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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作一根線 把珍珠連起來
文/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三日】從個人修煉時期的站長,到正法修煉時期的協調人,我深深的體會到:雖然名字不同,起到的作用是一樣的。站長、協調人和普通學員沒有高低的區別,都要在兌現自己誓約的過程中與不同的環境中實修自己;誰悟到了多高的法理都是師父給他展現的,是需要用悟到的法理來修自己,誰有甚麼能力都不是傲慢的資本,那是大法為了叫我們承擔起使命與責任所賦予的;協調人無論修的如何都必須知道自己的言行和影響不同於普通學員,因此更應該嚴格要求自己;最應該發揮好的是協調、聯繫、傳達、召集的作用的同時給大家提供走好自己路的環境和機會。

有同修把站長、協調人形像的比喻成串起珍珠項鏈的一條線,這根線也許他是這個項鏈中最不值錢的,但是他很重要,他的偉大之處在於能把每個獨立的珍珠穿起來形成一個整體,成為精美的項鏈,但他從不顯露自己。

一、 難中得大法 洪法為己任

我是在一個有宗教信仰的家庭長大的,母親、舅舅、外公他們都是很虔誠的佛教徒。我從小接受了很多傳統教育,記得外公不只一次的告訴爸爸媽媽:「抓住三寶就能修回去,木子李傳的三寶還沒見到,我是趕不上了,你們能趕個邊,到時候可要珍惜啊。」我牢牢記在心裏。

可是在學校裏,接受的是邪黨的無神論教育,這樣就使我形成了一個畸形的思想:一方面是正統的傳統文化的薰陶,看不慣靠人際關係走後門的不正之風;另一方面又努力與命運拼搏。在這種矛盾思想的左右下,僅憑自己的實際能力和奮力的工作,在道德敗壞的社會夾縫中生存,弄的我身心俱損,疲憊不堪。三十幾歲的我,雖然從農村來到大城市,打拼成年輕有為的副處長,可是身體卻走到了生命的盡頭。

長時期超負荷的工作、生活的艱辛使我患上了再生性障礙貧血,在一次輸血中不幸感染了乙肝和膽囊炎,由此誘發的各種疾病真讓我有了生不如死的感覺。

九四年八月,一次陪同局領導出席部委領導召開的會議,一個同事用他學的「佛家氣功」給我調整身體,引起了我對佛家氣功的極大興趣,回到單位,同事就向我介紹法輪功。我看了一本《李洪志大師和他所傳授的法輪功》的小冊子,就使我激動的大半宿睡不著覺。

九月中旬的一天,在同事的陪伴下,我終於走進了大法修煉的煉功點,從那一天開始,常年只能貪黑不能起早的我,就再沒晚去一次晨煉。同修借給我一盤師尊親自教功的錄像帶。看著看著,我就像一個被丟棄的孩子見到了久別的親人,喜悅、親切和尊敬交織在一起,無法形容那種從未有過的感受。我就只想哭,內心在說,李老師啊,您九二年就開始傳功講法了,我怎麼才知道啊?您放心吧,我一定跟您回到天國去。半個人生的往事就像看電影一樣一幕幕的過場。想到自己被欺騙的曾經幫助邪黨宣揚無神論而做了不符合大法要求的壞事,就恨自己愚昧,被人家欺騙了這麼多年;這下得大法了,終於知道了人生的意義,能和師父回家了,激動的直流淚。

短短的幾個月,我身上大大小小的幾種疾病都不翼而飛了。我們全家人看到我的變化都得法了,很多親屬都走入了大法修煉,直系親屬中叔叔、舅舅、妹妹幾乎都是全家人得法。全家人共同度過了九五年到九九年七月這段美好而快樂的時光。

