾個月後,我感受到了壓力,並伴隨著緊張感和焦慮。我坐在辦公桌前,卻完全不知要做甚麼。甚至在許多個人生活方面,也出現了巨大的挑戰。我再也無法工作。我告訴了人事部門,他們讓我去見醫生。醫生說我正處於因為焦慮而導致的抑鬱。他讓我停止工作六個月。

這期間,我開始查找出現這種病症的原因。有一天晚上,我在寫二零一四年的交流稿,我看著牆上掛著的師父像,問師父「為甚麼」。那一刻,我豁然開朗,我這才意識到已有二年的時間沒有和師父說過話了。這令我無法相信。

當我意識到這一點,我哭了,在我一生中我還從未哭得如此厲害過。我關上了與為我們做了每一件事情的偉大師父交流的門,我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關上了這扇門。對不起,師父。

於是我開始對著師父的法像說話,淚水從我的臉上滑落,所有的答案都開始進入我的頭腦。我明白了所有的事情。我明白我必然要失敗。如果我一直都是成功的,就無法修去一些頑固的執著。比如害怕在同修面前失去面子,疑慮、平衡好周圍的一切以及不走極端等等。我的個人修煉必須做到更好,才能做好三件事。這是我必須要走的修煉的路。在和師父的交流中,我聽不到師父的聲音,但我的頭腦中立刻有了答案。我想到那些我救過的人,通過新工作賣出的神韻票,還有貼出的海報,我明白那個時候我就應該在那裏出現,那些生命需要我在那裏,而所有這一切都是師父的安排。

在明白這些事情後,我開始每天都注重修煉、煉功和學法,注重已被我忽略了很久的個人修煉。逐漸的,我獲得越來越多的力量和自信。我確保每天都學法和煉功。感謝師父和大法,現在我又重獲健康。現在我感到更加積極、寧靜,能參與更多救人的項目。我決定重新回到學校,學習一個比較穩定、有利於環保,同時可以保證有時間做三件事的專業。

這讓我想起我是如何教我的孩子騎自行車的。開始時,孩子知道我在,他能感受到我的手在支撐著他,知道一旦發生甚麼事,我會保護他。一段時間後,當他本領紮實了,我就放開雙手,改成跟在孩子旁邊跑,隨時準備接住他。

我意識到,這很像師父在我們的修煉過程中對我們的保護。開始時,我毫無疑慮地知道師父的雙手就在那裏。後來,師父會鬆開一些,但師父會確保我們朝著正確的方向,並且是安全的。我跌倒了,動搖了,但現在一切都好了,我做著三件事,個人修煉狀態也比以前都好。

從那以後,我從新向師父敞開心扉。我現在理解了大法的純淨與神聖。我不再是每天忙得團團轉,說得好卻不會實修。大法不斷純淨我的身心,讓我重生,幫我變得強壯,讓我過上更為乾淨、健康的生活。

也許有人在修煉中也經歷過害怕或受傷的時候;也許在經歷重大考驗或挫折後也會變得小心翼翼;也許信心也曾經動搖。在任何情況下,請你一定完全相信師父,真心地向師父訴說,相信不管甚麼情況師父都在我們身邊。師父的安排一定在,儘管有時我們看不到或感受不到,師父的安排是完美無缺的。師父為我們做了太多。

西方人叫Master,中國人叫師父。別人告訴我師父兩個字是父親和老師的合稱,我覺得這個叫法非常妥當。

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感謝各位同修!

(二零一五年加拿大法會發言稿)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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