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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體配合 默默圓容 闖過生死關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六月二十六日】在電腦前工作到過了午夜十二點,時間已經悄悄的跨過了平安夜,進入了聖誕節。孩子和丈夫(同修)早就進入了夢鄉,睡的很沉。我剛剛躺下,睡意越來越濃,卻聽見丈夫夢囈,開始我沒有在意,隨後,他的聲音越來越大,我叫了幾聲卻叫不醒他,他在夢中掙扎,眼睛半睜,嘴巴半張,雙手拽成拳頭用力頂向前方,兩腿亂蹬。孩子也醒了,跟我一起叫他,仍舊叫不醒。

我意識到問題不是那麼簡單,趕緊給同修打電話,告知對方,我叫不醒丈夫。心被揪的緊緊的,發正念完全靜不下來,於是我對著丈夫的耳朵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孩子也在一旁幫著喊,試圖喚醒他的主意識。丈夫仿佛還在睡夢中,推著我,不讓我喊,我沒有退讓,必須喊,必須喚醒他,因為那個推著我不讓喊的不是真正的他。他打著呼嚕,嘴裏吐出了白沫,還滲出了淡淡的血。我又拿出師父講法錄音對著他的耳朵讓他聽,我想只有師父能救他。

突然,他醒了,斥責我們:「怎麼這麼吵!」然後就去衛生間卻走到了客廳,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我去拉他,他才意識到自己走錯了方向。

這時幾位同修趕到了我家,我講起剛才發生的事。丈夫感到莫名其妙,我將幫他擦白沫、血跡的餐巾紙拿給他看,他半信半疑,完全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同修建議趕緊發正念,我們一起發正念。發完正念,丈夫說他沒事,同修看他也還好,就先回去了。

丈夫剛剛躺下睡著,就一骨碌滾到了地上,我大聲叫他,他又跟剛才一樣怎麼也叫不醒,口裏又一次吐白沫,滲出淡淡的血跡。我又一次跟同修打了電話。我努力的想把丈夫扶起來,他完全不省人事。我又將師父講法錄音對著他的耳朵讓他聽,他閉著眼,雙手不停的推開我,躲避我,不讓聽師父講法,我知道這是邪惡怕他聽師父講法,邪惡在阻擋他。我緊緊抓住他的手,堅持將師父講法錄音放到他的耳邊。孩子大聲喊道:「爸爸,別忘了你是大法弟子,你要堅強點!爸爸,師父把手伸向你了,你要堅強點!」

聽到孩子這樣說,我越發堅定,「師父就在身邊,你要起來!」就在這時,我聽到丈夫嘴裏很艱難的叫了一聲:「師父!」吐詞不清,但是我記得,那是「師父」兩個字。不一會兒,他一骨碌就起來了,和剛才判若兩人。他很不高興的說:「吵死了!」同修到了,他很不高興的說:「你們怎麼又來了?」我們知道說這話的不是他自己。我們講起剛才發生的一切,他渾然不知。

他發現自己舌頭邊被咬出了一個一釐米左右的洞,他都不知道這一切是怎樣發生的。這一夜我們沒有睡覺,和同修一起發正念,學法。事後孩子告訴我們,來了數不清的邪惡迫害爸爸。發正念後,她以為清乾淨了,結果邪惡很狡猾,有預謀的,同修一走,他們成群結隊的又來迫害爸爸,幸虧師父法身來了,救了爸爸。

丈夫臉色慘白,渾身無力,精神狀態不好,主意識不強,總想睡覺,頭疼的厲害。天亮後,同修有的去上班了,有的聯繫了其他同修來我家學法。得到消息的同修,很快就安排每個時間段都有同修來我家學法、發正念。就這樣,連續幾天,我家二十四小時都有同修來學法,發正念。多則八、九人,少則兩、三人。我只請了一天假,就照常上班了,單位沒有人知道我家發生的事。

那幾天,天特別冷,白天來家裏的都是老年同修,這些同修雖然多數都退休了,但是他們都有各自擔負的講真相項目,有的還有幾個項目,每天都很忙。那幾天他們來我家都是靜悄悄的來,靜悄悄的離開,整個單元樓都不知道我家每天進進出出這麼多人。他們來了就一起讀《轉法輪》,讀完一講就交流,遇到整點就發正念,就這樣,丈夫鑽心的頭疼不知不覺的消失了,那舌頭邊咬破的一釐米的洞也奇蹟般的恢復了原狀,三天後,就恢復正常上班了。

這件事發生在二零一二年,那年丈夫三十七歲,我們的孩子才九歲多。

有同修說這一次我們全家闖過了一大關。回想起當時,我就一個想法,丈夫一定會醒來,只有師父的法能救他,沒有別的雜念。孩子雖小,遇到這樣的事卻表現的非常堅定,自始至終都沒有流一滴淚。那幾天我們全家都跟同修一起學法交流發正念,完全溶於法中,找到自身很多不足,對大法更堅定。我們的身心在大法中得到了昇華。

然而最重要的是同修整體配合,默默圓容。那幾天來了很多同修,有多年未見的,也有很多從未謀面的,他們來了就是學法交流發正念,沒有指責,沒有一人談論所發生的事。若某個時間段同修臨時來不了,馬上就有同修主動幫著安排,馬上就有其他同修接上,沒有協調人,大家都是協調人,把這一切安排的很有序,能闖過這一關都是同修們默默配合,默默圓容的結果。

大家也都明白護佑我們闖過這一關的是師父。

當日前一篇文章: 在舊金山中國城講真相的點滴體會
當日後一篇文章: 充實的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