九九年七月之前,我真切的感受到師父把弟子們儘快推到位那種突飛猛進的昇華。白天在常人中幾乎一天不落的過心性關,晚上也經常在夢中遇到對心性修煉紮實成度的檢驗。認識到了甚麼執著心,只要想放下,師父就給往下拿,真沒覺的為難,一切都為今天的正法修煉而鋪路。修煉前我最喜歡的個人愛好就是釣魚,修煉後看到別人去釣魚,那個念頭剛一冒上來,我就知道這個心要去了,馬上把一千多元的漁具送人了,這個心就徹底去掉了;那時我最重視的就是我的髮型,剛開始每天早上去煉功點我都是提前起床做髮型,生怕別人看到自己的形像不好。有一天早上起來無論我怎麼弄就是一團糟,越弄越亂。因為我要去給大家放煉功音樂不能耽誤,就帶著沮喪的心情去了煉功點。煉功時怎麼也入不了靜,這才意到自己求名這顆心應該去掉了,從煉功點回來我直接就去了理髮部,把背頭剪成了平頭。

那時無論是單位的常人給我製造的麻煩,還是與我一起修煉的同修發生的心性關,或者是妻子的連摔帶罵,按照師尊講的法理衡量自己,我就會看到自己應該去的執著,同時去抑制它很快就會柳暗花明。為我後來在正法修煉中闖過巨關巨難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二、在魔難中證實大法

九九年四月正當我們精進實修,和更多的同修大力洪揚大法時,傳來了天津同修被迫害的消息,四月二十五日深夜我與近三十名同修到達了北京,到達後四二五上訪已經結束,但是我們維護法走出了第一步。回來後第二天市公安局國保大隊找我們去談話,我們坦然的讓他們記錄了大法修煉者在真善忍法理指導下一個個身心健康、道德昇華後的感人故事。當時的國保大隊的指導員說:「法輪功甚麼樣,好不好,有多少個煉功點,我們比你們都清楚。因為我們不只一次的對你們進行明察暗訪,知道你們多數都是有病來的,煉功就是為了健康。很多人在單位都是很不錯的職工。說實在的,要是有問題你們還能煉到今天嗎。但是你們說天津不讓煉,我們沒有不讓煉,現在不會,將來也不會。所以,今後你們哪都別去,你們就好好煉。誰要找麻煩你就讓他來找我,我們就是管這個的。」

自那以後,我就隱隱約約的有一種,環境馬上就要變了的感覺,為了使環境往有利於我們洪法的方向發展,那一段時間我整天在同修中忙於交流如何維護法,一封封信件、一個個電話都記載著大法修煉者對大法的一顆虔誠的心。一到週末,就組織大型的煉功活動。而公安部門就頻繁的找我們站長商量怎麼樣減少大型活動。當時已經感受到了他們在阻止我們洪法。越是這樣我們洪法的次數越多,煉功的場面也在不斷的擴大、人數也不斷的增多,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的警察企圖通過請我們幾個站長吃飯,讓我們把大型煉功場面化整為零。還單獨找我談話,甚至以我是領導幹部要挾我,讓我在大法與名利中做選擇等等。

七二零邪惡開始了瘋狂的迫害大法弟子,我第一個被綁架到看守所,在看守所的會議室裏一連幾天由市政法委、公安局、組織部、宣傳部、電台、電視台,再加上我所在單位的領導一行幾十人組成的「攻關組」,採用誘惑、恐嚇等方式對我進行圍攻,逼迫我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我知道他們覺的我是站長,想通過讓我放棄修煉,來達到讓更多的人背離大法的目地。無論他們施展甚麼花招,我就和他們講我在大法修煉中的受益情況,以及我按照大法真善忍的理念是如何淡泊名利,為他人著想的,其中包括我把自己分得的部份獎金分給下屬,把分給我的處級樓房無條件的讓給住房困難的同事,還有我見證的那些修煉人是如何在大法中受益的,大法修煉不干涉國事等等。幾天下來看我不配合,就把我從行政拘留轉到刑事拘留,安排犯人迫害我。邪黨惡徒利用這一系列的迫害來削弱我的意志,對於從未經歷過這種精神和肉體雙重迫害的我真是覺的度日如年,邪惡看到我沒有了正念,靠人的承受力已經到了極限,又知道我不會輕易配合他們,就降低條件來誘惑我說:「你不用說不煉法輪功,說今後不練氣功就行,放你回家後隨便煉」,就這樣在壓力下,我違心的配合了邪惡。

