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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肥十五年迫害綜述(二)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六月二十九日】

二、合肥酷刑迫害案例

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集古今中外之一切惡毒手段,有過之而無不及。在中共與江澤民「打死算自殺」的指令下,邪黨人員被操控的喪盡天良,對修煉「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輪功學員施以暴力洗腦「轉化」和各種酷刑。

根據明慧網已曝光的合肥地區部份迫害案例統計,中共在合肥地區迫害法輪功學員時所使用的酷刑達100多種。我們依據這些迫害事實整理出酷刑有以下幾大類:電刑、棍棒、用手腳毒打、體罰、摧殘性灌食、銬刑、注射不明藥物、凍刑、刑具、燙刑、超強度奴役等。

案例1:捆綁示眾、蚊蟲叮咬、吊銬、吹冷風、遭毒打、電擊生殖器

胡恩奎,男,合肥肥西縣義城中學物理教師。 2001年9月6日,胡恩奎在南湖勞教所被暴徒們用手銬銬起來吊在旗桿上3天4夜,不讓其洗澡,不讓其睡覺,任憑蚊蟲叮咬。

中共酷刑示意圖:餵蚊蟲咬
中共酷刑示意圖:餵蚊蟲咬

2003年7月,合肥國安伙同「610」(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不法人員綁架了法輪功學員胡恩奎、王雨、紀廣傑、何繼民、馬玉蘭等人。為掩人耳目,惡警在旅館裏秘密迫害他們,包括審訊、殘酷用刑。這期間胡恩奎被吊銬五天五夜,八個月後手腕的傷痕仍清晰可見,其下肢被610惡人打斷致殘,不能正常行走。

2005年元月5日,宿州監獄惡警盧楊、於維周等對關押在這裏的胡恩奎進行了一連數天的慘無人道的折磨。在零下10多度的氣溫下,暴徒打開窗子,開著電風扇來凍穿衣不多的胡文奎,並對他全身各處拳打、腳踢、肘擊多時。

惡警把胡恩奎一隻手銬在窗上,另一隻手用繩子繫上,幾個人一齊拉,使胡恩奎整個身體懸空起來,再擊打前胸後背。幾個犯人將胡恩奎按坐在地上,再把他的腿拉成直線,並用拳擊打生殖器,反覆這樣做。惡警用電警棍反覆電擊生殖器等處半個多小時,致使胡恩奎雙腿幾個月不能動,身上多處被燒成泡。

此外惡警盧楊還用皮鞋猛跺胡恩奎的雙腳多時,使他雙腳腫得不能穿鞋,三次昏迷過去(時間不長)。他們還把胡恩奎的雙腳強按在灌滿滾燙的開水的熱水袋上面長時間不放開,造成他左腳深三度燙傷,骨膜燙死,小腳趾終身殘廢,右腳深二度燙傷,骨膜燙死,一年多未好,雙腳不能用力,成畸形,造成終身殘廢。

在宿州監獄是人間魔窟,那裏的警察比地獄的惡鬼還要凶殘,胡恩奎面對的除了酷刑還是酷刑,在無休止的酷刑摧殘中他的牙齒竟然也被惡人們給撬掉了。監獄為了防止酷刑罪惡敗露,派人對胡恩奎嚴加看管,以便使消息不外泄。

案例2:連拖帶打足足有半個多小時,張君茹頭髮被惡警揪落一地。

張君茹(張君如),女,年齡未知,2000年7月17日下午遭綁架。張君如被惡警綁架到肥東看守所。在看守所因張君茹不喊報告,女獄警就一腳踢在張的腿上,差點把她踢倒。當時張手裏拿著的兩隻碗摔到了地上。她又命張撿起來,不撿就掄起巴掌往張的臉上左右猛打,足足十幾掌。頓時張的臉腫了起來,臉上又青又紫。後來又來幾個幹部用腳鐐手銬把張的手腳銬在一起,從號房叫幾個人把她抬進了號房,晚上不給飯吃。大概20天後,幾個幹部把張君茹拖出去野蠻灌食(腳上戴著腳鐐)。

