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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遭藥物迫害 展興茂獄中求救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江蘇報導)揚州市法輪功學員展興茂,在洪澤湖監獄遭受迫害二年多,疑遭藥物迫害 展興茂獄中求救。

現年50歲的展興茂在1999年、2000年因多次進京上訪講法輪功真相,先後被非法刑事拘留、非法勞教,回來後又被「六一零」非法關押在揚州市五台山醫院(精神病醫院)、江都市腦科醫院(精神病醫院)長達三年多,期間多次被強迫吃精神病藥物和被電擊。

2004年6月展興茂從精神病院走脫,遭「六一零」惡人追捕;在四川再次遭勞教迫害後,流離失所;2011年10月底回到揚州,遭綁架、判刑4年。

所謂的「六一零辦公室」是中共江澤民一夥於1999年6月10日為迫害法輪功而專門成立的非法組織,類似納粹蓋世太保。

下面是展興茂自述其遭受的迫害,呼籲海內外善良人士關注。

在洪澤湖監獄疑遭藥物迫害

我叫展興茂,現年50歲,中專文化,揚州市江都區真武鎮蒙套村展莊人,被非法判刑,現在洪澤湖監獄遭受迫害。

自從我於2012年12月25日因臉部略有浮腫去洪監醫院看病,後當晚8點被「緊急」送往泗洪縣人民醫院ICU搶救,兩次發「病危通知」,差點死掉。此後,我的思想發生了比較大的變化。首先我當天是正常去看病的,醫生讓我住院後,也是我自己回來十一監區三樓拿東西,再自己走回醫院監區二樓住院,無任何生命必須急救的狀況。然而在吊了洪監醫院醫生潘勇所開的藥水的一半後,心臟突然出現不由自主的頻率間隔在30秒至60秒之間的不斷的抽搐,痛苦的生不如死,臉色由來時的紅潤變得死灰、無血壓、渾身像「抽掉筋」一樣癱軟無力。後來ICU的醫生告訴我是「氯化鉀(kcl)」中毒,同時也查出「戊肝」。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敢問:藥是洪監醫生潘勇所開、所有飯食、水、大帳食物等全是監獄專供,氯化鉀(kcl)中毒和戊肝病毒從何而來?與洪澤湖監獄有無直接責任和直接關係?我於2013年元月10日在泗洪縣人民醫院寫信向監獄獄政科周科長提出此兩疑問後,周科長除了在「保外就醫」問題上直接與我家人聯繫外並未正面、全面地回答我的兩個問題,而且史恆明(副主任醫師)還在監獄《洪新報》發表了「陣發性胸悶、心悸半年、加重半天」的偏離事實的病因病情。由此我開始對監獄產生了懷疑,注射的藥物和服用的藥物有問題。出於信仰,我不會自殺。

我於2013年7月25日出院回到十一監區,8月29日吳副教導員在一樓大帳室找我讓我吃藥,因我出院後病情比較平穩,所以不需吃藥(再加上吃藥後胃部向兩肋一陣陣放射性疼痛,監獄醫生都知道)。後來吳教在和我談到「保外」時罵我是「臭狗屎」!《監獄法》、新《刑訴法》關於公民、關於人權、關於獄警、獄醫的法律要求、法律形像、法律責任又體現在哪裏呢?

我於2012年4月25日來洪監十一監區後,監區領導為了叫我寫「四書」等等,於當年5月把我架到五樓沒有監控探頭的室內進行「轉化」,整天整夜的不讓睡覺,使我思想混亂,並採取打罵等手段逼迫。其間十一監區獄警張元盛把我的手直擊打腫,原十一監區現調十監區獄警王暉出手打我的頭和耳光等,在他們的帶領慫恿下,罪犯楊正堯、白勇健、董玲玲等對我大打出手。當時我因此事向陳偉偉(原十一監區現調教改科副科長)反映董玲玲重拳打我的實情,陳竟置之不理!

2013年8月27日,十一監區全體犯人在操場看過殃視新聞聯播後,把一個在監室可能是打架的一個四、五十歲的人押上台,旁邊一個固定犯故意挑了他一句話,然後兩個人開始互相拌嘴,接著就一起上來四個固定犯,把那個人使勁狠命的反架按貼在地面喘不上氣。在場的三百號人個個都看到了。「文革」時的批鬥場景在洪監處處都能使人喚起恐怖的記憶。當時獄警張元盛就在現場站著,無聲的指使著。這是繼4月27日六監區犯人陳平章把七十歲的張福民腸子踢斷後,在陳平章加刑三年半,且江蘇省監獄管理局於8月來洪監整頓後發生的實例。他們的原則是闖禍的犯人加刑,與主管獄警、監區領導毫無關係。

關精神病院三年,兩次勞教共三年

我於1999年7月1日起為法輪功遭受不公平待遇而上訪。99年7﹒20之後,於99年12月17日在北京八達嶺長城,和來自江蘇、安徽、四川、遼寧、廣東等地的六十餘名法輪功學員打出了「法輪大法好」的真相橫幅,並通過集體煉功方式證實法輪大法好,後被非法抓捕。

2000年3月27日,我騎自行車途經江都、高郵、淮陰、山東(在山東境內偶遇一位騎自行車去北京為大法鳴冤的煙台法輪功學員),於2000年4月4日抵京,後被綁架,因此被非法勞教一年。在江蘇方強勞教所遭迫害期間,曾被四根電棍同時電擊,一天超過12、3個小時的高強度勞動,大田農活,人被折磨的又黑又瘦。

因自己堅持修煉「真善忍」法輪大法,一年後被江都惡警、江都610副主任王敏、真武派出所指導員邵有照等三、四人直接強制押送到揚州市五台山精神病院。在那裏,他們強制給我吃藥、打針、足部「電療」,十分痛苦。後我被轉至江都(淮陽路)精神病院,那裏的惡醫孫元慶、孫廣厚、卞有明、惡護士長王梅等強制給我打針、吃藥、頭部太陽穴「電針」,苦不堪言。

三年後,2004年6月25日,我成功翻過了三米高的圍牆,逃出了江都精神病院,歷盡艱辛。

2005年4月在四川宜賓市屏山縣被非法逮捕後,被非法勞教兩年,在綿陽四川新華勞教所勞教期間,經歷了不讓睡覺,不打報告不讓上廁所等等恐怖經歷。

2007年大年前,我回到了家,在江都呆了約九個月,期間揚州610江都610惡警王敏等經常來家騷擾。不堪其擾,我於2007年10月1日離家出走,再去雲南、貴州等地流離失所。

2011年10月24日,由雲南迴到揚州,並在揚州汽車東站附近發放資料的過程中被誣告,再次被綁架,被江都法院張炎等惡法官判刑,上訴至揚州中院維持原判,至此,我被非法判四年徒刑:2011年10月24日至2015年10月23日。

自1999年7﹒20之後至今,在家的時間只有大約一年。由於不能及時照顧家庭,現在的我妻離子散,耄耋之年的老父老母也在弟弟的蠱惑和經濟要挾下,不願也不敢理我。我在獄中兩次病危,經搶救可以「保外」的條件下,家人不予簽字接收我保外回家。因此,請求國際社會與善良人們給予關注。

當日後一篇文章: 兩醫務工作者在黑龍江女子監獄遭虐待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