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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肥法輪功學員被中共精神藥物迫害案例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三十日】根據明慧網報導的迫害案例記錄,除酷刑外,安徽省合肥地區很多法輪功學員都受到了中共的藥物摧殘。為了「轉化」法輪功學員,合肥的中共人員明目張膽地通過暴力手段,強迫學員服食大量不明藥物、強行打電針、電麻、和注射破壞神經中樞的藥物,進行身心摧殘。

合肥精神病院主治醫生在實施中共政法委對吳曉華的迫害時說:「我觀察你很長時間了,你確實沒有精神病。」「藥量也是他們定,命令你必須吃!」

以下搜集的是合肥地區部份法輪功學員被精神藥物迫害的案例,其中紀廣雄女士已經被迫害離世。

◇張家林遭藥物摧殘 被迫害的精神呆滯

張家林,男,合肥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被中共非法判刑十二年。在獄中他遭到精神藥物迫害,出獄後生活艱難。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張家林出獄後,因為已經被單位無理開除,加上被迫害的身體狀況,找不到工作,現在全家生活十分困難。

◇電針、電麻、強迫服食不明藥物,吳曉華教授經歷的苦難

吳曉華,女 ,50歲,安徽合肥市法輪功學員。安徽建工學院環境藝術系副教授。2001年10月23日,吳曉華因堅持信仰,又被綁架,秘密送往安徽省合肥市第四人民醫院五病區的精神病院。

安徽建築工業學院副教授、優秀教師吳曉華

安徽建築工業學院副教授、優秀教師吳曉華

在精神病院,吳曉華被惡醫和護士打電針、電麻。5-6個護士、護工按倒她,用五根布繩大字型的綁在床上,連續數天。每天通電時,將電針刺入太陽穴,全身神經收縮,疼痛、毛孔倒立,頭髮像剝離頭皮一樣難受。電麻時吳曉華被大字型綁在床上,電麻比電針的電流大很多,造成神經收縮,致使全身自動蜷縮成一團,腦中出現藍、綠色恐怖圖形,出現很怪異的像風聲的嘶叫,電麻使用的是類似麥克風形狀的黑色錘子,刺激兩側的太陽穴,動作時緊時鬆,令人感覺恐怖。

吳曉華被一直關押在醫院裏,住院一年中,大約被捆綁了30-40次之多,期間多次遭到暴力灌食。住院期間,吳曉華一直要求見單位領導,但沒有領導來。吳曉華家人都告訴只要寫「不煉功」的保證,馬上就可以回家,回校繼續教課,否則就得繼續關下去,這是單位領導和上面叫他們轉告吳曉華的。

吳曉華拒絕服藥時,經常遭到辱罵恐嚇。有一次,主任王莉指揮5、6個護士包圍吳曉華一個人, 又拖又拉又拽,吳曉華說:「你們明知我不是精神病,把我留在醫院是非法的,公民有自己的醫療選擇權,你們這樣逼我,我出去要告你們。」王莉說:「你只管告,我們不怕。」

吳曉華多次向前來查房的院長、院長助理提出自己不是精神病,但院長他們迴避這個問題,有一個護士長直接對吳曉華說:「你不是精神病,你是我們這裏的特殊病人,其實就是政治犯。」

半年以後的一天,惡醫李琬親口告訴吳曉華:「我觀察你很長時間了,你確實沒有精神病。」大約住了9個多月後,李琬又說:「我去找政法委、610、告訴他們你沒有精神病,還告訴他們,你們自己可以去和她談話,不出半年,你們就能清楚她不是精神病。」吳曉華問:「你為甚麼總給我精神病的藥。」李琬說:「是上面直接管的。命令給藥。藥量也是他們定,命令你必須吃。」

在精神病院,魔鬼醫生和護士強制給吳曉華注射、服用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近10個月。致使吳曉華動作緩慢,睡眠沉迷難醒,主意識模糊,月經停止,反應遲鈍,坐立不安。

吳曉華的迫害情況詳見明慧網《九死一生 女教授吳曉華被關精神病院迫害》。

◇武玉蘭被惡警當著她丈夫的面用不明藥物致迷昏

在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二日中午十二點左右,由肥東縣城某派出所帶領十幾個惡警和便衣闖入法輪功學員武玉蘭家。

在武玉蘭向惡警講真相、她丈夫在問緣由時,惡警們不由分說將武玉蘭綁架,手段殘忍。首先用幾名惡人將她丈夫看管,又用兩名惡人將其十歲兒子抓著,然後用一種白色不明藥物撒遍武玉蘭滿身,包括臉面。

據她丈夫和孩子說,此藥撒到人哪兒,哪兒疼痛難忍,並且有一種氣味能使人立即處於昏迷狀態。就這樣使武玉蘭立即昏迷,被抬走。

◇朱為英根本無精神病史,卻被強迫大量服藥

朱維英(朱為英),女,49歲,安徽梅山飯店副總經理,合肥市法輪功學員。1999年12月,朱維英被誣陷為有精神病,合肥市惡警強迫將她送入合肥市第四人民醫院迫害,朱為英根本無精神病史,中共開出不住院的條件是:放棄修煉法輪功!

