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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做真相資料中修煉
文/大陸大法弟子 漸進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七日】我是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年同修,我做資料也有七年的時間了。開始準備做資料時,就有同修勸我說:「年齡這麼大了,又甚麼都不懂,做資料辛苦不講,還很擔風險,再說你已被中共綁架、關押、勞教幾次,是邪惡重點監控對像。你最好不做這事。」我冷靜的考慮了同修的意見,定了心。同修是為我好,說的心裏話,但我們是正法時期演主角的、助師正法的法徒,師父告訴我們:「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只要是師父要的、正法救人需要的,我就要做,而且一定要做好,堅持到法正人間。

當時我經濟困難,沒有一分存款,剛從黑窩出來不久,不到一千元的工資,凡過節、過年,我都和平時一樣生活,節約錢來買打印機和電腦。我的生活一直很簡樸。後來,同修送了一台舊台式電腦,同修懂電腦和打印的基本知識。在該同修的幫助下,我學起了做資料。

學的過程,我很用心,開始學打字,在字典上去找拼音,打字很慢,後來同修給裝了逍遙筆,就方便多了。晚上練習電腦等,經常到深夜或通宵。我的打印機、電腦經常出故障,同修對機子維修的知識也不懂,只好去找常人修,過去的舊長虹電腦連顯示屏一起拿去,還是很重。我住一中等城市郊外,到市內去修,有二十五公里遠,第二次修電腦主板,被修電腦的小伙換上主裝機的主板,沒用幾天就不行了。

有同修說,電腦城這些地方攝象頭很多,我從未考慮過這些,因為一切都是我師父說了算,我不歸邪惡管。幾年來,到電腦城修打印機、電腦是經常的事。

開始半年是在家做,因為有怕心,邪惡經常來家騷擾,後來就在外租房子做。我租住的房是鄉下農村,到市裏去修機子,往往要用手提或抱起,走三十分到五十分鐘,才能攔上車坐。經常在機子故障和維修吃苦的過程中,偶爾也冒出了人心。這時舊勢力 就趁機利用同修動搖我的正念說:「不要做這個項目了,把東西給別人,如果沒有人要,隨便幾十元租一間房子,把這些東西堆起來。相對講,打語音電話安全輕鬆的多,你不適合做資料。」

其實打語音電話這個項目很好,千里之遙一撥就出去了,從二零零九年,我就開始打語音電話,只不過我以做資料為主,忙時做資料,不忙時,利用星期六和星期天或坐車時,出去打電話,平時下午發完正念後,出去兩小時打電話。

因為我做的是《九評》和神韻光盤,開始半年無人知道,後來被一位吃低保和一位賣蔬菜的同修知道後,她們硬要拿錢給我做資料,我不收,她們硬要塞給我,我接過她們的錢,心裏那種酸痛的滋味難形容……開始兩年主要做單張、小冊子,我做的資料由她們倆去發,吃低保的同修發得比較多,我們整個地區絕大部份小區她都去發過,而且很多時間是大白天有保安值班的情況下發的。

大約在二零一零年底,我地區協調人知道我在做資料,跟我商量做《九評》等,我同意了。我專門負責打印,其他幾個同修負責裝訂,但他們是突擊似的、一個星期只來半天。因為都是新學,大家都不懂技術。邪惡的干擾也很大,同修們做事很熱心,但沒過幾天,切刀螺絲也斷了,叫同修去外面有人做車工的地方車螺絲,他不去,他叫我去,後來我去把螺絲做回來了。沒過幾天,刀片切在訂書針上,出幾個缺口,我又去市內找人磨刀,沒過幾天,刀又有缺口了,又去磨刀。最後,不能磨了,只有買新刀片。

因為我是二十四小時住資料點,有時衛生搞得不好一點,或其它原因,有的同修臉色就不好看,有的說這說那,還有的說我經濟有問題。這樣,我就有點守不住心性了,心想我吃盡千辛萬苦把資料點搞起來,給你們創造了建立威德的機會,你們還不滿意,而且一個星期才來半天。我提出輪流守資料點等等,還把所有的收支賬寫了幾大篇。