我被放回家後,才知道他們為了利用我的影響,把我被他們逼哭的鏡頭,在做電視片上用旁白的手法,說我修煉法輪功後悔的痛哭。面對惡人的弄虛作假,面對自己沒做好給大法造成損失和心性掉下來所帶來身體上負面的變化,心裏非常難過。一個同修來我家說:「看到一些原來的站長、輔導員都上電視了,我就對家人說你一定不會上電視,可當我看到你上電視後,我一下就坐在地上了。你知道嗎?我都要崩潰了。」聽了同修的一番話,我羞愧的無地自容,我知道自己辜負了師父的重託,沒有承擔起「帶好一批人」的責任,給大法帶來損失,那段時間是我修煉以來最艱難、最痛苦的時期。

然而,慈悲的師父沒有放棄我,安排同修來看我並告訴我說:「你一定要好好修啊,你雖然上電視了,我們都看明白了,你是被他們逼的,你沒說不煉法輪功,咱們一個開著修的同修在電視上看到你時,你的身體放出來的光都是五顏六色的。」聽後我淚流滿面,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啊!弟子沒做好,可您知道我是真修的啊!我一定要用我真誠的心和實際行動彌補過錯。

為了挽回給大法造成的損失,我去找公安局領導和單位領導講真相,他們被邪惡操控的說:「我們也沒辦法,政治就是這麼殘酷。」我在與同修交流時,向內找,坦然的面對自己在壓力面前放不下的人心表現,也決心用自己的行動繼續證實法。

二零零零年六月的一天,一個同修來問我:「同修讓我來問你,你說應該走出來證實法,那你怎麼不去北京呢?」我知道這是師父用同修的嘴點悟我,我決定去北京證實法。臨走前一天晚上我失眠了,半個人生的歷程像電影一樣,想到了嘔心瀝血爭來的名利會因為去一趟北京就甚麼都沒有了,幾乎所有放不下的人心都一個個的往出翻。天亮了,我輕鬆的就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頭腦中空空的甚麼也想不起來。八點多我來到了天安門廣場,那時人已經很多了,我就找了一個最顯眼的位置,瞬間把早已經準備好的條幅打開了,很快一個便衣就把我的條幅搶走了,緊接著我就被便衣帶上了警車。在車上,我看到天安門廣場幾處都出現了證實法的同修,一會又上車一個南方口音的女同修,上車後把警察搶奪來的條幅拉過來一條,把另一端遞給我,我明白了她的想法,就對著車後窗戶把條幅從車後打了出去。還有兩個同修在中間擋著警車的視線,車在廣場上跑,廣場上很多人都在看著車上的條幅,廣場上的警察發現了,越來越多的警察都用手指著這輛車,車上的警察似乎覺的不對勁,後來發現我們是用身子擋住他們的視線,在打條幅,一個警察瘋了一樣衝過來搶條幅。當我鬆開了一端後,那個南方來的女同修還死死的拽著條幅的另一端,開始和男警察拉鋸式的爭奪。雖然最終條幅被搶走了,可是那個場景讓我見證了同修在證實法中不懼邪惡的偉大,同時也讓我找到了自己的不足。十多年過去了,那一幕成了我心目中的永恆。

