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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四口歷經劫難 河南軍轉幹部控告江澤民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二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南省報導)今年六十八歲的河南省周口市居民何金亮,是一名軍轉幹部,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功僅二十多天,所患的八種疾病就不翼而飛。在中共江澤民團伙迫害法輪大法的十六年中,何金亮與妻子、兩個女兒都曾歷經巨大的磨難。現在,為了免於更多的家庭遭受苦難,何金亮控告迫害的發動者江澤民。

何金亮在控告書中說:我家被非法抄家6次,搶走的物品有:進口錄放機一部、筆記本電腦二部,價值1.5萬元,每次被抄家後,家就被盜,貴重物品如:數千元的古箏、新摩托車、家電等,生活用品如:米、麵、油、廚具等,家裏被洗劫一空。每次被拘留都有幾千至上萬元的罰款和敲詐,致使我們好端端的幸福之家負債累累,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大女兒出國留學被取消,拘留一年半,被迫害的差點死在拘留所,出來後又被逼出走十年未歸,老母親、老父親含冤離世,妻子被拘留、勞教、判刑累計關押近十年,我被拘留、勞教、判刑累計四年半,被開除公職,小女兒8歲時差點被公安送少管所,2009年高中沒上完又被迫失學。直接經濟損失估計在一百五十萬元以上。

何金亮被非法關押中遭到酷刑、飢餓、高強度奴工等迫害

我和妻子與1999年9月帶上7歲的小女兒去北京信訪辦上訪,剛走到扶溝縣就被截回周口拘留15天。12月我夫妻二人再次去北京為大法申訴,在天安門廣場被綁架關押在房山區看守所31天,之後被周口公安帶回周口市,投入看守所4個半月(135天)後,也就是2001年的元月,周口市紀檢委給我開除黨籍、開除公職的處分。2001年4月9日被公安局非法勞教三年,4月23日左右和其他十幾位大法弟子分別送到許昌勞教所(男子勞教所)和鄭州十八里河女子勞教所。

1、 先說在北京房山看守所:警察問我真實地址,我沒說,他照我腦門子就是一拳,把我從凳子上打翻在地,一會就起了一個大包,一個年紀大點的警察悄悄的對我說:「你報了姓名住址,接回去頂多判個二年勞教。上邊有精神,凡是不報姓名、地址的統統送集中營去,到那裏啥時能出來就不好說了,太可怕了!我不騙你。」我問:「集中營在哪」?他說:「在天津或東北」這可能就是活摘器官的活體庫吧。

2、 在周口市看守所我被關押四次合計約二年多,受盡欺凌與折磨。吃不飽、幹奴工、超時勞動(14小時以上),完不成任務就被上刑。刑罰千奇百怪,其中一個叫「開閘」,就是叫人趴下,一條腿放到另一條腿的腿彎處,然後把外邊的那條腿往臀部使勁按,使膝關節裂開,我因為年紀大、血壓高(230左右,有時高達 240)完不成任務而被多次開閘、罰站。還有一次,號頭叫我打新入監的人,我不打,他就說:「我就打你」,於是他用塑料鞋底猛搧我耳光,眼鏡框都打碎了,致使我左耳半個月轟鳴;還有一次,他用拖把猛戳我胸部,我好幾天都胸悶疼痛。飢餓是周口看守所的一大特點。每天早晚各一個饅頭,一碗菜湯,中午一碗稀麵條,泡的胖的不得了,根本吃不飽,我在看守所幾個月體重下降30多斤;沒有開水喝,洗澡是奢望,衛生條件極差,不少人身上長了疥,也得不到醫治。

