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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修大法就沒有我今天的一切
文/吉林省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三月四日】

一、坎坷人生

我的坎坷人生,真能寫一本書。我從小被叫作富農崽子:父親經常挨鬥、挨打,生產隊的髒活、累活都得地主、富農去幹。六六年又趕上文化大革命,被劃作「黑五類」提心吊膽的活著。

結婚後我生了倆男孩,可是在大兒子十歲的時候,丈夫有了外遇,對我經常打罵。他們背著我生了一個男孩,我就和丈夫離了婚,帶著倆孩子回到娘家,在親戚的幫助下買了三間土房,靠養豬、養雞生活,孩子的父親也沒有給過撫養費,我想我能生,我就能養的起,我也沒有找他要過錢,可以想像當年娘仨過的是怎樣的日子,就這樣我們相依為命的苦挨著。艱辛的生活與過重的負擔及壓力,使我患有多種疾病:肝炎、心臟病、關節炎、胃病,靠吃藥緩解,雖然清貧,但和孩子在一起也有天倫之樂。

然而就在九五年,二十一歲的大兒子意外被害,我痛失長子猶如晴天霹靂,天塌之勢,我的身體、精神全垮了,各種病情也在加重,怨老天對自己不公,自己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對兇手的恨,對出假證、偽證人的恨,整天在痛苦中掙扎,打官司又沒錢,賣了房子料理了後事,白髮人送黑髮人真是痛不欲生,我整天想著要報仇,自己也不想活下去了,生命的小舟似乎已駛到了盡頭。

就在這時,大法洪傳到了我的家鄉,是慈悲偉大的師尊挽救了風雨中飄搖中業力滿身的我。九六年一月份我終於得到了這萬古不遇的高德大法。我和大嫂住前後院,大嫂身體不好,患有類風濕。大嫂去她哥哥家學法,參加了師尊九天講法錄像班,回來後我去看她,她變化太大了,像換了一個人似的,滿面春風,沒有病痛的樣子。她說怎麼煉功、怎麼做好人、師父給消業……聽著聽著,我打了兩個噴嚏,我說:師父給我消業了,我也要煉功。

師父真的給我消業了,感冒症狀我也沒吃藥,二十多天好了,從此我走上了返本歸真之路。後來我消了一次大業,那真是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的,連骨頭,內臟都疼,我在炕上滾了七天叫了七天,家裏人要送我去醫院,我說我不去醫院,我也沒有病,是師父給我消業,我能承受的住。十天後全好了,以前的多種病也全好了,從此無病一身輕。後來我到煉功點煉功,看師尊的講法錄像。有時也在家煉,家裏有大嫂、二嫂、侄媳和我們在一起煉功。

隨著學法修煉,我明白了法理,知道了長子是前世欠下的命這世還了。心性提高上來了,我也就不那麼想他了,也就不那麼痛苦了。但每次過心性關,業力返上來時,那還是剜心透骨,對兒子的思念,對兇手的恨,一切不好的思想又返出來了,我就多學法,隨著不斷的學法修煉各種不好的心一出來我就去掉它,過一段時間又返出來,又去掉它,一次次返,一次次的去掉它,就這樣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鼻涕一把淚一把的過了一關又一關。反反復復中終於磨去了這顆常人心,現在已經完全放下了,大法化解了我的恩怨,化解了仇恨,沒有慈悲偉大的師尊,沒有這偉大的宇宙大法,就沒有我今天的一切。

二、證實大法

大法洪傳,深得人心,煉功的人越來越多。九九年七二零江氏流氓集團對大法的迫害鋪天而來,編造謊言,誣蔑師尊,誣蔑大法;家裏的幾個親人嚇的都不敢煉了,說甚麼的都有。我沒有動搖,我師父說的才是真的,才是對的。從得法以來師尊講的每一句法我都相信,這麼好的功法不讓煉,一定是政府搞錯了。

我就和同修上省政府去上訪,政府不給答覆動用軍、警把我們強拉上車送到各地,我被關到警察學校;讓我們寫出姓名,住址,不寫不讓回家,我們八個人沒寫被帶到一個屋,門牌上寫著「精神科」讓我們蹲著,誣蔑,羞辱我們,晚上八點多我們誰也不說才讓我們回家,後來邪黨派出所按照名單抄家,有的家被抄了大法書被搶走,我一本大法書也沒有損失,鄰居撿到大法書都給我送來,還有兩本《轉法輪》,我都珍藏起來,後來送給了沒有書的同修。

