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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大法充滿了信心
文/大陸大法弟子 凌寒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十四日】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在一本香港雜誌上比較完整的看到了對李老師和法輪功的介紹,那是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事件剛過之後。

那件事的發生和報導,使很多人知道了大法,我也一樣。我所在單位當時還開了黨員會議,甚麼規定不准黨員練習法輪功。但是惡黨說的話我是從來不信的,所以它影響不了我。加上那段時間,不知甚麼原因,我很奇怪的一直都在找東西學,開始買了幾本四書五經,後來買了一些有關算命、風水的書看,雖然並不覺得這是我真正要找的,但又不知道真正要找的是甚麼,就這樣彌補著自己的空虛、維持著自己的精神需要。「四二五」事件仿佛讓我聽到了一樣嶄新的東西,我的生命微觀好像一下被擊中了,深埋已久的種子發芽了,內心自然的湧起一股想學的渴望。就這樣,我走入大法中來了,那是一九九九年六月。

下面簡單回顧一下我學法煉功前後的一些情況和狀態。

修煉大法前的幾個月,我一直都做著幾種夢。

一是經常夢見國家領導人,有中國的、也有外國的;一是夢見到廟裏去,在古廟裏走來走去,有時黑夜裏在深山的廟上,天上有明月,山裏有香風。或者在一片荒廢的古廟上空,夜色下,從山頂一直往山腳下飛,古廟的景象看得清清楚楚,隱隱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一是夢中會飛,在空中飛,地上人在走,我在他們上面飛,有時還穿過他們,他們卻感覺不到我,或者飛得很高,空中看到彩雲和美景。

修大法後,剛剛開始學法、煉功的那段時間,會飛的夢更多、更強烈。有一次,夢中元神突然像風一樣以很快的速度從地面掠過,四面是山水,好像從我國的東部一下飛往新疆、西藏去,看到了很多景象。有一次明顯感覺到元神離體了,身體在床上睡,元神一下沖到天上去,看見了五色的祥雲後,「唰」一下子又從高山上回到自己的身體。還有一次,不知升到了哪一層天,看到下面一片青山綠水,林間有一座岳飛廟,空中迎面飄來幾個人,長得很高,卻看不到他們的腳。

有一次,當我經歷一次大的考驗,修煉的意志更加堅定的時候,我夢見有人在幫我修補法輪,老師慈祥的坐在那裏笑。夢中我又走上了一隻很大的船,在船頭右側外面拿筆寫上了大大的「修佛號」三個字,下船後自己站在岸邊遠遠的看著。這些夢已經過去好多年啦,至今仍然歷歷在目,永遠都忘不了。

修煉前,因為種種原因,我身體很差,健康情況很糟糕。二十來歲,經常頭暈,蹲下再站起來兩眼就發黑,並且有嚴重的失眠。由於失眠,精神老是不夠,睡又睡不著,對工作影響很大。修煉後,身體調整過來,失眠不治而癒。以前人很睏,眼睛睜不開,躺在床上幾小時卻睡不著,頭脹得疼疼的,後來坐在公共汽車上五分鐘可以睡一覺。以前根本不能通宵熬夜,一夜沒睡,第二天簡直挺不住,要恢復過來得幾天,後來熬完夜第二天還可以上班。而且睡眠質量非常高,睡眠時間比較短,由於經常起早貪黑的學法煉功,往往深夜才睡,清晨四點多就起來,人還精神得很。這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就算看醫生、吃藥或者練其它東西都沒可能得到的,我卻一分錢沒花就得到了。身體改善了,心性上有了修煉人的標準,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修煉到今天,回想起來,修煉前身體曾經有過的種種毛病都不知不覺的沒了,而且十多年來連感冒發燒都沒有過。

