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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回家之路
文/大陸大法弟子 真真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五月二日】我是二零零九年才得法的新學員。我得法前身體不好,自從腰扭了以後,甚麼重活都不能幹了,四個白吉饃餅子拿著都費勁,走上一百米都想把它丟了;勉強做完飯,得休息十分鐘才能去吃飯,還有痔瘡、月經不調,季節性過敏性鼻炎。而這些久治不癒的頑疾,竟然在我看過一遍《轉法輪》後,就奇蹟般地都好了,我終於體驗到了沒病一身輕的狀態。得法後,我知道了我是從哪來的,為甚麼來當人,將來回到哪裏,把我從小到大的心裏疑惑都解開了。我下定決心修煉,跟師父回家。

得法後,我知道了師父讓我們救人,是因為宇宙到了末劫,人類要有大難,尤其中國人,受中共邪黨的謊言洗腦、仇恨大法與大法弟子,需要我們大法弟子講清真相,救人,使中國人能平安度過劫難。講真相,救眾生,是我們義不容辭責任。知道了這些,我就義無反顧的走上了講真相救眾生的回家之路。

到公檢法講真相

在我修煉一年多的時候,我的家人被警察綁架。我就上縣政法委、公安局國保大隊、檢察院、法院、信訪辦講真相,講得公安局長見到我就跑。我到法院發辯護詞,從院長到各個科室都發。在縣委大樓的政法委辦公室,我給辦公室主任講大法真相,辦公室主任給國保大隊隊長打電話問:「法輪功到底有沒有罪?」我在這邊就對著話筒說:「法輪功沒罪。」講到最後,辦公室裏一個人說:「我們知道了法輪功沒罪,是好的。」主任說:你走吧。

我還在縣信訪辦門口、縣委大門口、法院門口給過往的行人發我的辯護詞、講大法真相、勸人三退,我沒有想案子的結果,只想著按著師父說的去做。每天早上八點,背著《洪吟》中的《怕啥》就出發了,見到人就是講真相,甚麼也不想就是講,師父就把有緣人帶到了我身邊。有的人一聽我講的真相,當時就表示三退。在公安局、法院、檢察院裏講真相時,都有人表示願意三退。一次我在路上碰到檢察院的一個檢察官,他聽過我講真相,結果我一勸,檢察官就點頭答應三退了。那一段時間,幾乎是講了就退。

那一時期我上午講真相,十一點往回走,下午在家學三講《轉法輪》,晚上學師父的各地講法和上明慧網看同修的交流文章。感謝明慧網和開發翻牆軟件的同修,還有那些經常給明慧投稿的同修,那些修煉文章,給了我很大的幫助。謝謝同修們。

一路就喊「法輪大法好」

當丈夫被綁架後,我就承擔起了資料點的工作。我當時就只會調出文件打印小冊子。但是我知道上天地行網站,於是我就上天地行,在那學會了下載文件、視屏鏡像,學會了做系統,學會了維修打印機。後來大資料點的同修知道了我在做系統,趕緊跑來告訴我說,還要打補丁。他們說:你真敢幹,甚麼都不會就敢幹。我說:「不怕,當我不會的時候,師父會教我。」確實是這樣,經常當我一籌莫展、搞不懂時,不知怎麼的就做成了,我就知道是師父在管我,讓我做成的。

後來,我們當地大部份同修就又走到一起,我就擔起了供資料的任務。但是由於長期做事心強,沒有實修,學法也少,在強烈的顯示心、攀比心、證實自我的心及利益心之下講真相、發資料,就被舊勢力鑽了空子。二零一二年十二月,我在講真相過程中,因遭人惡告,被協警綁架到刑警中隊。

迫害發生後,我就是講真相,見到過往的人就喊「法輪大法好」,不配合警察叫幹的任何事情,當他們硬按著我要照像時,我就告訴他們照相機會壞的,後來果然壞了,他們就又換了一台,還是沒有照到。

他們問我資料是哪裏來的,我就告訴他們,因為我是修「真、善、忍」的,我不會說假話,所以我甚麼也不會說的,因為我不能害你們,我誰都不能害。他們竟說:讓我害他們吧。我就說,我師父不讓我害人,所以我誰都不害,我誰都不會害的。

