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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光照我回家路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一日】我是一名雙目失明的大法弟子,今年七十歲,這麼多年來,我雖然眼前一片漆黑,但是因為有師在,有法在,我心裏卻是亮堂的。慈悲的師父沒有落下我這個弟子,給我安排了一條最好的回家路,並時時呵護著我,牽著我,使我在十多年的風雨中跟著師父一直走到今天。

一、我心無悔,堅修大法,跟師父回家

一九九八年八月的一天,我的雙眼突然一夜之間啥也看不見了,只看見影影綽綽的一點影子。到醫院後,家人聽信了一位主任醫生的話:說先把眼睛的水抽出來,然後注入新晶體。結果我的眼睛完全失明了。事後家人要和醫院打官司,我勸阻說:算了吧,反正我眼睛也壞了,打官司也於事無補。勞心傷神不說,弄不好那個醫生的飯碗都得打了,咱給他留條後路吧。這件事情就這樣平息了。

眼睛失明後,我經過冷靜的思考,我沒有消沉下去,而是更加堅定了我修煉的意志。我想:也許我修煉的路就應該這樣走吧。今後我更要好好修煉,跟師父回家,這才是我生命存在的唯一意義。所以這麼多年來我學法煉功發正念從來沒有間斷過,並且力所能及的去講真相,救度眾生。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開始後,邪黨瘋狂迫害法輪功,當時我心裏像吃了秤砣一樣沉甸甸的。七月二十三日這天,我聽見滿大街都是警車聲,預感好像要發生甚麼事,我當天就離家到我妹妹那兒去了。果然第二天(二十四日)早上,我們單位的領導就到我家來了,說市電視台的某台長要找我談話。我一聽他們是想完成上面指定的任務,栽贓陷害法輪功,妄想拿我眼睛失明的事大做文章。我把單位領導打發走以後,來不及多想,趕緊去了妹妹家,在那兒躲避了七天。此事他們沒有得逞,後來也就不了了之。

慈悲的師父為了鼓勵我,我眼睛失明三年後,把天目給我打開了,讓我看到了一隻大眼睛,就像師父在《轉法輪》裏講的大眼睛一樣。一次我背法時,師父還讓我看到了天上掛著的大條幅,顏色特別漂亮,都是人間沒有的那種顏色,地上的草都跟我點頭說話。後來我怕看時間長了,自己把握不住起執著心,就請求師父把天目給我關上了。

這麼多年來,每當我有心性問題悟不到時,師父都用天目點悟我。有一次我自己在家「怕」心翻上來了,就想找同修來。這時師父讓我看見唐僧就在我面前站著,我悟到師父時時刻刻都在看護著我。還有一次我打坐時,眼前出現一個「修」字,我想這是師父點悟我要向內找。

二、師父有序安排,同修幫助照顧我,使我跟上正法進程

在我修煉的路上,師父時時刻刻都在身邊看護著我,有序的安排同修來幫我。我眼睛失明後,外出學法很不方便,所以就在我家成立了學法小組。同修們定期到我家和我一起學法、發正念。剛開始是同修念法我聽,後來有了mp3,同修們給我錄製了師父的講法錄音,這樣我自己就可以隨時聽法了。每當師父的新經文發表後,同修都是先給我送來,保證讓我先學到師父的講法。

如今我家的學法小組堅持十五年了,從來沒有間斷過,不管我家搬到哪裏,同修們都一如既往的不離開我。我們小組有一位老同修今年已經八十歲了,這麼多年來,她風雨不誤,一直到我家來學法。有一年冬天雪下的特別大,老同修踩著沒腳脖子深的雪堅持來學法。還有一次,她腿、膝蓋消業腫的老粗,仍然一瘸一拐的來學法。其實這位老同修家樓下就有一個學法小組,她完全可以就近學法。這位老同修的精神令我非常欽佩。

為了讓我也能出去救人,三件事都能跟上,同修們真是用心良苦。前些年大量發放真相資料救人時,同修帶著我出去。同修上樓我配合發正念;郵真相信,同修讓我往郵筒裏放;面對面講真相時,同修先搭話,我再開口講;出去貼真相粘貼,同修選好位子讓我往上粘。有時晚上同修也帶我出去發神韻光盤。

我地區大法弟子多年來始終堅持到邪惡的黑窩近距離發正念,同修們也帶著我去。一路上要倒公共汽車,我上下車又很不方便,可是同修都耐心的攙扶著我,照顧我,使我時時感到只有大法才是淨土。

三、學會向內找,修心去執著

這麼多年來,曾經有五、六個同修到我家來當保姆,我們互相之間也產生過一些矛盾、摩擦,這也是師父給我安排的去人心的最好環境,不然的話,怎麼去我的執著心呢?

我的職業原來是一名曲藝演員,有很多執著心自己還意識不到,還沒有修去。比如:我過去比較講究吃和穿戴,愛說上句。修煉雖然去掉了很多,但是至今還沒有去淨。慈悲的師父為了讓我去這顆心,就安排現在這個同修小青(化名)來我家當保姆,幫助我提高。

小青沒來之前有同修曾經向我推薦過她,我當時沒有同意。後來師父在夢中點化我安排小青來我家當保姆。結果三天後,小青自己找上門來了,她一進門我們倆就不約而同的抱在了一起。我把夢裏師父的點化告訴了小青,小青很高興。小青是個非常精進實修的同修,她來後,每天和我大量的學法、發正念,還幫我背《轉法輪》,背《洪吟》。每週還帶我出去一次近距離發正念。