師尊讓我走出來證實大法,我在夢中看到好多好多的法輪在天上轉,各種顏色都有,師尊的法像在天上被倒放著……我悟到師尊的法像不能倒放著,得正過來呀,這麼好的大法被塗抹,師尊被誣蔑,我們要走出來證實法,討回公道,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

九九年十月,我和同修去北京上訪,為大法說公道話,在車站被綁架,車票被搶走,送大廣拘留所被迫害十五天,警察問還去不去北京,我說「去」;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我說「煉」。回家後這大隊的人就派人天天看著我,家裏人也看著我怕上北京,大年三十當地「610」也來我家騷擾,我就多學法背師尊的《洪吟》,背師尊的經文,看《轉法輪》。

二零零零年四月份,我和同修去北京證實法,這次順利到達北京,在天安門廣場煉功,抱輪,警察跑來把我們綁架,我被綁架到當地收容所迫害半個月,一個門牌上寫著治保科,屋裏掛著佛學邪會的惡人姓李嚇唬我的家人,說要勞教我,姐姐害怕,背著我替我寫了不煉功的保證,被那個姓李的惡人勒索兩千元錢。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再次去北京證實法,在天安門廣場煉功被打,被綁架,讓我說出地址,我說是長春的,不一會來了倆個便衣把我帶上車,在路上說等回去就收拾我,後來知道他們是長春公安一處的,在北京蹲坑,專門抓法輪功學員,回到他們住處,我不說詳細地址,他們對我大打出手,我比他們的母親年齡還要大,他們倆個人換班打我的嘴巴子,罵我羞辱我,他們的手打疼了就抓著我的頭髮往牆上使勁撞,頭被撞出幾個大包,頭髮一綹綹的被拽下來,他們就這樣撞一會兒打一會兒,我卻不覺的怎麼疼,他們卻一邊打一邊搓手說手疼。我當時不知道他們手疼甚麼,後來悟到是師尊給我擋著呢。他們又誣蔑師父,我說:「那是我師父!」他們就不再打我了。我悟到是我的正念出來,他們不敢打我了,他們是那麼的可悲,那麼的可憐,又那麼害怕師尊害怕大法。他們把我送到八里鋪拘留所迫害。

二零零一年六月,當地派出所和「610」人員到我家,逼我寫不修煉保證,我不寫,他們就把我綁架到臭名昭著的長春市興隆山洗腦班迫害,有個惡警叫張征震,非常邪惡,經常打罵法輪功學員,不放棄修煉不讓回家。我、大李子、鐵蛋(化名)關在一起,我們一起背法,背《論語》,背《洪吟》;一起交流,決不放棄修煉,不讓師父傷心,不違心的寫甚麼、說甚麼。

慈悲的師尊鼓勵我們:在夢中有一個人給了我一個小黑盒說裏面裝著三個果;我接過小盒就一個勁的說這果怎麼這麼好!這果怎麼這麼好啊,但沒看見是甚麼果,小盒有三個格;有一個格裏面是果,有一個格外面有一個標籤上面寫著食鹽,還一個格標籤上寫著沙子,醒來清清楚楚,鐵蛋會悟;說黑盒就是洗腦班,三個果就是我們三個人,我們要食言就是沙子。

悟到師尊的點化,我就開始反迫害,絕食十三天出現病業狀態,大夫說肝大,肝硬化,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我正念闖出黑窩回家,被勒索伙食費一千四百元,被迫害四十七天。回家後兒子讓我到醫院檢查身體,一檢查甚麼病也沒有,又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三、救度世人

那時,我和同修出去發真相資料,遠處和同修打車去,近處和同修結伴去,有時自己出去發。有一次,我從天黑髮到天亮在一個小鎮發了七百份真相資料,還有一次,入冬,兒子騎摩托車帶我回娘家,我帶上資料,凌晨三點多鐘發完資料,早晨兒子得趕回去上班,我想多呆兩天,媽媽也捨不得我走,兒子不讓,非得讓我和他一起回去,我心想兒子很孝順,今天是怎麼了,沒辦法只好跟他回去,我們娘倆騎摩托車剛走,鄉派出所的吉普車就到了娘家來抓我。原來我被惡人構陷,是師尊借兒子的嘴讓我回去,使我躲過了這一難。

二零零二年二月有一天晚上,我和同修打車到農村講真相,發資料,貼不乾膠,一路上老是迷路,也沒悟到是師尊的點化,講真相沒錯,是這次行動有漏,被惡人構陷,被非法批勞教兩年,送到黑嘴子勞教所五大隊迫害,勞教所陰森恐怖,不「轉化」的被迫害的嚴重,打罵,電棍電,包夾,看誣蔑大法的錄像,不讓睡覺,不讓洗澡,利用邪悟者,猶大進行所謂的幫教,「轉化」,她們講她們邪悟的那一套,我就發正念,在心裏背《洪吟》、背經文、背《論語》、背《大法堅不可摧》、背《弟子的偉大》。我的心裏堅信師尊,心裏裝的是大法,她們那一套對我一點作用也不起。

