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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三江再罩「恐怖」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三十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十二月十七日,建三江下屬前進農場再罩「恐怖」。這一天著裝警察和警車更是隨處可見,大街小巷都是便衣和「臨時便衣」。火車站出口,大喇叭高聲喊話,出示車票,稍有懷疑,身份證便被照相、人扣留;客運公路設三道「防線」,所有車輛一律盤查,檢查身份證,稍有懷疑即被扣留。甚至加油站也設卡,一百姓沒帶身份證,被要求罵法輪大法創始人和法輪大法才放行。

當天整個農場被恐怖包圍著,商店、飯店、旅店,全都布控,甚至偏遠於市中心的食雜店有人買貨時都被詢問是否是法輪功。百姓們不知道發生了甚麼,竟有學校老師被欺騙,告訴家長要接送孩子,胡說法輪功要抓小孩,一名李姓小學生被嚇得心臟絞痛,老奶奶領著去看醫生。

這一切,只是由於要對無理抓捕的「建三江事件」當事人進行非法庭審。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日,四位維權律師為被非法關押在黑龍江建三江法制教育基地(實為非法私設的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提供法律援助,遭綁架並受酷刑,同時石孟文、孟繁荔、王燕欣、李桂芳等七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該事件震驚了大陸律師界和社會各界人士,他們隨即組建營救團前仆後繼前往建三江救人,連續靜坐抗議,甚至絕食抗爭,形成了引起國際社會轟動的「建三江事件」。

石孟文等四位法輪功學員在十二月十七日被非法開庭。知情人說:「省政法委親自督陣,從十五個農場調來了大量的警察,再加上街道辦的,甚至前進農場各單位都抽調人,學校老師都被派去執行任務了,連掃垃圾的都被利用起來了。從法庭到園林隊的路上近兩千五百米遠,就布控了近兩千人。」

一、劫持、監控參與旁聽者

(一)「三個警察保護我」

我是韓淑紅,知道我姐夫的弟弟石孟文被非法庭審後,我決定去旁聽,十二月十七日早我和姐夫的二姐石秀花(沒有修煉)打車到前進,一路上碰到兩次警察檢查身份證,記錄身份證號和手機號,警察問我們幹甚麼去,我們說到前哨農場探親,到了前進離法院二十多米遠有警察攔截不讓進,我說我們是當事人親屬要旁聽,警察說不行,我說我是國家合法公民有權利旁聽,警察說不行。

那天風雪交加,天氣特別冷,我們只好到旁邊小賣店去暖和一會,一會,當事人石孟文的女兒石小潔打電話說也到了,我出去接她,看見警察正在抓人,把我也趕到車上,一起抓到公安局有二十多人,逐一檢查搜身,把我的手機、包、耳環、項鏈、手鐲全部摘下來,還有錢全部放包裏登記,態度非常不好。查我錢的時候,我說,我歲數大了記性不好,幫我找一張紙記下來,警察大吼,你咋那麼多事,我還得伺候你呀。

我也急了,我說我是國家公民有權利旁聽親屬的開庭,你們現在是違法的。我們吵起來了,有一個小警察衝過來對我說:「你想咋地?」我說:「不咋地,你們沒有權利非法抓人,我沒犯法,旁聽是公民的權利,你們不讓旁聽還開甚麼庭。」我看見抓了好多人,有的跟他們講理,警察態度非常兇惡。過了很長時間,警察喊我的名字,讓我認領自己的包,並說有人來接我來了,我出去一看是我單位的領導,還有兩個女的,讓我上他們的車,直到下午四點半開庭結束又讓我上警車,把我拉到七星新城警區。

警長跟我談話,聲稱為了保護我,從今天晚上開始讓三個警察保護我。我說不用我哪也不去了,可是不行,我身邊二十四小時不離人,我去哪他們跟到哪,我去交話費,兩個警察就跟著我,我和他們講理,跟著我的警察說,沒辦法我也不想跟著你。二十日上午警察接到電話才全部退去,但是警察還說他每天和我見一面或打電話聯繫我去甚麼地方跟他們說一聲,我要跑了,他的工作就沒了,讓我幫忙別到處走。

