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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體黨文化毒素 全心講真相救眾生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二月二十四日】我於一九九九年春天喜得大法,當時只讀了一遍《轉法輪》,就有站在摩天大廈上俯望世間的感慨,我十分明白這部大法就是我要找的。那時每天與家人同修在一起學法、煉功、切磋,沐浴在佛光裏,心中有說不出的喜悅。

一、解體黨文化毒素

然而僅僅幾個月後中共的迫害就開始了,鋪天蓋地的謊言、造謠、誣陷……這一切我全不相信,我深深的知道師父是最偉大的,大法是最正的。後來幾個家人(同修)同時遭迫害,天塌了一般,我的心也受到了很大的傷害。怕心,對親情的執著等等人心,加上法理不清,我把一本《轉法輪》藏了起來,過上了常人的日子,荒廢了幾年的時光。師父沒有丟下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慈悲點化,讓我通過天目看到了自己已處在危險的邊緣,我又從新走進大法中來。學了師父七二零以後的講法,我知道了大法弟子的責任和使命,明白了為甚麼要講真相、證實法。同修又讓我看了《九評》、《解體黨文化》,清除了頭腦中邪黨灌輸的毒素,使我看透了邪黨「假、惡、鬥」的本質,聲明曾給邪黨寫過的文章全部作廢,從此以後不再為它寫一個字,並且燒毀了邪黨給我的所有所謂的「榮譽證書」。

想起長期被邪黨欺騙、愚弄卻渾然不知,還為它「歌功頌德」,我十分羞愧。我從小就喜歡文學,喜歡寫作,曾夢想在這方面能有所發展。我雖然在工作單位是個工人,卻給邪黨寫過不少為它「歌功頌德」的東西,還到單位的各個部門去演講。平日裏,領導們找我寫東西都形成習慣了,而且邪黨一組織活動就找我,領導和同事們都叫我「才女」,我也曾沾沾自喜。

如何拒絕參與邪黨的活動,是我從新走進大法後所面臨的一大關。幾天後,班長讓我寫一篇新聞,我說沒有甚麼新聞可寫(以前寫的也是瞎編濫造),她說那也得寫。過了幾天,班長問我寫了嗎,我說沒有,她說再不寫就罰我五十元錢。當時我的工資僅幾百元,五十元錢不是個小數目。我有點怕,也有點心疼錢,就想暫時妥協一次。可一想到自己已經發表了聲明,向師父表了決心,我不能欺騙師父,不能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既然我選擇了修煉「真、善、忍」,我就要做到「真」,而且妥協一次,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又會像以前一樣無法擺脫邪黨的牽制。於是我把心一橫,嘴裏沒說甚麼,心想罰錢我也不會寫的(當時並不明白是邪惡想經濟迫害),沒想到此事竟不了了之。後來又有領導找我寫東西,我只是笑而不應,一拖再拖,直到拖黃;找我去演講排練,我就光幹自己的本崗工作也沒去。雖然感到有很大的壓力,也知道領導們會因為我不再支持他(她)的「工作」而漸漸的看不上我,但一想到自己是大法弟子,要做到心口一致,我不能再幫著邪黨矇騙老百姓。在這個過程中,我去掉了求名的心,怕領導不喜歡我的心、虛榮心、顯示心等等許多人心。時間久了,領導們也不再找我了,我終於闖過了這一關。

不為邪黨寫文章、演講了,其它的活動我也決定不再參加。一次「十一」前夕,單位要舉行體操表演為邪黨慶祝,我很不情願,但全班所有的人都要去參加,我也只好跟著去排練。去了兩次,我越想越不對勁,我怎麼能去為迫害大法弟子的邪黨慶祝,第三次我就沒去,還有一些人也沒去。班長回來後瘋了一般的大喊大嚷(平時她從沒這樣過),挨個叫起來單練。我的心也慌了,起身去了廁所躲避。突然間我問自己:你為甚麼要躲?你上廁所躲甚麼?!班長這種無理智的表現,不正是因為有邪惡操控嗎?「法正乾坤,邪惡全滅」[1],我發著正念回來了,坐在自己的工作台的椅子上,就在班長的眼皮底下。此時我沒有了一絲怕意,正念非常強:看誰敢動我?!師父說,「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2]班長竟像沒看見我一樣從我身邊走過去叫別人了。事後,同事們都很奇怪:班長把沒去的人全叫起來單練,怎麼就沒叫你呢?我微微一笑,心想:我是誰呀!我一直定住一念:我不去!我不去!並請師父加持。果然,第二天班長念了幾個人名,說可以不用參加體操表演,其中有我。

又有一次快到「七一」了,班長讓我參加合唱,當然要唱的都是邪黨歌曲。這回我直截了當的說:「姐,工作上的活兒你讓我幹甚麼我都去,毫無怨言。可是以後甚麼十一、七一之類的活動我全拒絕參加,如果我不參加你覺的為難,那我就找書記嘮一嘮。」我曾三次以旁觀者的身份給班長講過大法真相和三退的事,雖然她沒有表態,但我感受到她明白的一面已被深深的觸動。班長甚麼也沒說,走了,她心裏知道我要和書記說甚麼,從此再也沒找過我。期間,有同事要借我的服裝參加邪黨活動我也拒絕了,並說明了原因:「共產黨腐敗成啥樣了,我討厭它,它搞的所有活動我全不支持,希望你諒解。」

