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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年冤獄 小號折磨兩年五個月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十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報導)吉林市法輪功學員張洪偉,二零零一年去北京上訪為法輪功鳴冤,被房山區良鄉派出所警察綁架。先後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北京公安局七處,後被房山區法院非法判刑十三年。

「固定床」迫害十八天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中旬,他被劫持到長春鐵北監獄,絕食兩個月,遭長時間灌食迫害。

中共酷刑示意圖:銬在床上
中共酷刑示意圖:銬在床上

二零零二年三月六日,身體非常虛弱的張洪偉被轉入吉林監獄,在入監隊,張洪偉拒絕「坐板」(即九十度角坐姿、兩手背後、兩腿伸直並攏不能彎曲,此姿勢五分鐘後就使人腰酸腿痛難忍),被獄警關小號三天、被固定在「固定床」上折磨十八天,遭嚴管犯人許思楊暴打。張洪偉一直絕食抵制迫害。

五月二十八日, 九名參與長春插播真相的法輪功學員楊光、孫長軍、劉偉明、張文等被劫持到入監隊,張洪偉被轉到十監區關押。

小號「固定床」五十二天

十監區專門成立一個洗腦班,專門「轉化」迫害張洪偉。李小成、王紹臣等五個犯人二十四小時兩班輪換的監控、毒打他。

當時吉林監獄關押著大量法輪功學員,最邪惡的是四、五、六監區,獄警教唆犯人用「抻床」、「固定床」折磨法輪功學員,「轉化」一名法輪功學員,犯人可以得到三分減刑分。

獄警李永生跑來威脅張洪偉說:不「轉化」的幾乎沒有。一天,李永生給張洪偉下最後通碟,如不「轉化」,下午就上「固定床」。當時張洪偉想要制止邪惡的迫害,在中午趁人不注意時,對準暖氣片的兩個鐵鉤子就撞了過去,連撞兩次,都被甚麼東西彈了回來。張洪偉被送進監獄醫院,包紮後關嚴管室三天。李永生一個月沒再來找他。(編者註﹕大法要求每一位修煉者珍惜生命,即使在極限情況下,也不能自殺自殘。但是必須指出,這是中共流氓集團的酷刑迫害,使原本身心健康的法輪功學員痛不欲生。)

張洪偉在洗腦班被迫害近三個月,二零零二年九月末又被關嚴管室三個月,十二月被關小號迫害。小號是五平米大小,有鋪離地二十公分,每天被逼「坐板」,身後面拉線,不能過線不能動,動一下就遭拳打腳踢。

一天晚上,獄警李永生教唆犯人王紹臣和徐老黑閒聊監獄逃逸的事,第二天犯人王紹臣就去報告,說張洪偉議論逃跑的事,並告訴張洪偉讓他這麼說。二零零三年二月四日,獄政科長劉偉用這種陷害手段給張洪偉上酷刑「抻床」,人呈五馬分屍狀,五臟六腑都被抻碎了似的。犯人宋立國說:你轉化吧,不轉化整你沒頭,鐵人也得給你整碎。

酷刑演示:抻床
酷刑演示:抻床

獄警抻了一天看張洪偉還不「轉化」,才鬆了兩扣。但仍然長時間固定在床上,第一天固定就覺得身體疼痛難忍,呼吸困難,三天後覺得身體的肉像死肉一樣,攤在床上,就像農村活面的醒面隔時間長了抓盆地一樣,十多天後,像脫了一層皮一樣,半個月後手腳便沒了知覺。由於長時間固定,汗水把身下的纖維板浸出一個人形,腳被鐵環鎖的不斷腐爛,二十天後,頭疼難忍,似乎針扎一樣,最後疼痛的像過電一樣,每分每秒的熬著,一個月後,人時而清醒,時而迷糊,有時感覺像睡在霧裏一樣。四十多天後,獄政科授意監區對張洪偉說要把他放下來,張洪偉說;我稀裏糊塗被固定四十多天,你現在把我放下來,得給我個說法。獄警沒給說法,繼續固定張洪偉,直到第五十二天,監區獄警才把張洪偉放下來,此時他腳跟潰爛不堪,骨瘦如柴,跟以前完全判若兩人。

但迫害並沒有結束,張洪偉還是被嚴管關押。過一個多月,獄警又把張洪偉關入小號,當時天比較冷,他只能喝沖廁所的水。

夜半傳來梁振興遭迫害的淒慘聲

當時法輪功學員梁振興被關在張洪偉的隔壁,獄警在半夜故意讓張洪偉聽到迫害梁振興的淒慘聲,梁振興四肢被固定在床上,惡警把他衣服撕開露出胸口,將小號的窗戶打開,讓冷風吹他的胸口凍了一個小時,包夾梁振興的有兩個犯人,其中一個叫王全友,不知他倆誰在梁振興的胸口踏上一腳,還是坐在胸口上,梁振興立刻從嘴裏噴出血來。張洪偉在小號看到王全友拿著帶血的手紙路過門口,眼神惡狠狠的。當時的氣氛陰森恐怖。第二天早上,李永生、譚富華來問張洪偉昨晚睡的怎麼樣,轉不「轉化」。

