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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精神病院、洗腦班迫害 河北工程師控告江澤民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十五日】河北邢台地質工程師劉建利,因堅持修煉法輪功,在過去十六年中,多次被綁架、關押、遭精神病院迫害,兩次被劫持到洗腦班,被非法勞教……幾次瀕臨死亡。

劉建利於2015年7月2日向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郵寄了《刑事控告狀》,控告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要求追究其刑事責任,將其繩之以法。

以下是劉建利敘述遭迫害部份事實:

我叫劉建利,因為修煉法輪功遭到了嚴重的迫害。下面把我修煉前後的有關情況,原原本本詳細的說一下,由於內容比較多,分為幾個部份:

曾經迷茫 修煉大法獲新生

我90年畢業於河南焦作礦院地勘86後在唐山開灤林南倉礦地測科工作,上班後身體不好,開始是鼻竇炎,頭疼難受,後來肝病眼疼,後來咽炎、胃炎,消化也不好,睡覺也不好,渾身沒勁。礦附屬醫院治不好。我就自費到外邊去治療,也不好轉。有一段時間花錢工資都供不上。上班掙錢了,手頭並沒輕鬆寬綽。錢不錢是小事,關鍵是難受,身體是本錢。跑了不少地方,也不見效果。幹活也累,上下井走很遠,氣喘吁吁。後來自己買醫書,下決心自己治,結合自身病情體會,因為別人看來靠不住,自己的夢自己圓。曾雄心勃勃的設想過無病計劃,治療並預防,使自己以後永遠不得病該多好哇。哪怕吃穿不好,哪怕蹲監坐獄呢,身體好也是幸福的。「身體健康是第一財富」,此時此刻對這句話理解體會的更深刻,但是無病計劃無異於做夢,因為連醫生都得病。久治不癒,心情不好。磨難中思索了許多人生問題。上大學到底值不值?人到底為甚麼活著?古人說:「路漫漫其修遠兮上下求索」,真是這樣,愁死了!既然人不知道為甚麼活著,又不舒服,何必非要活著呢?又何必那麼認真呢?人生本來苦惱已多,再多一次又如何?,看不慣的事也多。我也犯不著太怕誰,死都沒甚麼。多次與人打架,屢次夜襲。有一段時間身上總帶著刀子。心想臨死時捎帶著誰走。家庭關係也緊張,兩口子經常打架,有一次打架驚動了全樓道的人,進了我家,我只好到單位住……生活原來如此!「再不想人生與美好,再不盼未來與希望!」我在日記中寫下了自己的悲觀,經常一人望天發呆。

1998年,經人介紹我修煉了法輪功。法輪大法叫人修心向善,提倡真、善忍,正人心,我按照「真善忍」要求做,與人為善,工作兢兢業業,改掉了許多毛病,各方面都有好轉,同事們、領導們也都誇我的變化。

我修煉後,身體好了,再不用打針吃藥花錢了。從高深的法理中也知道了人生的真正意義。再也不迷茫了。自然非常高興,在日記中寫道:「黑暗之中閃靈光,此時方知迷方向。」是當時心情的真實寫照。

遭精神病院迫害

然而想不到的是,1999年7月,江澤民集團竟開始了無理的迫害,動用報紙電視等媒體,鋪天蓋地,顛倒黑白,胡說八道,誹謗污衊大法。好似又一場「文化大革命」。

因為我是義務輔導員,被重點迫害,被停工、反思、寫檢查。報紙電視等媒體接連不斷的播出誹謗誣蔑大法之詞。

1999年8月29日,我去天安門廣場用小喇叭揭露假新聞。被廣場警察當場按倒在地強行塞入警車押到廣場派出所,接著林南倉礦公安分處張賀斌,孫鳳賀把我從北京押回,在分處關押兩天,當時礦黨委書記是劉海林。然後送入唐山市路南區開灤精神病院當成精神病人處理,關在二區,院長王學義、張本,二區主任盧慶祝,主治大夫張秀鳳郝素霞,護士戴嘉庚楊慧如等,當成真病人治療,強制吃藥,由於精神病藥物刺激神經所以我拒絕吃藥,醫院七、八個人把我摁倒在床強行注射刺激性更強的藥物。這樣一來,本來沒病,越治越病,越治越重,弄得我萎靡不振,迷迷糊糊,心慌又犯睏,痛苦難以言表。