一段時間後,我的執著心暴露出來了:就覺得小青不太會料理家務、特別是做飯、做菜不合我口味,心裏很不舒服。於是心裏抱怨「好東西做不出好味道來」。因為過去我老伴是自學的三級廚師,很會做菜,我就養成了講究吃的習慣。通過小青和我開誠佈公的交流,我認識到了這是對「吃」的一種執著心,這個心不去也不能圓滿哪。師父早就告誡弟子要「食而不味──口斷執著」(《洪吟》<道中>)。現在大法弟子都在忙著做好三件事,忙著救度眾生,生活只是修煉的一部份,簡單快捷,吃飽就行。而我卻一直沒有注意修去這顆心,甚至還執著不放,想來自己真是汗顏。認識到是執著心後,我就去這個心。現在我們把大量的時間都用在學法上。

和小青同修在一起,我發現她遇事都是向內找,總是看自己哪做的不好,不斷的修自己。我也學會了向內找,修自己。過去遇事不知道、也不會向內找,一有矛盾就把眼睛向外看。過去我對兒子、兒媳說話都是說上句,居高臨下,沒有商量的餘地,還愛管閒事。兒媳說我是「事媽」。自從學會向內找之後,我注意修心,善待別人。對兒子兒媳說話的態度改變了,遇事商量著來,婆媳關係更溶洽了,兒媳也說我變了。另外對名啊利啊這些東西我也看的淡之又淡了。小青是師父安排來幫助我去執著心的,所以我們都倍加珍惜這段同修緣份,一定共同精進,走好所剩不多的修煉路。

四、盡自己所能講真相救度眾生

在勸三退方面,我家的親屬我基本上都勸退了,只剩下一、兩個怎麼說也不行的,我想放一下,最後再說。

師父的新經文《感慨》發表後,我就背下來了,我就在心裏琢磨:我應該怎麼救人呢?我這顆心一動,師父就給我安排機會了。正好我大兒子想去外地的公司,我就跟他說:「兒子,媽也想跟你去看看。」大兒子非常高興,說:「好啊」。到那後,我把實情告訴他了:我說媽這次是救人來了,你趕緊打電話把你商場的朋友都叫來,我把他們都救了,明天我就回去。兒子一聽,說好吧。就挨個給朋友打電話,我在心裏發正念:都讓他們來聽真相。不一會這些人陸續都來了,我就給他們一個一個講真相勸三退。其中有一個朋友半年多沒和我兒子聯繫了,這時突然打來電話,我兒子說:「趕緊過來吧,老太太來了。」不一會就到了,倆口子都來了,聽完我講真相後,倆人高興的都退出了邪黨組織。還有一個在俄羅斯留學的小伙子,二年多沒回來了,聽完後,剛開始有點沉默不語,我就進一步跟他講,最後終於退出了邪黨。那一晚上,我勸退了二十八個人。

隨著師父正法進程的推進,現在講真相救人的方式越來越多,很多同修都用自動語音電話、電話對打、或網絡等方式超越空間時間的大量救人。苦於這些項目我都做不了,我心裏也很著急。我這顆心一動,師父就給我安排機會了。

四年前,當地有關部門領導找我,讓我承傳技藝。我過去曾經是某一曲藝流派的演員,現在這個戲種已經失傳了。剛開始我對這事悟不好,心情非常矛盾,同修們也是說法不一。後來幾個同修在一起幫我在法上悟這個問題,到底應該怎麼做對。最後大家認為:這是師父讓我用這種方式走出去救人,通過演出與文藝界人士接觸,救度那裏的有緣人。當然過程中也有自己要修的東西。

這幾年我就一直在為救人做鋪墊。我先從做好人做起,給別人一個正的形像。演出過程中,我克服眼睛看不見給我帶來的諸多困難,從排練到演出,一絲不苟;不要任何報酬;不居高自傲;不爭名奪利。所以,從領導到同行都認為我這個人太好了。

另外,演出中我堅持自己寫段子,不唱邪黨的東西。有一次到外省參加演出,我演唱了一個段子,我把真、善、忍這三個字巧妙的溶入了歌詞中,用教化人的理唱出來,贏得了台下熱烈的掌聲。演出結束後,一位記者想搞事,追問我歌詞是甚麼意思。我用人表面的理給他解釋一番,他聽後無話可說。在這次活動中,我得到了一些文藝界知名人士的通訊地址,帶回來後我交給了寫真相信和打電話的同修,救度這些人。

有一年全省又搞匯演比賽,歌詞是別人創作的。我一聽裏邊有歌頌邪黨的話,我就重新改寫成了弘揚中華傳統文化的內容。第一輪比賽我從舞台上下來時,舉辦部門的一位領導激動的一下把我抱住連說:「太好了,太好了」。我想火候到了,應該講真相了。事後我單個跟這位領導公開了我的身份:我說我年已古稀,且雙目失明,之所以還能夠參加這樣的大型比賽還能拿個第一,一口氣唱了這麼長的段子,這完全源於我有信仰,我是修煉真、善、忍法輪大法的。有的領導當時明確表示:我們不反對個人有信仰。這次我講真相勸退了七個人。

到看守所、監獄等邪惡黑窩發正念營救同修。我有時不方便去,我就在家裏認真為同修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迫害同修的一切邪惡,加持同修正念正行。有一次,全市大法弟子到看守所近距離發正念營救一位同修,我想我不能到近距離去發正念,那麼我在家也要配合整體做好。於是我從頭天晚上六點鐘開始發正念,一直堅持到第二天早上八點鐘。坐那一氣發了十四個小時正念,不睏也不累。覺的好像師父就在身邊加持著我。對全市整體配合接力式發正念除惡,我都不落下,都認認真真的做好。

回首自己走過的路,深感師父給予我的太多,而我做的太少太少,心裏常有內疚感。古語云:「師徒如父子」。為表達我對師父的感恩,我自己編了一首歌,經常站在師父的法像前唱給師父聽,表達弟子的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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