小號四十度 粥裏下白粉

二零零三年六月十八日,嚴管屋被搬到新蓋的三樓,隔壁就是小號,張洪偉被逼在角落裏,臉距牆壁一尺多遠,他們把窗戶用塑料布都封死,當時六、七月的天氣,非常熱,屋裏四十多度,像蒸籠一樣,汗從後背往下淌,頭髮抓一把和稻草一樣焦黃焦黃,由於人多屋熱,熱氣夾雜著臭氣和汗酸味人簡直快窒息一樣。

同年九月份,張洪偉被關到隔壁小號五號,十監區改造隊長魏向輝多次教唆犯人金東偉迫害張洪偉,張洪偉一直不「轉化」,他們用軟刀子,給張洪偉做荷包蛋吃,也不奏效,又來硬的,叫犯人金東偉施暴,有一次張洪偉被打的鼻口噴血,臉都被打變形。不久魏向輝竟教唆金東偉讓張洪偉給監區寫感謝信,遭張洪偉斷然拒絕,說:讓我感謝監區甚麼呢,感謝他迫害我嗎?

見軟硬折磨張洪偉仍沒有「轉化」的意向,吸毒犯寧偉成出主意說給弄點白粉,上癮後讓幹甚麼就幹甚麼,金東偉就跟獄警說了。幾天後,九月二十六日金東偉去打粥,平時只有半勺粥,那天給打來半盆粥,由於著急,白粉洒了一盆邊,張洪偉問這是甚麼,金東偉說是牆皮灰,張洪偉沒吃。第二天魏向輝把張洪偉提出去探口風,張洪偉沒提下藥的事,他心裏明白,如果揭露他們的罪行有可能活著出不去。

彈眼珠、熬鷹、餓飯、罰凍

十月後,天氣越來越冷,犯人、獄警都穿上厚衣服,而張洪偉還穿著半袖衣服,凍得牙直打磕,而且獄警不許關窗戶,直到十一月十五日,下雪了,張洪偉向他們要棉衣,在眾目睽睽之下,魏向輝不得不把棉衣拿給張洪偉。

這時,監獄更加邪惡了。一次,張洪偉在小號裏看到,李永生帶著勤務犯人張闖、大鵝等,將一位拒絕「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抬到嚴管室,上「固定床」,幾個犯人拿板子的、拿腰帶的、對「固定床」上的法輪功學員一頓毒打。

一次,監獄醫院的獄醫把法輪功學員楊光拉去強行打針、灌食,楊光不配合,他們就把楊光綁在「固定床」上,長達十多天。

入冬後,獄警見犯人金東偉沒能「轉化」的了張洪偉,就又派來犯人於立偉,他逼張洪偉坐涼板,當時五號小號裏沒有暖氣,於立偉自己摟著熱水袋、披著被子都覺得冷。一天,於利偉說獄警給他限時間「轉化」 張洪偉。張洪偉沒有理會他,於利偉就衝上來毆打張洪偉。於利偉還用手指彈張洪偉的眼珠、鼻樑,導致張洪偉鼻子淌血,眼珠十多天後還痛,視物模糊。

於立偉見此招還不奏效,白天逼「坐板」,晚上不讓睡覺,看見張洪偉睡著了就扒拉醒,說這叫「熬鷹」,沒有人能挺過來。這樣熬了張洪偉兩個月也沒達到目的。

「坐板」一整冬

張洪偉被逼「坐板」一直坐到來年三月,坐了一整冬。當時張洪偉耳朵凍破了,開始流膿,最後結痂,耳唇都掉下來了。

那個冬天,惡徒不讓張洪偉刷牙,早晨一勺粥一個小饅頭,晚上一勺湯一個小饅頭,還不讓用手紙,每次便後讓用涼水沖洗。後來有一個犯人給了張洪偉一個牙刷,張洪偉刷了牙,犯人於立偉一腳就踢到張洪偉右側肋骨上,張洪偉半個月睡覺沒敢翻身。

後來張洪偉被調號調到四號嚴管小號,這時監區又派了一個犯人徐雪鷹,和於立偉一起包夾張洪偉。一天晚上,張洪偉身體非常虛弱,半個小時瀉了七次,人迷迷糊糊,生命處於垂危狀態,於、徐二犯見這個狀態又拖了半個小時,一看真的不行了,才報告,後來架張洪偉去醫院時,犯人於立偉還用手使勁尅張洪偉的肋骨,當時張洪偉整個人都不成形了,醫生給他打一針,過了一宿也不給他治療,王元春來了,問轉不轉化,李永生那邊等回話呢,如「轉化」就解除嚴管,不「轉化」還無限期關押。張洪偉說不「轉化」。這樣他又被送回嚴管小號。

十三年冤獄 小號折磨兩年五個月

之後很長時間,大約在六月十八日至七月十八日,省「610」組織了一個「轉化團」到吉林監獄,其中有張靜旭、張洪偉的家屬一直在外面找了市檢察院,控告吉林監獄長期對張洪偉關小號迫害。二零零四年八月末,吉林監獄不得不結束對張洪偉長達兩年零五個月的嚴管小號迫害。

當時張洪偉的身體被迫害的相當不像樣子,很多人都說他活著出不去了。家人曾給他辦過三次保外就醫,都被監獄以不「轉化」為由阻攔。

張洪偉日前結束冤獄出獄。十三年前,他被綁架時才三十三歲,兒子才三歲,如今當年的小伙已面貌皆非,當年的幼兒,已近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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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後一篇文章: 安徽建築工業學院師生遭迫害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