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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寧法官在多個監獄遭酷刑折磨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三月六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遼寧省鳳城市法官、法輪功學員梁運成,二零一零年遭中共構陷、冤判,先後送大北監獄、本溪市監獄和大連市監獄迫害長達三年之久,期間被施以各種慘無人道的極度酷刑:塑料袋套頭毒打、打傷後用辣椒水潑、用鋼針扎手指頭、綁「抻床」(類似五馬分屍)折磨六十天。

梁運成,一九六七年出生,畢業於遼寧鞍山師範學院機械系,後函授吉林大學法學,獲法學本科文憑。於九五年考入鳳城法院,並順利通過全國助理審判員資格考試,九六年 成為正式法官。他修煉法輪大法後,處處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慈眉善目,任勞任怨,下鄉辦案,鄉、鎮政府的飯都從來不吃。

這樣一名正直、善良的法官,因不放棄「真、善、忍」信仰被單位調離法院,調進水利局做普通職工。從一九九九年至今,梁運成被中共不法人員綁架五次,非法勞教兩次共四年,二零零六年在本溪教養院和鞍山勞教所慘遭酷刑折磨,本溪教養院惡警曾對他進行抻床折磨 ,並叫囂:「叫你活活不起,死死不了。」(詳情見《遼寧鳳城市法官梁運成慘遭迫害》)

二零一零年九月五日晚,梁運成與曲山林等五人乘坐轎車行駛在白旗鎮民主村時,被白旗派出所警車堵截,多名手持槍支的警察伙同社會流氓,強行將五人劫持到了白旗派出所,搶走了車上所有的真相資料。兩個月後梁運成被非法判三年。

一、在大北監獄被關小號 酷刑折磨十四天

二零一一年四月,梁運成和曲山林被送進瀋陽大北監獄。大北監獄警察指使犯人扒二人的衣服,搶他們隨身攜帶的衣物及上訴狀等書面證據。二人不服從,遭到了警察高壓電棍的電擊及毆打,並被關進了小號。

在小號裏,惡警用特殊的刑具把梁運成銬在牆上,這種刑具是:在小號的牆上固定兩個手銬,高度在人坐著的時候稍比肩高,寬度也稍比肩寬,把兩手分別銬在兩個手銬上,後背靠在牆上,雙腳戴上腳鐐,就這樣坐在冰冷的地上。法輪功學員曲山林在另一個屋裏,同樣被施用此刑具。而且這種酷刑的特點是:不長時間胳膊、手就麻了,身體也難受,無法睡覺。瀋陽四月份的天氣很冷,惡警指使犯人將二人的衣服紐扣拽下來,將曲山林的褲襠故意撕開,凍他們。

梁運成與曲山林二人開始絕食、絕水抗議。兩天兩宿後,監區長張華叫犯人把二人的手銬、腳鐐打開,晚上睡覺也不給被褥。梁運成在小號裏呆了十四天,曲山林呆了七、八天後離開大北監獄。(曲山林後來被迫害致死)

二、在本溪監獄被上「抻床」 絕食六十天

十五天後,梁運成被轉到了本溪監獄,分到了六監區。六月下旬,梁運成寫了申訴狀,交給了六監區的獄警監區長趙剛,要求將申訴狀遞交遼寧市高級法院,趙剛卻把申訴狀交到了監獄。八月八日,趙剛謊稱監獄管理科找梁運成,將梁運成騙進了小號。

中共酷刑示意圖:長期捆綁並強光照射
中共酷刑示意圖:「抻床」──銬在床上並強光照射

本溪監獄的小號,是單獨蓋的平房。這裏發生的事情,其他人是很難知道的。在小號裏,七、八個警察和三、四個犯人在管理科高科長及警察田勇的指使下,強行將梁運成衣服扒下,套上囚服,剃光頭,把梁按在床上上刑。這種刑的特點是:人仰臥在床上,兩隻手儘量的向兩邊伸直,手腕的盡頭各有一個固定的手銬,手銬分別銬在手腕上,腳上戴著腳鐐,腳鐐間的鐵鏈在中間用鎖頭鎖在一個固定的環上(有時,鐵鏈不在中間鎖,則更殘忍)。就這樣一個姿勢躺著,吃飯、喝水都由犯人喂,大、小便由犯人用便盆接,就是不給打開刑具。小號的棚上有很亮的燈,並有攝象頭,晝夜監控,據說攝象頭的監控是全省聯網的。遼寧省司法廳和遼寧省勞改勞教局可隨時監控。警察們把這種刑叫「抻床」。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梁運成絕食、絕水抗議。三、四天後,獄醫指使犯人給梁運成插管灌食、灌水(管從鼻子插)。灌的是苞米麵加鹽的粥。食管平時放在胃裏,每四天拔出來清洗一次,清洗後再插。有時,獄醫為了折磨他,將管的外壁塗上化學藥劑刺激他的鼻腔、食道。

酷刑折磨的同時,小號裏反覆播放對法輪功的造謠、栽贓、污衊的污言穢語及對許多法輪功學員非法判刑、勞教的「案例」。有時也播放司法部的三十八條及遼寧省針對三十八條的實施細則,這些污言穢語整日不絕於耳。

梁運成被抻了幾十天,身體的很多器官疼痛難忍。而且不給枕頭枕,根本睡不著覺,他頭髮都變白、脫落。有時,犯人給他接完尿後,褲子不給提上來,故意凍他,致使他雙腿的膝關節出現了類風濕及關節炎症狀。