然而公安部安全局還不肯放過我,要求調查我,鑑定病情。開灤醫院裴法醫負責此事,於1999年11月把我押到省城石家莊五院(精神病院)由省專家鑑定,礦辦案人員王松敏,張賀斌、孫鳳和,精神病院盧慶祝等陪同。在開灤精神病院迫害半年之久,父母從老家邢台千里而來看我,我違心的說了「轉化」的話,醫院才放了我回礦上班。

時間已到了2000年初。就這樣說真話反而遭迫害,而且我還協助迫害說了昧良心的話,任何有良知的人心裏都會不平衡,我當然也不例外。

2000年7月,我向各地發真相資料揭露此事被玉田縣公安局知道,派人來礦抓我。說假話的來抓說真話的,真是恬不知恥,礦公安分處王松敏、張賀斌等人員明知我冤枉卻配合抓人行動,我當時在地測科辦公室正辦公,公安對我辦公室非法搜查,玉田公安還非法拆看我的私人信件。我不肯配合被帶走,公安對我拳腳相加施以暴力,我被打翻在地,從四樓拖到樓下,後背都磨破了皮。我科王開安科長等職工圍觀時都很憤怒,但敢怒不敢言。就這樣我被強行帶入了公安分處。

被關看守所、洗腦班

2000年7月20日我被押送入唐山市第二看守所,當時在豐南,把「精神病人」弄進了看守所。當時所長是郭所長,副所長戴所長等。在裏面挨打自不必說,還吃不飽,睡不好。側身擁擠睡,常遭刑事犯欺侮,我絕食抗議但無濟於事,大冬天被強制用冷水洗澡,苦不堪言。折磨了我三個多月,於2000年11月10日我家屬掏了5000元錢才取保候審出來,已枯瘦如柴,回了老家邢台。父母膽小怕事,對迫害更是噤如寒蟬,多方限制我自由。一個月後我和妻子王淑娟回到了唐山玉田。但礦方不讓我上班,並嚴格控制,叫我到公安分處政治學習,年底也不讓回老家,過年後仍不讓我上班,在分處繼續學習,原因是思想不符合要求。黨辦徐邦起、公安分處王松敏、張賀斌、孫鳳賀經手此事。

2001年2月26日我被押送入唐山市「轉化」學校(洗腦班),地點在唐山東邊新立莊紡織大學院內。校長尹守海,張在森是市公交委幹部,老師有來自新南廠的張阿寧,唐鋼的蔣立群,唐山礦培訓科的田凌風等。從各處抽來的人員臨時組建學校,用以迫害法輪功,自然不惜擾亂生產,「轉化」學校實質是非法單位。只有思想 沒有行為的人是不能關押的,關了就屬於違法。這是最基本的法律常識。可是學校裏關的都是這種人。名為學校,實為看守所,根本沒有自由,更不讓回家,不「轉化」就一直關著。學校軟硬兼施,強制加欺騙,不擇手段,張阿寧還對女學員耍流氓等,一系列卑鄙手段逼人「轉化」,寫一些誣蔑大法顛倒黑白、感謝挽救的昧良心話才能過關。我不肯「轉化」,吃盡了苦頭,多次挨打,我絕食抗議,學校也不肯放人,身心受到極大傷害,險些喪命。學校所謂的學費每月1500元,由學員或家屬出,一星期的費用就遠遠超過了幾年學大法的費用,學校還在誣蔑大法暴斂錢財。對絕食者所謂的醫療費也由本人出。不讓上班還扣除諸多費用。非法關押還要被關押者出大量費用。半年之後,我身體已經相當虛弱,學校也不肯放人。

8月底,我又被關回看守所,理由是不肯「轉化」,反抗非法關押也成了罪狀。11月23日把我關入荷花坑勞教所。罪名是「上北京、反「轉化」等」,把我去北京揭露假新聞的事重複處理還自相矛盾,對經過專家認定的「精神病行為」也判了罪。此事的主要經手人是礦黨辦主任張福才。