(二)十三人圍堵石孟文家門

十六日早六點半,當事人石孟文的外甥女來到了外婆家,門口十多個監控的人就問:「你是誰?今天去不去法庭?」外甥女沒理他們。七點多鐘,當事人的母親、二姐、嫂子、外甥女要去法院旁聽,負責圍堵的十三人在走廊裏站成一排,不讓出去。八旬老人急的直哭,說:「你們到底想幹甚麼,我想見兒子一面都不讓嗎(石孟文從被綁架到開庭不許任何人接見)?」這些人說:「這不是我們的事,為了工作沒辦法。」石秀花(當事人的二姐)一看出不去,就說:「我去上班去,你們還不讓走啊?」他們還是不讓走,說要請示上級,才讓出去。

十八日上午九點左右,青龍山洗腦班的主任房躍春和副主任陶華、建三江管局政法委的常青松、七星農場綜治辦的王宏利(音)來敲門。韓淑娟開門一看是他們,馬上把門關上了,說:「你們來幹甚麼,把我丈夫酷刑折磨成那樣了!」房躍春和常青松說:「你把門開開,我們進屋裏說話。」八十多歲的老母親哭喊著說:「你們來幹甚麼?把我大兒子抓到裏面,用手銬把兩個手銬在兩個床上抻開,把兩個腳用繩子捆上,也吊在床頭上,好幾個小時,使我兒子遭多大的罪啊,差點沒死了,你們真是太缺德了,我家老頭聽說這個事了,就一病不起了,經過搶救住院一個月才保住了命,到現在還攤在床上,我請律師營救我大兒子,又把我小兒子抓起來,又把我小兒子打了,還把律師也打了,現在又要開庭,我要去見兒子一面你們都不讓去,十多個人堵在我家門口,你們真是喪盡天良,壞事幹絕了!你們難道沒有父母、兄弟姐妹、兒女嗎?你們會遭報應的,你們還有臉來我家?」

(三)三名維權人士被綁架、二位當地人被驅趕

十六日晚八點左右,建三江大興農場三名曾經被拘留過的維權人士衝破多道關卡到前進農場參加旁聽,被大興農場八名警察十多名大興農場領導幹部劫持回建三江大興農場公安分局,並連夜做筆錄提審,截至十八日仍然沒獲得自由,農墾各管理局及建三江其他農場到前進農場的維權人士處境也令人擔憂,有的維權人士家附近有不明人員在車內看守。

十七日,有兩名前進當地百姓前去旁聽被警察驅趕。

當地法輪功學員更是首當其衝幾乎毫無遺漏的被監控、軟禁、圍堵。

二、加重監控曾被青龍山洗腦班迫害過的法輪功學員

(一)五個人被安排門口「打撲克」

石孟昌:當事人石孟文的哥哥,被青龍山黑監獄迫害致不堪忍受折磨而割雙腕自殘抗爭。石孟文為救哥哥聘請律師遭抓捕並非法開庭。

韓淑娟:當事人石孟文的嫂子,和丈夫同期被青龍山黑監獄迫害致出現多種疾病。

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十六日下午一點鐘左右,石孟昌回母親家,看到門口有五個人打撲克,當時石孟昌問他們在這幹甚麼,你們是哪家鄰居,是不是監控我們?他們支支吾吾的說我們在這玩玩,是上面派我們來的。這時韓淑娟和老母親出來,認出一個人是在三月份(建三江事件發生時)在石家門口監控的人。當時石孟昌和韓淑娟就給他們講真相,他們說這是我們的工作,我們得吃飯呀。