勞教所奴役法輪功學員,起早貪黑的幹活,為他們掙錢,坐兒童板凳,冬天用涼水洗澡,我被迫害的腰疼、腿疼、腳疼。有一次我被惡警張立紅狠狠的踢了一腳,正踢在軟肋上,晚上睡覺都不敢翻身,疼了一個多月,她們逼我寫思想彙報,我就寫大法怎麼好,能祛病,讓人做好人,大法化解了我心中的仇恨……她們就罵我,用電棍電我,給我加期迫害。勞教所隔一段時間就搞攻堅,搞「轉化」迫害,找來猶大搞幫教,對不「轉化」的學員進行迫害。

我是鎖著修的,師尊經常在夢中點化我,有一次他們要加重迫害我,有同修告訴我說,大隊長要收拾你,我聽後心裏也緊張,因為那裏是魔鬼的煉獄,不「轉化」隨時都被加重迫害,後來我把心一橫:我不怕你,你迫害不了我。於是師尊加持我的正念,在夢中我和我的親人在河邊的小路上走,跑出來一條黑狗要咬我,我的親人一指那狗,狗就乖乖的回去了,走了幾步,又跑出來一條大狗,淺黃色,長著老虎腦袋,要咬我,我的親人一指,它又乖乖的回去了,醒來清清楚楚,悟到黑狗是獄警,大狗是大隊長。後來他們沒有加重迫害我,是偉大慈悲的師尊為我除去了這一難,有很多像這樣清清楚楚的夢,我就不多說了,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我走過那段艱難的歲月。

零三年,八十八歲的老父親經受不住這一次次的打擊,懷著對女兒的思念離開了人世。在那地獄般的魔窟裏,如果沒有師尊的慈悲呵護,沒有大法,我是走不過來的。

零四年我回到家中,家已經不像樣子了,住的是親戚家的房子,後來被佔地,強拆。

四、建資料點

零五年,我去了兒子家,他在邊遠的一個小鎮靠打工生活。在兒子家認識了當地的同修A和B,交流中知道當地沒有資料點,師尊的講法、週刊、小冊子和《九評》等都要靠外地同修給,同修們想建一個資料點,問我能不能做?我說可以做。我想來到這裏也不是偶然的,這裏有我的使命,有我要走的路,有我要救的眾生。

但我心裏也沒底,一個是不會使用電腦,一個是當時邪惡也很猖狂,資料點被破壞、同修被綁架也時有發生。我就學法,背《大法徒》,不好的思想一冒出來,我就解體它,有了正念就能跟上師尊的正法進程,師尊要的,我們就做,為了講真相、救眾生,協商好了我就和同修B到外地學習電腦、打印技術。

五十多歲的我連鼠標都不會拿,小時候學的拼音早忘光了,從頭學吧,在師尊的點悟下,在同修的幫助下,五天我學會了拼音、打字、上網、下載、打印等技術。在電腦上打字,打出了《論語》。七天回家,外地同修提供了一部電腦,一台激光打印機,一台佳能彩噴打印機,和一些耗材。打了一個出租車把東西裝上車,我們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求師尊加持我們安全到家,不要讓人看見,結果大白天往樓上搬東西就一個人也沒碰著,技術同修給安好了電腦打印機,就這樣資料點運行了。

技術同修走了,困難也就來了,每次打印資料都浪費紙張,心想同修省吃儉用省下來的錢是救度眾生的,不能老這樣浪費呀。心裏著急,不能靜下心來學法,忘了自己是個修煉人,忘了師尊告訴有問題向內找,把火撒在同修B身上,心想我不會你怎麼也不會呀,和同修生氣,臉色也不好看,老向外找,後來同修B有別的項目要做,他說資料由我和同修A做。我心裏又不平衡了,心想:我們這還甚麼都不怎麼會,你撤出去幹甚麼呀?你能撤出修煉嗎?同修B的心性好,沒有和我發生矛盾。後來我悟到是自己錯了,覺的很對不起同修B。怎麼辦,只有讓資料點正常運行,這是我們三個人的共同心願,也是師尊要的。

