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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法會|妻兒都是眾生的一員
文/內蒙古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一月十二日】

尊敬的師尊好!
各位同修好!

我這個即將破碎的家庭,修大法後枯木逢春,是師父挽救了我,挽救了我的全家。

不堪回首的那段日子

在我們小縣城,按說我的家算是不錯了,工作稱心,收入也可以,可就是夫妻性格反差大,常吵架,妻子是個「爺們式」的女人,拔尖兒,霸道。我也不是個省油燈,互相不買帳,兩個性格強勢的人走到一起,吵架動手摔盤子、摔碗那是常事。每次吵架後,一連幾天我都打不起精神,乏力胸悶,身體被一口氣折騰的像散了架子,只好躺在炕上生悶氣,仗是越打越衝。

兒子長大後,經常逃學,整天玩遊戲,在家裏玩不過癮,就上網吧,甚至幾天幾夜不回家。下班後,妻子到縣城所有網吧找兒子,找到了罵孩子,找不到就罵我,有時坐在馬路邊哭成個淚人。為孩子,我倆打過無數次仗。妻子說話的殺傷力在我心裏留下了道道傷痕。

讓我最傷心的,有一次發現兒子在偷家裏錢,一頓暴打才知道,偷好多次了,由幾十元到上百元。心硬的我癱坐在沙發上,傷心落淚:這不養個賊嗎?

那時候,我感到生活無聊無味,精神的負荷越來越重,就感到人這輩子怎麼這麼苦?這種妻不妻,子不子的日子,還過個啥勁?

每次我和妻子「戰火」之後,雙方都發出共同的怒吼:「離婚!堅決離婚!」可是,每次都被親戚朋友勸回來:「孩子這麼大了,離啥?再找一個?不好再離?哪家不是這樣過的?將就吧,老了就好了。」

我開始了自己的計劃:偷著攢錢,離婚後不能沒錢,攢多了錢,立馬離婚。妻子也看透了我和她不是一心,她也有自己的準備:把家裏的存摺藏了起來,有點值錢的東西抓的緊緊的。

我們的生活質量在急劇下降。常常下班後兩人就互相靠著,誰也不做飯,或者殘湯剩菜將就一口,心裏被怨恨裝得滿滿的。不到三十歲的我,弄的一身病:頭疼胸悶,腸炎胃潰瘍……從頭到腳沒有不疼的地方,體重不到一百斤,臉土灰色,中藥西藥換樣吃,舊病沒去又添新病,死不了,活不起。多少次就感到日子好像走到頭了,可真要走那一步時,又不甘心就這樣離開這個世界,冥冥中希望會有奇蹟出現,又好像在等待甚麼。

師父撥正了我人生的軌跡

一九九六年夏天,我喜得大法。看師父講法錄像的第二天,師父就為我清理了身體。同修說:你根基不錯,師父管你了,要好好修呀。那段日子,我身體越來越好,臉有了紅暈,心情也好,真是輕鬆幸福,騎自行車走在街上,心裏都抑制不住想大喊:「這回我可有救了!」我人生裏最美好的時光,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每天,我感覺最充實的,就是學法煉功,走路也掛著耳機聽師父講法。

修大法後,我脾氣改多了,每次讀法時,都能找到自己的差距。可是妻子經常吆五喝六的訓斥我,我像個小媳婦似的顛兒顛兒的幹這幹那,她虎個臉專找我的茬。好長一段時間,下班一進門,她的戲就開唱:「都在外面幹活累著,憑啥我做飯呀?」我忙說:「你歇著,我做。」可是,飯做好了,她罵我:「看你把廚房弄髒的,豬啊你。」

後來我悟到:不是活沒幹好,是我這顆心經不住罵,修煉前,我的爭鬥心很重。我有這個心,她才有這個事兒,微觀中那些山一樣的魔性,她在幫我抖落,這不是好事嗎?可我忍的很苦,很多時候做不到大法中要求的那種「修煉者之忍」。雖然法學了不少,但是得法很少,於是家庭關總也不斷,總也沒個完。

