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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抻刑、銬地環等酷刑 女電氣工程師控告元凶江澤民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七日】按:原大連造船廠機動處電氣高級工程師袁曉傑女士,修煉法輪大法,在江澤民對法輪功的迫害中,她多次遭綁架、非法關押、勞教,在大連看守所、馬三家勞教所遭到殘忍的酷刑折磨。

袁曉傑女士於二零一五年七月一日將控告元凶江澤民的《刑事控告書》寄給最高檢察院及最高法院,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已投妥,均由最高檢、最高法單位收發章簽收。

以下是袁曉傑女士在《刑事控告書》中敘述自己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以及遭江澤民集團迫害的部份事實:

一、修煉法輪功使我身心受益

我叫袁曉傑,今年五十週歲,原係大連造船廠機動處電氣高級工程師。一九九六年八月,我在同事的辦公桌上看到一本《轉法輪》,借來後一口氣讀完,感覺這本書講的真是太好了,全都是教人修心向善的,從此我開始了修煉。

修煉前我身患多種疾病,慢性咽炎、過敏性鼻炎、附件炎等,尤其是一九九二年生孩子時月子裏得的哮喘病,因為怕影響孩子吃奶,沒有及時治療,病情越來越重。晚上穿毛衣睡覺,稍微一著涼就感冒。犯病時晚上成宿成宿睡不著覺,躺著、站著、坐著都不行,就是上不來氣。吃了一百多副湯藥,上了好幾家醫院都沒治好。

修煉後我嚴格按真善忍做好人,看淡名利,工作勤勤懇懇,任勞任怨,做事替別人考慮,與人為善,出現矛盾找自己,我變得更加善良、寬容、真誠。不知不覺中以前的病全好了,身體一身輕,家人看到我的變化都很高興。法輪功真的是高德大法,能提升人的道德,健康人的身體,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

二、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使得我家庭破碎、骨肉分離、失去穩定的工作、生活窘困,生命安全得不到保證,精神和肉體遭受巨大的痛苦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當我聽說大連的輔導員被抓時,不顧父母、親朋的反對,到大連市政府和市政府信訪辦為法輪功上訪,後來被警察強行逼上大客車,拉到郊區學校,登記姓名、單位等詳細情況後才被放回。我因此被大連造船廠通報處分。

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搞株連,以此迫使單位、家人強迫我放棄修煉。單位強迫我交書、寫不煉功保證,我不配合,他們就對我丈夫施壓,丈夫不斷被騷擾,最後被逼無奈,於二零零零年七月上法院起訴與我離婚。那時我兒子只有八歲,孩子幼小的心靈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因為怕受牽連,丈夫很長時間不讓我見孩子。有一次我好不容易見到孩子,孩子對我說:「媽媽,我都想不起來你長啥樣了!」我聽了心如刀割。我的年邁的父母見不到外孫,時時為了我的安全擔驚受怕,家人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和壓力。

單位害怕我去北京上訪,限制我的行動,不斷給我增加工作量,三個月內讓我辦了二十三個培訓班,為全廠一千多名工人做了崗位培訓;同時讓我給廠工具車間的所有工具重新編碼,全部輸入電腦,為此我每天連續八小時坐在電腦前不停的敲,整整敲了一個月。為了不牽連單位,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我被迫提出辭職。

從此以後我失去了穩定的工作,經濟上常常處於窘困之中,最長的時候一年多找不到工作。我幹過研發、實驗、設計、銷售,也當過保姆、幹過保潔,嘗遍了酸鹹苦辣。

三、在看守所、勞教所期間所遭受的酷刑

大連市看守所:銬地環

二零零一年二、三月份在大連市看守所我絕食反迫害,被幾個男在押犯和醫生按住手腳強行用塑料管往鼻子裏灌食,灌加了濃鹽水的豆奶粉,幾乎嗆死。

二零零一年四、五月份在大連市看守所我不穿代表犯人標誌的馬夾,不背監規,警察呂一妹等強行給我枷戴械具銬地環六天,就是戴手銬腳鐐,手銬拴在鐵鏈子上,鐵鏈子釘在床板上。不能自己下地,不能自己上廁所,得別人伺候,以此來挑起在押犯和我之間的矛盾。晚上睡覺手腳伸不直,不能翻身。時間長了,手腳都腫了,不但是對人人格的一種侮辱,也是對人肉體和精神的折磨。

酷刑演示:地環
酷刑演示:地環

二零零二年六月一日,因為我不承認自己是犯人,不穿馬夾,不背監規,在警察呂一妹的指使和縱容下,五、六個在押犯對我大打出手,搧耳光、揪頭髮、拳打腳踢、用拖鞋使勁往我身上抽,最後她們把我的手捆上,眼睛蒙上,硬是把馬夾套在我身上,妄圖使我屈服。我平靜而又堅定的對她們說:「你們這樣做沒有用,改變不了我的心,我不承認這一切。」牢頭又叫在押犯來勸我,我始終不動心,牢頭也覺無聊,最後叫在押犯把我綁著的手鬆開,我馬上就把馬夾脫了下來。