荷花坑勞教所的酷刑

荷花坑勞教所更是人間地獄,2001年上級命令要求很高的法輪功「轉化」率(98%左右),對法輪功學員要求寫出「四書」:保證書、決心書、悔過書、揭批書。都是昧良心的事。

勞教所有一系列折磨人的方法:洗腦、電擊、繩子勒、坐「小板凳」、灌食、「熬鷹」等,美其名曰「教育挽救」,把人逼得寫出胡說八道的「四書」。

一入勞教所先到六隊一進班,刑事犯一個多月出班離開,法輪功學員如果不「轉化」永遠也不讓出班。一進班是最殘酷的地方,在裏面坐「小板凳」,實際是一種刑具,硬木板面。要求坐姿:「頭正頸直,目視前方,雙手背後,兩臂後張,五指交叉,手心朝上,小腿垂直,不准亂晃,靜坐反思,姿勢不忘」,坐一會兒都難受。早晨五點多鐘一直坐到晚九點多。期間除短暫急促的吃飯時間外一直坐著。在坐班期間只有兩次上廁所機會,上午、下午各一次集體上廁所,由於監督人員是心黑手狠的刑事犯,動輒拳腳相加,打罵是家常便飯,這種管理一進班的刑事犯會受到獎勵。

坐「小板凳」時間一長,屁股都坐爛了,尤其夏天,穿的少,屁股爛了,流出的血浸透褲子沾到板凳上,起立時有時會把板凳粘起來,又掉到地上。集體起立時往往聽到啪啪掉板凳的聲音。每個法輪功都有刑事犯包夾監督,稍微一點姿勢不合格就可能成為受迫害的理由。

在食堂吃飯的時間只有一分多鐘,有時甚至更短,根本不可能吃飽喝足,再說也不敢吃飽,因為坐班時限制上廁所次數。吃飯時只有饅頭喝湯,根本沒菜,不可能吃好。普遍大便乾燥,一般七八天才大便一次,我有一次十四天才大便一次,又幹又硬落不下來。有的人二十天才大便一次。監室條件更差,又潮又髒擁擠不堪,生了大量蝨子,渾身癢癢,我皮膚都撓破了,一片片紅。晚上難以入睡,我有一次洗秋褲發現上面至少有五十個死蝨子。法輪功學員廊坊的趙志普衣服上的蝨子密密麻麻,得有上千隻,看了讓人吃不下飯。惡劣的生活條件讓人窒息。

我絕食抗議,要求無罪釋放,勞教所說我抗拒改造,幾天後對我野蠻灌食,不知具體灌的甚麼。幾個刑事犯掐住我,把我捆到椅子上,把很粗的塑料管硬插入我鼻孔,入食管再深插入胃,我掙扎不得擺脫,鼻涕眼淚直淌,非常難受。十多天過去了,我身體越來越虛弱,後來昏了過去。

我家屬與勞教所有關人員協商把我接了出去。在礦家屬院黨辦主任張福才仍不肯放過我,派人嚴格監控,都是我的同事被迫協助迫害。我身體剛恢復兩天,又逼我回勞教所,我母親妻子妹妹和我都哭了,求張福才也沒用。半死不活的我又被押回勞教所,仍然面臨惡劣條件,我們多人絕食抗議。都遭到了電擊。隊長親自使用電棒,有刑事犯們協助用刑,用電棒打我脖子,我又疼又麻,渾身哆嗦,上不來氣,但不肯配合,繼續電擊,我更難受,已面臨死亡,兩個刑事犯把我像拖死人一樣拖到監室,扔到床上。都在議論我的後事。勞教所與我家人聯繫,把我放了出去,但仍施加壓力「轉化」我,家人在大環境壓力下也向我施壓。我感到身心疲憊不堪重負,違心地寫了令人作嘔的「四書」。違背了良心,我寫完後真想放聲大哭。

