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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人心才是真修
文/遼寧大法弟子 靜思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一月十六日】師父說:「能不能放下常人之心,這是走向真正超常人的死關。真修弟子人人都得過,這是修煉者與常人的界線。」[1]

要做到真修,就必須得放下人心,從本質上真正的改變自己,那才能真正的走出人來。下面,我與同修交流「放下人心才是真修」的點滴體會。

一、放下隱藏的色慾心

一九九七年初,妻子為了治病走入修煉,我由陪煉也走入修煉。之後,師父為我們淨化了身體,達到了最純淨的狀態。可七二零邪惡開始迫害以後,我們有了怕心,所以,二零零三年妻子開始出現「病業」,十年後走了。

對於修煉人放下色慾心是非常主要的。從走入修煉到妻子走了,我輕鬆主動斷慾了十多年,誤認為,此心已經放了,關過了,不會有考驗了。可師父說:「修煉是嚴肅的,不能來半點含糊。」[2]結果這關和考驗就真的來了。

那是妻子走後不長時間的一天凌晨,我清晰的夢見她正常的和我嘮嗑。屋沒開燈漆黑,我望著屋頂和她說,沒有回聲。於是,將頭扭向她睡覺的位置,說:「你咋不吱聲了。」還是沒有回聲。我定睛一看,身邊哪有她呀,她不走了嗎?我方清醒這是夢。夢後,我並沒有想到這是干擾,更沒有想到向內找心裏深處始終沒有去放的色慾心,也就沒有正念去對待。

第三天,在街上,遇到以前的同事,給他講了真相,勸了三退之後,他關心的問我妻子的情況。我說:「你大姐走了。」他回答說:「那老弟給你找一個。」接著家的座機出現外地來的生手機號,我沒有接,一連三天,都在不同時間打來。第四天,打到我的手機上才接,是中小學時的單身女同學,她埋怨我不接電話,你的情況我知道了,安慰我多保重。

又隔了一天的早晨,我正忙打週刊,座機響了,沒接,隔一會,又響了,也沒接,第三次打來,我才接。原來是朋友問我:「還找不找?」

撂下電話,下傳真相材料回來的路上,我就想,這些天老聽到「找不找」、「找一個」的電話,能是偶然的嗎?得好好向內找,看有甚麼人心需要放下。

路經菜市場,遇到了從前經常一起切磋,講真相,配合救人,了解我,如今在外地幾年沒回來過的女同修,說給她了。她說:「這你得重視,要正念的對待,好好向內找,找到後,求師父,從根上清除它,那你的空間場就純淨了,干擾也就沒了。」我說:「沒遇到你時,我已向內找了,一閃而過的那夫妻美好生活情景,色慾心並沒有從根上放下。」她說:「那咱倆現在就同時發正念清除它。」

發正念之後,繼續切磋其它事時,我感覺我的空間場純淨了,周圍的環境也發生變化了。和妻子好的常人妹子,路過說:「我大姐人那麼漂亮,又那麼能幹,如今給你甩了、走了,你自己一個人好好過吧,找一個,那不是找一個累贅嗎?你就一個人多好,是不是?」說完,就走了。過一會兒,又一個常人老弟,也是路過說:「哥!你一個人不是挺好的嗎?那你就一個人過。」說完也走了。

這時,女同修妹子說:「哥!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幫你放下色慾心,‘找一個’的干擾沒了。」

我知道:放下色慾心它不是發一、兩次正念就能徹底的放下,關就沒了。正像師父講:「當然了,過去的成度也不一樣。有的學員他能全做到;有的學員只是表面做到了,心裏還放不下;有的看上去都不錯,但是心裏頭還是有點彆扭,那就說明他還保留了一點。」[3]講的那樣,所以,關和考驗還會出現。

今年三月份的一天,老同學突然打來電話:「女同學托我給你打電話,要跟你相處,說她在外地城市有樓、退休金比較高,子女條件也好。」我當時就說:「我不找。」她強調說:「人家也修煉,你遇到的這樣知根知底條件好,是很難遇的,你應該好好考慮一下。」

