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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能想到我這樣的人竟然走入大法修煉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八月二十三日】我是一名已經修煉大法十六年了的八十歲的大法弟子,一路風雨坎坷,師父的慈悲呵護一直陪伴著我,大法給我的真是太多太多。

一、沒人能想到我這樣的人竟然走入大法修煉

修煉前的我,從十幾歲起一直在中共邪黨裏任職,當過兵,後來轉業到地方。共產邪黨的歷次政治運動,我都參加了,直到退休,所以,滿腦子都是邪黨文化的思維,這種邪黨文化一直控制著我和我全家。

就在這樣的環境下,爭爭鬥鬥、挖空心思當骨幹,所以在三十歲不到的時候,身體就出現了多種慢性病:嚴重的胃病,不能吃涼一點的飯,還經常嘔吐;心律不齊、低血壓;時常出現早晨起床後半小時左右休克;部隊行軍落下左腿麻木無知覺的疾病;長年關節疼痛;腰椎、頸椎骨質增生;大便乾結,經常是很多天不能大便;經常的偏頭痛,頭暈,曾經兩次在工作中暈倒,嚴重到必須住院治療。修煉大法前,曾經多次到軍隊醫院、地方醫院、大醫院治療,都沒有明顯效果。

後來,我一身的慢性病集中爆發,頸椎增生到不能轉頭,涼飯、熱飯都吃不下,到醫院檢查,其中,拍片拍到頸椎增生非常嚴重,所以不得不到外地一家專科醫院治療頸椎病。

在住院期間,有機會見到一位相識多年的某部隊政委,約我去他家玩。見他和他老伴在看錄像,我問他們這是甚麼,他們說這是法輪功師父講法錄像,聽後我脫口而出:「你倆這麼大的幹部,怎麼搞這個?」他老伴平和的對我說:「你別急,坐下,你們多年不見了,我去炒幾個菜,你們好好說說話。」這頓飯吃了五個多小時,他因為修煉了滴酒不沾,他用飲料陪著我,我自己喝了一瓶白酒,我們相互談了很多,主要還是說人生和疾病,他向我介紹走入修煉的過程,我帶著邪黨思維和他爭論了很多。下午離開時,他送我一本《轉法輪》,建議我好好看一遍。

我把書帶回病房,從晚上開始看看了一夜,第二天接著看,直到看完,其中有些字我還不認識,內容也不太明白,但是書中講了人為何有病、如何能治病等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幾天後,再次見到老政委的時候,他問我看過書後有啥想法,我說:「看過書後,突然出現發燒症狀。」他說我根基好,師父開始管我了,好好煉吧。在他的鼓勵下,我又看了一遍《轉法輪》,對人生、對治病又有了新的認識,決心走修煉的路。於是我退掉所有的藥物,辦理了出院手續。

回家後又出現了發燒症狀,子女著急,勸我去醫院治療,我堅定的說:「我修煉法輪功了,不去醫院。」他們見我很堅定就幫我找了煉功點,並陪我到了煉功場。大家正在煉動功,我站在一邊,邊看邊模仿,大約一個小時後,發燒症狀基本消失,感覺不難受了,我感到很神奇,更增加了煉功的信心。

當我正式去煉功點參加集體煉功時,同修教我動作,在煉第二套功法時,腿站不住,並伴有嘔吐。

還有一次,和同修一起去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同修們大多是雙盤坐在地上聽老師講法,我的腿很僵硬,蹲不下,想散盤,可坐不下,只好站著聽,思想有了壓力:當時自己已經是快七十歲的人了,抱輪堅持不下來,盤腿蹲不下,能不能堅持煉下去呢?加之在參加集體學法時,聽到背後有同修議論我,說我是一個「黨棍」,讀法像做報告,坐著是一身黨文化,念法常有錯字、漏字……能修煉嗎?當時沒有悟到是借同修的嘴來幫我提高心性,我只是增加了對自己能否修煉下去的懷疑。