馬三家勞教所:三上抻刑

第一次上抻刑:二零一零年十二月,馬三家勞教所搞所謂的法輪功調查問卷,我全部從正面回答。之後我就被帶到東崗迫害。第二天,三大隊大隊長張君叫來幾個人,拿著手銬要給我上刑。我不配合,她們幾個人按著我給我兩隻手都戴上了手銬,分別銬在兩張床上。因為兩隻手銬銬的位置都很低,我根本就站不起來,只能蹲著,她們把床使勁往外拉,我的胳膊被抻到極限,手銬卡到肉裏,卡到骨頭裏,疼痛難忍,由於手銬銬的太緊,我的右手血液流通不過來,整個手發青、腫得老高,像饅頭似的。張君這才叫獄警張秀榮給我打開了手銬。張秀榮又問張君怎麼辦?張君說:「一步到位。」然後葉玲玲、張麗麗又重新給我戴上了手銬,這次把我一手高一手低的分別銬在兩張床上,站不起來,蹲不下,然後張君、張麗麗、張秀榮、張卓慧、葉玲玲、鄒曉光這六個警察喊著號子,分別拽著兩張床使勁向兩邊抻,張君叫囂:「把你抻殘了!」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拼命的抵抗,當時汗就下來了,渾身上下劇痛難忍,手銬卡進了手背,卡進了右手中指筋上,感覺骨頭都要被卡碎了,那一刻真是生不如死。

酷刑演示:抻銬
酷刑演示:抻銬

這次抻刑給我肉體上造成了極大的傷害。我的右腿筋被拉傷,近一年的時間不能快走或跑步,一快走或跑步右腿膝蓋就抽筋,疼痛難忍。因為手銬卡的太緊,兩手腕處被磨破了、出血了,腫得老高,一圈都是青黑色的,很長時間顏色不退,手不能提重物。手背被手銬卡過的地方凹下去一個大坑,紫了一片。因為罰蹲時間太長,近半年的時間兩小腿麻木,沒有知覺。

第二次上抻刑:二零一一年四、五月份,馬三家在食堂搞法輪功答卷,我一個字沒寫。不久我又被帶到東崗迫害。這次參與迫害的主要是張君、三大隊副大隊長張磊、張秀榮。一到東崗,張磊和張秀榮就要給我上刑,我拼命抵抗,正告她們是執法犯法。張磊惱羞成怒,用穿著皮鞋的腳猛踢我的頭和臉,下顎處被踢破了,踢出了血。後來我就用頭猛撞床欄杆,張磊害怕出人命,就打消了要給我上「一步到位」的刑,改上撅刑。張磊、張秀榮把我兩手分別銬在兩張床上,兩隻手銬一般高。銬得我蹲不下,站不起來,只能九十度彎腰,撅著。她們把床使勁往外拉,我的胳膊被抻到極限,手銬卡到肉裏,卡到骨頭裏,卡的死死的。不一會我的腿和胳膊就開始麻了,身上也冒汗了。因為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肌肉也開始酸痛。後來我身體承受到極限,全身沒有了知覺,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張磊把我拽起來,直到我能蹲住了才鬆手。就這樣她們抻了我五、六個小時,我的身體已經承受到極限。

那次抻刑過後,我全身肌肉酸痛,兩臂、雙腿、後背全都腫了,晚上躺在床上,全身疼痛難忍,睡不著覺。兩手腕處又被磨破了、出血了,腫得老高,留下了傷疤。左下顎處青了一大塊,被踢出了血。

第三次上抻刑:二零一一年七月,我拒簽馬三家的所謂勞教考核,拒寫勞教作業,拒答勞教人員答卷。二零一一年八月一日,我又被帶到東崗迫害。這次主要參與迫害的是三大隊副大隊長張環、張磊、張秀榮。張環用布帶將我的雙腿綁在下床一頭的鐵欄杆上,張秀榮和張磊分別將我的手戴上手銬,手銬另一頭用布帶拴在上床兩側的鐵欄杆上,將胳膊抻到極限後固定住。不一會我全身的肌肉開始酸痛,腰部疼痛難忍,全身的重量壓在手腕上,手銬越卡越緊。我開始大汗淋漓,額頭、眼皮、眼眉、鼻子上的汗直往下滴。張磊從我褲兜裏掏出一小卷手紙放在下床床板上,汗水滴在手紙上,不一會手紙就全濕透了。就這樣我被抻了五、六個小時,身體承受到極限,放下來的時候腰和兩腿都不敢動了,腿不敢打彎了,緩了好長時間才能動。

馬三家酷刑:上大掛
馬三家酷刑:上大掛

大連教養院:關小號鐵籠子、強制盤腿、戴鋼盔

二零零一年五月,我被劫持到大連教養院的第一天,教養院強行對我侮辱性搜身,我不配合,三、四個女犯人對我拳打腳踢、搧耳光、揪頭髮,鼻子被打出血,之後我被送小號鐵籠子裏。因為晚上起來煉靜功,第二天我被警察辱罵,被強制盤腿,直到承受不住了,才讓把腿拿下來。

二零零二年四月,教養院通知家人,讓我去拿《解除勞動教養證明書》。因為不承認這場迫害,我不去拿,他們就到我家強行將我綁架到教養院,給我頭戴鋼盔、手戴手銬、關進小號鐵籠子裏一天一夜。由於手銬卡的過緊,致使我以後很長時間手指尖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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