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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師父真好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六月四日】一天上午,我背著裝了兩包A4紙的雙肩包,右臂夾著用蛇皮袋裝好的打印機,腳步輕飄,輕輕鬆鬆的爬上高樓。緊接著我又背上早已準備好的禮物《明慧畫報》、真相期刊趕往「食樂園」。

等候在餐桌旁的有女兒一家三口,還有女兒的大姑姑、小姑姑,大家招呼著,我笑著說:「今天有點事,來晚了。」女兒的大姑說:「姐姐的氣色真好。」女兒的小姑說:「姐,你的身體怎麼這麼好,這功是怎麼煉的?」我說:「你要煉,我把教功盤準備好了再告訴你」。她欣喜的說:「好。」我說:我能有今天,全靠法輪功。

這種場合多次出現。每說到這,心中的喜悅難以言表,千言萬語,凝成一句話,有師父真好!

九八年我四十九歲,在人生中煎熬了幾十年的我,已是身心疲憊,弱不禁風,渾身是病,走投無路。我做過大手術,心跳過速,眩暈,腦血管硬化(眼底A級硬化),腦子昏昏沉沉,記憶模糊,有氣無力,吃藥胃又受不了。那時心中有一念,要是靠藥物來維持我的生命,那就完了,真是活著等死。單位領導(氣功愛好者)知道後就跟我說:「你想煉功就煉法輪功,我姐姐、姐夫都覺得效果很好」。

那年四月十四日,我找到了煉功點,從那天起,學法煉功成了我生活中的第一。煉功的第二天,萬道金光照射著我的雙眼,煉功的第三天,我後腦勺部位拉扯了幾下,腦子不再昏沉了,就在煉功後的第一個星期天深夜,睡夢中,一隻大手伸進心臟部位掏出一個東西從我的腿部出去了。我驚醒了,從此那個心跳過速,甚至心痛、停擺的病遠離我而去了。我知道,是師父在為我清理身體,短短的幾天,發生了這麼多神奇的事,能叫我不相信、能叫我不佩服、能叫我不敬重師父嗎?於是,我信心倍增,無論春夏秋冬,嚴寒酷暑,學法煉功從不間斷,哪怕是白天有事耽誤,夜深人靜的時候我也要把當天缺課補起來。自從煉上了法輪功,形單影隻的我不再孤寂、不再害怕,一切疾病不藥而癒,身體健康,心情愉悅。十多年中,我的公費醫療證我只用過一次潔牙費六十元。身體越來越好,腦子越來越好用。

實話實話

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單位通知我兩點半有小會議室開會,到會的對像是局機關全體人員,二級單位的書記。參加的有三十多人,領導傳達了政府會議精神。大意是「共產黨員不准修煉法輪功」。傳達完畢,要我表個態(整個系統只有我)。

我理直氣壯的說:「我家族的遺傳病是腦血管硬化(腦梗阻)。我祖父、麼爺爺、父親、大姑姑,還有大姑姑兒子姑老表都是腦病而終,我祖父六十歲就走了,最可悲的是我的姑老表,五十歲就因為腦梗塞而去,而且是死在外面,丟下了老婆孩子,真叫人寒心。在座的大家都知道,我也是因為腦血管硬化等多種疾病去年開始煉法輪功,一年多的時間,我沒吃一粒藥,天天讀《轉法輪》,天天煉五套功法,就這樣我的病全好了,心情也舒暢了,心裏的積怨消除了,眼中的怒火消失了,蠟黃的臉變得紅潤了,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去年和今年外單位二次送紅包二千元我都婉言拒絕了。法輪功師父要我們煉功按‘真、善、忍’做好人,這些道理我很樂意接受。俗話說:‘吃藥不對方,不怕你用船裝’。花多少錢治不好的病,我煉功讀書做好人就好了,這樣的便宜上哪兒找?何樂而不為呢?我這可是實話實說,認準了的事我一定要做下去」。

我發言結束,領導笑了笑,宣布散會。然後小聲對我說:「自己把握好」!我說:「謝謝,好心會有好報的」。就這樣了結了,以後聽領導說,有派出所的人來找我,都被單位擋住了。這是大法的威力,是師父的呵護。

到北京去證實法

二零零二年九月,我單位的同事在古玩市場回來後告訴我,見到了一位煉法輪功的東北老太太,打著綁腿沿街喊著:「大法弟子們,你們要到北京去證實法呀」!我聽到後鼻子發酸,止不住的淚水直往下掉。作為弟子,大法受到誹謗,師父受到誣陷,站出來證實法,這是弟子的良心、是弟子的責任、是弟子義不容辭的使命。

七二零以後,當地輔導員去北京前曾經到我家對我說:「看你甚麼時候放的下你的兩個女兒」?當時兩個女兒從高校回家度暑假,說實在的,當時確實放不下,修的怎樣,與同修相比深感汗顏,與那些早期去北京證實法的同修相比,悟性太差,是人的私心,放不下親情的心擋住了證實法的路。弟子是大法的受益者,就應該站出來告訴世人真相,讓更多的人從謊言中明白過來,讓更多的人受益於大法。還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