我煉打坐更是困難。腿不能打彎,散盤、單盤都做不到,雙盤更不可能,心裏著急,就叫同修用布條把我的腿捆上,同修坐一圈圍著我,給我加油,鼓勵我,有位同修幫我樹立信心說:「刀壓在你脖子上,你是修還是不修?」

初得大法的修煉路上,雖然困難重重,魔難不斷,但在師父的呵護下、在同修的幫助和鼓勵下,我走了過來,身體也隨之有了明顯的改善,修煉的信心和決心逐漸增強。

在反迫害中修自己、見證大法的神奇

一九九九年七月,邪黨對大法開始瘋狂迫害和鎮壓。當我看到電視上播放對師父對大法造謠、污衊之詞鋪天蓋地,我氣憤萬分,就和幾位同修商量去北京上訪,當即買了去北京的車票,準備走時,卻找不到車票了,之後才知道是子女阻擋不讓去。

原煉功點被破壞,失去了集體修煉的環境,同修們把幾個煉功點合起來,從新建立煉功點,公開煉功。第一天就遭到幾十個惡警包圍阻止,有同修跟他們講道理並介紹修煉後的身心變化,責問惡警為甚麼不讓煉功,當時大家正念強,人很多,他們沒敢下狠手,只是把大家趕走。但在分散走至各路口時,他們開始抓人,先抓走給他們講道理的同修,非法押送到派出所,威逼吊打,逼同修放棄修煉,同修們不配合。幾天後他們又瘋狂抓走了各輔導站輔導員、站長,進行迫害。

我也被抓到派出所。老伴(同修)得知後,立即去派出所要人,給他們講道理,他們逼我寫不煉之類的「保證書」,我堅決不配合邪惡,惡警就叫老伴代寫,老伴嚴厲拒絕。我被非法關押了一天,老伴找有關人員說明情況,才讓回家。這是我一生中感到的最大侮辱,也過了一次心性關。再回想我經歷的共產邪黨的歷次政治運動,那麼多無辜的生命被迫害致死,使我更加切實的認識到了共產邪黨的邪惡。誰正誰邪,在我心裏更加明確。

後來,還有警察來騷擾我,說我搞了甚麼集會,我義正詞嚴的告訴他們:「甚麼叫搞集會?別人看我身體好,我告訴他們我身體好的原因和真相,有甚麼錯?我離休,我享受全額醫療費公費報銷,可是你們查查賬目,這十多年來,我因為修煉了、身體健康了,我沒有打過一次針、沒用吃過一粒藥,我沒用報銷過一分錢的醫藥費,為國家節省了多少醫藥費?修煉不是利國利民利己的大好事嗎?」聽了我的話,他們也有所觸動,不再用責備的口吻跟我講話了,走時讓我多加註意。

邪惡還用其它形式迫害、干擾大法弟子的修煉。一次,我去同修家送資料,在路上,一個小青年騎摩托車在我後背上猛撞了一下,我摔倒在地上,車子從右邊壓過去,小青年嚇壞了,趕快問我:「大爺,你怎麼樣?」我告訴他:「沒事,你走吧,小伙子」,他看看我,不放心的走了,我慢慢爬起來走回家。第二天,才感覺到渾身難受、全身疼痛,像散了架一樣,躺了一會,感覺不對勁,材料還沒送出去,同修也會著急的,得趕緊送去。也沒多想,拿起材料就走,材料送到,還交流了一會,就回來了,到家後才想起來腿不疼了,症狀完全消失了。