酷刑:拖拽
酷刑:拖拽

2000年8月4日上午10點鐘左右,張君如被提審回來,快到號房門口時,一個女幹部刁難張君如,叫張君如跪下。張不跪,那個女幹部便一把揪住她的頭髮,將她踢倒在地往牆根邊拖,一邊在其身上亂踢一邊踩她的腿,要其跪下。張君如喊:「我死都不跪!」聽她這樣說,女獄警照著其左臉就是幾拳,就這樣張君茹被她連拖帶打足足有半個多小時,頭髮被揪落一地。

案例3:三九天坐冰冷的鐵椅上,並把手腳都銬上

宋冰,女,50歲,安徽省廣電廳會計,合肥法輪功學員。她多次被非法抓捕,被單位開除,曾經被合肥廬陽區非法關押九個月。2006年12月底,宋冰再次被惡黨人員綁架。在合肥第二看守所,她多次被惡警逼審。一輪提審就是連續12天,三九天惡警讓她坐在冰冷的鐵椅上,手腳都銬上,一天十幾個小時。12天下來,宋冰臀部潰爛、腿腫得嚇人,無法行走。

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刑具:鐵椅子
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刑具:鐵椅子

2007年5月,宋冰又遭一輪提審,一審7天,對她又是一番殘酷折磨。合肥市公安局辦案人員陳松威脅宋冰說至少判個10-15年,等著開庭審理吧。惡徒後又把所謂的案子移交合肥廬陽區檢察院。

案例4、釘在死刑床上灌食

張海軍,男,三十多歲,合鋼鐵運處職工。合肥市法輪功學員。2001年4月,張海軍被非法關押在開源招待所6個月之久,工資被長期扣押。2002年中秋節,張海軍在合肥第二看守所被惡警綁在死刑床上灌食。

中共酷刑:綁死刑床
中共酷刑:綁死刑床

暴徒捏緊他的鼻子,用筷子、銳器撬嘴灌兌了濃鹽的大白菜湯,湯汁順著嘴角流下,流進領子裏,背部的衣服濕了,墊絮濕了。一次四、五個警察用電棍電他,直到電耗完。

案例5、不停的幹活,不幹完活不讓睡覺

李國珍,女,50多歲,合肥法輪功學員。2000年,李國珍被非法關押在合肥刑事拘留所。每天上午六點幹活直至晚十一點半,除吃飯、上廁所,不准休息,晚上還要值班一小時。幹不完的活,晚上繼續幹,不准睡覺。因李國珍她不轉化,惡警周鳴鳳唆使猶大丁奇志等人用歪理纏她,看她不動心,就對著她的手和臉使勁打,打到不能動時,惡人又強行按住她的手寫「轉化書」,但被李國珍當場撕碎。

案例6、直接使用不明藥物把學員迷昏實施綁架

在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二中午十二點左右,由安徽省肥東縣城某派出所帶領十幾個惡警和惡人(穿便衣)闖入法輪功學員武玉蘭家實施綁架。

在武玉蘭向惡警講真相時,其丈夫在問此原由時,惡警們不由分說將武玉蘭綁架,手段殘忍,首先用幾名惡人將其丈夫看管,又用兩名惡人將其10歲兒子抓著,然後用此不明藥物(是白色)撒遍法輪功學員武玉蘭滿身包括臉面。

據其丈夫和孩子說,此藥撒到人哪兒,哪兒疼痛難忍並且有一種氣味能使人立即處於昏迷狀態,就這樣使武玉蘭立即昏迷,被抬走。其丈夫對人說一句,看著寒心!

案例7、灌食、禁閉、灌濃鹽水、兩個腳和手捆綁在床角上折磨

時長英,女,57歲,合肥市肥東縣法輪功學員。2006年5月,時長英被非法送進合肥女教所。惡警每天派出三名犯人將她按倒在水泥地上,由邪悟分子張君茹給她灌食。張君茹受惡警周明鳳的指使,以餵飯為由實則對時長英進行精神和肉體雙重迫害,致使時長英連走路都困難。

2006年12月6號女教所開會,時長英是由兩人架入會場的。因她在會上喊了「法輪大法好」,就被關進禁閉室(會場舞台背後的小牢房)一個星期。後來時長英被迫害致雙目失明,一個月後才放回家。

