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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變觀念 按正法理修煉
文/遼寧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八月二十五日】我是一位農村大法弟子,於二零零七年一月份得法。前幾年帶修不修的,法學的很少,更沒煉過幾次功,零九年還幾乎脫離大法,是師父以洪大的慈悲不斷的點悟著我,將我從愚迷中喚醒。

下面把我近兩年來修煉中一些轉變觀念的經歷寫出來,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不在法上的地方,懇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轉變觀念去怕心──不是「證據」是「法寶」

父親同修曾被綁架過,因此我怕被迫害的心很重。很早就在網上看到了語音電話這個項目,也下載了教程想自己學做。但看到安全注意事項就嚇住了,改串號要帶上電腦離家很遠才安全,我一個農村婦女抱著孩子背著筆記本電腦出去走,看起來就不正常,沒有車又走不遠,再說那時能力有限,我這個小小家庭資料點就夠忙的了,所以我沒學。

後來語音電話在本地推廣,一些同修學會撥打了,卻學不會改串號,只好由我來改。對我來說,學改串號很容易,放下怕心就很難,沒辦法,我就硬著頭皮在家裏改。初期撥打時,同修們經常出錯,幾乎每天都有同修來我家「修」手機。而且,大多數同修手機不套安全袋,到我家就開機。更有甚者,一直打到我家。我告訴同修注意點也不聽。我表面鎮定的給同修調試手機、改串號,心裏卻越來越怕,感到壓力很大。害怕時覺得從後背上來一種物質,使我心慌又壓得喘不過氣來。慈悲的師父通過一位親戚的口點化我,那怕心不是我,心裏輕鬆了些。

不久,本地又要成立資料點,協調同修把一些設備耗材都先放在我家。因為打印機怕壓,我就把這些珍貴的東西都放在小屋的炕上,心想反正很快就能拿走。幾天後,協調同修來了,告訴我邪黨又要迫害,讓把東西收拾好,還說他們把週刊都藏起來了,就留一本《轉法輪》。我心想:你們都安排好了,我怎麼辦呢?看著炕上擺滿的設備,我問同修:「東西還拿走嗎?」她說先不拿走了。我知道同修的難處就沒說甚麼。

這一天當中,我感到壓力非常大,未修煉的丈夫這時又火上澆油:「看看咱們這兒誰有你東西多!電腦、打印機、資料,倉房裏還有幾個鍋呢!(指新唐人的衛星接收器)這要是來搜查……」我說:「憑甚麼!」嘴上這樣說,心裏已經打鼓了。

我知道自己必須理順一下了:首先這些東西肯定是沒處藏的,那我該怎樣面對?我問自己:為甚麼害怕?因為有好幾台打印機。那複印社也有打印機、複印機的,只要給錢,騙人的廣告他們都印,人家怎麼不害怕?那我印好東西怕甚麼呢?不就是覺得這些東西都是證據嗎?可有哪條法律規定有這些東西犯法呢?既然沒有,那從人這的理來講我都不用怕,更何況這些都是救人的法器、法寶,是金光閃閃的能夠除邪滅亂的,應該使我家蓬蓽生輝,再說資料點是師父重點保護的地方,有師父呢,還有甚麼好怕的?這樣一想,心裏也就踏實了。

以後,每次遇到「風吹草動」的,我都守住這一念:這些是救人的法寶,不是邪惡迫害的證據,迫害和我沒關係。這樣去想,心裏就越來越穩了。

二、我越精進他越高興

我和丈夫做點小買賣,每天生活的忙忙碌碌,有時同修來家裏,丈夫也不願意,嫌耽誤我們幹活。因經常與協調人接觸,對本鎮同修普遍不精進的狀態很清楚,我一直為整體的狀態著急,但卻從未想過自己能再做些甚麼,只在家裏做一點資料,也不想出去與同修交流,原因很簡單:我修的不好嘛!而且家裏的小生意離不開我,孩子太小又沒人看。時間長了也就安於這種閉門不出的狀態,怎麼也精進不起來。