同修A告訴我不要著急,浪費點紙不要緊,會了就好了,告訴我要多學法,每天學兩講《轉法輪》,多發正念,後來我就背《轉法輪》隨著學法修煉,心性也在提高,大法開啟了我的智慧,有時不知怎麼做時,鼠標自己跑到那,我一點,正是我要的,是師尊在幫我,外地技術同修也常來幫忙,周圍的同修都幫著發正念清除干擾資料點的一切邪惡,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在同修的幫助下,資料點正常運行了,能做週刊、小冊子、《九評》,真正的起到了救度眾生的作用,後來能做大法書,新經文,師尊的各地講法,到後來做《轉法輪》,師尊的法像。

耗材用沒了怎麼辦,得去買呀,買耗材也是一個去怕心的過程,一個老太太買耗材是很招眼的,我的不好的思想老往出冒,讓人看見怎麼辦呀,別人問我,我怎麼說呀,又一想這不是我,我就發正念解體這不好的思想,買耗材得到二百多里的城裏去買,自己沒有車,我就買來編織袋,一箱紙裝一個袋,裝好再裝上車,心裏發正念求師尊加持不要讓人看見,每次都安全到家,安全的搬到屋裏。這都是師尊的加持,師尊在做。因為「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

後來租的房子到期了,我又搬到地房去住,地房很大有十來間,人來人往的白天不能做資料,就在晚上做,夏天很熱不能開窗,機器響開窗不安全,冬天屋裏很冷穿羽絨服還冷,但我不覺的苦,因為我在做最正的事,我在助師正法,兌現誓約。

後來房主把另一半房子租給了法庭,和我們走一個門,走一個走廊。我們悟到這是針對資料點來的,這是干擾;我們就發正念鏟除它背後的邪惡因素,打官司告狀的人很多,很鬧人,但晚上沒有值班的,我就晚上做資料常常忙到深夜。那時兒子結了婚,生一男孩,我就看孫子,孫子睡覺我就學法,還是晚上做資料。親戚來我家笑著問我,是你的法大,還是它的法大?我說當然是宇宙大法大,它那敗壞了的法律甚麼也不是。由於師尊的加持,同修不斷的發正念,一年後法庭搬走了。

兒子知道大法好支持我,幫我買耗材,做證實大法的事,兒子得了福報,買了客車跑營運,由給人打工到自己養車。

資料點安全的運行了四年。零九年我又搬到了外地,資料由別的同修做。環境變了人心也在膨脹,我老想多掙點錢還清外債,結果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客車被貨車追尾,導致五輛車相撞,客車前後都被撞壞,前面風擋和車前臉全被撞壞,後面撞的更嚴重,車座壞了十多個,可一車的旅客沒有一個受傷的、破皮的,尤其是司機,車長也沒受傷連皮都沒破,是慈悲偉大的師尊保護了這一車人。責任劃分:對方百分之百的責任。怎麼會出這麼大的事:找自己,是自己執著掙錢這顆心被邪惡鑽了空子,找到了執著心就去掉它,在法上提高上來,師尊告訴我們:「我們修煉人講隨其自然,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1]真正的在法上提高上來,情況就不一樣了,現在我家已經還完了車貸、外債,收入也很好。

來到外地,環境變了,和當地同修也沒聯繫上,怎麼辦?來到這裏,這裏一定有我要救的眾生,同修給了我一個筆記本電腦,上網看師尊講法,看同修交流文章,又幫我買了彩噴打印機,我就自己做資料,自己發,打印真相幣,不花沒有真相的錢,碰到有緣人就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有時白天發資料,有時晚上發,晚上出去講真相。下樓,上樓不能穿鞋,怕吵醒鄰居,也不安全,防盜門動靜也很大,每次講真相我都發正念,清除所到之處的邪惡,求師尊加持我平安回來。

有一次凌晨兩點多鐘,我出去發資料,要把一份資料放在摩托車上,但覺的不合適,怕被風刮掉,我就拿回來,這時屋裏有人大喊:幹啥呢?我當時一驚,馬上鎮靜下來,平靜的說:喊甚麼呀?他又喊,當時離門衛很近,還亮著路燈,我心想不和他糾纏,我還得發資料呢。心裏發著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在師尊的呵護下有驚無險,發完最後幾份資料,安全回家。

回想十七年的修煉路,在師尊的點化下,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我闖過一個個魔難,跟頭把式的走過來了。師尊為弟子付出的太多太多,無法說清,師恩難報,唯有多救人,精進再精進!

最後讓我們一起以師尊的《師徒恩》共勉:

狂惡四年颮 穩舵航不迷
法徒經魔難 重壓志不移
師徒不講情 佛恩化天地
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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