梁運成在小號裏絕食了六十天後,警察把他弄到監獄醫院。五天後,趙剛等人把他送到了大連市監獄。

三、在大連監獄遭鑰匙劃手背、鋼針扎手指

二零一一年十月十三日,梁運成被秘密轉到了大連市監獄。這個監獄和本溪市監獄一樣是一個市級監獄(中國大陸最低級別的監獄,也是最允許胡來的監獄)。郝文帥是監獄長,張孝玉是獄警監獄長(二零一二年八月份左右,張孝玉被調走,一個姓程的人當獄警監獄長),他二人都是從大連市勞教所調過來的。

梁運成被轉到了四監區,這個監區,張偉是大隊長,高偉是教導員,祝安勝是獄警大隊長,警察三、四十人。下轄三個中隊,三個中隊每個中隊都有六、七十人,有時多達八十多人。每個中隊都有一至三名法輪功學員。梁運成被分到二中隊,中隊長叫隋永治。惡警安排四個「包夾」迫害梁運成,一個是「牽頭」(管中隊中所有被關押人員的犯人,一般由監區長任命。各個監獄的叫法不同,有的監獄叫「大組長」,有的叫「技術員」等掩人耳目的名稱。其實都是幫助監區警察隨意打、罵、迫害其他被關押人員的犯人)秦岩,一個是「室長」(監室的頭)李貴峰,另兩個是犯人田清和周芃。周芃和田清不用幹活,日夜輪班監視、迫害梁運成。

在這個監獄裏,包夾有隨意打罵法輪功學員的特權。梁運成剛來第三天就遭到了田清、秦岩的毆打。十幾天後再次被田清毆打。此後,梁運成被包夾及其他管事犯人至少毆打過了十四、五次。最嚴重的有以下幾次: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二零一二年五月,秦岩在大隊長張偉的授意下,指使管事犯人及其他犯人五、六個人,公開在監獄的大院裏打梁運成。幾天後,張偉公開告訴包夾劉傳磊(替換原包夾周芃和楊立國)可以打梁運成。第二天在車間裏,劉傳磊就在眾目睽睽之下,用腳踩梁的腳背,用鞋底打他的臉,用笤帚把打,把笤帚把都打碎了。當天劉傳磊還在張偉、隋永治的授意下,與管事犯人林博打梁運成,劉用鑰匙在梁的手背上使勁地劃,頓時鮮血直流(現在手背上還留下了許多傷痕)。幾天後,劉還在張偉的授意下伙同犯人楊緒霖、孫學立用鋼針扎梁運成的手指頭。

酷刑演示圖:十指插針
酷刑演示圖:十指插針

四、在大連監獄遭塑料袋套頭打掐、潑辣椒水

二零一二年中共十八大期間,張偉指使牽頭范廣財(秦岩走後,他當牽頭)突然用拳頭猛擊梁運成的面部,導致他鼻子血流不止;並把梁眼睛打的都封住了,上眼皮打破,鮮血直流。

惡警為了利益有時也直接迫害法輪功學員,中隊長隋永治至少打過梁運成三次,最邪惡的是大隊長張偉,多次直接迫害梁。最邪惡的有這麼兩次:正值隆冬時節,張偉以梁不配合搜身為由,在警察辦公室的走廊裏,指使管事犯人林博等人把梁所有的衣裳扒光,鞋都給扒掉,只剩下褲衩,然後給他戴上背銬,光腳站在冰涼的水泥地上,並把樓門打開凍他。張偉用手、鞋底打梁耳光、身體,指使犯人用黑塑料袋把梁的頭套住,打、掐梁的身體、陰部,還薅陰毛。然後,把塑料袋拿下來,用整盆涼水從頭往下澆,足足折磨他兩個小時。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冰水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冰水

二零一三年三月末的一天,在四監區的警察辦公室裏,張偉與隋永治、包夾田清及管事犯人於有福等人把梁運成所有衣裳扒光,只留褲衩,脫去鞋,戴上背銬,在梁的褲衩裏放上了許多辣椒麵,並把屋裏的窗戶打開。張偉和隋永治直接打梁,隋用手打,張則用膠皮棒打、用布鞋的鞋底打。張偉邊打邊把冰冷的自來水整盆整盆地從梁的頭上往下潑,犯人於有福負責到洗手間接水,或把地上帶有辣椒麵的污水劃拉到盆裏再送給張偉,張偉再接著潑。辣椒麵的作用是為了辣眼睛、陰部及蟄受傷的創面。這次,梁運成被折磨三個多小時,身體傷痕累累。

二零一二年五月,牽頭秦岩在張偉的授意下,與包夾田清、劉傳磊等人五天五宿不讓梁運成睡覺;同年年底前後,包夾們在張偉、隋永治的授意下又四、五晝夜不讓梁閤眼。

監區還不讓梁運成吃飽飯,不讓他接見親人。獄警大隊長祝安勝明確地說:「省勞改勞教局有令,不‘轉化’就不許接見。」梁運成在大連市監獄的二十三個月中沒能看到親人。有一次,梁的哥哥風塵僕僕地從三、四百公里外的家鄉來到監獄看望,卻被擋在門外。

大連市監獄還「培養了」一些幹活很少,卻得高分減刑,專門以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猶大」,他們原來也是在大連市監獄的邪惡迫害下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猶大」們在教育處警察的教唆下,專門找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談話,拋售他們的邪悟鬼話。

這就是大連市監獄,一個踐踏國法的流氓黑窩。

當日後一篇文章: 在澳洲景點勸三退小故事(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