去年八月份的一天清晨,我背下了《真修》這篇經文,慈悲的師父看到了我想精進的心,安排我去縣城參加了一個交流會,一位外地同修重點講了轉變觀念反迫害的事,我在這個純正的場中多次忍不住落淚,當同修談到「因為家人干擾而不能精進的同修,法正人間時你的家人將面臨甚麼」這時我醒悟了,自己以前做證實法的事總顧慮家人的感受,丈夫就時常表現出不高興,而我有時就隨從他了,好像是為他著想,其實等於是害他沒有未來啊!既然,家人和我一樣都是為法而來的生命,那我從今以後就轉變觀念,把自己的一念定在「我越精進他越高興!」

交流會到下午三點才結束,已經沒有回家的客車了,我決定打車,同修說要開車去我們鎮上交流一下,我們決定吃過飯一起走,可是已經晚上六點多了,同修問在你家交流行嗎?我家從沒一下子去過這麼多同修,但那天我甚麼心都放下了,腦子空空的。我平靜的開著手機問丈夫:「孩子鬧沒?」他說:「沒鬧。」我說:「你把家收拾一下。」他明白是同修要來,爽快的答應了,一點沒有不高興的意思。這要是以前準會挨一頓訓斥:「你不長心啊!孩子一整天沒吃奶了,我一邊幹活一邊還要看孩子,你晚上又領一幫人來,你可真行啊……」

來到我家後,丈夫像老朋友一樣熱情的與同修們打招呼,我給孩子吃了奶,他又主動看孩子,半夜十一點了同修們才離開,而丈夫第二天要起大早出去賣東西呢,他卻一句怨言也沒有,並且他誤以為乘坐的麵包車是我花了二百塊錢租的,居然一點都不生氣。

接下來的日子,我每天都很忙,常常是在一邊看孩子一邊幹家裏活時,就有同修來找我,丈夫總是說:「你快去吧。」他就一個人邊看孩子邊幹活。時常我忘了吃午飯,更顧不上給他做飯,他就自己吃點涼飯剩菜,但他總是很高興,還問我這樣忙活累不累?還說:「不累就行!」我驚訝於自己觀念的轉變給丈夫帶來的變化竟如此巨大,真的是「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1]啊!

那陣子經常有句話在耳邊響起:「生命應該從根本上轉變成為他的了。」我明白這是師父的點化和期望,也知道要想成為新宇宙的覺者,就必須從為私為我轉變成無私無我,可是要怎麼轉變呢,學法太少的我有些茫然。

三、根本的轉變只源於那一念

去年九月下旬,邪惡綁架了多位本縣同修,而且還揚言要繼續綁架,據說很多同修被電話監聽,一時間人心惶惶。我鎮同修本來就跟不上正法進程,這下手機也不太敢用了,互相之間也不怎麼聯繫了,由於找不到縣裏其他同修,講真相項目幾乎處於癱瘓,整體陷入消沉之中。

本地的兩位協調人,一位忙於聯繫講真相項目的用品,東奔西跑的,給我的感覺有點盲目;另一位陷入家庭魔難當中身不由己了。隨後農忙到來,很多同修一頭紮到活堆兒裏忙著收玉米,功也不煉了,法學的很少而且流於形式。正像有同修說的:「就剩下玉米了,沒有正念了。」看著同修們的狀態,我既著急又無能為力,埋怨協調人沒有正念,沒盡到責任。每天我都在忙碌、上火、勞累、消沉中度過,怕心也時而往出返。

這種狀態持續到十一月下旬,一天和身邊一位同修學習師父新經文,學了四十頁後,正念倍增,於是我信心滿滿的想:同修學了這些法一定會清除怕心,精進起來的。我就捎信給協調人同修,他倆來到我家,我們一起學習了新經文,可是這次學法同修並未入心,所以正念不足,依然消沉。協調人同修走後,我心情沉重,又開始著急上火了。

