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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觀念 徵簽救人在京城
文/北京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四月三日】當同修提到營救同修做徵簽時,我腦中立刻反映出外地同修正念足修的好,環境開創的好,能做;一提在北京做,頭就大了。首先是親人的阻力,舉報啊,迫害啊等等許許多多負面思想佔據了整個頭腦。這次在營救同修的徵簽中,徹底改變了我的觀念,下面是我在此過程中的體會。

剛開始我在公用信箱中看到為營救同修做徵簽的事,我就覺得一個字「難」。當時只是下載一些號碼打了一些語音電話。過了兩天,我在同修信箱看到三個字「不熱心」。這三個字觸動了我,是不是在說我呀!就硬著頭皮給同修寫了一封信,說我想試一試。說是說了,心裏並不踏實。剛過兩天正趕上封網,我的電腦上不去網了,心裏還有點暗暗慶幸,上不去網了,正好有藉口拖兩天。想想那時的心多麼可笑。沒想到同修打過電話來,說:你想做就去把文章下載下來看一看。在這之前我一直停留在個人小圈子裏打電話講真相,從沒想到過整體配合的事。怕心嚴重時不但不配合還埋怨同修,甚至怕同修來找我做事。

我感覺心裏慌慌的,想去同修那裏聊聊。到那後,同修讓我把做徵簽的文章看完後,把那邊做徵簽的過程一說。給我的感覺是──噢!這麼容易呀!都是怕心在阻擋我往前走。回來後想想怎麼開始做呢?這一想,怕心、恐懼心又翻上來了,要不就先從家裏親人做起?可要是跟他們一提,他們會不會問;你又跟誰誰聯繫了……等等不好的念頭又上來了,怎麼辦?求師尊加持,發正念清除自己的觀念。我想去讓妹妹簽吧,想想怎麼開口呢?簽名好簽,一提按手印,有種恐懼感。我怎麼避開妹夫簽名呢?因前幾次我跟妹夫一提「三退」的事,他總是辯。他也知道邪黨不好,都是造假,可卻用另一套歪理辯解。

到了妹妹家一邊和他們聊天一邊想著怎麼開口徵簽的事。時間快到了不說不行了,把心一放,簽不簽是他們的選擇,我不能不做,想到這,我說;「哎!你們支持一下好人。」邊說邊拿出徵簽表和印泥,好像我話還沒說完,妹夫說:「甚麼呀!拿來我簽。」我覺得太不可思議了,怎麼這麼痛快就簽了。我趕快拍拍身後忙著的妹妹,你過來簽一下吧。她二話沒說就簽上去了。

到了學法小組把這事一說,同修也覺得挺好的,是轉變觀念的問題。下午到了班上,腦中想著宿舍人多怎麼跟她們說呢,想著想著,怕心又出來了,左眼還不時的跳幾下,心又懸起來了。做不做呀?這好幾個人一起簽,怕是不好簽,要是有一個反對的,那別人都不簽了,怎麼辦?東想西想,先跟誰說呢,誰好簽呢?就是都簽了,萬一查出來怎麼辦?向內找一找,到底在怕甚麼?怕自己被抓,被迫害?不怕,一切師父說了算,我做的是救人的事,是最正的事。轉念一想,那這些人簽完了,有人來調查怎麼辦?那我也不能在這上班了,我上哪去呀……一下午都在想這事。一種無形的壓力像座大山一樣壓下來,苦呀,人心放不下時,真苦啊,那滋味太不好受了。正念也不足了,以往同修正念正行的例子跟這也對不上號了。下了班回到宿舍,室友們在看手機中的節目。靜也靜不下來,發正念也靜不下來。

到了第二天早上吃完飯回來,看有兩個比較要好的A和B大姐在宿舍,順便提了一下,說:「我們有個同修被抓了,想讓你們支持一下,簽個名,按個手印。」A大姐說:「不就簽個名嗎,簽十個都沒事!」我心裏一亮,有點底了。上了一天班,第二天早上,同修打來電話問怎麼樣了,我說只是提了一下,還沒準備好呢,同修說:「你的想法太多了,自己給自己擋住了,就像撈玉米一樣,一勺下去撈上來就撈上來了,怎麼就那麼難呀!」我還辯解說:我不是想做好點嗎?心裏還埋怨同修你沒處在我這個位置,怎麼不難?放下電話,想這念頭不對呀,怎麼能怪同修呢。同修說的沒錯,挺簡單的事,到我這怎麼變的這麼複雜。人心咋那麼多。

星期天中午回到宿舍,真巧,就A大姐一人在,我問她們人哪,A說都去吃飯了。我拿出表讓她簽,她拿過來就簽,並說:「這有啥,煉法輪功的不禍害人,淨做好事,要都這樣多好!」她又說:「等會她們回來讓她們都幫著簽上。得需要多少人呀?」我說:「自願,當然越多越好。」一會兒,一個新員工進來(已三退),A大姐說讓她幫著簽一下,我把表拿給她說支持一下好人,她甚麼也沒說就簽上了。這時一位老員工C進來,我把表遞給了她,她拿過來就簽上,簽完後從頭看到尾,指著上面的法輪功學員照片說,長得就帶福氣樣。新來的D員工(已三退)也來了,我把表遞給她說支持一下,她拿過筆就簽上了。

這時那位C的女兒進來要去郵局郵東西,C說,讓她也幫著簽一個。她女兒說甚麼呀,我說支持一下好人,她就簽了。C大姐還說:「那我把別人名字多簽幾個不行嗎?」我說:「不行,要真的,純淨心態去做,老天在看著呢!」她「啊」一聲。其實在這之前我對C大姐有觀念,她聰明,甚麼事都比別人超前想一步,甚麼事愛計較,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把她排除在外,或者放到最後說,不然她要影響別人怎麼辦?沒想到這次徵簽她的做法對我固有的觀念衝擊太大了。救人的事,可跟做常人事不一樣啊。

下午三點多鐘,一位D大姐從女兒家回來問人都哪去了,我說,有上班的,有出去玩的。我把表拿出來跟她說了一下,她邊簽邊說;「行,你讓我幫啥忙都行。」簽完後她問她們都簽了嗎,我告訴她都簽了。到了晚上,E大姐從她丈夫那回來,我把表給她讓她簽名,她說:這個就是你說的那個被抓的?我說:是。她就簽了。這時那位C大姐的老姨來了,以前在這幹過活。我心想:讓不讓她簽呢?求師父加持。我說,你快過來支持一下好人,我把表放在桌子上,她就簽了自己的名字,問:「還按手印呀!」我說:「是,都得按手印。」

整個過程太順利了,我像在夢中一樣。這一切的一切不知師父費了多少心血,幫助弟子鋪墊。在沒人的地方,我拿著徵簽表,看著一個個手印,眼淚不住的往下流──這麼純樸善良的好人,可不能再讓她們因為我的自私受到傷害,再不能因為我固守人的觀念而擋住她們得救。這個擔子太重了,不是兒戲,稍有不慎就會讓她們擦肩而過、失去得救的好機會。

通過徵簽我理解到協調同修有多艱難,來自舊勢力的壓力不用說,還要承受同修之間因不理解而造成的那種無形的壓力。我覺得不是事情的本身的難和舊勢力設的難,而是來自同修之間不理解不配合的難度。

不要管身邊同修在人中的表現,也許她的做事方法不符合我,但是要看她是不是站在法上和整體上做事情。如果做的在法上,那我就會全力的配合同修完成。通過這次證簽,我明白了站在整體上考慮事,放下自己配合整體。

一點體會,不妥之處還請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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