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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控告迫害首惡時,你是否願意出庭作證?」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七日】「當我控告迫害的首惡時,你是否願意出庭幫我做證人?」──這是重慶潼南縣法輪功學員張志強14年前在勞教所問那些曾親眼看見過獄警毆打法輪功學員的人,他們中有些人甚至曾被獄警安排出手打過張志強。結果,很多人的回答是:「願意作證。」

14年後的2015年6月4日,張志強和妻子陳慶將控告首惡江澤民的刑事控告書,用快遞寄給最高檢察院立案。夫婦二人控告江澤民發動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犯下反人類罪、濫用職權罪、酷刑罪、群體滅絕罪、栽贓陷害罪等。

在江澤民主導的這場迫害法輪功的運動中,張志強、陳慶遭受到慘絕人寰的迫害,他們無數次地被綁架、關押、洗腦及非法追捕;張志強遭到「開水燙腋窩」等酷刑折磨,陳慶一度被迫害致精神失常,他們被剝奪生活資源,這場迫害還導致了陳慶的父母非正常死亡……

以下是夫婦二人遭迫害事實簡述:

張志強:勞教所慘遭酷刑 李澤濤被迫害致死

99年9月,我按「憲法」賦予的權利去北京上訪,告訴政府不要迫害法輪功。在天安門廣場卻被抓,駐京辦遣送至綦江看守所關押,父親和哥哥被勒索遣送費和請辦案人員吃飯共花兩千多元。綦江齒輪廠子弟校不給予我工作轉正,逼我辭職,對外稱開除。

1999年12月,我到北京信訪辦填寫上訪表後,被上訪辦扣留遣送回,關押在綦江看守所,被強迫分揀豬毛。父親來綦江求放人花費幾千元。一個月後,問還煉不煉,說煉就被綦江縣公安局非法勞教一年。一到勞教所,我就被牢頭用粗木棍重打臀部,稱殺威棒。期間我被關過小黑屋、銬鐵門、罰站蹲、灌食 。吃的是清水菜葉,常處飢餓,還被強迫擔糞、挖土、做紙盒幹苦活。我先後被關到嚴管隊、勞動隊、印刷廠、教育隊強迫勞役,害的我骨瘦如柴。一年期滿又延期一年勞教。

2001年,西山坪勞教所成立了專門迫害法輪功的七大隊,每個人被二至四個包夾24小時監控。被發現煉功學法就遭毒打,不寫悔過書也要毒打。2001年5月,教育隊要農業中隊協助「轉化」法輪功學員。2001年5月28到6月2日,被惡警指使的惡犯對我們幾位大法學員實施幾天幾夜不准睡覺,進行各種酷刑折磨。八個惡犯把我雙手反綁吊在樑上,掌砍頸、腳踢胸、拳打背,木棍敲打小腿骨與腳背致青紫,輪番折磨通宵。次日,我又被吊掛、遭滾燙開水燙腋窩──十幾年傷疤仍在。

張志強2001年5月在勞教所被吊打燙傷腋窩傷疤2015年6月手機拍照
張志強2001年5月在勞教所被吊打燙傷腋窩傷疤2015年6月手機拍照

其他幾位法輪功學員遭受的折磨有:周建被打臀部,雙手反綁,木棍打腳;谷九壽被用衣服吊掛在鐵床頭,差點窒息,被罰站不許動;王佔德長時間被罰抱頭叩首九十度,多次跌倒;十幾個惡犯毒打侮辱李澤濤,身上被寫辱罵大法的字,長時間臉朝糞便彎腰90度、手揪肉、雙手橫綁扁擔臂膊掛糞桶、背插大掃帚、頭戴尖帽,磚砸背、刀絞肛門,被逼寫「悔過書」逼罵師父。

6月2日,李澤濤被逼搬運木箱上樓頂,組長黃忠志又打又罵,我在屋裏聽到那邊樓下巨響,接著看見門外幾個人抬著滿頭是血的李澤濤向外跑。惡警看到整出人命,第二天就火化毀屍,把我們剩下的五個法輪功學員關在屋子封鎖消息,不讓出門。檢察院來調查李澤濤死因那天,勞教所還安排人拉二胡曲掩蓋罪惡,不讓法輪功學員知道檢察院的來了。被檢察院詢問的人,都是勞教所安排的其他勞教人員。多天後,西山坪勞教所來了兩個警察,一個姓黃,一個叫張衛,找我問了李澤濤被迫害死因,我說了我們被惡警指使的惡犯折磨的經過,提供了幾個願意作證的其他勞教人員。

2001年底,在兩年勞教迫害中,當我問那些見過大法弟子被打、甚至是被安排出手打過我的人:「當我控告迫害的首惡時,你是否願意出庭幫我做證人?」很多人回答說:「願意作證。」

2003年12月,妻子陳慶在課堂上被綁架到田園化洗腦班,後逃離魔窟。2003年到2007年底,我妻子被非法追捕,我倆不敢回家。國安長期的非法追捕恐嚇,使妻子患了恐懼症,失去了正常分辨力。2008年,我把妻子帶回太安老家,花了半年時間,通過學法煉功才使她慢慢好轉。