深夜十一點鐘,家人都睡熟了。我雙盤結印坐著,想著同修的狀態,整體的鬆懈、消沉,不知如何是好。想到師父讓我們任何時候都要向內找,於是我回顧自己為同修做了甚麼,為整體做了甚麼?從身邊的同修A說起,如果當時我能放下自我,多找她交流,她會及早辭掉那份不適合修煉人幹的工作,就不會浪費掉一個多月的寶貴時間,又損失了幾千元錢,可是我只匆匆和她交流兩次就放棄了,眼看著同修A走舊勢力安排的路;想到農忙時,如果我能放下自家的活與利益,抱著孩子去看看遠處的同修們,也許不用我說甚麼,同修們看到總也不出來的我,在這麼忙的情況下抱著孩子來了,自然就會有正念了,如果我不辭辛苦去做了,我們整體絕不會是現在這樣……可是,習慣了「等、靠」依賴協調人的我,甚麼也沒做,只會在家著急上火、埋怨同修。那麼,我來幹甚麼來了?!不是助師正法麼,師父要我來幹甚麼來了呢?!我一邊自責著,一邊淚流不止。這時突然從頭頂發出一股強大的能量,能量中一個聲音堅定的說:「師父!我一定跟您回家!今後,我能為整體做甚麼一定會盡力做到,如做不到,寧願形神全滅!」話音剛落,我一愣,這是沒有退路的誓言啊,要知道以我這麼差的修煉狀態,時常感覺自己修不回去了,更何談幫整體?我想,這也許是真我的本性發出的一念,或許是我史前的誓約,師父顯現給我。我流著淚在心裏堅定的說:「師父! 既然說了,我一定做到!」

從此以後,師父點化不斷:

1、斷開和舊勢力的所有聯繫

第二天,我甚麼都沒想的坐著,突然一個清晰的念頭打進來:斷開和舊勢力的所有聯繫。於是我雙盤結印坐好,從心裏發出堅定的一念:舊勢力你們聽著!從今以後我要斷開和你們的所有聯繫!不管我修的好與不好,你們都不配干擾,我是大法弟子,就歸師父管!舊勢力只有被清除的份兒!隨後,感覺頭腦非常的清醒,想起師父的法「一路正法劈天蓋 不正而負全淘汰」[2],我明白了:無論是負面思想還是負面行為,都和舊勢力連帶著,都是要被宇宙正法所淘汰的,以前滿腦子負面思維,甚麼我修的不好啊、我這不行那不行啊、我這樣的能修回去嗎?……總把這些負面思維當成自己,分不清真我、假我,順著它走,被它支配著,狀態怎麼會好呢!所以今後負面思想一出現我就要及時抓住並清除它。

2、封網不應該存在

斷開和舊勢力的聯繫,頭腦非常的清晰,我坐在電腦前準備上網,心想這次能上去嗎?這時一個清晰的念頭打進來: 封網不應該存在!我豁然間明白:網絡封鎖信息自由,從世間的法律,世間的正理都說不通,根本就不應該存在,更何況封我們的神網呢!如果每個大法弟子都認識到這一點,那所謂的金盾工程就是個世間的假相,廢銅爛鐵一樣的根本就不起作用。於是我插上網卡,點擊自由門,一會顯示出找不到服務器,我正念十足的說:「甚麼找不到服務器啊,誰允許呀,上!」結果「唰」的一下就上去了,我激動的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從此以後,上網都一路順暢,敏感日在我頭腦中消失了。我更加明白了:過去上不去網,都是因為首先承認中共封網這個世間的假相,敏感日上不去網都習以為常了。又誤認為是由於學法煉功跟不上,正念發的也不好,上網就會被干擾,再抓緊調整修煉狀態去破除干擾。這等於是從根本上就承認了舊勢力的邏輯:修得不好有漏就應該干擾你。這不是在舊勢力安排的假理中修嗎?而沒有按照師父講的正法理「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3]去修。