當駐京辦事處的警察知道了我是本地站長後,現買了一副手銬,說是對我的特殊待遇。三天後我被帶回當地,一下火車,站台上站滿了警察與同修,我的女兒跑過來說:「爸爸,您真偉大」。我知道師父用這種方式鼓勵我。此時的我雖然已絕食了三、四天了,但是在在師父的加持下,面對著眾多的警察和攝像機,已沒有了被迫害者的心態,心底坦然的走下了火車。而那些警察和領導像是在歡迎一位貴賓的到訪。在看守所搜身時他們發現我身上帶著師父的經文和《洪吟》,一個警察剛要收起來,我鄭重的告訴他們,「這就是我的命,誰敢拿走就是在剝奪我的生命。」由於這一念是從我生命的微觀發出的,對邪惡震懾很大,那個警察馬上把手收了回去,用顫抖的聲音說:「我們這有規定啊。」他們馬上與市公安局領導請示,最後准許我把師父經文和《洪吟》帶在身邊。由於當時沒有否定舊勢力的安排,總覺的進勞教所也是修煉的環境。後來我被非法勞教三年。

三、在救度眾生中當好協調人

後來經歷這次幾度放下生死的反迫害,人雖然回到家中,被迫害造成的陰影還籠罩著我。我回想自己一次次的被迫害似乎都與自己當負責人有關,覺的一旦成為負責人、協調人,就成了公安局和610重點監控的對像。特別是當時同修說甚麼的都有,有的看到有些站長被迫害的很嚴重,還有的放棄修煉了,就說,原來的站長已經完成使命了,應該讓新人來擔當協調人了。儘管當時我並不贊同這種悟法,但是卻也符合了我不願做協調人的想法,覺的這樣自己既輕鬆又隨便。有了這個想法,一些涉及到協調的事,我就儘量的迴避了。

過了一段時間,通過和全市包括周邊地區很多同修交流。看到同修因資料點沒有遍地開花而得不到足夠救人的資料那種急迫心情。聽到同修為沒有學法環境不能靜心學法提高不上來而苦惱,心裏又有一種使命感和責任感。有的同修也來找我說:「知道你不想當官,大法也沒有官當,別人能做的就儘量的發揮大家的作用,別人做不來而你又有這個特長和能力的就補充一下不是挺好嗎?比如你原來當過站長,認識的同修多,需要找小組幫著聯繫一下,有的外地同修要買或修機器設備,你認識的人多就幫聯繫一下。」

學法時師父也一再的點悟我,「我不是剛才還在講嗎?大道無形,每個人都在主動的在自己不同的社會階層、不同的工作中與自己具備不同的特長中在證實法嗎?」[1]漸漸的我知道了自己不願再當負責人的主要原因,是沒有找到自己被迫害的根本原因,怕再被迫害而汲取了一些負面教訓。當我找到了自己被迫害的漏洞之後正念又開始復甦了,就這樣我又開始走進了協調人的行列。

(一)慈悲對眾生 改變國保隊長

原本健壯體格的我,被迫害剛回來時骨瘦如柴,體重僅剩七十斤,同修為了揭露迫害給我照了像。網上曝光的第二天,國保大隊的隊長和教導員就來我家,進門就氣勢洶洶的問;「照片是誰照的,誰給上網的。」並要帶我妻子去公安局做筆錄。

那幾天我和妻子同修法學的很入心,我就藉機給他們講真相。師父看我們的念很正,就不斷的加持我們,越講心態越慈悲。後來我流著淚說:我們用自己省吃儉用的錢做成光盤小冊子,就是為了更多的人明白真相,包括你們,明白真相從而做出正確的選擇,在大難來的時候能留下來,可你們被江澤民利用著迫害我們,想想你們能對得起我們嗎?