老同學給女同學回話後,女同學上火了好幾天。老同學跟我說了後,同學情讓我回想起那學生時代:她漂亮能幹,組織能力強,還善解人意,她太忙於學校事務,學習成績差,經常找我幫她解答學習上的難題,並誇我:「你腦瓜怎麼那麼好使。」如今還是同修,若相處那不又找回一個好的生活修煉環境嗎?想到這,和老同學說:「我可以考慮。」

於是,我先和唯一女兒同修說了。當時就來一句:「你這是‘情’沒去,我沒想到我爸修來修去的還會這樣。」這話太刺激我當時沒放下色慾心的情,魔性大發:「你知道我有難處嗎?你關心我知道,你上班,管孩子,還管丈夫,哪有時間管我呀?」

女兒忙檢討:「我做的不夠,如果你認為難遇合適,那就自己去衡量著辦吧。」我便緩和說:「這只是個想法,以後再說。」

小組學法時,我經常出現走神、不入心的現象。知道這是沒放下色慾心的情的干擾,就發正念清理。清理時腦子裏反覆翻出師父如下的法:

「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4]

「執著於親情,必為其所累、所纏、所魔,抓其情絲攪擾一生,年歲一過,悔已晚也。」[5]

「斷不了世俗之念就不要出家。」[6]

「對於走在神路上的修煉者,除去這些人心的執著與觀念的改變就那麼難嗎?如果一個修煉的人連這些都不想去除,那麼修煉人的體現是甚麼呢?」[7]

從師父的法中我明白了:「情」是真修弟子必須去的,有情就有慾,有慾就有色,這有了色慾心不放下,能是真修弟子嗎?儘管自己斷慾了十多年了,但是色慾心並沒有往下放過,所以,舊勢力就鑽了我在妻子走後,客觀環境中有了色慾心可以滋生的條件,沒有正念對待往下放的空子,不讓你跳出這個情、斷了這世俗之念,才指使常人親朋好友同事,關心幫助你再組織家庭,從而毀掉你。同時按照「世緣已了」[8]的法,作為修煉人也是不應再組織常人家庭的了。

自己之所以能被常人心、常人情所帶動,關鍵還是自己的色慾心沒徹底放下,才會又出現這難關,加大考驗。

於是,每天發正念都帶上放下色慾心,並求師父:弟子決心走出這死關,跳出色慾情這為私的干擾,做一個真修的弟子。

今年四月份,我高中男同學打電話說:「我至今這類事情我誰都沒有管過,可咱倆特別好,我為你著想,你也進入老年了,身邊必須得有個伴,不然一個人深夜有個病,沒人怎麼辦?所以,我一定要管。」我說:「你真心的關心我,我理解、我感謝,但我真的不會有事,因我修煉了,你是知道的,我可以往深一點說:我是修煉人,我的信仰要求我不能再找了。」我有師父,身體都給我淨化了,而且「師必有法身悄然而護」[9],你想我還能有事嗎?他回答說:「我知道你一旦信仰了甚麼就特別的堅定,我也了解你的性格,那我就不再說了,也不管了。」就這樣,師父讓我通過電話回答的那麼堅定到位的話(好像是師父在我旁邊教我說的),跳出了情,從此以後,就真的放下了這顆色慾心。

隔兩天,女同學給老同學來信說:「我明白了,不應該再走這一步。」老同學跟我一說,我知道:我徹底放下之後,女同學同修也悟到了。我從內心深處感謝是慈悲的師父把我和女同學同修拽了回來,將常人老同學也救了。在感恩的同時,我深刻的體會到:在常人修煉環境中,表面行為上做到了斷慾,人家會認為修的好,放下了色慾心,其實不然,你不用對自己負責任的純淨思想對待色慾心這麼嚴肅的問題,從心靈深處將原有的色慾心放下,那不是真修、實修,那是修表面,那是騙自己。