和同修切磋後,我們一定要到北京去證實法,哪怕是遲到了,也得補上這一課。十月中旬的一天,我和同修穿著套裝,背著輕便的皮包,下午乘長途汽車到省城,又從省城坐火車到北京,一路背《洪吟》,發正念,在巨大能量加持下,通宵沒有睡意。第二天早上七點到達北京火車站,又乘公汽到天安門廣場。到了中午十一點,我和同修同時打出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並喊出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停止迫害法輪功,還我師父清白」的口號,那一刻,整個人都被能量包圍著,一切都凝固了,喊口號之前我們站著的地方人很稀少,真正打出橫幅的是個一下子變成了許多人,我們都知道是師父演化出來的人用來保護弟子的,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激動和淚花在眼眶裏打轉。我跟著同修走到地下通道出口處,將橫幅放在木門上。當天下午一點半我們乘上返回的火車站,第三天上午順利返回居住地。來回四十四小時,暢通無阻,即證實了大法,又安全而歸,真是佛法無邊,無所不能。又一次使我感到「有師父真好」。

到同修家鄉送發真相資料

二零零六年初冬,我配合一同修到他家鄉送發真相資料。我們一人提著一個大箱子,一個箱子裏裝著《九評》和光盤,這是送給當地同修的,一個箱子裏裝著兩個布袋子,布袋裏裝著我們當天發出去的救人的寶物,為了避開安檢,我們沒有到車站乘車,而是乘搭的不進站的車子。車上的人較多,同修這幾天因為趕做資料、光盤,很是辛苦,一路上我都是帶著「鏟除邪惡,救度眾生」正念而行,不能有絲毫的放鬆和懈怠。

公路上的來來往往的車輛川流不息、熱鬧非凡,警車也不時出現,有時尾隨著我們乘坐的大客車,所以我一直發著正念。到縣城了,為安全起見,我們必須走小道。我們從高速公路欄杆處翻過去,再從右側斜坡繞下去,下坡路被大塊大塊的石頭堵住了(防止人前行),天陰暗,又下著小雨,我們一隻手提著箱子,一隻手扶著石頭,小心翼翼的試探著往坡下方挪動,坡下的路很窄,遠處的燈光映出小路旁邊就是亮晶晶的水坑,真是費了很大的力氣才走過了這段艱難的坡路。好不容易將箱子提到了等候的小貨車上,突然我腰部的脊骨處深深的痛了一下,我的直覺是脫節了,腰仿佛直不起來了。瞬間我發出一念「鏟除邪惡,師父幫我」!腰部響了一下,我能直起來了。激動的淚花一湧而出,從心底發出一聲:「有師父真好」!稍有放鬆,邪惡就乘虛而入,我一直發著正念,小貨車行駛十五公里,我們到了小鎮上。

我們下了車,出於安全,我們提著箱子又走了一公里多路,到了老同修家,放下送給當地同修的箱子。一人背上一袋,又步行了三、四公里路,我們才到了隨行同修大隊所在地,那時時鐘報響十一點。大隊有幾個小隊,五百多戶人家,村與村之間有間隔,有時走大路,有時走小路,有時走田埂。我們連走帶小跑把包裝好的資料挨家挨戶的送,夜深人靜,村子裏的人睡得早,發起來比較順手。有的放在窗台上,有的夾在門縫裏,有的放在農具裏,發到第七村一處,突然這家狗叫起來了,旁邊就是竹林,心想避一下,不行,是救人,怕甚麼?我心裏想著,「狗子狗子你別叫,別把主人吵醒了,行了善事得福報,你和主人都救了」。真是萬物皆有靈,這一想也管用,狗子不再叫了。我們又發完了兩個村,真相資料全部發完了。

見證「講真相是萬能的鑰匙」[1]

二零零八年五月,單位管人事的局長給我打電話,說政法委開了安全會,世博安檢很嚴,不要去世博會,發現了要按違反國家安全罪處理。她知道我每年寒暑假都要去照顧外孫,我想救人的機會又來了(原來用其它方式跟她講過真相)。我馬上到單位找到了打電話的局長,問候過後,直奔主題。我說煉功把我煉的身體健康了,心情愉快了,醫療證十三年不用了,這是事實。在辦公室的另外二位同事都說是的。我又說,我們是按「真、善、忍」的標準修心煉功做好人,只為人好,諸惡不做,這些年都是這樣做的。煉功人是有功能的,毛某某當年不也是聽修煉人(高人)所言,以八三四一命名建立了保衛團嗎?結果是果然不出所料,活了八十三歲,掌權四十一年,這不是得到了驗證嗎?貴州平塘縣掌布鄉桃坡村有塊奇石,五百年前崩裂,一分兩半,驚現六個大字「中國共產黨亡」,經中科院地質專家學者鑑定,天然生成,非人之所為,這是天象變化,警示人們,你們可以到實地參觀。順天者昌,逆天者亡,這是古訓。天滅中共,是善惡有報的天理。中共統治六十二年,有八千萬中國人非正常死亡,九年殘酷迫害法輪功修煉者更是天理不容。天意要滅中共,如果你是它的一分子,就會成為老天消除的目標,「退黨保平安」是法輪功在救人。光盤、小冊子都是自費救人,誰能做的到呀,這是無私,為你們平安。在場的都笑了。

其中局長問向誰退呀,我先指著心又指著天上說,從心裏向老天爺退。她說,我是說在單位退誰給我們發工資呢?我接著說,不會損失你人間一分一毫。兩個小機靈出去了,我就說,你說同意就行了。她說好,你真是大貴人呀!我說是我師父叫我們救你們。局長說,你要去就去吧。我說,今天很開心,好人一生平安!我見證了師父所講「講真相是萬能的鑰匙」。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當日前一篇文章: 生活老師
當日後一篇文章: 到偏遠山區講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