我剛走入修煉中的時候,因為外面沒有了煉功點,所以主要靠在家裏放光碟來學動作。個別動作有疑問就找認識的老學員問。也許是覺得自己得法晚了,特別重視學法,認為學法才是修煉的根本保證。看了幾遍《轉法輪》和所有其他的大法書籍後,我開始抄寫《轉法輪》和第一本《洪吟》,買了幾本精裝的有塑料封面的小筆記本,從第一講開始一個字、一個字的抄,一個月才抄寫完,共有六個小本子。抄的過程中,思想業干擾很厲害,不斷冒出雜念,很難集中精神。抄完後,大部份思想業被清除掉,注意力明顯比以前強了。有了小本子,我想到了背法,因為師父在講法裏常常提到背法,我也想試一試,而且念頭很強烈。這小本子就派上了用場,很方便攜帶。隨時帶上一本,一有空閒就背,坐公共汽車的時間也用上。一段一段的背,一段背熟再來下一段,每背完一講後,就從頭到尾背一遍,直到這一講一字不漏背下為止,再接著下一講。背完全書最後一講就把整本書從頭到尾一字不漏的背,反反復復的不知有多少遍,整整背了一年,終於把整部《轉法輪》背下來,而且一字不漏。背的過程中思想業干擾更厲害,有時會有很難受的感覺,難受到人都得趴在床邊。但背下來的效果卻很好,一直有好幾年,我都可以不看書就背一遍,就算五、六年後,都可以背上八至九成。

背法對自己的修煉幫助很大,師父講過甚麼法,在哪一講,哪一段,很容易找到。平時遇到甚麼問題,師父是怎麼講的,不用翻書就可以想起來。而且,這麼珍貴的東西,我們有緣得到了為甚麼不把他背下來呢?可不能因為得之於易而不知道珍惜呀!

開始煉靜功的時候,可能因為自身的原因,我盤腿一直很難,連單盤都盤不上,右腳放在左腿上都是九十度的,而且盤上不久就會很疼,為此我心裏很焦急。為了儘快過這一關,我想了不少辦法。用繩子綁,用重的東西壓,綁住或者壓住腿後強迫自己忍上半小時或一小時。忍的時候一邊放著大法音樂《普度》或者《濟世》,因為這兩首音樂聽起來很悲壯、很舒服,時間剛好又是半小時。一邊忍一邊聽音樂,音樂不停腿不拿下來,實在過不去的時候就默念「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來鼓勵自己。

記得剛採取這個辦法時,我盤著腿還不能自己動手綁繩子,是叫我的妻子幫忙綁的,她看著我如此吃苦還覺得很奇怪。漸漸,立著的腿從九十度到七十五度,再到三十度,角度不斷變小,最後放平。單盤終於盤上去,我就可以開始煉靜功了,後來用同樣的辦法煉雙盤,也是經常叫她幫忙綁繩子,解繩子的,吃了很多苦,過了大概一年後勉強可以盤上雙盤。師父講法中講過:「一個修煉的人修的挺不錯的盤不上腿,上面那個菩薩都會捂著嘴笑你,真的。」[2]對我來說,我都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和勁頭去克服這一難關的。

煉功後大概幾年左右的時間裏,我身體也有某些反應。煉功時,氣機比較明顯,動作基本都是隨機而走,能感覺到身體的脈在通,能量在流動,身體微觀下的變化和周圍能量場的存在。有時煉著煉著,元神一下會很靜,靜得只感覺到自己的存在,那是平時想怎麼靜都靜不來的,不可能達到的,明顯的一個煉功人跟常人的區別。不煉功的時候,有幾個月常常感到法輪在小腹部位轉,一圈一圈的,正轉、反轉。身體偶爾會有帶電的狀態。有一天,我跟妻子逛街,一邊走,有好幾次她碰到我的手都說有電,這樣的例子後來跟別人還試過數次。

總的來說,我還是算鎖著修的。身體沒有出現更大的反應,沒看見過另外空間的顯現,也體會不到甚麼功能,但這絲毫影響不了我修煉的決心和對大法的堅定。

十五年來,健康的身體、和睦的家庭、不斷提高的心性、學法的受益以及一直跟著師父走過來的正法的路就使我對大法充滿了信心。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新加坡法會講法》

當日前一篇文章: 師父給我金剛之體
當日後一篇文章: 大法小弟子:大法燃起我生命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