這一次大漏,是我許多人心導致的。晚上十點,國保副隊長拿著我的MP3放,就聽見師父說「顯示心」,我一聽就明白了自己有顯示心,是我的人心招來了魔,差一點就毀了資料點。我這個笨弟子不會修,不會找,師父就這樣巧妙的點化了我。謝謝師父。

半夜兩點多去醫院體檢時,我只要見到人,就給他們講法輪大法好,國保警察在迫害法輪功,一路就喊「法輪大法好」。到了看守所後,警察讓我在車上等了二十多分鐘,最後看守所說不收。第二天中午,我在師尊的加持下堂堂正正地回家了,進家正好差五分十二點發正念。

不配合邪惡

去年四月份,我去監獄看望丈夫,剛進候車大廳時,還沒過安檢,警察看到我的票就把我扣住了。後來,地區鐵路公安處國保把我弄到地區市,我還是一路上見人就是「法輪大法好」,到了地區我就給他們講,不要再參與迫害法輪功,講李東生已經被雙開,周永康已經被控制。他們不聽,不聽我也講。他們想讓我坐審訊的椅子我不坐,五個中年男人硬是沒有把我摁進去。沒辦法,他們只好說,算了,讓她隨便吧。我就在地上打坐。

後來他們帶我去地區醫院體檢,我還是見人就喊「法輪大法好」,人們都看我,我就大聲喊,見到醫生就給他們講天安門自焚是假的,臉都燒破相了,裝汽油的塑料瓶不著,小女孩氣管切開四天能說話,有的大夫聽了我的話直點頭。

後來他們還是把我關進看守所。看守所女政委見我就說:「聽說你是個好人,是個好媳婦,好老婆,都誇你。」我說:是呀,這麼好的人讓你們關起來,你說這個黨能是好的嗎?請你不要參與迫害法輪功。她不讓我說,派了兩個犯人把我上後銬,吊在院子裏的鐵欄杆上,兩腳勉強著地,那天太陽很大,吊了有半個多小時。在這期間我就一直喊「法輪大法好」,唱大法弟子歌曲「為你而來」。這時男所長來了,他讓人把我放了下來,要和我談談,和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聽說你人不錯,幹嘛煉這個?」我跟他說:「法輪大法是佛法,請你不要參與迫害法輪功。」他說:我見過比你還堅強的,我就不信你比他還強。他就讓人又把我吊起來了,還說吊高點。這一次只能腳尖著地了。當我在太陽的暴曬下,再也喊不出聲、唱不出聲很難受時,我腦子裏閃了一念,萬一我忍不住怎麼辦,我立刻否定它,不承認,我的一切只有師父管,都交給師父了,我甚麼都不想,腦子空空的。這時就聽那個所長說:把她放下來吧,把她送去監室。我一聽就知道是師父救了我,謝謝師父。

到監室後,晚上收監時,我不報數,晚上每兩人一組值班,我不值,只要是裏面的要求的我全都不會幹。第二天,就有犯人不幹了,質問我為甚麼不值班、不報數。我就笑著說:我和你們不一樣,我沒犯罪,所以不值、不報。氣得裏面兩個歲數小的直給我臉看。我不在乎。獄警給我銬了前銬,上廁所不方便,不能清洗換衣服。後來他們都勸我,讓我排隊報數,說報了數就會給我的銬子打開。我都笑著對他們說:我不會報的。第七天上午十點,就聽見外面獄警叫我出去,甚麼也沒說就把我的手銬打開了。一屋人都很驚訝。我告訴他們,這就是法輪大法的神奇,不報數、不值班,就講真相、背法、煉功打坐,獄警甚麼也不說就打開了手銬。他們說:「法輪功就是不一樣。」從那天起,我五套功法一步到位。沒人管。