3、電話監聽不應該存在

我不再消沉了,想到甚麼只要對整體有利就積極去做。在師父的安排下,我和同修來到很遠的村子,幫助被病業形式嚴重迫害的同修,當地同修打電話時說:「來了兩個大法弟子,你們過來吧,咱們切磋一下。」我聽了簡直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馬上想阻止同修:不能在電話中說敏感詞。這時腦子裏有個聲音問:甚麼是敏感詞?我一想對呀,「大法弟子」是最神聖美好的詞語,常人在電話中罵人說壞話都不怕,那我們怕甚麼呢!這時,一個清晰的念頭反映出來:電話監聽不應該存在。我立刻明白了所謂的「電話監聽」,應該叫「非法竊聽」,從世間的法律上講都是侵犯公民隱私權,只有在中共邪黨的變異社會才存在,從世間人的正理來說,都是不應該存在的,更何況神的正法理呢!如果所有的大法弟子都能認識到這一點,那手機電話和信號傳輸這套系統只是為我們證實法救人所用的工具,更是宇宙中等待正法救度的一種生命形式。而那些監控設備,就好好的發揮作用監控邪惡的違法犯罪分子吧。

悟到這些,長期以來對「手機」的怕一下子就沒了,但在與同修的交往中,我要麼不帶手機,要麼卸掉電池,因為迫害發生後,同修們對手機都很敏感,所以我不想自己的一個電話鈴聲驚擾了同修。而且,常人在上課或開會時也不允許開機的,所以注意表面形式也符合世間的理。但我的手機絕不是邪惡的竊聽器,而是為我們所用的法器,是和我有緣的已得救的生命。在我的能力範圍內,決不承認也不允許非法竊聽的存在。

4、從看低自己到擺正位置

一直很羨慕身邊一位同修,零九年得法,入門就連看三遍《轉法輪》,很快就三件事同時做,而且注重實修,常常覺得要是把大法修煉比作上學的話,人家是從一年級開始穩步的提高升級;而我呢,一直是學法、煉功跟不上,發正念的狀態時常不好,只做一點證實法的事,總覺得自己在學前班還沒正式上一年級呢。

一天和這位同修在一起,聽著她認真的在一些小事中查找自己的執著,心裏想:甚麼時候我能有空像她一樣連看三遍《轉法輪》,然後踏踏實實的修煉,從一年級開始呢?我雙盤結印坐好,忽然想到:正法已到了最後的最後了,從一年級上已經來不及了。師父正法就是宇宙中的所有生命從新擺放位置,那我就把自己從新定位,不在學前班了,也不上一年級了,而是放在大學快畢業的位置。既然師父教的是修佛修道的法,那我就直接擺放到神佛的位置上吧,這時想起了師父說:「你一上來直接就在高層次上修煉。」[1]再說本來我們就是很高層次的神嘛,只是迷在人中不會當神了。

那麼,神是甚麼狀態呢?師父的法打進來「慈悲是神永恆的狀態」[4] 、「其實慈悲是巨大的能量,是正神的能量。」[5]嗯,神佛只有慈悲,那慈悲又是甚麼感覺呢?正想著,一股強大的能量罩住全身,美好、光明而又溫暖的感覺無法用語言表達,但我知道那就是慈悲。我明白自己悟對了,師父給予鼓勵。當我站起身時,頓覺高大無比,雙腳若不用力踩著地,就要起空的感覺,淚水奪眶而出……

從那以後,很多的執著心一下就沒有了,學法也靜心了,發正念手也能定住了,感覺能量場很強。特別是以前經常會為一點小事和未修煉的家人爭吵,現在這些事再也動不了我的心了,頭腦中經常響起一句話:「除了大法,甚麼我也不要;除了師父,誰我也不求;除了慈悲,甚麼我都沒有。」我對正法修煉充滿了信心,對法輪大法的洪大有了更深的認識。

在此,我想藉這次交流會提醒同修,千萬別小看自己,就我這樣的修煉狀態一旦擺正位置都是一個飛躍,你們比我多學一講法都不會白學,多煉一套功都不會白煉,那是宇宙大法啊!我也曾做了一些錯事,給整體造成過損失,多年的不精進使我錯過了很多救人的機緣,但慈悲的師父不放棄我,呵護點化一直都在。同修啊!請走出消沉、精神起來、精進起來吧!擺正位置,我們是神!