一次,我在外面買了一份喜歡吃的紅燒肉回家。可是吃飯時沒了。我問:「肉呢?」妻子虎著臉:「肉?你還想吃啥?」我一看,被倒在垃圾桶裏。我說:「挺貴的,你咋倒了?」「講究人誰吃這?山炮!」我知道,妻子意思不在這,她就是想治治我。我心想:這一關一定要過好,便笑了笑。魔難來時如山倒,過關就在那幾秒。那幾秒真是刮骨透心的疼,可過來後,回頭看看啥也不是。

修煉前,我總想吃點這吃點那的,口味執著挺重。為此,妻子沒少治我,她做飯簡單,經常是剩菜剩飯端來端去,我說:「你這是槽裏有草餓不死驢呀。」她說:「可惜你還修煉呢。」每次說這話,我都想起密勒日巴:他能在那樣艱苦環境裏修煉,幾乎是沒吃沒喝,他的底線是不被餓死能修行就行。這對法有多大的堅定心才能做到啊!比一比,我太幸福了,哪怕常年吃冷菜冷飯,都比他幸福萬倍千倍。密勒日巴佛留下的這段修煉文化對我的觸動是刻骨銘心的,我把密勒日巴佛作為我去口味執著的榜樣,每次吃飯時,就一念:吃飽就行。

小時候家裏窮,就喜歡過年,過年熱鬧,又有好吃的,有一種喜悅的滿足感。可是每次過年,都被妻子攪的稀里嘩啦,不是數落一頓弄得沒了心情,就是為點小事翻臉罵一通。一次,父親從鄉下到我家過年,我直表現自己,拖地洗碗摘菜……跟妻子說:「今年老人在咱家過年,誰也別吵,順順當當的過年。」妻子說:「哪年不是你惹事?」我違心的說:「是。」可是說著說著,不知為啥妻子火就上來了,在廚房裏摔的直響,最後年飯也不做了,往床上一躺看電視。父親流著淚說:「是不是嫌棄我來了?」我說:「不是不是,她就那脾氣。」當時想:如果不修煉,這事說不上啥結果。難過中也知道,這是去我看重年節的心,可是就是不願意往下放,折騰了好多年,總算把這個心放下了。

我經常在家裏遇到的問題是:不學法煉功還沒事,一學法煉功,妻子就叫幹這幹那,咋幹也不滿意,就是錯,直到把你弄的心煩了,火氣上來了,她才偃旗息鼓。我給師父上香,她說把屋子熏黑了;我給師父磕頭,她嘟囔「迷信」,有幾次還在後面踹我一腳;我給師父供水果,剛端上,她拿過來就吃:「誰看見佛了?還不是人吃了?」我給她講輪迴故事和大法真相,沒說幾句,她就瞪眼:「得得,閉上你的嘴,誰能修成你也修不成!」我說:「為啥?」她說:「魔性大,性子不穩。」我說:「那是過去呀。」「現在你也沒好多少,還那德行。」我悟到,這是師父看我在一個層次中徘徊太久了,借她的嘴在點悟我,我得趕快提高上來,儘快脫離人。

兒子的魔性不亞於妻子,才十多歲,就交了一個又一個女朋友,還和社會小混混攪在一起,整天泡在網吧裏。晚上半夜才回來,睡到上午十一點多,吃口飯再接著上網吧。見到我,臉一扭,連句話都不說。全家三口人,很少湊在一起吃頓飯。

一次晚上九點了,外面下著小雨,兒子還沒回來,妻子心煩的數落我:「你就看書念佛吧,兒子也不找。」我說:「找到兒子又能咋樣?回來還得走啊?」「你還像個當爸樣嗎?你為孩子做了甚麼?除了你那點事,家裏頭你管甚麼了?」我想是啊,這不是私嗎?我不能滑過去,得提高上來。我不再爭辯,放下書,出去找孩子。