2009年1月15日下午,時長英再遭惡警綁架。在肥東看守所內時長英絕食抗議。看守所的蔡醫生每天進行強行灌食,有幾次灌濃鹽水折磨,致使時長英上吐下瀉吐鮮血,他們仍然進行灌食。大年初一惡警把她劫持到肥東縣中醫院打吊水,看守所劉所長把她兩個腳和手捆綁在床角上進行折磨,致使她舌頭發硬,兩腿也發硬疼痛,不能走路。

案例8、背銬在鐵椅子、惡警彈擊眼球、關小號禁閉、加腳鐐手銬

李剛峰,男,肥東人。安徽農業大學學生。1999年底,李剛峰前往北京,用他修煉大法親身受益的實際情況向政府講清真相。結果當即被惡警非法抓到安徽省駐京辦事處遭到毒打,後被押往合肥市螺絲崗看守所非法拘留15天。期間他遭到受惡警操控的犯人毆打,並被逼迫每天做奴工長達十幾個小時。

中共酷刑:毒打
中共酷刑:毒打

2000年10月下旬的一個夜晚,李剛峰陪同另外一人在肥東縣一家網吧上明慧網時遭綁架。在看守所期間,李剛峰因為絕食抗議,被惡警多次灌食;惡警用手銬和腳鐐將手腳捆在一起,導致他好幾天無法直立行走。

2002年十月底,中共十六大前夕,合肥市610再次將他從農業大學綁架到合肥市郵電賓館,在秘密審訊室,惡警將他的雙手背銬在鐵椅子上長達幾十天,為阻止他睡覺,惡警只要一見他閤眼,就用手指彈擊他的眼球或者用腳踹他身體。由於長時間不能正常睡覺,李剛峰全身浮腫,精神恍惚,手銬都深深地陷進浮腫的皮肉中,慘不忍睹。

2003年8月,李剛峰被劫持到安徽宿州第三監獄迫害。 因為拒絕轉化,他被惡警多次毒打,直至幾年後出獄,他的頭部仍舊經常疼痛。

案例9、固定捆綁、野蠻灌食、簽子插鼻

張蘭萍,女,57歲,合肥市法輪功學員,紀廣傑妻子。張蘭萍因去天安門打橫幅(時間不詳),被便衣發現,隨即跑過來生拉硬扯,巨大的拉力將嬌小的張蘭萍旋轉地拋離地面仰面重重摔下,鮮血從腦後流出。

2008年5月,張蘭萍因向世人講真相又遭「六一零」惡徒綁架,被非法關押到合肥市看守所。半月後被劫持到安徽省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在勞教所,惡徒們強行把她四肢綁在床上長達半月之久。

中共酷刑示意圖:長期綁床並電擊
中共酷刑示意圖:長期綁床並電擊

2008年11月1日,合肥女子勞動所惡警對絕食五天抗議迫害的張蘭萍進行野蠻灌食。惡徒使用簽子插入她的鼻子裏,導致胃出血,惡徒林雲還使勁擰她的鼻子。

案例10、暴打、灌食、70多個日夜雙手銬在椅子上,不給睡覺

溫燕,女,25歲,合肥法輪功學員,合肥工業大學學生。溫燕因修煉大法曾多次遭迫害。2003年她曾以自述的形式向明慧網投稿,揭露迫害。我們從原文中節選如下:

2002年10月30日下午4點多,我在一電腦培訓學校門口被惡警綁架

惡警把我銬在椅子上,每天24小時不斷換人來審問我、折磨我,我來例假也不放過,使我痛苦不堪。我用絕食來抗議這種違法行為,他們就對我進行野蠻灌食。十幾天後,他們乾脆把胃管插進去就不拿出來。一次,他們把我雙手反銬在椅子上,使我的身體向後仰著動不了,手銬銬進了肉裏,我的一隻鼻孔被插上胃管,另一隻鼻孔被粘胃管的膠布粘住,我只能用嘴呼吸,不時的反胃想吐。