心性關沒過好,被邪惡鑽空子迫害身體。連續幾天,我像得了重感冒一樣,發燒全身疼痛,接著全身所有關節腫大劇烈疼痛,特別是肩關節更為嚴重,痛得夜間不能入睡,雙下肢水腫,身體逐漸消瘦,全身都疼,不能觸摸,站著坐著身重如千斤,那種難受勁難形容。同修們議論紛紛,說甚麼的都有。這時協調人勸我休息一段時間,叫我最好是不要做資料了。

我悟到是舊勢力想破壞資料點這個大法救人的重要項目,使出的絕招,我謝絕了他們的好意,一方面加大學法的力度,一方面全面內找自己心性上的問題。而且和以往一樣該幹甚麼就幹甚麼。師父講過:「功上不去的根本原因:「修、煉」兩個字,人們只重視那個煉而不重視那個修。你向外去求,怎麼也求不到。」[2]

找出了我的光重視做事,放鬆了學法修心,還有爭鬥心、妒嫉心、顯示心、名利心等等,還有居功自傲之心。我們每前進一步、每做成一件事情,如果沒有師尊的加持和保護,都寸步難行,自身都難保,更談不上甚麼成功。我悟到舊勢力的目地是不讓我做資料而達到破壞資料點,因為我二十四小時守住資料點,其他同修大都退休,但一個星期只願去一次半天,技術上他們不會打印。所以舊勢力抓住我未修掉的人心下毒手,想把我置於死地。我從內心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堅持繼續做資料,堅持學法煉功,嚴格要求心性的提高。我經常發正念想:我是李洪志師父的真修弟子,其它安排我一律不承認,一切請師父為我做主,我有人心,我會用師父的大法來歸正自己,絕不允許任何邪惡生命迫害我!就這樣天天如此,我的身體逐漸恢復健康。

經遇魔難向內找

我這個點是在郊外靠農村,有點偏僻,有幾步不好走,技術同修和一位協調人都是年輕人,他們總說我這個地方不好,有好幾次提出搬家,我未同意,最後一次,我誤認為是要去我執著這地方的執著心,同意搬家了。搬到同修家,同修本人與她不修煉但想修煉的丈夫都不錯,還有不修煉的兒子、媳婦、女兒,還進來一個帶修不修的同修和她家人。

一次,當局綁架了十多位同修(也包括幾個協調同修),幾個大型資料點被破壞了,損失慘重,教訓深刻。

當時我這個資料點未被破壞,但資料點那位似修非修的同修被綁架,當時我用人的心想:她不會出賣資料點,認為她與房東同修特別好,資料點這麼多人,她能不考慮安全嗎?結果恰恰相反,自認為自己正念強、放鬆了轉移的意識,最後還是被惡人「一鍋端」抄走了。我也在盡力找房子,但晚了一天,被邪惡搶劫一空。我還經常住資料點,但在師尊的佑護下,有驚無險。

我又搞起了今天的資料點,總之,做事在法上,就是師父安排的路,百分之百的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嚴格要求心性的提高事事必成。反之,就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最後就被舊勢力徹底毀了。

在中共殘酷迫害下的大陸資料點,是助師正法救人的一個重要陣營,所以對在資料點工作的同修要求學好法,去掉怕心,不斷加強正念,否則,帶著人心做事,會招致很多不必要的麻煩,這樣的教訓太多了。

舊勢力對資料點又恨又怕,它們認為是它們的眼中釘、肉中刺,千方百計想破壞。我親身體驗:資料點如果人員不雜,念正心純淨,做事在法上,一切為法負責、為救人著想、為資料點和同修的安全負責。學法、煉功、修心、做事,三件事都正常運轉,邪惡因素是不敢破壞的。往往是資料點人員複雜、心多念雜場不純、怕這怕那、疑心重重、互相扯三拉四,甚至摻雜些不好的東西,或者搞轟轟烈烈,只講數量,不講質量,邪惡抓住把柄,它就要幹壞事了。

我們這個點七年來經過了「強風暴雨」,搬家幾次。在師尊的呵護下,有驚無險!在此我含著感恩的淚水,謝謝師尊的呵護!我要走好最後這很窄很有限的修煉路,用師父講的法:「真、善、忍這種特性是衡量宇宙中好與壞的標準」[2],來要求自己,歸正自己。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當日前一篇文章: 我們學法小組的故事
當日後一篇文章: 老花鏡在一次近距離發正念後摘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