外面細雨濛濛,馬路上無人,只有昏暗的路燈在風雨中搖曳著有氣無力的光。橫穿馬路時,我左右看看沒人,便大步往前走。剛走幾步,忽聽背後有聲音,剛想回頭看看,還沒等回頭,就感覺自己被撞飛了起來。那一瞬,我大腦只有一念:「我被車撞了。」緊接著我發出強大一念:「沒事!肯定沒事!」這時,腿疼痛難忍,似乎筋斷骨折血在流淌。我又一次發出強大一念:「沒事!就是沒事!」一咬牙站起來,也不看腿,徑直向十幾米外的摩托車走去。司機蹲在地上,雙手抱頭,我問:「你怎麼啦?」他說:「我頭疼,不行啦。」我說:「你起來吧,我是修法輪大法的,沒事兒,你走吧。」他立馬站了起來:「大哥,你真沒事?」我說:「沒事,我要不是修大法的,今天躺在地上都不起來,送醫院去住著都不出來。你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說:「是是,今天可碰到好人了。」臨走時,他說:「大哥,我給你磕個頭。」說著就跪下。我忙扶起:「不用磕頭,告訴你的家人和親戚朋友,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他感激的說:「記住!我一定記住!」說完後,便喊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消失在雨夜中……

回到家,我看看疼痛的左腿,被撞成黑紫一片,褲子和衣服也撕開了,一身狼狽相。兒子已經回來了,生氣的說:「誰讓你去找我了?我自己不知道回家啊?」妻子一邊看著電視一邊責怪道:「咋能被車撞了?那麼大個活人,啥事也幹不了。」我心態平和,知道這是咋回事兒,立即打坐,雙手合十,謝謝師父的救命大恩,心裏湧盪著感恩的潮水。

讓妻兒正面認識大法

7.20邪惡迫害大法後,妻子警告我:「想煉,就在家煉!別給我惹事兒,更不准出去和你們人接觸。」有同修來時,她就往外攆。一次,我給人講大法真相時,她知道了,回家把大法書和煉功帶全摔在地上。這下我火了:「大法是好是壞,別人不知道,你不知道嗎?想離婚,行,想不讓我學大法,沒門!」那次,我堅如磐石的心發出的每個字都震懾著她,她看了看我,沒再說甚麼。此後,她再也不管了,同修來找我時她也不往外攆了。

舊勢力在家庭上想害人那真是易如反掌。如果沒有法的威力和正念正行,那真的會被打得落花流水。在我感到最難時,我都堅信:是我改變你們,不是你們改變我,在家庭的環境裏我是主角,我是一把手。錢,妻子可以管著;事,妻子可以張羅著,但我是當家人,是我在帶動家庭的環境使你們向我靠攏,而且會越來越好,你們都是配角。我不能被舊勢力操縱我的家人把我拿捏的甚麼也不是,在家裏成了受氣包,啥地位也沒有。師父沒有讓我們這樣修,大法沒有讓我們這樣做,寬厚忍讓是大法弟子的境界,好人不是好欺負的人,這是天理。

每次發正念時,我都加上一念:徹底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清除妻子兒子空間場一切敗壞物質,鏟除操縱他們的一切邪惡因素!他們的生命是為法而來,應該有美好的未來。家人今世和我有這麼大的緣份,我一定能改變了他們,救度他們。同時我要守住心性,過好每一關每一難,不能用這個理由障礙自己的提高機會。心中有法,過關就有方向,法學的好,關就能過的乾脆。

我牢記師父的法:「我們都要守住心性,別人可以不對,我們自己不能不對。如果自己能守住心性,過一段時間這些事都會過去,不會長久,最後他肯定會由於我們自己修煉層次的突破而發生變化,保證是這樣的!」[3]我相信,總有一天,我的家庭一定會變化!我的親人,都是最優秀的,最起碼,他們是下一批法正人間後得法的精英。