晚八點多鐘,石孟昌出去扔垃圾,就沒回來,他們向上級彙報。到十點多鐘又來一些人,其中有一個人叫騰懷龍,是蔬菜基地的治安員,他就是今年初建三江事件發生時在石家門口監控二十多天的人之一。十六日晚上他們在走廊裏鋪上紙殼子,有睡覺的,有打撲克的。

十七號早六點多鐘,韓淑娟一開門,騰懷龍就問:「昨晚敲門這麼大聲,又大聲喊,你為甚麼不給開門,石叔哪去了?」韓淑娟說:「你們這樣是限制人身自由,是違法的,擾亂公民正常休息,使鄰居不得安寧。」

下午韓淑娟的哥哥去石孟文的母親家,問石孟昌去哪裏了,有沒有手機號,當時韓淑娟給他哥哥講,你不要幫他們來害我們,開庭屬於公開的,這是合理合法的,你這樣做是不對的。晚上六點多韓淑娟的哥哥又來問韓淑娟,石孟昌回沒回來。

十八號十點多鐘,韓淑娟的哥哥和七星農場書記孫鵬、工會書記季龍江來敲門。當時韓淑娟沒給開門,隔著門說:「哥,你們又來幹甚麼?」孫鵬說:「你的問題我們沒處理好,我們挨批評了。」韓淑娟說:「你們趕快把我小叔子放了吧!」他說:「我說了不算。」孫鵬他們問韓淑娟還有甚麼問題,他們能給解決,是不是還有五千元的保證金沒給韓淑娟,後來又問石孟昌哪去了,不要和律師聯繫,有沒有他本人的電話號碼,把他找回來。韓淑娟就給他們講丈夫石孟昌被房躍春他們迫害吊銬好幾個小時,讓他生不如死。孫鵬說不相信,韓淑娟讓他們進屋來,老人就給他們講他兒子被迫害的事情。

十一點多鐘孫鵬他們又來了,把那五千的保證金送來了,說石孟昌回來時給他們打個電話,他們來時還買了一百多元的水果。

二十日中午十一點左右,在門口監視的人全部撤走,二十一日蔬菜基地的書記曹喜江和治安員騰懷龍又來了,韓淑娟說你們撤走了,怎麼又來了呢?

二十三日二十四日這兩天,都有人來敲門,詢問石孟昌回沒回來。

(二)親戚和鄰居家也被監控

於松江:在青龍山黑監獄遭受酷刑、毒打,兩次被洗腦迫害。

十二月十六日早,前進農場公安分局國保中隊中隊長石平、民警趙軍和其他兩個警察來於松江家進行騷擾。兩個警察把守前門,石平和趙軍從後門進到於松江家院子裏,他們以為於松江沒在家,就將於松江家的後門鎖眼用小棍插進去堵上,前門用煤堆住。十二月十六日晚,社區派出一黑一白兩輛車分別頂在於松江家的前後門,將於松江家的兩個門死死堵住。後來據目擊者稱,僅十六日這一天,警察就來於松江家騷擾四次。

十二月十七日下午,前進農場公安分局社區警務中隊中隊長徐學斌到於松江的鄰居家騷擾,問是否知道於松江下落。並當面追問於松江的妹夫於松江去哪兒了。當天晚十一點多,徐學斌等兩三人去於松江同一棟房的鄰居家搜查於松江的下落。

十二月十八日,公安分局派人分別監控了於松江的妹妹家和於松江的鄰居家。於松江的妹夫和鄰居都養車,公安局不讓他們出車,並拿著於松江趕集去發掛曆的錄像給他們看,以此要挾他們:「(大意)你看他開個大車,拉那麼大一車掛曆去發……」