酷刑演示:雙手背銬鎖在刑凳內
酷刑演示:雙手背銬鎖在刑凳內

就在這種情況下,看管我的公安一處的惡警還審問我,並說:「你還想睡覺呀,今天再不談問題就別想睡。」我閉眼不理他們,那惡徒就用手敲我的前額。我就這樣坐在椅子上痛苦的承受著。在看管我的兩個巡警睡著後,我用兩腿把那長管拽掉了,可在我掙扎中,手銬卻越銬越緊。第二天,我的手全腫了。後來,他們又找來女教所的人輪番地、整天不停地給我洗腦。70多個日日夜夜,我被雙手銬在椅子上,不給睡覺,還被威脅、恐嚇。

案例11、關精神病院進行藥物、電針迫害

王彩雲,女,40多歲,合肥啤酒廠職工,迫害時間待查。王彩雲因堅修大法,被公安伙同王彩雲單位威脅其家人:如不轉化,其家裏所有的人都將失去工作,並處以高額罰款。家人在被逼無奈的情況下,將其送入精神病院。

酷刑演示:打毒針
酷刑演示:打毒針

王彩雲被送至合肥市第四人民醫院時被診斷一切正常,但仍強行要求其住院,不住院的條件是放棄修煉法輪功。王彩雲因拒絕服藥被醫院強行打電針或打針,打完後躺在地上甚麼都不知道了,在醫院王彩雲被非法關押三十多天。出院後惡警仍要求王彩雲轉化,為躲避迫害,王彩雲只好離家出走。

案例12、遞個條子被惡警戴上六十斤重的大鐐

楊錦芳,女,年齡未知,合肥法輪功學員。楊錦芳因堅修大法被非法關押。2000年,楊錦芳和十幾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合肥刑事拘留所。

酷刑演示:沉重的腳鐐
酷刑演示:沉重的腳鐐

期間,楊錦芳因抗議對學員吳雲瑞的無理判決(4年徒刑),向公安遞上「法輪功學員無罪」的條子,而被惡警戴上60斤重的大鐐(只有死囚才戴),長達5天。

案例13:關在鐵籠子裏懸吊12個晝夜,後又下藥迫害

孔德文,男,合肥法輪功學員。2004年孔德文被合肥「610」惡警衛政、楊軍、魏某綁架,在合肥公安局四樓刑訊室遭受酷刑折磨,惡警衛政、楊軍把他關在鐵籠子裏,兩隻手各帶一副手銬,手銬的另兩端銬在鐵籠子的兩拐角,整個身體多次被懸吊空中,手腕手臂像斬斷一樣疼痛,頓時全身大汗淋漓,生不如死。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

孔德文12個晝夜一直被吊銬在鐵籠裏,不給睡覺。後又被關押在看守所繼續迫害,每天早上五點到晚上十二點強迫做奴工(製作小彩燈),必須完成高定額指標,否則不給睡覺,通宵加班,還要挨打。

在此期間,吃不飽飯,水煮老青菜沒有油,人也日漸消瘦。後他花錢定了幾次菜,每次定菜他都分一半給同監室的一個死囚,沒過多久,他和那個死囚兩人都出現了雙目視力下降,看不清東西,心跳過速,身體發麻,四肢無力等症狀,這時才有所知覺,吃的飯菜可能被下藥。

案例14、捆綁、灌食、夾鼻子、夾舌頭,用針扎、用錘子敲砸頭部

孫方熙,男,年齡未知,安徽省廣播電影電視局工程師。2001年元月初,孫方熙被單位非法送到南湖勞教所。孫方熙為抵制迫害,於2001年7月9日晨開始絕食絕水,長達31天。孫方熙被捆綁在安徽省立醫院綠色通道急救室病床上,強行灌食或輸液。他已經骨瘦如柴,呼吸困難。

酷刑:捆綁
酷刑:捆綁

2007年3月,孫方熙從白湖監獄轉入宿州監獄,一直被關在小號,孫方熙再次絕食,生命處於極度危險中,惡警為灌食,竟然狠毒地將其牙撬掉。

2007年7月,孫方熙因絕食,被中共暴徒王同夾鼻子、夾舌頭、用針扎、用錘子敲砸頭部等多種酷刑手段迫害。

(待續)

當日前一篇文章: 悉尼市政廳前市民簽名支持法輪功
當日後一篇文章: 瀋陽地區迫害致死案例綜述(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