那些年,我最著急的,就是怎樣讓妻子、兒子正面認識大法,不被惡黨的宣傳所影響,因為我看到:不管我怎樣講大法好,他們嘴上常常掛著惡黨宣傳的那些邪說。我想:我連自己的親人都不能救度,還怎麼去救度別人?怎樣來證實法的偉大與美好?師父告訴我們「修內而安外」[4]。我相信,自己正的場,正的行為,正的品行表現,就能影響和帶動周圍的一切。說到底,還是要在法上明白,在法上提高,明白越多,放下的就越多,他們的變化也越快。

家是情的場所,每一個親人情的千絲萬縷都緊緊拴在你的心上。一個常人足可以被情魔的天昏地暗死去活來;一個正念不強的修煉人,也會被情拖的精疲力竭難以精進。當常人時,我很重情,修煉後也是被情傷害的傷痕累累。很長一段時間,我有這樣一種認識:我對妻子和兒子那麼好,他們還這樣對待我?在家裏我付出這麼大,他們還挑剔,心裏有種不平感。

師父說:「大家來到一個家庭也好,來到世間也好,就像住店一樣,小住一宿,第二天就散夥,來世誰認識誰呀。你周圍就有你以前恩愛的丈夫和其他親人,你認識嗎?他認識你嗎?」[5]師父這段法,我不知看了多少遍,感到這是「大天機」。我悟到:生命在生死輪迴中的來來往往,表面看和你沾親帶故,為了愛恨情仇死去活來,其實,這些不過是為了報恩而報恩,為還債而還債。合了散,散了合,不得佛法修出三界,最終的結局只一個:「繼續輪迴和毀滅」[1]。人間旅店的臨時組合,不過是相互討債或報恩的平台。如果不是師父把這些真機講給我們,如果不是遇到大法,在這茫茫苦海的輪迴中還有我的彼岸嗎?悟到這些,我心裏一下子輕鬆了起來,放下親情也就容易了。

我體會到:對兒子的執著放下越多,他的變化就越大;不看他的缺點看優點,心裏就會對他產生好感。兒子是眾生中的一個啊,前世他是誰?來世他是誰?再來世呢?再再來世呢?我的盡責會對他起一定的歸正作用,但我明白:我代替不了他,也別想改變他分毫的生命軌跡,他漫長的生命歲月不是我能看透的,也不是我能說了算的。今世的相遇不過是臨時站個腳,只有萬能的佛法才能使人回升和改變外,其它甚麼都是枉然。

我對於兒子的認識有了根本性改變後,慈悲心也大了,能為他著想,包括他的一些生活細節,比如:把他的髒衣服洗一洗,天冷時告訴他多穿些衣服……我的心性提高了,兒子的變化就明顯。比如:吃飯時兒子喜歡乾的,一看是粥,就不高興。這時妻子便哄著:「媽給你做乾飯。」之初,我的觀念被衝擊後很反感:「從祖上到我這輩子,都是小輩隨老人,這理不能反過來呀?」可是妻子傾斜兒子那頭:「還煉功呢, 孩子好不容易在家吃頓飯,你倒是吃飽喝足了。」我說:「不能慣這毛病呀?誰是爹?」兒子一看吵起來了,飯也不吃,轉身就走。妻子一看兒子走了,火氣來了,兜頭蓋臉把我罵一頓,筷子一摔,飯也不吃了,鬧的不歡而散。

我錯了嗎?我錯甚麼了?從法中想了一圈,我認識到:還是我錯了,師父告訴我們:「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1]我悟到,我的觀念得改變,不就吃頓飯嗎?換個角度看問題,改變一下自己對兒子的觀念,咱不對立,不就和諧了嗎?