直到十二月二十日早,監控才取消。鄰居對於公安局如此興師動眾的行為表示不理解,說公安局警察「正事不幹」。

於松江母親年過七旬,於松江的父親因為於松江屢遭迫害而被公安局威脅恐嚇,最後含冤離世。

此次在前進農場非法公審四名法輪功學員,中共邪黨人員懼怕曾被青龍山洗腦班迫害的於松江出庭作證,對於松江母親也進行二十四小時監控。從十二月十六日至十二月十九日,前進農場街道辦負責人於金鳳(女,四十七八歲)和另一環衛工人(女,四五十歲)每天早八點到於松江母親家敲門騷擾,不給開門就一直敲,並進屋監視於松江母親到上午十點左右。於松江的母親要去平房燒爐子,於母走一步,社區兩台一黑一白負責監控的車就跟一步,後來索性讓於母坐他們的車,他們來回接送於母去平房。

(三)被要挾的領導要挾親人參與監控

潘淑榮:遭青龍山黑監獄酷刑、猥褻。

十二月十七日,潘淑榮的女兒不像往常,今天起的很早,並問潘淑榮:媽,你今天幹甚麼去?說話間接到電話,電話那邊要潘女兒監視潘淑榮,不許她今天出去,並以其工作做要挾。潘淑榮女兒知道母親做好人沒有錯,但是她又不想因為母親的事讓自己單位的其他人受到牽連而丟了工作,進退兩難,為難的哭了起來。

潘淑榮從女兒的表現上直覺的知道了,女兒受要挾了。不一會兒前進農場二隊書記和隊長王春利(男,四十出頭)到潘淑榮家,讓她今天別出去了,要不就拉著潘淑榮出去玩一上午,說:「你就別去(法庭)了,只要讓他們看見你的影兒,就給我們記大過。我跟他們拍著胸脯給你打包票,說你今天肯定沒事。」潘淑榮給他們講真相,「我不能不出去,我得出攤啊,我們一天三、四百塊錢,不然我們家生活來源怎麼辦?」

不一會兒,潘的丈夫也被叫回來,讓他看著潘淑榮。潘淑榮說「你把我丈夫找回來,我們兩個都不出去賺錢,家裏生活來源怎麼辦?」王春利說:「他(指潘淑榮丈夫)的(損失)我給拿,你的我就不能管了。」

據可靠消息,農場場長,書記王偉,政法委副書記張國平,公安局都給連隊施壓,讓連隊派人今天看好潘淑榮,別讓她出去。當潘淑榮問來監視自己的親屬是否是農場下令讓看著自己的?他們說不是。

十七號當天,潘淑榮的兩個親屬被派來貼身監控潘淑榮,潘淑榮走哪兒他們跟到哪兒,甚至潘淑榮上廁所,都有親屬陪同看著。十二月十九日,二隊隊長王春利還打電話給潘淑榮的丈夫,問潘淑榮在家怎麼樣。

(四)書記和校警住在蔣欣波家

蔣欣波:遭受青龍山黑監獄酷刑,兩次被洗腦迫害。

十二月十五日晚,蔣欣波的丈夫被前進中學派到建三江來監視她不許回前進,說只要露面就可能被抓,而且學校領導和蔣丈夫都得下崗,而且說農場領導為這次開庭專門開會。

十六日路已設卡,蔣欣波的出租車沒受任何攔截順利到達前進。但發現自家樓道裏有兩個穿黃馬甲的人在吸煙。

十六日晚,因打不通蔣欣波丈夫的電話,中學校長蒙鶴鳴,書記楊慶玉,校警鄭玉江找到其丈夫的姐姐連夜開車到三江,到建三江一中找蔣欣波女兒詢問住址,女兒拒絕。後從班主任那裏知道地址,連夜帶著其丈夫回前進。大約夜裏十一點半敲門,蔣開門後才看到除丈夫外還有三人,進屋後又說了明天不能出去開庭的話。蔣說:「這是公民的權利,誰都可以參加,況且人家是為我而被開庭,我不去連人這兒都過不去,那不是忘恩負義嗎?不能那麼做人。」