這期間,國保隊長三次接到電話催促他回單位,他都放下電話繼續聽我們講真相,最後一次聽電話,就聽他說:「李局長啊!我這還沒完,完事馬上回去。」我以為他要走了呢,結果他還是期待我們繼續給他講。

大約講了一個小時左右,國保隊長站起身來,掏出一百元錢說:實在對不起,事到如今了,怎麼說呢?我的收入也不多,這一百元錢你就買點東西補養補養吧,教導員也跟著他從兜裏掏出一百元錢放在我床上。我和妻子一再的推脫,強調我們不能要別人的錢,只要你們明白真相,不再參與迫害,能得救我們就高興了。可隊長還是說,「嫌少嗎?收下吧,一點小意思。」

走到門口,國保隊長又問我妻子:「你不是說照片各個部門都給了嗎,我們怎麼沒收到?」妻子說:他們的,我都是郵寄的;你們的,我是想給你們送去。隊長說:不用了,我們自己帶回去就行了。妻子就把早已經準備好的遞給他們。

那一次讓我們體會到了師尊講的「我想千萬別心灰意冷,對誰都慈悲這樣去做,有熔化鋼鐵的慈悲就能做好。」[2]這段法的深刻涵義了。

(二)遍地開花 從自己做起

從黑窩裏回來一段時間,和同修交流中發現個亟待解決的問題,就是協調人和資料點的同修間隔很大。深入交流得知: 隨著走出來的同修越來越多,對資料的需求量大了,可是因為資料點沒有遍地開花,資料點的同修忙的學不上法,協調人越著急要資料,資料點的同修就越忙,學法的時間越少,狀態就不好,有干擾就不能及時排除,互相怨造成了間隔。又進一步交流,發現資料點不能遍地開花是因為大多數同修都怕家裏有設備被邪惡知道加重迫害,再就是覺的電腦、打印機屬於高科技,不容易掌握。

面對同修的狀態,我和幾個負責協調的同修交流:看來資料點不能遍地開花,也是因為修煉這塊跟不上,應該組織集體學法,這是師父定下的修煉形式。我說在我被綁架之前不是建立了一些學法小組嗎,怎麼沒堅持呢?一位協調的同修說,就是因為你們都被綁架了,大家都不敢參加小組了,還說你看某某(指我)正念那麼強都被綁架了,我們還是消停點吧。聽到同修的話,我心裏特別難過,知道了是因為我自己沒修好給整個地區帶來了不好的影響,嘴上法理說了很多,自己沒有實修,我就決心深刻的向內找、實修自己,開始與本地和周邊市縣同修交流,談自己不注重學法,用常人心做大法的事的狀態,使人心開始膨脹,並不斷被舊勢力加強,最後在色慾心上被邪惡鑽空子的教訓。讓大家知道,正念源自於法,也不是師父不管我,是我沒有實修,是人心招來的魔難,希望同修在我這汲取深刻的教訓。

我自己也開始學電腦知識和實際操作,我要做百花園中的一朵小花,可是幾乎沒有同修贊成。一個常來我家的同修說:「你要幹甚麼,你是出名的負責人,又是判重刑後被保外的,在全市是公安部門重點監控的對像。你還覺的名聲不夠顯赫。就你膽大正念強,你也得為你家人和更多的同修著想吧,就這麼說吧,誰家開花都比你有條件。」我知道從人這方面看他說的不錯,前幾天公檢法和區六一零剛剛來過。晚上學法、向內找,發現自己確實看到大家對資料點遍地開花有為難,想做個榜樣的心和顯示心摻雜在裏面,也有想用這種方式來彌補自己過去沒做好的不純心態。第二天我就和那個同修說:你說的那些話我向內找了,我堅決把那些不純的心去掉。但是開花是沒有錯的,我也應該證實法,我也應該救眾生。

在往前走的過程中,師父把徹底否定舊勢力安排的法理點給了我。我不允許眾生對大法犯罪,從現在起這個家就是我證實法的舞台,不管我做的如何,就是不允許邪惡操控他們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犯罪。法院的來了我給他們講真相,派出所的來了我揭露他們對我的迫害,最後他們真的就不來干擾了。從那時候起,將近十年了,常來我家騷擾的七個部門再也沒有來過。