3、 在許昌勞教所受的迫害。2001年4月23左右,那一天送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多達十幾個。一進勞教所,只要是法輪功就被兩個人包夾,24小時不離身邊,強制轉化,灌輸邪悟和污衊之詞,用車輪戰術不叫睡覺。對實在轉化不了的,就在大會會場上上刑,用細尼龍繩捆,把繩子都勒到肉裏,有的疼得當場昏倒,勒痕好多天還下不去,隊長搖著繩威脅說:「這就是捆仙繩,誰不配合、不轉化,這就是給你們準備的。我們上頭要求轉化指標是98%(後來又是100%),讓我完不成任務就用這對待……」勞教所所長說:「不但有轉化指標,還有死亡指標呢!這是上邊的精神……」。這正是江澤民「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滅絕政策的具體體現。幹奴工是勞教所一項收入,江澤民對發展勞教經濟還有過批示呢。起早貪黑幹奴工,晚上還安排聽課寫作業,不配合的就遭打、罵、上刑。超強度長時間勞動加上精神高度緊張,我血壓高到200左右。經許昌中心醫院鑑定為重症病人,才與2002年6月提前解教回家。

何金亮兩個女兒遭受的迫害

小女兒何明君(君君)在我被關押時才8歲,失學後隨媽媽流離失所,在我勞教期間她媽媽被綁架後關押在鄭州八科,至今我都不知道小君君怎麼會流落到河南省南陽市,周口公安讓她姨租兩輛出租車一同把君君接回來,周口國保大隊的人多次想把君君的年齡改大,妄想送她到少管所,因年齡太小未得逞。從此,君君一度無家可歸,無奈被我表弟把她接走交給年邁的爺爺奶奶撫養,後來我大女兒何明慧得知後把她接到北京農業大學,邊上學邊照顧妹妹。

大女兒何明慧是中國農業大學的高材生,曾在大學裏修煉法輪功,處處按「真善忍」標準嚴格要求自己,是品學兼優的學生部長。她的班主任曾說過,這一屆畢業生只要能留兩個。第二個就是她。

1999年7.20以後,周口市公安多次要求校方終止何明慧的學業,帶回周口處理,都被校方頂回去。畢業前老師告訴她,這場運動上邊要求很嚴,留京是不可能的了,學校保送你去美國留學深造吧,抓緊辦理好出國護照等手續走吧。於是明慧滿懷希望回到周口媽媽的身邊,商定出國的事,動身前她們母女倆順便看望一位同修,不料正趕上公安抓捕同修,她們還沒到同修家,就被綁架。我妻子王愛芝被關押在周口看守所,何明慧被關押在商水縣看守所長達一年半之久,在商水縣看守所她多次因心臟病發作送縣醫院搶救,看守所多次強烈要求周口國保大隊放人或轉其它地方關押,在誰都怕擔責任的情況下才放人。

接她(何明慧)出來的那天,是我把她背出看守所的,她全身浮腫、面無血色,經過很長一段的調理才恢復過來。我被停發工資,生活十分困難。她說:我去幾家大企業問問,看能不能給他們打工,先解決咱家生活問題。每次剛去不久,公安國保及街道居委會就以各種藉口去用人單位騷擾。國保大隊的隊長高峰還把她當作在逃犯,我女兒何明慧真的想不通,出國留學資格被取消,連打工都安生不了!被逼無奈之下出走,至今已經十年沒有回家。

後來高峰的副手李育政找到我說:「老何,對不起,原以為明慧網站是以你女兒何明慧的名字命名的,所以把她當作重點人物了。這是一場誤會,請原諒」。

全家永生難忘的大劫難

2009年1月4日,我們為大女兒準備嫁妝,因為再有一個星期就是她的婚期,1月5日是我母親82歲的大壽,我們要回老家去祝壽。可是周口市國保大隊的副隊長侯紅旗一行6人在我的私人住宅門外沒有出示任何手續的情況下,趁我從外邊回家沒有防備,搶走我的鑰匙,開了我家大門,其中三人把我迅速劫持到國保大隊,另外三人留下抄家,在我妻子王愛芝的住室抄走師父法像6張,明慧日曆3本,從她身上搜去一個U盤。