楊慶玉說:「其實他們是有目的的,不是為了你,要人只是藉口。」蔣說:「還是你們給他藉口了,如果第二次我不被迫害,怎麼會有這個事發生呢?」楊說:「那你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啦?」蔣說:「正義律師只是常人,都能不懼威脅站出來發聲,我沒有理由不去關注,我不能做不仁不義的事。」

最後蒙鶴明說:「那這樣吧,如果非要去,我就找個大車,找幾個女老師陪你在車裏,他們看到是學校的車就不會抓人了。」之後走了,楊慶玉和校警住在蔣欣波家。

十七日上午,楊慶玉走了,又來了一個校警連永剛和微機老師黃宗林,不提去開庭的事了。蔣和他們提開庭的事,鄭玉江說我得請示領導,後來蒙鶴鳴開車來了,讓全體下樓,讓蔣欣波坐在副駕位置上,開車去法院。

蔣欣波家距法院近,二百多米,一出門卻看到路全被警車封了,根本過不去。蒙鶴鳴就走小路繞道而行。到另一個去法院的路口,又有警車攔路,根本過不去。十六日晚至十九日晚八點多鐘都有學校老師、校警在蔣欣波家裏吃住監控,中學買了很多菜和水果。

(六)走到哪警察就跟到哪

張喜曾:夫妻同期在青龍山黑監獄遭受酷刑、毒打。

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十六日下午四點鐘,七星公安分局新城警區張德海和一名不知姓名的協警來到張喜曾家告誡說:十七、十八日兩天不許去前進農場,因為那裏要開庭審理今年一月二十一日被抓的四名法輪功學員,讓張喜曾保證不去前進農場。張喜曾不答應,張德海威脅說,你如果去了被抓回來不得拘你十來天哪。

張喜曾給他們講理,張德海說,我們也不想來,是上邊讓來的,沒辦法,表現出無可奈何的樣子,然後就走了。後來警察又兩次到張喜曾家裏看是不是在家,這些警察就在張喜曾家樓底下離門只有四米多遠,坐在車裏監視著,後來張喜曾原單位的又派了兩台轎車監視。直到十二月二十日上午約十點張德海和陸軍(女,單位書記)告訴張喜曾,他們走了(指律師走了)沒事了。其實他們每天還在監視著張喜曾,自從十七日到二十日以來張喜曾出門,走到哪警察就跟到哪,不離開他們的視線。

(七)「你一出去我們六個人都得下崗」

石秀英:遭青龍山黑監獄折磨洗腦患胃癌。

在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十六日晚六點多有人敲門,發現三、四人堵在門口,石秀英想去開門,丈夫不讓開門,怕像上次石秀英被綁架那樣,一開門進來十來個警察把石秀英抬走。石秀英家樓門洞裏六個人在看著,有三個人站在門後,有三個人在樓梯上站著,樓下有一台白色轎車,和一輛黑色轎車(車號黑RE3349)停在南陽台窗下。

晚上十點多,有四人向樓上張望,有警車來回跑動,十七日,石秀英的丈夫出去買藥,有一台藍色車和兩個人緊緊跟著石的丈夫。晚上石秀英向看著她的六個人說你們誰是負責的,有個人說:我們是七星農場治安員。石說我明天要去前進農場參加旁聽,我弟弟石孟文被非法庭審。他們說我們給你們反映。

十八日,石秀英要出去他們不讓出去,有一個二十三隊姓李的治安員說我們給你請示了你不能出去,你一出去我們六個人都得下崗,他們說農場綜治辦王洪利說的。石秀英給王洪利打電話說:公開審理我弟弟的案子,為啥不讓我去,我有權利去。王說,你家有人去了,你老實在家呆著,別給我找麻煩。石秀英說你不讓我去,我從窗戶跳下去。王說你可千萬別走啊,你走了,我也就沒工作了。

石秀英的丈夫對這些人的行為很生氣,到七星農場機關找農場領導人不在,到建三江管局機關找人,保安和公安人員不讓進,兩個治安員緊緊跟在身後,走哪跟哪,一直到二十日非法庭審結束後監控的治安員才撤回去。