我從一個沒摸過鼠標,不懂鍵盤的電腦盲到學會排版打印,刻錄光盤,再到編輯真相,還學會了難度高一點的軟件做圖和編輯視頻等技術,還學會了裝系統。我深知這都是因為自己把基點擺的正,師父和大法給我開智開慧的結果。

我家這朵小花開起來之後,也有了經驗和體會,我就和同修去交流,特別是協調的同修幾乎家家開花,協調的同修也都講述著自己在開花的過程中實修自己的故事,使我們本地區百分之七、八十的同修家家有電腦,個個能上網、做真相。我從每週做二十幾本週刊,到現在一本都不需要我做了。

(三)去掉妒嫉心 配合協調人

一次幾個協調同修在切磋營救一個同修的時候,全都被綁架了,另一片的一個負責同修來找我說:「你咋協調的呀,同修都被綁架了?聽說人家公安局還要把你抓回去呢。得了,你別協調了。」我說那你來協調吧,她說:好吧,沒啥不行的,我來做。其實,這個同修對我挺負責任的,常給我指出不足,我以前曾和她說過你來協調吧,我配合你做,她都不同意,今天她這樣一說,我的心裏倒有一種說不明白的難受。還冒出了一個念頭,「看花容易,繡花難,這個名都夠你承擔的」,剛想到這,她就回頭說,我做可以,但是你不要說我做協調了,這個名還得讓你承擔。我雖然沒說啥,心裏在想,這真是衝著我的心來的,這算甚麼承擔哪?

同修走後,我就向內找,師父說:「工作誰做都是洪揚大法,有甚麼你做、我做的,你們這種心不去難道還要帶上天國和佛爭強嗎?誰也包攬不了大法,去掉那顆不平衡的心理吧!」[3]多幾個同修承擔,本來是自己希望的,怎麼到了真要有人承擔的時候自己就開始難受了呢?我們都是在助師正法,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圓容師尊所要的,在這關鍵時刻她能主動承擔不是好事嗎?我心裏不平衡這不是妒嫉心嗎?一定去掉它。

又過幾天另一個片的協調同修來找我,進門就說,「我來取錢來了,我上次把請律師的費用交給你了,你現在不是協調人了,人家都說我不應該交給你,你給我吧,我得給某某(協調人)了。」我聽後心裏一陣難過,本來這筆費用放在誰那不算甚麼,既不能體現甚麼權利,也不是給哪個人用,可不知為甚麼我的心很難受,心想當初你要把錢放我這時我就不願意收,可你非叫我收著,這筆錢現在還沒用上呢,要是已經用完了,今天我不當主要協調人了,你還不認為我把錢貪污了嗎?我一邊催促妻子快點把錢給她,一邊強忍著想,你也太勢利眼了。等同修走後,我向內找,知道真的不是同修的問題,還是自己的妒嫉心沒有去乾淨。此時我也悟道,所有的同修都應該把自己當作主角,誰看到、想到了應該做的,就主動的去提出自己的想法,只要符合法,大家都應該用心去默默配合補充圓容。自那以後,無論同修提出做哪個項目,我都要求自己以一個普通學員、普通協調人的角度做好自己該做的。

(四)願作一根線 把珍珠連起來

在我擔當義務輔導站站長那時,雖然知道大法沒有官當,大家都是修煉者,站長、輔導員不能標誌著修煉的好與壞。但是當初在大法洪傳的初期階段,得法的很多人觀念都很重,大家自覺不自覺的都把站長當作官,特別是當時的站長本身又多是有些常人工作能力的同修,再加上學員要得到修煉需要的書籍、音像和資料,又多是從站長、輔導員那裏獲取。這就更促成了學員對站長、輔導員的依賴和崇拜。就更容易加重「官」 的觀念。個人認為這也是邪惡開始迫害先綁架站長的原因。