再吃粥時,我對兒子說:「兒呀,我親自給你炒碗乾飯,稍等。」開始,兒子也不客氣,大模大樣的等我給他做。可是幾次後,兒子變了:「爸,別做了,我和你們吃一樣的。」我笑著說:「別呀,別把我兒餓壞了。」一旁的妻子說:「嗯,這才像個煉功人樣子。」

在家裏,我總能給他們帶來一片祥和的春天氣息:我唱大法弟子的歌,我煉功,我講一些輪迴故事和大法真相……他們由過去的反對,到後來的默默聽,再之後,有時還插幾句。我看到,在這潛移默化中他們就在變。更重要的是我自己,我認識到,修煉就是在不斷割捨人心的過程中向神靠攏,不斷的靠攏,夠格了你就圓滿。

兒子的明顯變化是遇事也能和我商量。一次失戀了,像個病貓似的躺在床上,不吃不喝,還掉了幾滴眼淚。妻子急得沒法,問我咋辦?我看兒子被情折磨的痛苦樣子,笑著跟他說:「兒啊,你對她那麼好,她把你甩了,這說明甚麼?說明情這東西靠不住呀。」於是,我就給他講師父的法,講怎樣做人?講這事怎樣處理才對……他心裏輕鬆了,爬了起來,也吃飯了。

對孩子的教育方法,很長一段時間我把握不好,態度硬了,他比你硬;你發火,他比你還火。但我清楚,再難,都有我的路走,期間的分寸只有在不斷放下人心和學法中才能明白怎麼樣去做。師父說:「有人管孩子也發火,簡直吵翻了天,你管孩子也用不著那樣,你自己不要真正動氣,你要理智一些教育孩子,才能真正的把孩子教育好。小事都過不去,就發脾氣,還想長功啊。」[1]師父告訴我們理智教育孩子,甚麼是理智呢?我就會簡單粗暴,可這招不靈呀?後來悟到,我還是看重了結果,過程才是最重要的呀!過程中需要理智和智慧,管孩子時,不要把自己擺高了,要有祥和的心態,別繃個臉像上課,平等商量,要站在對方角度想問題,抱著為他好的心,這樣,說出來的話有慈悲的力量,他聽了也不煩,他會感到你那顆為他好的善心,這樣的效果比你扯著嗓子吼半天好多了。

一次,兒子出去玩兩天沒回家,妻子打電話也不接,她生氣的訓我。我說:「別生氣,看我的。」打電話前,我發出強大一念:「一切操縱此事的邪惡生命立即解體!他是一個好的生命,必須立即接電話回來,是我帶動他,不是他影響我。」於是,我給兒子打電話,他馬上接了,我說:「兒啊,你已經兩天沒回家了,用不用我給你送飯去?」兒子忙說:「不用不用。」我說:「馬上回來,爸爸想你,咱吃飽喝足了再玩,行嗎?」他說:「我再玩一會兒。」我說:「別啦,要不,我打車接你去?你得想一下我們的感受呀!」他說:「是是。」兒子回來後,我說:「假如,將來你的兒子也這樣折騰你,整天泡在網吧裏,你是甚麼感受?這不是正道呀,對不對?」兒子說:「嗯。」這件事,被身邊的一個朋友看在眼裏,他驚訝的說:「你跟兒子還這麼客氣?服你了,要我這脾氣,早巴掌上臉了,還跟他來這個?」我說:「我師父告訴我們:煉功人講究對誰都好,何況自己的孩子?」

對於孩子,其實我們心裏都埋藏著許多對他們的希望,希望他們將來如何如何……你要放下這些希望,不用指望將來他有多麼優秀,有多大的作為,即使他真出息了,那也是他命裏該有的造化,命裏沒有,累死你也白扯。他的生生世世從哪裏來?到哪裏去,與你沒有半點關係,轉生到你家也是臨時的幾十年。如果他真成了氣候,那也不是你的功勞,一切都有神在安排,你不過是站在他的樹下乘一會兒涼而已,一散夥甚麼都結束,來世誰是誰呀?