三、其他法輪功學員被監控情況

(一)兩輛警車前後門每天二十四小時監控佘懷忠

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十七日,七星公安分局西警區警察石眾和另一不知姓名的警察的,到法輪功學員佘懷忠隔壁鄰居家坐著不走,一再追問佘懷忠在不在家。不久,一位不知名的七星居民委女工作人員和居民委主任呂海建先後到了鄰居家,都在問佘懷忠在不在家,他們說堅持四個小時就完事了(指前進非法庭審四個小時就完事了)。居民委主任呂海建又親自到佘懷忠家,追問佘懷忠的父親佘懷忠到哪裏去了,後來居民委又兩次打電話以核對身份證為由企圖再次到佘懷忠家實施監控,被拒絕。不知是七星居民委還是七星分局警察竟然將佘懷忠家後門用鐵絲擰住,以阻止出門。

佘懷忠家道口有一台警車每天二十四小時監視,十七日下午兩點多佘懷忠出去辦事,一警察立即下車裝作打掃車上的雪,半個小時後回來時,有三輛閃爍警燈的警車在佘懷忠家附近或走或停。從十七日晚上起,佘懷忠家前門一輛沒有牌照的長安笨笨豬牌紅色轎車,停在距離前門五~六米遠處,晚上車大燈徹夜不閉,照的門前一片通明,車上坐著兩個不明身份的人。佘懷忠後門十多米處有一輛警車,警車坐有兩個警察,每天二十四小時不離開此地。警車也是徹夜大燈不閉,照得佘懷忠家後門處一片通亮。其目的就是監視阻止佘懷忠,不許到前進參加建三江舉行的無法見人的非法庭審,此惡劣的監控行為一直到二十日上午才停止。

按一天兩班人員實施監控計算,每天二十四小時監控佘懷忠的警察就需要八人,按三班監控人員來計算就需要十二人,由於氣溫達零下三十多度,為了取暖,他們坐的車一直都不熄火,消耗大量能源,不惜老本,花著老百姓的血汗錢迫害著最善良的老百姓,這就是中共的邪惡本質。

(二)張桂清

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十七日,法輪功學員張桂清住的樓門洞裏一個年輕的警察長時間不走,另一側還有兩人在閒呆著,樓前停著一輛白色轎車。張桂清出門到超市買東西,還是到孩子家辦事,這些人開著車緊跟著,問他們這是幹甚麼,你們不能干擾我們的正常生活。他們說我們也沒有辦法,上邊安排的。其間張桂清原單位的治安員王丹也來監控張桂清,意思是你只要不到前進農場就行。張桂清問他們叫甚麼名字,他們回答一個叫王強,一個叫田強。其間七星分局西城警區警長李旭東也在樓下車裏,車牌照用東西遮擋著。

十二月十七日,法輪功學員劉世銀去前進法庭要旁聽非法公審,剛出門,就發覺從門口監控的車上下來一個女的尾隨其後,當劉世銀快走到法庭附近的時候,後邊跟蹤的女人不知何時變成了一個男人,並對著法庭附近負責攔截的警察喊:「就是她,截住她!」喊聲驚動了法庭附近前進農場公安分局社區警務中隊民警胥興勇,胥興勇對劉世銀說:「是劉世銀嗎?」劉答:「怎麼走路也犯法?」胥興勇說:「不犯法,但是今天這不讓過。」