二、放下顯示心

修煉中,我身上有很強的顯示心,但很少發現,同修也很難看出來。修煉這麼多年,同修沒有直接給我指出過。往往都是切磋時,自己說說,意識到了,說:「不說了,這裏面有顯示心」,同修一琢磨才反應過來是這樣。由於自己沒有重視放下這顆心,才讓我在前一段時間,大白天丟了貴重的自行車,摔了個跟頭。從這教訓中,我才找到了這顆危害太大的心,才引起我特別重視徹底放下。

二零一四年七月初的一天下午兩點鐘,我騎自行車去甲同修母親(也是同修)家辦事車沒鎖。離開時,甲同修說:「乙同修來了,我和丙同修與她剛學完第一講法,然後和她切磋:近幾年修煉狀態不好,可能是在幾次遭受迫害時,有不符合大法的言行沒有發《嚴正聲明》。她寫了:‘在遭受迫害期間,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聲明全部作廢。’」我說:「這不行。」她說:「要發就這樣發!」出現了爭論。「正好你來,你經常給同修發《嚴正聲明》,平時法學的好、法理悟的明白一點、留你跟她好好切磋切磋。」

進屋後,我看了她的《嚴正聲明》問:「就發這句話呀?」她說:「是。」我說:「迫害初期這樣發還行,現在不行,因為發《嚴正聲明》是十分嚴肅的事,得有具體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內容,比如:配合邪惡簽字、按手印等,還得有認識,有從新修煉的決心才行。」說到這,她說:「配合邪惡,那都是邪惡讓幹的,我沒有甚麼錯啊。」一聽這話,我一愣:該同修怎麼法理都不清了呢?

於是,瞧不起同修抬高自己的顯示心就出來了,指責說:「你都配合了,不符合大法了怎麼能說自己沒有錯呢?」她埋怨同修:「我迫害出來後,同修也不到我家來了,我到他們那去還不歡迎。」我又指責說:「你不能埋怨同修,你剛出來,同修不得考慮你的安全和同修自身的安全嗎?」她激動的說:「你說你看看你自己,你這是給同修加啥念呢?」她一激動,我才發現:不管同修眼下是甚麼狀態,自己都不應該指責同修,語言不善。意識到之後,我不再對她解釋了。

甲同修接著對乙同修說:「就你這樣修煉狀態不行,你回去好好靜心學法,調整調整。」這時我加了一句:「要多發正念,清理自己的空間場,解體另外空間迫害你的邪惡生命和黑手爛鬼,也就是別忘除惡。」她站起來對甲同修生氣說:「我走,不來了。」

她走了,我就想走,甲同修說:「咱三人接著學一講法吧!」學完四點半走時,自行車丟了。

車沒鎖丟了,常人看很正常,沒有往心裏去。可一想:不對呀?對於修煉人來講,那應該是反的,不應該丟。師父的法讓我明白,這是讓我摔跟頭,向內找。我找出了瞧不起指責乙同修抬高自己的顯示心。

往前找,兩天前,在甲同修母親家,發現甲同修母親一個多月前,還能由甲同修扶下床,自己到外屋坐便大小便。現在竟躺在床上便,著急的對甲同修說:「這狀態不行啊!如大姨現在下床吃力,你可以把大姨抱到床下坐便上,那才是歸正!」甲同修說:「我抱不動。」我到床邊,對大姨說:「外甥抱你一下沉不沉。」她說:「行!」我一抱挺輕的說:「我抱動了。」「你是男的,當然能抱動了。」當時自己行為舉止表現出來那明顯、那強烈的顯示心,竟毫無察覺。

再往前找,越找表現越多。比如:

經常上網發文章發表了,週刊選上了,同修寫的經自己手修改發表了,有意無意露出這是咱寫的;甚至發「嚴正聲明」幾次沒發出來,經我修改後發出來;有的同修出現不好的狀態,我和他切磋好了;潛意識中,總有自己比同修法學的好一點,法理悟的高一點,言行中也時常會流露出來……等等。