這個看守所讓犯人做小玫瑰花,十二個組成一把,每人一天做十八把,再給牢頭做兩把,共計二十把,每天都很忙,把值班的時間用上才能做夠,很辛苦,反正我呆著也沒事,就幫著我的老鄉做,後來她們都讓我幫忙做。牢頭見就不高興了,讓每一組交給我兩把花。等到吃飯時,我就找牢頭說:你要給我任務,我就甚麼都不幹。她一聽趕緊說:「不是給你任務,不是給你任務,我知道了,你是只要這裏規定的一概不執行。」我說:「是。我師父告訴我們,任何情況下都不配合邪惡,所以我不會配合。」當獄警叫犯人去滾手印、去抽血時,我都不動;叫我去問話時,讓穿囚服、報名,我都不執行。

當鐵路國保第一次在看守所提審時,因我不坐審犯人的鐵椅子,看守所的一獄警抓著手銬使勁把我按進椅子,我回頭就厲聲質問那個獄警:把你的名字報上來,你敢不敢說?嚇得他趕緊跑,回過頭,我就對鐵欄外面的國保說:「這就是你們幹的好事,把好人弄到監獄,李東生已經被抓,後面是周永康,你們將來怎麼辦?」他們都不吱聲。這時看到他們拿來的錄像機和照象機進來,我趕緊把頭低下趴在椅子上,再也不抬頭、不說話。就聽一國保說,他的手機打暴了,國外、國內的都有,他不聽。聽到這些我很欣慰,心裏直說謝謝同修。他們問甚麼我都不理,心裏只記得師父說的「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1]。他們耗了兩小時,已過十一點半了,他們見沒有辦法讓我回答,就收工走了。

第二次他們來,我就坐在那個椅子裏,他們問今天怎麼坐了?我不理他們,我把頭一趴甚麼也不說,他們一看沒戲,過半小時就走了,臨走我告訴他們:不要再參與迫害法輪功,這樣對你們不好。

第三次提審,我進去一看,是個沒見過的老頭,我就問他:你是哪個單位的?國保?610?政法委?他囔囔說不是,我問那是哪的?他小聲地說是市局的。這時我見好幾個人拿著照象機和攝像機進來,就趕緊把頭埋下,再不出聲了。進來的小伙子說,怎麼不說話,老頭說:說呢,一進來就問我是哪個部門的。那個小伙子見狀,就挑逗我讓我給他講真相,跟他辯論,總之就是想方設法讓我跟他說話。他們叫來看守所女警,問她我在裏面說話嗎?女警說:說,說的都是法輪功的事。他們見沒辦法,半個小時就回去了。當我側著頭站起來時,用餘光看到他們拿著照相機時刻準備拍照,我迅速扭頭背對著他們說:「610」頭子李東生已經被抓,下一個就是周永康,你們不要再參與迫害法輪功。當我往回走時,見幹活的人就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跟他們講自焚是假的,讓他們在外面三退。

在三十天時,又把我叫出去,這回沒有那麼大陣式了,只有兩個人,一個老頭,一個女的,我平和的問他們是哪個單位的,那個女的說是鐵路檢察院,我問她那老頭是不是起訴科長?她就點頭。我就給他們講法輪功真相,邪黨活摘器官的罪行、李東生、周永康遭報,還講某縣檢察院起訴科長遭報應的事。我說:我希望你們是自己做出的決定退出,而不是我讓你們退出,這樣對你們是有好處的。

後來對他們的訊問我都拒絕回答。最後那個女的說:那就這樣吧,你回去吧,我們走了。

獄中講真相救人

監室裏面有十二個人,我覺著她們都是那麼熟悉,好像都認識。牢頭問我叫甚麼?我說:甚麼都不能告訴你,你會向上面彙報的,那樣就害了你,不會告訴你的。我告訴她們:我和你們不一樣,我沒兒罪,我這是在被迫害,我就給她們講大法真相,給她們唱大法弟子歌曲「為你而來」,唱「法輪大法好」唱「得度」。平時我是一個唱歌跑調的人,但在那唱的還挺好,沒怎麼跑調。

