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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涿鹿縣張翠梅歷經種種酷刑 死裏逃生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張翠梅女士,今年七十二歲,修煉法輪大法已經十九年,多次被中共非法關押。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二日以後,被劫持到看守所,後被關押到宋氏山莊洗腦班、張家口沙嶺洗腦班,施以各種酷刑,死裏逃生。

張翠梅女士是河北張家口涿鹿縣張家堡鄉張家堡村人。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達到無病一身輕的狀態。她感覺修大法是福分,活得有奔頭,有希望。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開始無人性的迫害大法與法輪功學員。下面張翠梅女士自述其這麼多年的部份迫害事實。

看守所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二日上午十點左右,村公安員郝樂軍帶領三人來抄我家,鄉所長馬立新帶人直奔屋裏,院裏還站了不少人,我也跟進屋。馬立新說:「把你的東西都拿出來。」我說:「沒有。」他說:「那我就找找看。」同時過來兩人惡警,狠狠的把我按在炕沿上。

馬立新帶著三人翻箱倒櫃,把櫃裏的被子拉到地上翻,把放衣服的包袱一個一個的解開翻,每一件的衣服兜裏都要翻一翻,沒有找到。又從新繼續找,最後從櫃子底下拿到一個旅行包,裏面有(一萬元)存單、(一千元)現金。他們看到這些錢,甚麼也不找了。馬上說咱們走吧。這時,按著我的兩個人才把我鬆開。

警察直接把我塞進車裏,上車,我一看又是我們四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她們也被非法抄了家。聽說就是價值幾百、幾十元的東西都搶。我們被一直送到看守所,進來一看,大屋、小屋、床上、地上都是煉法輪功的人。在看守所,我們都不配合。每天煉功、背經文、有機會就喊法輪大法好。這次被關了四十五天。

宋氏山莊洗腦班

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七號下午,我和一些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宋氏山莊洗腦班。一進院,就叫我們都把褲腰帶解下來,渾身上下搜查,然後提著褲子進屋。每人一個單間,不能隨便出院。當天的晚飯前,就有兩個男人進屋問我話:「你煉不煉功了,法輪功好不好?」我說:「我要煉功,法輪大法有百利而無一害。」他們寫著筆記,拿著本子走了。

第二天早九點,閆權和另外一個人把我叫到屋外,用背包帶把我兩隻手吊起來,腳尖點地,吊在正房的房簷下。開始打我耳光,邊打邊問:「法輪功好不好?」我說:「好。」他就惡狠狠的打我耳光。再問:「好不好?」我說:「好。」這樣反覆多次,我沒有改口。

酷刑演示:吊銬
酷刑演示:吊銬

閆權長得高壯,舉著又厚又大的手掌,無所顧忌的在我臉上裏外的扇著耳光。他紅漲著臉,瞪著眼,像是瘋了的樣子,我被吊著,低頭半瞇眼睛,一動不動。他一氣之下,他走了。

那時五月天,正是萬里無雲,烈日當頭,曬得我直冒汗,手腕上的背包帶已經挨骨頭了。我實在承受不住了,就心裏喊了兩聲「師父」,瞬間就甚麼也不知道了。

不知甚麼時候,有人推了一下我的頭,我糊塗的說:「這是甚麼地方?」他們哈哈大笑,我明白了,甚麼沒說。他們七手八腳的把我解下來,送進屋裏,就走了。中午開飯,我甚麼也沒吃,從九點到十一點,被他們吊了兩個小時。

五月二十九日下午,閆權把我叫到南房,叫我立正站著,他問我法輪功好不好。我說好,啪、啪裏外兩個耳光。他又問好不好?我說好。啪、啪又兩個耳光,他又問我:你再給我說說法輪功好不好?我說:「好、好、好。」他就啪啪啪的連續的打,我說的快,他就打得快,可是他打得快也趕不上我說的快。

他打累了,支持不住了,不知是氣的還是累的,喘起氣來。突然他狂笑起來。我說:「你怎麼不往起吊,這麼輕打。」他喘著氣說:「你等著吧。」他就走了,別人也都走了。

我記不清打了我多少耳光,我上廁所問法輪功學員我臉有傷嗎?她們說沒有,你還是那麼瘦。她們問我:你疼不疼,哭沒哭?我說:一滴眼淚也沒有,疼不疼也不知道。

又隔了兩、三天,李志民和閆權把我捆在院子裏的銅絲床上,脫掉鞋,拉掉襪子,把褲腿拉到膝蓋上。李志民拿著二尺多長兩寸粗的方木棒,打腳心、大腿、大胳膊。我說:「老李,往頭上狠狠的來幾棒。」他說:「不,就打這兒。」他用木棒拼命的打腳心,疼的我直蹦。在場心軟的人都流淚了,我就大聲的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功是萬古奇冤!還我師父清白!」接二連三的喊,屋裏、院子裏的人都聽到了。

這時,閆權拿來一雙又髒又臭的藍灰色的絲襪塞到我嘴裏,李志民在不停地打,疼的我身體不停的在抽動。打一下,動一下。只要我一閉眼,叫人用冷水往我頭上身上使勁的潑。

五月的天很熱,李志民打累了,到屋裏涼快去了,我被烈日曬著。閆權提來一桶垃圾放在我嘴邊,招來無數的蒼蠅,扒在我臉上、胳膊、腿上,咬著我的皮膚。我閉著眼,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李志民從屋裏出來,蹲在我跟前說:「老張,咱們商量商量。」我說:「商量甚麼。」他沒有回答,接著就把我解開,抬到南房,李志民叫人提來尿桶,對兩個陪教說:她的大小便你們關照。又對我說:三天,你別指望睡覺。說完他就走了。這時我的腳腫的就像饅頭一樣,大胳膊、大腿、膝蓋以下都是黑的。