正法修煉開始後,因為迫害的很嚴重,在保護自己的心理驅使下,大家都希望那些站長或新走出來的協調人成為大家安全上的依靠。而協調的同修在這樣的環境中也容易滋生證實自己的心。這樣就促使一批一批的被依賴的協調人被舊勢力鑽空子迫害。我幾次被迫害後,我就探究協調人被迫害的原因,越探究越覺的無法跳出這個規律,一方面覺的做好協調是自己的責任,一方面又怕自己的人心和同修的人心被舊勢力利用,特別是看到各地的協調同修不斷的被迫害,保護自己心很強。

零九年九月的一天我在家中學法,一個同修來我家,進門就告訴我她上樓時有人一直跟蹤她到樓上,我到陽台往下一看,樓下,樓梯口來了許多人和車輛,他們把整個樓梯口都圍住了,那個陣勢好像隨時可能動手綁架我,我想無論如何我要通知大家此時別來我家,也通知妻子先別回家,奇怪的是在我出去的這個時間段外面的人沒了。當我弄清楚妻子參加的學法小組十幾個人同時被綁架了,並把消息傳給大家的時候,再回來時,我家的樓外又到處是人和車。我已經再無法回到家中了,從那天開始我家就被警察二十四小時蹲坑看守。

邪惡之徒為了抑制我還放出風來,說我妻子搞活動都是我指使的,我的病已經好了,不適合保外了,要收集我所謂的「犯罪證據」,從新把我收監。本來妻子被綁架自己就有壓力,再加上聽到這些消息,簡直壓的我喘不過氣來,別說參與協調,就是把自己保護好別出問題都覺的很難了。由於整體協調不起來,不能形成拳頭,十多個遭綁架的同修,只有我家請了律師,但是走起來非常的艱難。由於整體正念不強,參與迫害的警察被操控的很厲害,不但不理家屬,還叫囂,「我就抓人、打人了,你願意上哪告就上哪告去」。一個月過去了,那些走關係的同修回家了,那些堅定的同修被非法勞教了。好在還有其他的協調同修還頂著壓力一邊協調同修,一邊給家屬講真相,使營救和救人一直沒有間斷的進行著。師父看到我的狀態很著急,就安排同修與我交流。開始我很排斥,誰都不想見,覺的誰都不理解我目前的處境。

後來有一位協調同修找我,我不好意思推脫就見了她,交流中她沒有讓我怎麼做,只談了她在營救同修過程中自己的修煉故事。幾年前當她得知被非法關押在監獄裏的一位同修被迫害很嚴重,同修家屬又不理解和支持大法的情況下,頂著壓力往前走,一邊給家屬講真相,一邊配合家屬反迫害,最後讓眾生見證了大法的美好與神聖,讓監獄裏的同修堅定了正念;也讓眾生給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她的故事對我啟發很大,讓我認識到了自己一顆私心,面對困境不是為法著想,為眾生著想,為整體著想,為他人著想,而是放不下自我還承認迫害,帶著這樣一顆為私的心不但障礙自己走不出來,更不能把整體協調起來。於是,我向師父表示:弟子明白了,整體配合不起來,就是有我不能放下自我的原因,我是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如果能放下個人安危,走到哪裏把大法和眾生放在第一位,還有甚麼可怕的嗎?常人都講「無私就能無畏」。一個大法修煉者放不下自己不還是舊宇宙的生命嗎?

