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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幸運的再次捧起了大法書
文/河北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二月十二日】我從小多災多病,小學五年級時腳上長出個疙瘩,一直到我師範畢業,手術治療過三次也未治癒,反而術後的傷口也長不住了,經常流膿水。一九九六年下半年,我幸遇法輪大法,抱著治病的心態去學法煉功。當時因為我求治病的心理太強烈,達不到修煉大法的要求,正如師父所說:「淨化身體只侷限在真正來學功的人,真正來學法的人。我們強調一點:你放不下那個心,你放不下那個病,我們甚麼都做不了,對你無能為力。」[1]所以從一九九六年到一九九九年,我雖看過不少書,堅持煉功,可總感覺浮於表面,領悟不到更深的內涵,身體的改變也不大,那個腳疾依然未癒。

正因為煉功的基點不正確,法理不明,所以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中共利用電台、電視台、報紙鋪天蓋地編造謊言,歪曲、抹黑法輪功時,我的心也開始慢慢動搖了,不知道孰是孰非。

腳病在我婚後又加重了,二零零零年正月不得已住進了醫院。從此我一蹶不振,逐漸放棄了大法修煉。那段時間我身體垮了,精神支柱倒了,周圍的一切都不順心,感覺痛苦極了,連死的心都有了。在痛苦的魔難中掙扎了七、八年,身心才逐步恢復正常。雖然不修煉了,但我還記著師父說過的話,要做一個常人中的好人,從不對師父和大法說一個不敬的字。有時得到些關於大法的資料,趕緊看一看,保存起來。時常想:我就這樣放棄大法,到死那天真相大白,我肯定會後悔的。但卻遲遲拿不起書來,這一蹉跎就是十三年!

二零一三年,我明顯感覺身體開始走下坡路了,以前不曾有的病狀陸續出現。我不止一次想:要擺脫人的生、老、病、死,只有修煉法輪大法才能實現。就在這年暑假,我去看望老同學,她欣喜的告訴我:自己以前渾身是病,瘦得都脫像了,修煉法輪功剛剛兩個多月,一身的病就都好了,還胖了二十斤呢。

我確信不疑,因為在大法中修煉這樣的事屢見不鮮。在她的引導和鼓勵下,我又從新踏上了修煉之路。真正下定決心修煉之後,我感覺一切名、利、情都可以放下去,求治病的心也淡了,一下知道該如何實修了。出發點對了,這回我真正體驗到了大法的神奇。

首先,我感覺再次捧起大法書能看進去了,字字入心。而且經常感覺一讀大法,心裏就特別純淨。煉功時也不像以前有那麼多的雜念。甚至讀大法時,還能感覺到能量的存在。我明白師父沒有放棄我,其實一直都在管我。當看到有關師父的錄像,聽到大法的音樂,看到同修們煉功等場景,我就會熱流上湧,眼淚止不住的流。我感覺師父好親切,這個群體好正、好善,這個場好純。我確定自己就應該是他們中的一員。

在不足一年的實修當中,發生了不少神奇的事,寫下來與大家分享。

(一)二零一三年剛入秋我就發「病」了──咳嗽,接連咳夠二十多天。初起我覺得這是師父在給我消業,只要忍過去就好了。所以既沒怎麼吃藥,也不以為然。可二十多天過去了,還不好,我開始警覺了。我應該是沒病。再想想自己的症狀:一想起咳嗽就咳幾聲,不想也不怎麼咳,和以前那忍不住的咳不一樣。那想咳嗽不就是在求病嗎?師父都給祛了,還求甚麼?不能求了!當悟到這層法理之後,心性提高上來了,不知甚麼時候開始就不咳了。這讓多次催我去看醫生的老公也覺得不可思議。

(二)二零一四年正月的一天,我們一家拜完年回家後,我夫妻二人都感覺到頭疼,像以往感冒初起的症狀。晚上我頭疼得都引起嘔吐了,丈夫也不舒服。後來他找出常備的感冒藥吃了,看了會兒電腦就去睡覺。我學了會兒大法,煉了四套動功,才去休息。第二天,我一切症狀全消,而他卻三、四天也不過。這若在以前我是絕對不會如此輕鬆就好了的。以前每逢換季別人沒病我先病,別人不吃藥我吃藥,我就是家裏的藥罐子。而今年這個冬天,家裏人不是有受傷的,就是一感冒好幾天的,而我成了家裏最結實最健康的一個,即使有點不舒服很快就會過去,對藥物我都覺得陌生了。

