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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中的亮街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九日】自一九九六年得法至今已十幾個年頭,回顧往昔,在師尊的護佑下走到今天。我雖是關著修的,但在修煉中亦不時有神跡展現,每每使我增加了修煉的信心,更加深刻體悟到了師父就在我身邊。下面略訴幾件事與同修共勉。

黑夜中的亮街

自《九評共產黨》一書發表後,我地同修商議趁冬閒非農忙之際傳《九評》,使眾生儘快認識到邪黨的邪惡,為救度眾生打好基礎。那是年根了,大家都在忙過年。我和另外三名同修負責去我地北部最遠的兩個生產隊掛條幅、發放《九評》。我年輕腿腳俐落,選擇了較偏僻的一側。待發放完畢,我踏著厚厚的積雪迷失了方向,無邊的黑暗籠罩著我。

萬籟寂靜,我仿佛站在了曠宇之中,看不到一絲亮光,聽不到絲毫的聲響,我心中有些發毛,就問「師尊我該往哪裏走?」剎那間一條點著街燈並不算寬的街道在我的左側偏後方出現了,人聲嘈雜,有十幾人在路上。有兩、三個小孩在追逐嬉戲,孩子的父母在呼喚著回家睡覺,有三個姐妹在遛彎,還有一對小夫妻不知去往哪裏,還有聊家常的老人等等。我悟到那就是師父指給我的路。藉著燈光看到腳邊有一條小溝,抬腿輕鬆一跨來到了路上。

一瞬間熱鬧的街景盡消。細看我正站在生產隊的主街上,路邊是大排水溝,而我的正前方約五、六米處正停著我們來時乘坐的小轎車,尾燈一閃一閃的,那是同修在等我,為我發出的信號。待我上車後粗略的講述了剛才發生的情景,大家都敬謝師尊。細想剛剛發生的情景,是師尊穿越時空瞬間把我送回來了。

五分鐘的變化

我單位新來了一位小同事,因主管是她家親戚,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對我毫無尊敬之心,更是不時的找茬、刁難。我都忍著不予理睬。站在法上想,可能哪世欠她的,同時也為去我的執著心。

有一天下午,在六、七個同事面前,她在沒有查明事實的情況下把我狠狠的數落了一通後轉身上樓了。我沒有做分辯,走進辦公室裏間,心中想著修煉的不易,委屈的想流淚。轉念一想,我是修煉人,我已經認識到了我有爭鬥之心、不讓人說的心、好面子的心,這些我會在法中歸正,不能讓世人為了我的提高而造業,能在我身邊的人都是有緣人,或許還是我世界裏的眾生呢,不允許舊勢力以此為藉口加大眾生的罪過,別給她們的回歸加大難度。因為自己修的不好,才累及眾生,此時我為自己沒有修好而流淚了,我要更加努力修好自己,救度眾生,敬請師尊加持我。

剛想到這,就聽到小同事歡快的話語如春風般從門外傳進來:「某某你吃桔子嗎?還有餅乾?」我說不吃,她說:「吃吧,吃吧。」硬塞到我的手裏,充滿喜悅的笑臉仿佛甚麼也沒有發生。前後不到五分鐘,她的態度天壤之別。後來這位小同事很認同大法,並讓我給她的男朋友也做了「三退」。

生死瞬間

那是在明慧網發表全面徹底的清除共產邪黨標誌物的文章後不久。我丈夫是單位的邪黨書記,家中有他拿回來的大量的邪黨刊物等。一次丈夫出差,我就利用此機會把家裏做個全面清理。晚飯後,我首先清理邪黨的期刊,裝了一個大箱子和二個袋子,我先把箱子搬到樓下的倉房裏,回到樓上搬第二趟的時候,突然間感覺喉嚨以下的氣管、食管都被堵死了,吸不進氣也呼不出氣,吞咽不了任何東西,而這時,口腔中又分泌出大量的唾液,我張著嘴不停的吐著口水,憋的慌。

我心中非常清楚,這是驚動了大量另外空間的共產邪靈。我想: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李洪志師尊的弟子,誰敢動我?不呼吸就會因缺氧而死是人理。我想著師尊講過的相關的法理「印度有許多瑜伽師,可以坐在水裏多少天,埋在土裏多少天」[1],心想,我不用嘴呼吸一樣能行,同時發正念徹底鏟除所有參與迫害我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敬請師尊加持,請師尊救我。

我盤腿打坐發正念,口水不停的流淌,我要不停的接擦,加之無法呼吸,只好斜躺在枕被上,攤開整卷的衛生紙接靠在嘴邊,繼續發著正念,打開手機聆聽師尊的講法。不知何時我睡著了,待醒來時,一切不適症狀不翼而飛,身體反而更加輕鬆,看時間已過去一個小時。我便繼續把剩餘的期刊搬出去,全部處理掉了。

感謝恩師,無言能表。在風風雨雨的修煉路上,弟子無時無刻不在您的看護之中,我為自己能有幸成為一名大法徒而自豪。同修們讓我們共同努力,不要畏難,不要氣餒,完成好我們的史前大願,因為師父就在我們身邊!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當日前一篇文章: 女醫生肺癌晚期 修大法重獲新生
當日後一篇文章: 兒子大聲喊起:「感謝李洪志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