從那天開始,我又回到家中。我與同修一起一邊參與整體協調本地同修和周邊市縣的同修,一邊與家屬同修交流。同修配合的越來越多。隨之正念之場也越來越大。此時家屬再去派出所要人,他們就躲起來了。後來同修提出讓我母親和女兒去菜市場和超市舉牌講真相,同修配合發正念。那時母親住在妹妹家,妹夫不修煉,怕把事情鬧大,經常警告我妹妹和我母親,不能因此影響孩子的前途,於是,我就去和母親交流,讓她來我家這樣配合起來方便,母親說:「那不行,我聽說他們還要抓你呢,我不能再給你找麻煩。」我說:媽媽您忘了我們是有師父在管著,他們說了不算。母親想了一下說:好,我去你家。

接下來我陪著母親和女兒去市場舉牌講真相,那天雖然天氣很冷,去配合的同修很多。很多世人一邊圍觀,一邊聽著真相。在本地造成很大的轟動。後來又去本地最大的一家超市舉牌講真相。由於整體配合的越來越好,那個派出所的警察也變了,打我妻子的警察主動向我女兒道歉,表示可以和律師上法庭,可以承擔打人的責任。

最後那一天,去派出所的同修很多,很多同修都進到派出所裏面,有的照相,有的向警察講真相。又去了公安局信訪辦,信訪辦的主任看到來了這麼多人,很驚慌,他說:怎麼來這麼多人,你們派出五個代表就行了。我女兒說:這還算多嗎?你再看看外面,他一看這麼多人急切的問原因,我女兒就把她媽媽被綁架,被打的原委講了一遍。他說那你們可以找派出所的上級機關公安分局,我女兒告訴他,他們和派出所一路貨色。他又說:那你可以再找公安局法制科。女兒告訴他:「那裏更邪惡,他們不但不解決問題,還要把我抓起來呢!」這個主任一聽火了。「哎呀!還沒人了。」馬上吩咐他的工作人員給法制科打電話,讓那個科的科長來解決問題。結果法治科長沒敢來,公安局派出國保大隊的教導員來了。此刻國保大隊的教導員也失去了往日的邪氣,站在門口商量叫我女兒出來,說他要給解決問題。我女兒說:「我不聽你的,早就找過你了,你都不管。」國保大隊的教導員為了表示他的誠意,他當時就給那個打人的派出所所長打電話,還把那個所長罵了一通。就在此時,我女兒接到電話,說他們把已經批勞教一年的妻子同修放回來了,現在在派出所等著叫家人去接呢。

一個那天曾參與營救的同修回憶起當時那個場面的時候,激動的說:那一天我感受到了整體配合所展現出來的法的威力,似乎就要法正人間了。

接下來我們繼續協調周邊市縣,繼續整體配合營救還被關押的同修,十多天後,本地的勞教所支撐不住了,把幾位即將到期的同修釋放了,把其他同修送到了省城戒毒所。就此,一個曾經向全國勞教所、監獄介紹迫害大法弟子經驗,被司法部授予先進單位的勞教所徹底解體了。

有了這段體會,我們把目標集中到解體省戒毒勞教所這個黑窩上,由於周邊市縣配合的同修越來越多,這個黑窩開始搖搖欲墜,最後這個黑窩也解體了。看起來似乎是邪黨的勞教制度暫停了,我們參與的大法弟子都有感受,因為他們早就揚言要把堅定的大法弟子送到監獄或洗腦班繼續迫害,可是他們的計劃不但沒有得逞,還顯的異常的害怕,甚至不敢讓家屬在戒毒所裏直接接人,把大法弟子一個一個的拉到車站、大橋底下,還想叫大法弟子給他們證明,他們沒有參與迫害等等。

後來我們總結解體黑窩過程的體會,大家都一致的感受到:師父把路都鋪好了,就等著大法弟子往前走,解體黑窩並不難,過程中體現的是整體提高和協調配合,也是沒走出來的同修走出來的機會,當然協調配合好又需要協調同修有放下自我,無私無我的境界。

這麼多年的修煉路,無論是多麼的艱難曲折,我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平安走過來了,闖過的一個個巨關巨難都浸透著師父的「佛恩浩蕩」,在這見證大法神聖與威嚴的偉大時刻,再一次感謝師尊用巨大付出延長來的時間,弟子一定把千萬年的等待就剩最後最後的一段路走好走正。謝謝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再去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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