寫完四書,勞教所也不肯放過我,逼我回所「轉化」別人。勞教所對「轉化」者都是步步施壓,步步升級,寫四書只是第一步,接著還要向單位家庭寫道歉信,感謝信,並恬不知恥的要求給勞教所送感謝挽救的錦旗,要求向聯合國寫信,表示反對法輪功,感謝勞教所挽救等,對不服者威脅。我深刻知道在運動中為甚麼有人被逼瘋。

過一段時間後,我聲明反悔,良心稍微安慰一些。接著又受到肉體迫害:坐班,做苦工……不一一細說了。2002年8月底,我才走出勞教所。

勞教期滿又被劫持到洗腦班

勞教期滿後原以為可以回家自由了,其實不然。張福才不肯放我,把我又關進了「轉化」學校──即洗腦班。此時的「轉化」學校已改名為「法制教育學校」,但換湯不換藥,還是原班人馬。勞教期滿,還繼續關押我,這本身就違法。只有思想而沒有行為是不能關押的,這是最基本的法律常識,關押就是違法。何況我也不是壞思想。學校也不可能進行甚麼法制教育,其本身就違法。我不肯「轉化」,絕食抗議挨打老一套。洗腦班人員以再判勞教威脅,甚麼時候才是個頭啊?一度想碰頭而死。張福才認為這樣「轉化」我困難,又加大了力度,把我關進了唐山市安康醫院(犯人醫院)對付絕食,此醫院收拾人有一套,又有特殊權利。對我進行強制「治療」,用繩子把我捆在床上,灌食輸液,塑料管插入鼻孔再查入食管再深入胃,難受,但動不了,整天插著,一捆就是一天,幾天後,天天捆著。我跟死人也差不多,已渾身無力。說話都困難,後來說不出話來,屙尿都在床上。再後來時而昏迷時而清醒。約一個月後醫療費用光,張福才不肯續費,又不接我出去,顯然是借醫院來收拾我,借刀殺人,我已奄奄一息。

父母聞訊再次從老家千里而來要求探視,但此醫院是特殊醫院,不能隨便探視,「治療」方法也不一般,不願讓家屬看見,拒絕探視,父母苦苦哀求,並答應向張福才催促醫療費,醫院方勉強答應。父母終於進了病房,看見了被捆綁在床上的兒子:眼窩深陷,形如骷髏,已瘦得皮包骨頭,嚴重脫相,長頭髮如亂草,三十多歲的人鬍子有半尺多長,父親用手一摸我頭,頭髮紛紛脫落。這還是個人嗎?母親扶床大哭。

父母驚慌中與礦方張福才等人交涉,答應辦手續離開開灤回老家。實際上這樣一來我就失去了工作和家庭,父母救人心切,甚麼都答應了。眾人把我抬上車又拉回了「轉化」學校。兩天後我體力有所恢復,明白了一些,拒絕回老家。但是礦方與我家屬已辦了有關手續,由不得我。我再次絕食抗議,但無濟於事,開灤局催促趕快執行,2003年5月20日左右我被車送回了老家邢台。妻子王淑娟仍在礦上,重壓下與我已有了隔閡,實際上我也失去了家庭。工作家庭都丟了。而父母暗暗慶幸撿回了我一條命。

如今到處漂流

我身心受到巨大摧殘,總算沒死,但從此以後我就成了無業人員。由於到處迫害法輪功,我到處被人歧視,找工作等事受到嚴重影響,以至於窮困潦倒。十幾年過去了,迫害仍在繼續。

我一生中的黃金時光已經過去,損失已不可估量,和我同時大學畢業的現在都是區科級以上的幹部,有車,有樓,條件優越,孩子已長大成人。而我甚麼都沒有,五十歲的人了,仍隻身一人……

當然受害者不僅僅是我一個,是大規模的,有許多病人修煉後有明顯好轉因迫害卻突然惡化而死去,如我大姨子玉田白莊子王秀娥就是一個。許多重病患者因迫害錯過大法救治機會而死去,我父親、叔叔、姑父、表舅都是如此……

我的遭遇只是大海中的一滴。這一切迫害根源在於江澤民,都是在他的命令指示下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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