朱維英在第四人民醫院被迫害60多天。她被強迫大量服不明藥物,服藥後,朱維英嘴唇發抖,站立不穩,全身浮腫,臉色蠟黃,精神呆滯,行動緩慢,大腦反應遲鈍。後她拒絕服藥,「主治醫生」就強行給學員打電針或打針,打完後她躺在地上就甚麼都不知道了。朱維英因不「轉化」,經常被關禁閉,24小時罰站,管教科劉某某唆使吸毒犯朱華、陳新紅日夜監視她不讓睡覺,只要看她稍一閤眼,便打她耳光。一次,朱華等惡人用寬膠帶將她的嘴封貼,強行按她手要其寫「轉化書」,她不拿筆,朱華用筆在她的手上戳了一個洞,就這樣朱維英被折磨了5天5夜後,又被關入了二大隊的小房間,每天規定的勞動量超過犯人的一倍,她的血壓被迫害上升至180。

2002年5月,朱維英被勞教兩年,延期三個月。她從勞教所出來後,被迫流離失所。

◇紀廣雄女士生前遭中共藥物迫害

安徽大學附小教師紀廣雄女士,堅持修煉法輪功,十多年遭中共各級人員多次的騷擾、抄家、綁架、關押、強制洗腦、注射不明藥物,於2012年3月25日含冤離世,終年61歲。

2001年元月,她在外地講真相,遭到抓捕,批了二年勞教。安徽女子勞教所的惡警對她強制洗腦,每天很早起床,晚上很晚睡覺,十幾個小時不停地洗腦,連吃飯時間也不放過,強逼她放棄信仰,精神和身體受到雙重折磨,導致她血壓高到260/120,雙眼充血,臉腫大,心臟病復發,被保外就醫。

從勞教所回家後,學校得知她還堅持修煉時,不准她上班,不發一分錢工資。她去校保衛處講真相,要求上班,結果又被綁架到女教所。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惡警唆使八、九個吸毒人員把她按倒床上注射藥物。一天深夜又將她送到105醫院,十幾個醫生護士把她壓在床上注射了一針不明藥物,頓時暈死過去,甚麼也不知道了。幾天後醒來,人已經在女教所了,勞教人員告訴她:「你回來幾天甚麼也不知道」。醒來後,她全身難受,口舌乾燥 ,喝了二瓶開水,不能吃飯,血壓仍持高不下,在家屬的強烈要求下,再一次保外就醫。

紀老師身體和精神受到極大摧殘,承受到了極限,於2012年3月25日含冤離世。

◇合肥女子勞教所對方翠娥注射不明藥物

安徽銅陵市法輪功學員方翠娥二零零七年被中共惡警非法勞教兩年、關押在合肥女子勞教所。二零零八年,合肥女子勞教所對58歲的方翠娥注射不明藥物進行摧殘。

一天,方翠娥在勞教所食堂門口喊了一聲「法輪大法好」,當時惡警紫玲玲(音)把方翠娥拉到二樓,惡警盛詩琴、周明鳳、林芸等給方翠娥戴上了手銬,方翠娥又喊了一聲「法輪大法好」,惡警把方翠娥拉到單間牢房,長期銬手銬不除,不許大小便。

為了迫害方翠娥,惡警多次給她注射不明藥物,致使方翠娥經常不省人事。方翠娥被折磨的體重只有幾十斤。

◇王彩雲因拒絕服藥被醫院強行打電針或注射,打完後失去知覺

王彩雲,女,四十多歲,合肥法輪功學員,合肥啤酒廠職工。王彩雲因堅修法輪大法,被惡警伙同王彩雲單位威脅其家人:如不轉化,其家裏所有的人都將失去工作,並處以高額罰款。家人在被逼無奈的情況下,將王彩雲送入精神病院。

王彩雲被送至合肥市第四人民醫院時,被診斷一切正常,但仍被強行要求住院,不住院的條件是放棄修煉法輪功。王彩雲因拒絕服藥,被醫院強行打電針或打針,打完後躺在地上甚麼都不知道了,在醫院王彩雲被非法關押三十多天。

◇張玉蓮在合肥女子勞教所遭到藥物摧殘

張玉蓮,女,40多歲,合肥市鋼鐵集團公司計控處微機室操作員,合肥市法輪功學員。2001年7月27日,因不放棄修煉法輪大法,被中共惡警綁架。2001年8月3日下午,張玉蓮由洗腦班(3個月)直接送到安徽省合肥女子勞教所二大隊,非法勞教一年半。

2001年8月8日或9日傍晚,女子勞教所6名管教把健康正常的張玉蓮,送進了安徽省合肥市第四人民醫院六病區(精神病院)。當晚一名男醫生給她打了一針不明藥物,又強迫她輸液。隨後她便出現噁心、頭痛等症狀,她失去了知覺。清醒過來時已是幾天後的事。在她不清醒期間她有記憶的是:電針一次(腦部太陽穴的位置),鼻飼一次,捆綁一次。勞教所直到一個半月以後才通知家人,說她得了精神分裂症。直到2001年12月11日才被以保外就醫的形式放回家。

結束語

以上僅僅是在合肥地區發生的藥物迫害案例,那麼在全國,我們在明慧網可以看到更多更為廣泛的報導,看到中共使用藥物迫害的泛濫和其毒辣的程度。對法輪功學員系統的進行藥物迫害,是中共與江澤民流氓集團實施的有計劃的殘忍迫害手段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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