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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惡徒借酒行兇(1)
文/飛劍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三月三十一日】中共暴徒往往借助酒精的刺激和麻醉,更殘酷的摧殘法輪功學員。

「李主任如果不喝酒,都幹不下去了」

除了極少數極其邪惡的中共暴徒之外,相當一部份惡人還是有點良知的。這些稍有良知者,為了對法輪功學員行兇,也常常借助酒精麻醉自己。下面的這個例子就說明了這個問題。

二零一二年七月,吉林省和龍市六一零在亞東水庫辦洗腦班。七月二十二日,和龍市西城鎮二道九隊村民法輪功學員馮梅被綁架到那裏。二十五日晚上大約七、八點鐘時,馮梅聽到在她隔壁傳來幾人拖拽一人的聲音,被拖之人好像嘴被捂著,唔唔地喊不出聲。專門轉化法輪功學員的吳美花小聲說:「這是誰喝醉酒進來了。」還開門瞅了一下。不一會,那個屋裏就傳來了極其痛苦的呻吟。大約過了兩個小時左右,聽到那人被打了兩個嘴巴子,緊接著是兩個注射用的小玻璃瓶被扔到垃圾桶的聲音,有兩人出來了,還輕輕關上房門,就聽隔壁屋裏一點聲音也沒有了。

第二天,馮梅早上去廁所時,看見隔壁門牌上寫著「器械庫」。這時從樓下傳來個聲音說:「李主任如果不喝酒,都幹不下去了。」這個李主任就是當時洗腦班的政治部主任,也是和龍市政法委書記。當時只見李春值站在院子裏,眼睛通紅,顯然,他昨天的酒勁還沒有下去。

政法委書記主管公檢法司及專門迫害法輪功的六一零。這個職位上的人迫害好人時,就得用酒精麻醉自己,將僅有的一點良知掩蓋起來,李春植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當然有些政法委書記比他還惡,發起酒瘋來,完全不擇手段。我們看下面這個例子。

發酒瘋:煉也打,不煉也打

河北省平山縣六一零在裏莊兵營辦洗腦班,還招募了一些社會青年,並許諾轉化了法輪功學員就給予安排工作。有一次,河北省平山縣政法委書記史軍海,喝了酒後到洗腦班,對五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還兇狠地說:「你們把我們平山的事上了明慧網,還把資料寄給我,甚麼意思?!」

二零零一年中秋節午後,史軍海又喝的醉醺醺的到了洗腦班。他說自己沒有見過法輪功學員煉功,非得逼著法輪功學員煉功。可是法輪功學員一煉功,他看見誰煉就打誰。六十一歲的平山縣大吾鄉退休幹部劉海慶煉法輪樁法,史軍海就叫大吾鄉的幹部董栓牛打劉海慶。史軍海見董栓牛打人不出力,把他訓斥一頓,奪過笤帚對劉海慶暴打,直至把笤帚打爛為止。其他法輪功學員見煉功挨打,就停止煉,可是也都挨了一頓打。這就是史軍海借發酒瘋毒打法輪功學員的邪惡伎倆。

先問身份再行兇

政法委書記都能如此行兇,那些追隨的鷹犬行起惡來豈不是更兇!

相當一部份惡徒並不是喝了酒後就爛醉如泥,甚麼都不知道了,那還怎麼行兇?所以說,惡徒大多是借助酒勁行兇,頭腦並不是不清楚。我們看下面這兩個案例。

黑龍江省七台河市勃利縣的寇俊江,是在中共迫害法輪功後開始修煉法輪功的。他一煉功就出了神奇事。二零零四年八月份,他出車禍,一車石頭把他砸在稻田裏,最大的石頭一塊能有一百多斤。可是他只後背有一塊青外,哪也沒傷著。他給法輪功學員講自己的奇遇時卻遭到綁架,後被綁架到綏化勞教所迫害。

寇俊江被劫持到勞教所的當天傍晚,勞教所號稱「四大殺手」之一的惡警曾令軍,帶著四個小警察,喝的滿身酒氣。曾令軍問:「你們一車石頭沒砸死的是哪一位?」曾令軍知道是寇俊江後是怎麼做的呢?寇俊江這樣自述:「沒想到他冷不防地照我脖子上狠狠地抽一拳,把我打出去八米多遠,都打飛起來了,撞在走廊的鐵柵欄門上。當時,我是被他這一打和這一撞,身體都動不了了。曾令軍過來還沒完,他雙手掐住我的脖子,把我舉起來,摁在鐵柵欄門上,把我憋得上不來氣,能有三分鐘。他告訴身邊的小警察:‘把他拖到審訊室,我要扒他三層皮。’說完一鬆手,我就掉下來,不能動彈了。」在審訊室,曾令軍酷刑折磨了寇俊江整整一夜。

酷刑演示:用椅子砸人
酷刑演示:用椅子砸人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三日,山東蒙陰縣桃墟鎮惡徒蔣光健、劉醒世等,把當地法輪功輔導站站長和各村輔導員劫持到鎮財政所三樓,辦起了「骨乾洗腦班」,共有十八位法輪功學員。當晚,打手們一個個都喝得醉醺醺的,拿著鮮槐木棍,惡徒劉醒世手拿一把大椅子問了句:「你是不是石增山?」聽到回答「是」後,照石增山就打下來,椅子啪的一聲就碎了,最後剩一根椅子腿還打。打手們見狀,一擁齊上,一邊打一邊問還煉不煉?「煉」就再打。最後張成法、石增山被打得昏死過去,抬到下面的小屋裏,扒光了衣服又打。看著不行了,拉了一件皮襖給石增山穿上。說如果醒不過來,就從樓上扔下來說自殺。季永現被打得臉變形;類欣、張成法臉上兩個大紫包;類欣的腰、臀部都發紫;石增山的肋骨被打斷,臉像紫茄子,兩眼像兩汪血水,渾身沒有好地方。

(待續)

當日前一篇文章: 「北京市法制培訓中心」洗腦班揭秘(2)
當日後一篇文章: 被非法判刑三年 遼寧鳳城盧俊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