又隔了一天,李志民把我叫到院裏曬著,讓我做各種動作,我不配合,甚麼也不做,突然他把我推倒在地,拿起木棒就打,地上潑上水,打的疼的我翻滾,弄得滿身都是泥,不小心,把頭碰到磚地上,鮮血直流,流的地上、身上、頭上,全是血。他就不打了,叫來醫生,包紮好,把我抬進南房。他對兩個陪教說:「把她的髒衣服洗一洗。」我說:「不用,上班時我還要穿呢。」(上班指被打的時候)他灰溜溜的走了。

每次打過之後,晚上,我躺下就睡著了。今天怎麼也睡不著,心裏胡思亂想,每次打得時候不怕死,就是不配合邪惡。今天睡不著,自己心裏就想:就在這裏等他們往死裏打嗎?如果死了,不就是見不到世間的師父了?就看不到法正人間,也就救不了眾生了嗎?不行,我要找機會逃出去。那時對大法認識不太深,悟性也差,不懂甚麼是正念,更沒有修出慈悲心,就是知道法輪大法好。我要證實法,要堅定的維護法,翻江倒海的想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我一走出南房,看到貼著牆的鍋爐剛被點著,冒著濃煙,遠處有一兩個人,點爐的老頭還在,我就蹬著鍋爐上牆,兩米多高的牆就跳下去了,院外對著大門有一條南北方向的大路,我就直奔大路跑,剛到路邊,就被從大門出來的閆權和幾人抓回來。

閆權抓著我的上衣領子,邊走邊打,一直到了南房門口。又把我綁在銅絲床上,緊接著是拿起木棒就打,我閉著眼,咬著牙,一聲不響。閆權邊打邊說:你喊呀,你說呀,怎麼不說話了?我也不吱聲。他打累了就走了。我就在這被曬了一天,到了晚上,有把我連人帶床一起抬進南房。我聽到有人說:「她還沒吃飯呢。」閆權沒人性的說:「沒事,三天兩天餓不死,別理他。」就這樣,在床上綁了我一天一夜。

第二天上午,閆權來了,一進屋,他就垂頭喪氣的說:「你可把人熬煎壞了(方言),你看我這頭上的汗,腿上的汗。」並拉起褲腿讓我看,說:「你走吧!我可跟你熬煎不起了。」他又說:「我給賀貴打電話了,回去愛怎麼處理,怎麼處理!」說著就把我解開。

我躺在床上,中午有人給送了一碗稀飯。下午,賀貴來了,進屋看我,我沒有說話,他就走了,聽後來有人說,他怕我死在半路上,不想負責,所以不往回拉我。

又過了兩天,六月十日上午,我到水房洗了洗頭髮,惡徒們看見了,馬上後邊跟著我進了屋,滿臉堆笑的說:「你的精神很好啊!拿上你的東西,咱們到外面兜兜風吧!」就用小車把我拉走,離開宋氏山莊,到了一個好像是車馬大店的地方,又拉上法輪功學員林姿,連司機和送的人,我們共四人,一路上我們誰也沒說話,一直把我倆送到張家口沙嶺洗腦班。

張家口沙嶺洗腦班

到了張家口沙嶺洗腦班,看管、監視我們的人每星期換一次,每次兩、三個人,只是陪著我嘮家常,一天市裏來了一個高官,說是政治部的許姓主任,他說:「你怎麼老是不想回家呀?」我說:「我要想回家,在宋氏山莊不寫三書,到你們這來寫四書?」他說:「你不用寫四書,只說不煉了就行。回家你還煉你的功,被搶的一萬元錢,我給你找回來!」當時我還不太相信,只是沒有說話。他又說:「如你能配合,我明天就送你回家。」我也沒有考慮就說:「能配合。」

第二天,八月十三日,他讓我給他寫一個紙條,寫上我不煉的話,他就親自用漂亮的小車拉著,把我送回家。當時在路上和回家後,還以為自己真幸運可算碰上好心人了,到以後一段時間,才醒悟了,原來自己是被偽善騙了,重重的上了一當,心想:修真善忍怎麼能說假話呢?想騙別人,卻騙了自己,越想越不對勁,大腦裏像一團亂麻。

秋末冬初的一天上午,和老伴包餃子,包的差不多,我就一溜煙出了街,兜裏裝著事先寫好的嚴正聲明書,直奔派出所,進屋一看,只有一個人(原來那天是星期天,我也不知道),我對他說:「我是煉法輪功的,給你送嚴正聲明書來了,你看看。」他說:「你等著給所長看吧!我看了,所長會打我的。」我把嚴正聲明書往桌子上一放,說:「看不看是你的了,送不送是我的了。」說著我關門就走。

一路上回家,腳步輕鬆,別提多高興了。我對老伴說:「明天我想去大閨女家住幾天,」他說:「去吧,散散心,也好。」第二天一早八點前,趁派出所沒上班,自此流離失所到二零零三年,非典暴發後,才回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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