這些顯示心的表現,自己雖然毫無察覺,可我和乙同修切磋時,這舊勢力在另外空間卻看到了會說:「看你那瞧不起別人,指責別人,執著顯示自己的心多強啊!不去能行嗎?你還告訴乙同修正念清除舊勢力,那好我就抓住這個機會,先對你下手,讓你丟車子,看你悟不悟。」

我悟到:從進甲同修母親家到離開、自行車丟了這過程,看上去自己說的做的都是對的,可用法來衡量,這對的背後,隱藏著長期不去不放的顯示心,才瞧不起、指責、傷害推同修。

追其顯示心表現的根源,是「名」心作怪,「名」心背後是「私」。「私」在大法修煉中,表現必然是證實自己,而不是證實大法。所以,這種顯示心理,說到底就是在證實自己。因此,要徹底放下這顆顯示心,除平時重視發正念清除,注意修口外,更重要的是從法理上明白,心境上昇華。才能看清:它都是人心的認識表現。

其實,我們在修煉中,能搞成哪些證實法的項目、做好哪些證實法的事情,都是因為符合了師父和法的要求才成功的,這就叫:「修在自己,功在師父。」[4]既然如此,那我們還有甚麼可以顯示的呢?

悟到後,我回過頭來,用法一看,這顯示心太渺小了,太不值得去執著它,便利用舊勢力對我所謂考驗這個機會,正念從自己身體微觀之處,清除它,做到徹底放下,一點不留。

放下後,和同修切磋,顯示心反映不出來,會出現能把握好的修口狀態。正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不是人為的控制你不叫你吃或者你自己控制不吃,而是發自內心的,到這個層次上,從功中反映出來就不能吃了」那樣,這是層次的提高。同時,自己空間場,會有洪大慈悲能量存在,會用慈悲來解決問題,善待同修、善待眾生。若講真相救人,可達到速度快、效率高的良好效果。

三、放下「心急」心

以前一個時期,我的計算機運行不順利。技術同修看後說:沒啥事,你要有時間可對計算機系統進行一下檢測。事後,我試了一下,需三個小時,心想:把這麼長時間用在檢測上,耽誤多少事呀?心一著急,就不檢了。

過了一段時間,決心檢測一遍。從檢測到修復完,整整花了三個半小時。檢測與修復出現的狀態,正是當時自己心情急躁不安和心態不穩修煉狀態的表現,從中我發現了「心急」心的魔性。

我發現「心急」心的魔性不去,在修煉過程中影響著方方面面,例如:心急學法就好當成任務,讀的快,不入心,不得法;背法就更不願意背了,雖說效果好但太慢花時間,心急就不背了。心急發正念,老看時間,注意力不集中,念力不強,威力不大。尤其遇事時,心態不穩。愛動情,好爭鬥,出言不遜,傷害別人,不慈悲不能忍。

那是女兒沒上樓之前,收拾衣物時,沒有編號,登記,急急忙忙的打成十多個大布包,垛在我東臥室沙發上。

一天晚上,她過來說:「爸!明天你外孫上學要穿一件衣服。你幫找出來。」我正在西臥室電腦上看師父《瑞士法會講法》。怕佔去自己看法的時間。回話說:「我沒時間,你自己慢慢的找唄!」沒過去。她嘴裏嘀咕:「這些包得找到啥時候哇!」性急生氣了,衝著我沒好樣的往客廳扔衣服,我心一動,心急的心也上來了。

過去說:「好!我幫你找!幫你找!」一邊說一邊打開包也幫她往客廳扔。扔了兩下,我突然想到自己是個煉功人,就停下,回到西臥室電腦旁,接著看師父《瑞士法會講法》。看著看著,心也隨著平靜下來。當我看到:「中國有一句話叫退一步,海闊天空。你還往前戧,往前頂,你發現真是沒有路。你退後一步,把心放下不管了。你發現真的海闊天空,又一番景象,就是這樣。」映入我的眼簾。頓時心裏豁然開朗:師父說的對呀!「放下」這段法不是針對我說的嗎?那就照師父說的做,把心急的心放下,不管了。女兒她愛怎麼翻就怎麼翻,我就靜心往下看法。