還有一次去同修家拿新經文,從同修家出門時已聽到打雷的聲音,下起了零星小雨,沒當回事。但是沒走多遠,雨越下越大,大雨直澆在身上,眼睛幾乎被雨封住,這時只聽有人喊了一聲:「都淋成這樣了,快過來避雨吧!」我看見一老人在喊我,心想,去避雨還可以藉機會向他們講真相,決定去這家避雨,走到屋門前台階時,台階很高,一抬大腿滑倒在地,大胯一下摔在台階上,腰疼的直不起來,腳不能著地,一個小青年把我送回家,躺在床上不能動。我開始向內找:我辦的是正事,為甚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是不是自己有甚麼執著、不好的心,讓邪惡鑽了空子。想來想去,找到了被雨淋的難受時,產生了不好的心,埋怨心、對同修不滿的心,同修明知道要下雨,從她家出來時不給我雨具,她不關心同修,同時自己還生出了爭強好勝的心,虛榮愛面子的心,寧願淋雨也不主動回去向同修借雨具。這是多麼不好的心,師父教我們,遇事多為他人著想。找到這些人心,知道自己錯了,向師父認錯,心裏輕鬆了很多,只用了兩天時間,腿就完全好了。

還有兩次直接對我的身體的迫害。有一天,有同修提出大家集體坐在地上發一次正念(我一直是在床上打坐、發正念的),我剛一準備往地上坐,屁股一下子蹲坐在地上,當即就感覺腰蹾了一下,回家之後,感覺腰部特別的疼,已經不能彎腰。我感到這是邪惡對我的迫害,不能承認它,所以,我堅持煉功,尤其在煉第四套功法的時候,腰幾乎彎不下,但我還是堅持,到第七天,身體基本恢復。

還有一次,頭部突然疼起來,然後,慢慢的腫起來很多疙瘩,眼睛四週也腫脹的沒辦法看東西,整個頭部像針扎一樣疼,疼的沒法睡覺,子女們非常著急,但他們知道叫我去醫院沒用,他們守在我身邊,寸步不離。兒媳婦聽別人說「女怕穿靴、男怕戴帽」,我的頭部出現那麼多疙瘩,就說:「爸爸如果這次不看醫生,身體好了,我也修大法」。我忍著疼痛,發正念清除邪惡迫害,同時向內找自己哪裏沒做好讓邪惡鑽了空子,並求師父加持弟子。大約一星期的時間,病業假相清除,身體恢復健康。

這次過病業關,再次證實了大法的神奇和超長,子女們心服口服,從內心轉變了對大法的認識。因為他們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們的子女有的順利的考取滿意的工作崗位,有的超長發揮考取了理想的大學。

三、講真相,救眾生,兌現自己的史前大願

我講真相的主要形式就是面對面講真相。一次,在大街上,偶遇一位幾十年沒見過面的老教授,他看到我,顯出很吃驚的樣子,大聲說:「你原來身體又黑又瘦,現在卻腰桿筆直、紅光滿面、又白又胖,哪像是近八十歲的人呀」,我向他講了因為修煉法輪功的緣故,他讚揚法輪功的神奇,並說也要修煉法輪功。

平時,凡是我能接觸到的不管是教授、專家、司令員還是地方官員、普通老百姓、街坊鄰居、親朋好友,我都不失機會的向他們介紹法輪功的美好和神聖,以及為甚麼邪黨會迫害法輪功。他們大多能接受法輪功的美好,有的已經走入大法修煉,有的選擇退出邪黨組織。

另外,我還找出時間,到全省各地,凡是我的老戰友、老同事、老部下,只要我能打聽到的,我就去找他們,去講真相、勸三退。有一位老戰友已經五十多年沒有見過面,他是一九四七年入伍的老軍人,當時找他的時候,只記得他姓宋,名字已經忘了,連他家的村莊的名字也不知道,是通過另外一個戰士,才只知道他的村坐落在一個小河邊。順著這條小河,找到姓宋的人家比較集中的這個村,然後通過這個村的村長,找到這個老軍人。找到之後,他不認識我了。當我報出我的姓名,他馬上把我抱住了,拉著我回到他家。他非要我在他家吃飯,飯間,我先問了一下他的生活情況,然後向他講真相、勸三退,他說:「還是像過去一樣,你怎麼說,咱就怎麼做。」

除此之外,無論我坐車、走路、串門,遇到不論男女老幼,根據時間,我都抓住機會和他們講真相,這已經成為我生活中的常態。

正法已接近尾聲,修好自己,爭取走正走好以後的路,決心跟師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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