從十二月十六日下午到十二月二十日早,法輪功學員孟憲傑家樓下一直就有一輛白色小轎車監控,車裏至少兩人。孟憲傑出去,走到哪兒,他們就跟到哪兒。

十二月十六日中午,單位領導來電話,叫法輪功學員劉遠珍的孩子去一趟。見面後,領導說:「這幾天把你媽看好,過了十七日就好了。」當天,在外地的孩子受當地電話騷擾,孩子不堪其擾,讓親屬去家看著。十二月十七日早七點,單位領導和會計來敲門,進門後看見師父法像,問:「你供的是誰呀?」「是我師父。」領導仔細看了看說:「是。」領導問「十日那天你幹啥去了?」(十二月十日那天當地法輪功學員去集市上發掛曆)劉於是就給領導講真相,說:「三月份(三江事件)那天你說要上我家來,我把屋子收拾乾淨了,給你準備一個二零一四年神韻光碟,結果你沒來。」領導說:「二零一四年新年晚會、掛曆,還有很多我在政法委都看了。掛曆的最後一頁更精彩!十日那天你幹甚麼去了?那天於松江開車,拉一大車掛曆,不到十分鐘就搶光了。攝象頭都給拍下來了……」劉遠珍接著講真相,講當前周永康、李東生、隋鳳富落馬皆因迫害法輪功。領導打電話叫來兩個保安,就走了。

一開始兩個保安在劉遠珍家監控,後來家人對這種監控行為很反感,就給領導打電話:「他倆一直在這兒啊?啥時候走?」於是領導就給保安打電話,讓他們從劉家出來,到她家家門外的車裏監控。劉遠珍走哪兒,他們就跟到哪兒,包括上廁所,他們都在遠處看著。保安們說:「不光看著你,這一趟街都歸我們管。」

十二月十七日下午一點多,劉遠珍剛走出家門,在人行道上他們就把她給截住了,單位領導也開著車就過來了,並對她說:「你出不去,就前邊的路口你都走不到(就給你截住)。」

一直到十二月十九日下午監控才取消,其間在外地的孩子及親屬也受到電話騷擾,讓他們看著劉遠珍。事後得知,當地造謠說劉在非法庭審期間被綁架。

十二月十七日之前,法輪功學員劉秋玲的妹夫就被騷擾並告知劉秋玲丈夫看著劉秋玲。十七日和十八日兩天,劉秋玲被家人限制在家,不許外出。十八日,劉秋玲要去市場,家屬婉轉的說不讓去,劉秋玲執意要去,在家屬「陪同」下,劉秋玲才得以出門去市場購物。前進公安局門口和路口均設卡,劉秋玲想從公安局門口路過去市場,家屬不讓,於是從別的路走了。事後得知,是協警讓家屬看著劉秋玲。家屬跟劉秋玲說「這幾天抓了好幾十人」讓他非常害怕,所以家屬擔心劉秋玲安危不讓她出去。

十二月十九日晚上,劉秋玲女兒(上小學)的同學來劉秋玲家玩,同學媽媽打電話讓孩子快回家,有法輪功抓小孩。孩子不願意回家,同學媽媽問孩子:「你們老師不是說法輪功的抓小孩嗎?你不怕嗎?」

十二月十六日晚八點,法輪功學員呂傳剛的單位領導給他打電話問他在哪兒。呂傳剛問:「你有甚麼事嗎?」領導說:「你不知道啊?」「甚麼事啊?」「今年春天在青龍山的事,現在鬧翻天了。」「那你現在在哪兒?」領導說:「我在機關。」十二月十七日上午剛上班,大約八點半左右,十八管理區書記汪振松到單位找呂傳剛。呂傳剛問:「你今天這麼有時間上這兒?是不是來看著我的?」汪振松說:「是看著這一條道(指單位門前的道)。不就是今天開庭的事。」呂傳剛就給他講三江事件的經過:「開庭是公開的,為甚麼不讓去?」汪振松說:「是這麼回事啊。」就走了。十點半左右,領導到單位跟呂傳剛說:「火車站、老拘留所抓了很多人。」呂傳剛建議他可以進法庭去聽一聽,領導說「我也進不去。」呂傳剛說讓領導給寫一個證明,讓他進去聽一聽,領導說:「我都進不去。」當天下午領導又去看了呂傳剛兩次。十八日早上又去單位看了呂傳剛,見呂傳剛在,就走了。