由於對我和妻子剝奪公職,我們失去了穩定的經濟來源,使我們經濟上貧困,家人精神上擔驚受怕。

陳慶:家破了,雙親在冤屈中逝世,我在迫害中一度精神失常

我於1996年7月修煉法輪大法,幼時纏身的惡魘消失,恢復了健康,變開朗豁達。99年9月任教後,擔任太安中學骨幹教師,受到好評。

1999年7月江澤民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迫害,家無寧日:我被非法拘禁5次;被非法抄家5次;被非法勞教一年;被多次抄家騷擾、長期監控。母親糖尿病加重,父母長期憂慮。兩位老人曾奔走於潼南縣國安、610、教委、太安鎮政府、派出所、太安中學和縣拘留所、看守所、洗腦班和勞教所之間。2003年12月10日我從課堂被縣國安綁架到洗腦班,14天後我逃離洗腦班後。母親在貧困病痛中於2006年11月3日含冤離世。我被非法追捕四年,2008年初患恐懼症回家,此後幾年,在恐懼記憶中,不能持續正常的思維和生活。

2000年12月,我再次進京上訪,遣返後被關押在縣看守所。國安張良非法勞教我一年。母親有病無錢醫,雙目在一年中幾乎失明。我在勞教所遭受非人折磨:被惡警簡潔強行脫光搜身,獄警隊長於慶華唆使吸毒犯對我們長期辱罵、經常拳打腳踢,按在地上踩,搧耳光,煉功被綁,反銬、反捆,指使包夾24小時監控。用抹腳帕堵嘴,幾個月罰蹲、罰站……2001年底,期滿本該回家,卻被縣610劫持到田園化洗腦班,拘禁洗腦近20天。

2002年11月6日,國安張良、太安派出所和太安中學的唐小霜合伙綁架我。唐小霜先指使6名教師把我軟禁在家18個小時。這些人蹲踞我家,父親無處睡覺坐了一夜。第二天,國安張良、縣教委、太安派出所周青、張高樂、中學唐小霜將我綁架到縣拘留所,關押15天。15天後唐小霜不接我出獄。母親拖著病體到學校,當眾人面給唐小霜下跪哭求。期間,唐小霜私下逼審學生,阻止聽真相,想構陷我。後來他逼迫我寫不准隨便說話、交友、出行的保證書。

2003年12月10日上午,一牌照為渝AO1609的黑車,從我家尾隨到學校。第三堂課中,太安中學校主任廖玉容要我去行政辦,被我拒絕。太安派出所警察邱重陽、柏梓派出所警察楊重九、蔣麗雲、廖玉容和校長唐小霜堵在教室外面,下課鈴一響就把我劫持到行政辦。待上課鈴一響,邱重陽和楊重九架起我的胳膊就拖下樓,將我塞進黑車綁架到雙江一廢棄歌舞廳,這是潼南縣610和國安等私設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洗腦班。年邁病重的媽媽聞訊來看我,她無法承受女兒無辜被抓,痛哭不止,當場昏倒在地。警察蔡剛(警號:209394)還說:「要死就死到醫院裏,不要死在我們這裏。」

我在洗腦班絕食抗議綁架關押,我媽媽被叫來,教委張開華利用媽媽不吃飯來逼我放棄絕食抗議,他還以非法勞教威脅我。我被警察蔡剛搧耳光、體罰,被逼寫栽贓誹謗法輪功的「悔過書」、「保證書」、「揭批書」, 失去人身自由和精神自由。每天還要交25元的高額生活費。14天後,我逃離了這個魔窟。從此,太安派出所警察多次到我家,我父母家、親戚家搜查、追捕我。

此次綁架洗腦參與的有:重慶市潼南縣的「610」、國安大隊、教委、太安派出所、太安中學等。他們的非法追捕,使我無法回家正常生活。邱重陽說是執行「610」蔡聘書記和國安張良大隊長的命令,只要抓到人就行;唐小霜聲稱這是教委陳中捷主任上報的「轉化」指標。

太安中學還從媽媽手中騙走我的工資卡,扣壓工資和獎金。2005年初,飽受驚嚇的媽媽癱瘓了,因無錢得到更好的醫治,於2006年10月含冤去世,我不敢回家送葬。

長達四年的非法追捕,使我籠罩在沒有人身安全保障的迫害陰影中,積鬱成疾,使我失去正常辨析力,聲音、人等都使我敏感懼怕。2007年底,被丈夫帶回家中。

2013年1月22日,爸爸倒地溺水,太安派出所和潼南縣刑偵大隊接到報警後,不通知唯一直系親屬的女兒,不及時搶救,在沒有親人簽字、沒有書面立案、沒有死亡鑑定通知書的情況下,就穿刺抽胃血「屍檢」。我去太安派出所,一名警察吼:「你們那時(2002年)根本沒有人權。」

這場迫害,家破了,雙親在冤屈中逝世,我在迫害中一度精神失常──這都是在江澤民迫害大棒指使下幹出來的,證明了江澤民發動的對法輪功的迫害所犯下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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