我被非法關押在周口看守所,判一年刑,在周口看守所執行。妻子被關在項城市看守所一年半後判她8年重刑,送到新鄉市女子監獄。

我要重點詳細的敘述這次迫害給我家造成的災難性打擊。周口政法委、「610」、公安決心置我家於絕境。

我被綁架後當天送到周口市看守所,號頭是個中年人,問我為啥進來的,我說是因為煉法輪功被抓來的。他說,是好人啊。所以沒為難我。國保大隊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編造證據冤判我一年徒刑。我請律師辯護。律師指出:「本案事實不清,指控證據僅一份證言,沒有其他證據相印證,且取證程序違法,故指控不能成立」。律師做了無罪辯護,就應當庭釋放,可他們知法犯法還是枉判我一年,在周口看守所執行。每天高強度勞動(十幾個小時)又吃不飽,經常遭到打罵,因血壓高暈倒幾次,經周口市中心醫院鑑定血壓高230,屬重症病人,建議放人。等我第二次去鑑定時,醫學專家問警察:「這人咋還沒放走?血壓還是230左右,建議儘快放人」。看守所再次請示「610」後才提前20多天放我回家。房管局2011年4月再次給予我解除勞動合同處理。

我妻王愛芝被關押在項城市看守所,一年半之久,期間她的飲食中被人偷偷加了破壞神經的藥品,並且法院枉判她8年重刑,因為「610」說他是重點人物。送新鄉監獄前的接見,她是被兩個人架著出來的,瘦得不成樣子,精神恍惚,目光呆滯,我們都認不出她了。嘴裏只會重複說:「我沒罪,我冤枉,我沒罪,我冤枉……」其他的甚麼都不會說。我問管號所長:「為甚麼往她食物中加藥」?所長說:「為了王愛芝好」。這是甚麼邏輯?就在這種情況下,還是把她送進新鄉監獄。十七年來,她被拘留四次,判刑一次8年,累計被關押9年多。

我們夫婦被綁架關押後,正在上高三的小女兒沒有了生活來源,失學。到處借錢找人想把我們救出來,這個十幾歲的孩子不料想欠下十幾萬元的債……家裏只剩下她一個人,常常獨自一個人哭。她在本該受到父母疼愛的年齡卻承受了不該承受的……

我從看守所回來時體重只有90多斤(從前130多斤),走路都吃力。我不敢馬上回老家看父母,因為我怕母親見到我這樣子會吃不消。20多天後我回老家看望父母親,兩個老人與一年前相比蒼老許多。我問媽「怎麼這麼老」?她說:「不是想再看看你跟愛芝?你咋沒把愛芝帶回來?我想她想得很。我生日你倆沒回來我就知道你們出大事了,我掛念得很,想不通做好人咋這麼難」?越說越氣,頭一暈就甚麼也不知道了,搶救三天,第三天終於醒過來了,住院一個多月,花了二十多萬。

我的老母親1996年3月修煉法輪功,修煉前患過急性肝壞死、嚴重的肺心病、高血壓、冠心病,從50多歲就不能勞動了。修煉大法幾個月後所有的病都不存在了。80歲時還自己蹬三輪車走親戚,往返三、四十里都不覺得累,81歲那年坐在摩托車後座連續行駛100多里也不覺得疲勞,飯量跟年輕人一樣,眼不花耳不聾,滿面紅光,村裏人開玩笑說:「這老太太越活越年輕了」。

老母親十幾年經受了我倆口子多次被抓、勞教、判刑的打擊,2011年5月的一天,老母親得知王愛芝被判刑8年已經送到新鄉監獄的消息,終於承受不住了,跟我弟弟、妹妹說:「我想見的是你大嫂,她修大法後變的太好了,我是不可能見到她了,送老的衣服我就穿愛芝給買的」。第二天她就帶著遺憾含冤離世。

我的妻子王愛芝今年(二零一五年)四月三號剛剛從河南新鄉女子監獄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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