再往下看時,我耳邊清清楚楚的響起一個聲音:「就在底下的那個布包裏。」我忙起身到東臥室,手指底下的那個布包,對女兒說:「就在這個包裏。」女兒將此包翻上來打開,一看真的在包裏邊的浮頭上。頓時,她高興的跳了起來說:「你怎麼知道在這個包裏呢?」我說:「我看了師父的法,放下了心急的心之後,師父告訴我的,才出現眼前這番神奇的景象。」

我回想一下,師父借女兒讓我幫著找衣服,暴露出我心急心的魔性,從法中讓我看到了「放下」的法,幫著我把這個心急心放下的過程,真都是師父精心有序的安排。

我體會:「心急心」真的放到位,那必須有平時做好三件事時,時時處處、一點一滴、一思一念,注意往下放打下的基礎。

那是二零一一年二月的一天,女兒從樓道地上,撿回一本精美彩色真相小冊子說:「爸!你看這是不是你打的?我看挺好拿回來。」我翻開一看說:「確實很好,爸打過發下去了。但美中不足,你發現了沒有?」女兒說:「沒發現不足哇?」「你看,裝訂處只裝訂一個書釘,爸打的從來都裝訂兩個書釘。」

小冊子只裝訂一個書釘的小事,讓我想到了正法救人的大事。年關即將來臨,同修要做大量真相小冊子救人,一時著急心出來,便想出只裝訂一個書釘,既省時快,又節省大法資源的辦法。 有點裝訂常識的人若看到了,會認為:這是偷工減料,糊弄人?說不定一看你製作的,都不重視,那我重視它幹啥?結果不看,隨手就把它給扔在了地上,那麼這個眾生就不能得救,你說這是不是大事。

以前,自己裝訂數量多時,也有心急厭煩的心理反應,後來我把裝訂真正的看成是修煉人在修心,往下放心急心時,取代厭煩的竟是歡樂。裝訂後,又給自己增加了敲平書釘的手續,以此加快放下心急心。

因我做資料又傳遞,裝訂後的小冊子書釘敲平,打包時平裝的多,不顯眼,傳遞方便。幾年來,不論裝訂多忙,數量再多,裝訂後敲平書釘的這道手續我從來不減,都形成了自然。

二零一一年,技術同修買來一台激光打印機,長處:速度快、一次輸入大量紙張,一氣呵成。短處:帶紙,也不出打印進度框,打印時看著攆進紙。我沒有埋怨技術同修,反讓我覺得:這台激光打印機,好像知道我有心急心的魔性,特意讓技術同修送到我身邊來,必須用手一張一張攆進紙配合它打印,才能一點一點的放下我心急的心。感謝師父為弟子放下心急心,操盡了心,安排的這麼微妙、細緻、周到,淚水流了出來。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在一本一本敲平書釘、在一張一張攆進紙這細微小事、細緻情節中,放下了心急心的魔性,修出平時主動和同修配合;順利神奇做好三件事,那平穩祥和的修煉人的心態來。比如:

和同修切磋時,不再有沒等同修說完,就急著插話闡述自己的觀點。 營救同修時,不再追求結果,執著放人,而是平穩的做自己該做的等等。

特別是二零一四年一月二十一日至二十七日止,一週時間,我在心一點不急的狀態下,在法器默契的配合下,在師父慈悲的加持下,一人順利的神奇般的趕製出二合一版、精美的、沒出現一點差錯的、能達到良好救人效果的二百本《九評》書。

儘管我還有很多的人心沒有放下,但我深知:我有偉大慈悲的師父和法力無邊的宇宙大法,只要我堅信堅定不移的跟上師尊的正法進程,多學法、學好法,勇猛精進,我相信所有的人心都會逐漸的、徹底的放下的,請師尊放心。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真修〉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修者忌〉
[6]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出家弟子的原則〉
[7]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越最後越精進〉
[8]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法解 》
[9]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拜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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