邪黨舉辦活動,強迫所有的人要去觀看,不許請假。我想大法弟子絕不能去為邪黨捧場,不讓請假,那就不請,到更衣室換完衣服我就走。有的同事擔心的問:「你走能行嗎?」我說:「強迫人演節目,還強迫人去捧場,只有共產黨才能幹出這種事。我不喜歡看,這是我的自由。」我沒與任何領導打招呼就走了,同時發正念解體邪惡,它們不配操控任何常人找我的麻煩。事後沒有人問我為甚麼沒去看演出。看著被邪黨綁架的世人不情願的為它去唱去跳,我的心裏很不是滋味,也發正念解體這些毒害世人的邪黨活動。

班組裏有幾個同事,我曾幾次勸他(她)們退團隊,他(她)沒退還入了邪黨。入邪黨他(她)們請客吃糖吃冰棍,我沒吃,心裏十分難過;領導讓為他(她)們的入邪黨表態,我選擇了棄權。

每隔一段時間,單位就要發安全試卷,答案都是現成的,只要抄上即可。每次都有一道「邪黨的安全方針是甚麼」的題,開始我也答,後來我覺的不對勁,邪黨專搞「假、惡、鬥」,它的安全方針也是欺騙老百姓的,它不配問我,於是我就拒絕回答這道題。還有一回卷子上有五道題,其中有兩道是問邪黨的某次會議的內容,我想它甚麼內容與我有甚麼關係,我根本沒必要知道,五道題我只答了三道。

師父教誨我們:「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3]在工作單位一關關的闖過來,我深深的體會到不能與邪惡有一絲絲的配合和讓步。漸漸的,我擺脫了所有邪黨的活動,同時全心在單位講大法真相、勸三退。

二、全心講真相救眾生

我所在的單位職工很多,原來有許多大法弟子。七二零以後迫害十分嚴重,在我去單位之前幾乎全被綁架,只剩下一個帶修不修的同修。剛開始講真相的時候,我以旁觀者的身份說自己看過法輪功的傳單、光碟,知道真相,並結合親屬(實際就是家人同修)被迫害的事例智慧的講,有的人接受,有的不接受,還有的一聽嚇的就走開。

我一點點的開創著環境,不管怎麼難,我都要救度這一方眾生。平日工人們都很忙,我只有在上、下班的路上、通勤車上、甚至上廁所的功夫講,慈悲的師父總能安排我與同事單獨接觸的機會。我天天琢磨怎麼樣用最精煉、最有說服力的語言講清真相,心繫眾生,費盡心思,沒過多久,瘦的只剩了一把骨頭。通過不斷的學法,師父給我打開了智慧,加上《九評》、《解體黨文化》、《明慧週刊》的幫助,我的頭腦越來越清晰、理性,現在只要很短的時間我基本上就能把邪黨的邪惡本質,大法真相和三退的事說清楚。在本班組講的差不多了,我又惦記著別的班組的人,可是班組之間離的遠,接觸不上,師父看到了弟子的心,就創造了機會。沒多久領導派我去那裏支援,我高興的答應了。那裏的活兒不但累而且很危險,但我不怕,我知道師父時時都在看護著弟子不會有事的,那一刻我也體會到了甚麼叫放下生死。

我幾乎是抓緊一切機會講真相,由於以前總出頭露面為邪黨塗脂抹粉,在單位很「紅」;可現在我卻講邪黨如何的壞,法輪功如何的好如何遭受邪黨的迫害並勸人三退,有人開始在背後議論我,但我一點兒也不知道。一天,一個同事說:「現在有好多人議論你,說你有自己的秘密,跟信法輪功的人混在一起。你注意點吧,作為好朋友,我覺的應該告訴你一聲。」當時我的心也起來了,委屈、怨恨壓的我十分難受:現在的人真難救,我費盡心思講這些是為了救他(她)們呀,他(她)們卻……接著又傳來了中午開大會的通知,全員參加。此時正是二零零八年奧運前夕,我預感著考驗來了,是衝著我來的,正邪的較量開始了。我穩了穩心,拿出一個大法弟子的風範,獨自端坐在休息室的桌子上,感覺自己無比的高大,就像一個主、一個王。我發出正念:各位正神,請將我單位明真相已三退的人管好,不許他(她)們亂講話,同時解體領導背後的邪惡,從休息室到會議室,我一直發著正念。幾個領導輪流講話,開始很邪惡,說甚麼奧運會快開了,不能出任何差錯,不能聽一些小道消息……我就本著一念,不許邪惡操控他們說對大法起負面作用的話,因為還有那麼多的同事不知道真相,更不能讓他們造業。自始至終,領導們也沒有說出對大法不利的話,而且還出現了戲劇性的結局,主任最後說:「不是就相信共產黨,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信仰,但我們都應該記住我們是炎黃子孫,散會!」看著同事們起身而走的身影,我的眼淚掉了下來,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4]。