四、從額外付出到正常花銷 大法資源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前幾年做資料,由於修煉跟不上,技術又不成熟,打印時總出差錯,廢了很多紙,覺得浪費了大法資源,有種犯罪感。我就花點錢買耗材,算是贖罪吧。丈夫見了也不高興,因為我們剛買了房子手裏沒有多少錢。那時我的能力有限,只打印《明慧週刊》等,大量的真相資料都依靠外地資料點。本地同修主動拿錢的不多,而協調人同修要給外地資料點錢,又要給我錢,常感到經濟上壓力很大,我就再多花錢承擔耗材的購買,儘量不讓協調人操心。

我的一個小包裏專裝資料點的錢,花了我就再補上。丈夫明知道我不斷的往裏放錢,還問我:「你們的錢怎麼老不見少啊?」我就說:「那當然了,我們大法資源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丈夫又說:「算算你在這上花了多少錢了,五、六千了吧?」我平靜的說: 「不知道,我沒細算過,差不多吧。」他也就沒再說甚麼。但是那幾天一想到辛苦勞作的丈夫捨不得吃穿的樣子,我心裏就有些虧欠,後來轉念又一想,為甚麼會有虧欠心理呢?不就是覺得過日子花錢是正常花銷,而為大法花錢就是額外付出嗎?而大法卻是一切生命存在的根本啊,傾盡我生命的所有又能回報師父和大法多少呢?花這點錢又算甚麼呢?我轉變了觀念:用在大法上的花銷不是額外付出,而是我們家最重要、最正確、最正常的花銷。此後,在用錢方面丈夫再也不說甚麼了,我想怎麼花就怎麼花。

去年,相比以前,我花在正事上的時間多了,在生意上投入的精力自然就少了,而且為節省時間比往年少賣了一樣貨,而大女兒上中專又額外增加了兩萬元的花費,按照常理說去年我家應該經濟緊張,但我想都不想經濟上的事,就知道修大法是有福份的,也沒特意的省吃儉用,結果還剩了很多錢。

今年初,看到一位幾年未見的老同修,他問到我家的生意,我說很好啊,除了花銷還能剩一些錢。他說你不能滿足現狀,應該賺更多錢。我當時覺得老同修怎麼不在法上啊?可是修煉人遇到甚麼都不是偶然的,想一下自己在錢財上真的是滿足現狀,不想再費力多賺錢,這或許是師父點化我在錢財上的認識應該提高了。那我應該怎樣去認識呢?我仔細想了一下,自己雖然修得不精進,但和去年比也是提高了,而且大法會使我不斷的提高,師父說:「越往上越美好」[6]。那麼,相應的經濟情況也應該越來越好,而且,大法弟子的錢都是大法資源,那也應該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

法理上清晰了,再聽到丈夫說甚麼「到淡季了,生意不好做了」,我都不動心,就守住一念──大法資源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前陣子借給同修及親屬近三萬塊錢,孩子上學又拿走一萬,丈夫說:「往出借錢倒容易,咱有事用錢怎麼辦?」我說:「家裏不還有那麼多錢嗎?」他說:「花完了看你怎麼辦?」我肯定的說:「放心吧!大法弟子的錢取之不盡、用之不竭,永遠也花不完。」丈夫笑了。

結語

回首修煉中的每次提高都得益於觀念的轉變,師父說:「在高層天體中,大覺者的世界與生命是由正法理中產生的或從正法理中修煉而圓滿的。他的一切都是符合正法理的。」[7]我會堅定的按照師父的正法理修煉下去。儘管我還有很多不足,距離同修那種「捨盡一切救眾生」的慈悲境界還相差太遠,但大法會把我洗淨,我會在為整體和眾生的付出中努力放下自我、走出私,成為一個名副其實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合十!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正法〉
[3]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4]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為何拒絕〉
[5]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6]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一》〈北京國際交流會講法〉
[7]李洪志師父詩詞:《精進要旨二》〈大法是圓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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