我到了這間監室後,就開始給他們講真相。有一個東北人是一個大公司經理,警察把她們搞的電子商務說成傳銷。我告訴她現在到處都是電子商務,她說她問檢察官為甚麼冤判她,檢察官說:你掙錢了就不行,就得弄你。氣的她大罵共產黨。她跟我說她以前煉過大法,後來忙生活就放下了,她本來已經判下來了,她不想上訴,後來家裏人非讓她上訴,她就上訴了。自從見到我後,她知道為甚麼上訴,就是為了等我。她說:師父真慈悲,沒有忘了我,派你來提醒我。她說這次進來值,能遇到大法弟子,如果在外面,只想掙錢風光了,到哪裏能遇到大法弟子,這一趟真值。她要我把師父的《論語》默寫來,她要背,不能再忘了。她也要勸三退,我給她說了這屋裏還有幾個沒退,她就利用晚上值班時,把那幾個給說退了,在我出來之前,她已經把《論語》全都背下來了。

我發現那裏的犯人浪費糧食,吃一個饅頭扔一個。我看到後就不讓他們扔,我頓頓吃她們剩的。他們見了就說:「大姐別吃剩的了,吃新的吧。」我就告訴他們我師父如何珍惜糧食,不浪費一點糧食,浪費糧食要遭天譴,不能因為恨共產黨而糟蹋糧食。他們見這樣,漸漸的都好多了,大多都能吃幾個要幾個。

通常我盤腿坐在床上一邊幫她們幹活,一邊給她們講真相、講修煉的故事、教她們唱大法弟子歌曲。有一天我沒說話,牢頭在那頭與周圍的幾個人說話,有人不愛聽,就對我說:「大姐你給我們講法吧,聽法舒服。」我說:「好,我給你們講法。」話一出口,我就意識到我錯了,趕緊說:「我講不了法,我知道我為甚麼進來了,其中就有一條亂法──解釋法,這是很嚴重的問題。」他們說:至於嗎?這麼嚴重。我說:「修煉是很嚴肅的事情,師父看我不悟,通過你的嘴點化我,讓我知道我的漏在哪。」

我經過一次次的魔難,知道只有百分之百的按照師父的法去做就沒有問題。好像在第五天時,我就想:我把一切都交給了師父,甚麼都不想,舊勢力的一切安排我都不承認,甚麼家裏、孩子,甚麼都不想,不動心,一切交給師父,讓回就回,讓在這就在這,從現在開始我的一切都屬於大法。

這樣,我在那裏面每天甚麼都不想,就給她們講真相修煉故事、傳統文化、講做人,我把《洪吟》中的《做人》默寫下來,給一個六十歲的詐騙犯,她雖然六十歲,脾氣暴躁很厲害,自從她開始背《做人》後,人有了明顯的變化。

我進這監室沒幾天,就有人偷偷跟我說:大姐,從你來了以後,這個屋變了,變得祥和,牢頭也很少罵人了,你來了真的是我們的福音。後來牢頭都說:大姐你真的是我們的福音。經她們一說,我發現她們的確是變了,頭兩天她們互相罵,互不示弱,後來很少聽到了。當我有時說話嗓門高了,牢頭就會說:大姐你大聲說話了,不祥和了。我趕緊說:哦,我錯了。馬上就小聲說。有一次,我給院子外面犯人講真相,牢頭又說:大姐你聲音太大了,不祥和了。我說:「講真相就得大聲,就得讓大家都聽見,不能小聲。」她就不說話了。

走出看守所

第三十七天晚上八時,女警突然叫我出去,要檢查我的身體。我說:我好著呢,沒事。她說:你不讓檢查你怎麼出去呀?我一聽高興地問:放我出去?她說是。我歡喜心一起,就忘記了師尊不讓配合的法了,讓她意思了一下,就算看了。到了外面門口讓我簽字,我不簽,看守所的人說:你不簽,我也不好交待呀,我這少了一個人,我得有交待呀。我一聽人念上來了:也是呀,得讓人有個交代。我就簽了字。

出看守所回家,走到半路我反應過來了:我不該簽字!我如果不簽字一樣能出來,師父讓我回家就一定能回家。唉,我的歡喜心害了自己。我的執著心太多了,這樣一個弟子師父都不放棄,呵護著我,讓我走上了返本歸真的回家之路。我只有精進實修,百分之百信師信法,做好三件事,來報答師尊的苦度。

如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謝謝同修!合十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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