我依然做著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單位的一名男工好像知道我講大法真相,很是不滿。他的頭別愣著,不帶一點兒善相,出於顧慮心和怕心,我一直也沒跟他講。一天,他帶著挑釁的口氣說:「你有中國心嗎?你信點啥!」一聽這話,我覺的機會來了,就反問道:「那你知道甚麼是中國嗎?」他一時回答不上來了。我說:「中國是中華民族和這片土地,而不是一個腐敗的政黨。」他一震,似乎一下子明白了許多。我一邊幹活一邊講,從邪黨的腐敗到毀滅中國人的道德,從假抗日到歷次運動害死好人無數等等,後來他也罵起邪黨來。由於周圍幹活的人太多,我的正念還不太足,自認為講大法真相還沒到最佳時機,我就求師父:師父啊,假如他是我世界的眾生,請安排我在大街上看到他吧。一天真的在大街上看到了他,寒暄幾句後,我說:「我知道一件事想告訴你,真心為你好。」他跟我到了附近的一個角落,我講了大法真相和三退。他一句也沒反駁,只是很震驚的樣子,並同意自己要在紙幣上聲明退團隊。一段時間後,在通勤車上我與他挨座坐著,我小聲問他退了嗎,他沒吱聲。我趁機說:「你又沒貪著沒撈著,到時候跟著共產黨去陪葬犯不上,我給你起個名字叫××幫你上網退了吧。」他想了想說行。後來這個同事明顯發生了變化,人變的善了,對我也非常的客氣。

我想既然我被安排在現在的工作單位,我就應該把大法真相和三退的消息告訴給這一方的眾生,清除一切干擾,腳踏實地的走師父安排的路。一次一位同修遭迫害牽連到了我,邪惡氣勢洶洶,要到我單位騷擾。事先我已經知道了這個消息,幾天來一直高密度發正念。我想要堂堂正正的像個大法弟子的樣兒,本著一念:絕不能讓邪惡破壞我開創的救人的環境,因為這裏需要我,被迫害不是師父安排的路,無論在修煉上我有甚麼漏,有師父管,我會在法中歸正,我絕不走舊勢力安排的路。後來,警察去了我的單位,但操控他們的邪惡被滅掉了,他們也沒惡起來,也沒找我,只是背後調查了一下。單位領導嚇壞了,找我談話,讓我小心點。當時我的心很穩,想起了師父關於「好壞出自一念」[2]的講法,我說:「沒事,請您放心,絕對不會因為我給公司和領導帶來任何麻煩。你以為它們想抓誰就能抓得了嗎?!」此事不了了之。還有一次十一前夕,我得到消息,單位的保衛科正在悄悄調查我,期間的一天早上,我渾身無力、酸痛、好像虛脫了一樣,當時真想休息一天。可我又一想:在這個時候休息會引起保衛科的誤會,以為我心虛,真有甚麼事,邪惡會利用這些捕風捉影,我要符合常人狀態修煉,今天我就是爬著去也要上班。保衛科甚麼也沒調查出來,此事也不了了之。通過這兩件事,我體驗到關鍵時刻能否堅定的信師信法非常重要。同時,我也向內找了自己:在單位我雖然給很多人講過真相,可幾乎全是以旁觀者的身份講,其實還是隱藏著怕心,不敢表明大法弟子的身份(當然不排除注意安全的因素)。邪惡去了單位,領導們知道了我在修煉法輪功,知道就知道吧,我修宇宙大法怕別人知道,這是多麼骯髒的一顆人心呀,我要把這救人的大法擺在最高的位置。悟到這些,我感到自己的身體被強大的能量包容著。

現在,我不光與同事講真相,路越走越寬,單位的領導、保衛科人員、各個部門能接觸到的有緣人、到我單位幹臨時活的土建工、親朋好友、街坊鄰里、路人、司機、商販等等,我都儘量不錯過講真相的機緣。而且時常以本人就是大法弟子的身份與世人面對面的講。

當然,在講真相的過程中,我也深深的體驗到了救人的艱辛。由於受邪黨謊言的毒害,有的人怎麼說也不相信;還有的人一會兒明白了,一會兒又糊塗了,所以要想救度更多的眾生,需要每個大法弟子長期不懈的共同努力,絕非個人的力量所能及的。據說有個人先後七個大法弟子給他講真相才同意三退。我時常在心裏發出呼聲:同修呀,都趕快出來講真相吧,不怕人暫時不明白不三退,每一次哪怕這個人只聽進去一句話,對他以後的被救度都是一個基礎一個鋪墊。最後重溫師父的一段法與同修共勉:「全面講清真相,正念清除邪惡,救度眾生,堅定的維護法」[5]。

以上是個人在修煉過程中的一點體會,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發正念兩種手印〉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堅不可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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