(三)學習大法後,我知道我們修煉人就應該按照宇宙的最高標準「真、善、忍」去做一個好人,嚴格要求自己。不論在社會上,還是在單位或家裏,都應做一個無私的、時時處處為別人著想的人。平時我注意自己的言行,出了問題就學著向內找,找自己的不足,原諒別人的過錯。去年冬季的一天,我和老公因為給我弟排隊買地下室的事沒尊重婆婆的意見,無意間說話語氣衝了些,傷了老人的自尊心。晚飯時婆婆借題發揮就鬧開了。數落來數落去後來直接就點著名字指責我。一看這架勢我明白了,這發作完全就是衝著我來的。我一下想到這是師父在給我過心性關呢。我絲毫沒有生氣,反思了自己的過錯,就在飯桌上連聲給婆婆賠禮道歉。婆婆不依不饒,一時氣憤難消。我好話說盡,婆婆也不吃飯。我只好給婆婆撥出一份菜,把飯扣起來,等她餓時再吃。一夜婆婆沒有進食。第二天早上,我早早起來打好豆漿端到老人床前給她喝。婆婆一改昨日的態度,連聲說:「謝謝。」一天當中,無論我幫她幹甚麼,她都說這句話,好像再沒有別的話能表達自己的心意了。自那至今,我和婆婆再沒發生過任何矛盾,我再也沒挑過婆婆的理,婆婆也不再難為我,反而關心我多休息少幹活,一家人的關係更溶洽了。

(四)在真相資料中,我常看到有人說:危難時念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能逢凶化吉,去難祛病。對此我開始也覺得難以置信,但後來發生在我身邊的幾件事讓我不得不信了。

一天晚上臨睡前,兒子說自己屁股上長疙瘩了,我一看果然有巴掌大一片小紅疙瘩,感覺不太嚴重,就和他說:「你念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好了。」兒子問念多少遍,我說念個二、三十遍,結果他只念了兩、三遍就睡著了。婆婆當時聽了我的話「噗哧」一笑,認為是笑話,我當時說的時候心裏也沒底。第二天早上起來一看兒子的小屁股,光光的,甚麼也沒有了。我讓婆婆看,她只說「好」,以後再也不敢說「法輪大法沒讓我看見一點點好」之類的話了。

也許你會說「湊巧了吧」,但後來的幾個實例讓我證實這確實是真的。

我在學校教一、二年級的復式班,地處農村,缺醫少藥。去年冬天,一次放假後剛返校不久,有學生和我報告說二年級彭某哭了,我問他怎麼回事,他說嗓子疼。我說你在家時沒看嗎?他說輸了幾天液,還拿了吃的藥,可還是疼。我說:「那老師也沒辦法了,要不你念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吧,試試起不起作用。」孩子回宿舍默默念了好多遍。第二天我問:「還疼嗎?」他說不疼了,就是還有點噁心。過了一天我又問還噁心嗎,他說全好了。

後來一年級一個男生老咳嗽,一女生說嗓子裏老有痰,我也讓他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第二天我仔細觀察小男生,一聲也不咳了,小女生也說沒痰了。

還有一天傍晚,一女生和我說她牙疼,我問她刷牙沒,她說刷了好幾回了,我說抹點牙膏,她說抹了不頂事。「那你要不念念‘真善忍好’看看行嗎?」孩子依著我的辦法去做,一夜再沒找我。第二天我關切地問:「牙還疼嗎?」她高興地和我說:「老師,不疼了。」

一天在下午課上,我正講課呢,有同學打斷我說宋某肚疼呢,當時我沒管,心想讓她先忍一忍,等我講完再說。結果沒多大會兒,有人又大聲報告說宋某肚疼得都哭了。我一看不管不行了,就在她的本子上寫了「真善忍好」四個字,讓她在心裏默念。孩子就照著做。等再上課的時候,她已是有說有笑的不再疼了。

類似的情況還有,就不一一列舉了。這真真實實的一件件事,讓我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證實了法輪大法所言不虛。

二零一四年大年初六,我隨老公、兒子去拜年,順帶著給祖先上墳。老公放了幾個炮仗,突然一個二踢腳把一小撮荒草引著了,我們見火不大,誰也不以為然,沒管它。可燒著燒著就轉到了墳頭的一片高草上,火勢一下大了,我們意識到不妙,趕緊一人拿了一根木棍兒拍打,可是這片草又高又密,沒等我們這兒打滅,那兒又燃了起來,大火蔓延開來,失去了控制。不遠處有幾棵杏樹,正北方有一片密集的小杏樹林。老公急了,棍子打不及就用腳跺用鞋掃,眼看著就要危及樹木,我也急了。沒辦法了,我站在火前雙手合十,大聲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求師父幫幫我們吧,不要燒著那些樹,請師父給那些樹下個罩……讓火在一分鐘之內滅了吧!滅!滅!滅!」

我念完一會兒,就有兩個人過來幫忙滅火。這兩人很有經驗,用樹枝橫掃,一掃一片很快就滅了。我倆也如法炮製,很快就將火撲滅了。所有樹木都安然無恙。我覺得這就是師父在幫我們,不然怎麼恰恰在那時候就來了那兩個人呢?

講述了這麼多,我就是想告訴世人:法輪大法是教人修「真、善、忍」的正法,是能帶給人健康和提升人道德的正門功法,誰相信誰就會得到福報。不要再聽信別有用心人的謊言,不要輕信國內的報紙、電台、電視台,他們都是中共控制下的喉舌和工具,要多方面獲取信息,偏聽則暗,兼聽則明。建議大家多看看明慧網上的真實新聞,你就會有一個明確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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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後一篇文章: 我成為一名技術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