十二月十七日早,街道辦主任李智和居委會李姓書記到法輪功學員李昌平家騷擾,告訴李昌平:「今天不要出門,如果出門,我們有車。要出門對誰都不好,不要出去。」李昌平問:「門口那車是看著我的?」被告知:「昨天晚上就來了,你不要和他們到一起。」李昌平問:「誰啊?」李姓書記說:「煉法輪功的。」李昌平問:「怎麼了?」答:「你不要到一起,在家呆著不出去就行。」十二月十八日下午,李昌平見李姓書記在門口的車裏,就對他說:「太冷,快回家暖和暖和。」李書記說:「不冷,馬上快完事了。」十二月十九日下午,監控取消。

十二月十六日,前進公安分局社區警務中隊民警胥興勇帶一個協警到法輪功學員唐英打工的飯店騷擾。胥興勇以前在這兒吃過飯,在吧台的服務員看見胥興勇以為來吃飯,問:「吃飯啊?」胥興勇說:「不吃飯,找人。」「找甚麼人?」胥興勇說:「找個女的。」說著上了二樓。(唐英是飯店二樓的服務員)唐英聽到腳步聲以為來客人了,問:「吃甚麼?」胥興勇說:「找個女的。」到一包間查看有兩人在吃飯,胥興勇說:「不是」,就走了。事後唐英覺得胥興勇是來看她在不在的。

十二月十七號的下午,法輪功學員孫長愛家來了倆位女士說是居民委的,要她家的電話號,孫長愛說沒有,又要他姑娘的電話號說有甚麼事好聯繫,孫長愛說:我一個老太太能有甚麼事,沒給他們。一會那兩人都走了,十八號有人敲門,孫長愛出去看是倆個男人,開門看看就走了。後來聽說監控的人都在大街上走來走去的。七十多歲的老人也不放過。從十二月十六日晚,法輪功學員鄒少龍家門口就有一輛街道辦的黃色私家車監控。鄒少龍問車裏的人是哪兒的,被告知是街道辦的。事先街道辦的兩人就到鄒少龍的鄰居家騷擾過,問鄰居鄒少龍來他家幹甚麼來了。後來好心人告訴鄒少龍,他們(街道辦)是來看著鄒少龍的。緊接著鄒少龍跟車裏兩人(一人姓於,三十歲左右)說:「你們憑甚麼來看著我?法院公開開庭,還怕人知道嗎?」街道辦人員說:「領導派來了也沒辦法。」直到十九日下午,監控才解除。十二月十六日,法輪功學員史淑華的丈夫下班回家告訴史淑華,這幾天別出去。史淑華老父親也給史淑華打電話,讓她千萬別出去,怕出事。

十六日上午,居民委給法輪功學員田寶玉兒子打電話,問他在家嗎、父母在不在家,回答他在單位,父母應該在家。居民委三個女的就到田寶玉家,田寶玉妻子正在做飯,進屋後她們說來看看,說了幾句話,問問身體怎麼樣,待了二-三分鐘,就走了。十七日上午,居民委和片警分別給田寶玉兒子打電話,詢問父母在不在家,說在家後就掛斷了電話。下午田寶玉兒子出門買東西又在門口碰到居民委的人,問父母在不在家,說在家後就走了,沒有進屋。晚上居民委又給田寶玉妻子打電話,說「聽說田寶玉走了」,回答她說「上哪去呀?往哪走啊?」她說「我說也是啊,冰天雪地上哪去呀。」接著問:在家嗎?我和他說句話吧。」然後田寶玉接電話,確認了他在家,才把電話掛了。

此外建三江前鋒農場部份法輪功學員也被監控,一人失蹤,兩人被非法抄家。

黑龍江省政法委、610為甚麼要如此大動干戈?因為法輪功學員根本無罪,當局怕無理迫害被百姓知道,才大搞紅色恐怖。其實這是他們惶恐內心的真實寫照,誰在搞恐怖不言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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