眾生是平等的,兒子也不例外,誰錯了都有個理在衡量著。一次,我訓了兒子一通,他一天沒回家。我打電話說:「兒呀,我怎麼老犯錯誤呢?」兒子以為出了甚麼事,說:「咋啦?」我說:「我怎麼老是惹我兒子生氣呢?」兒子笑了,說:「你看看這幾天,老沉個臉,還說我錯了。」我說:「哪裏,是爸錯了,爸爸修的不好啊。」兒子回來後,我心態祥和的跟他說:「兒呀,你覺得剛才爸爸是在給你賠禮道歉是嗎?師父可是說了:『兒子不孝順父母,下回倒過來,就是這樣輪來輪去的。』[1]你今天怎麼樣對我,你的兒孫就怎麼對待你。這叫甚麼?這叫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是天理,懂不懂?」兒子看了看我,無語。但我看出,我的話在他心裏還是起了作用。

那些年,我講真相妻子總是擋著,特別有本縣同修被綁架時,她軟硬一起來:說:「跟你過日子,整天擔驚受怕的,你能不能不跟別人講?警察知道了,這個家不毀了嗎?」 我說:「我也知道危險,可將來有一場大淘汰呀,咱知道這事,能見死不救嗎?就說,你圈子裏那些朋友,大災來時,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不可惜嗎?只有讓他們知道真相才能得救。」妻子見擋不住,就說:「那以後講真相,我幫你,看誰敢抓?」從此,我手裏有大法真相資料時,她偷偷的幫我往外發;我手裏有了真相幣,她幫我花;我講真相時,她在一旁幫腔:「退吧,退吧,共產黨有甚麼好處?……」

師父說:「多看人家好處,少看人家不好處。」[6]這些年,我儘量看妻子兒子好的一面,不爭人的理,家裏無非就那點事兒,一輩子就那些話題,有甚麼說的?和他們說話時不往痛的地方撮,不揭短,不把不好的物質往對方空間場裏打。當你正念足時,真能改變周圍的環境,甚至有時候你笑一笑,周圍都是一片陽光;你低沉個臉,周圍都是陰雲密布。自己的場正了,一切都在慢慢的變,我們的存在,就是眾生得救的希望。

一段時間,我做飯時,總喜歡唱神韻的一首歌《人生為何》,震撼心靈的歌詞,唱的心裏發熱,眼淚欲流:「人生百年為誰忙 名利親情掛斷腸 曲終戲散誰是我 蒼天無語兩迷茫 大法洪傳在身旁 了解真相指迷航 喚醒眾生明善惡 找回自我回天堂」[7]。

妻子說:「這歌詞真好聽,你給我抄下來,我也唱。」於是,我抄下來貼在廚房的牆上,她就一遍遍的背。一次,我和妻子上街買菜,她給一個買菜的女人說:我給你念一首歌吧:「人生百年為誰忙 名利親情掛斷腸 曲終戲散誰是我 蒼天無語兩迷茫」[7]。對方很驚訝:「哎呀,大姐會做詩?」我說:「這是法輪大法的歌詞,好嗎?」對方說:「好,好。」「那你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記住了,記住了。」妻子接著說:「大法洪傳在身旁 了解真相指迷航 喚醒眾生明善惡 找回自我回天堂」[7]。對方說:「看你們倆口子,真幸福。」我們一起給對方做了三退,買上菜,高高興興回家了。

妻子每次給單位出差,都恭敬的給師父敬一炷香,嘴裏念念有詞。我問:「說甚麼呢?」她說:「求李老師保祐我出門順利,保祐咱全家發財。」我說:「佛不管發財的事。」她說:「瞎說,佛甚麼都管。就說你,修煉前誰能管,現在好了,就李老師能拿住你。」我說:「你看我能修成嗎?」她說:「能!肯定能修成!」說完後,情緒又低落下來:「你說,你修成了,那我咋辦呢?」我說:「也修呀,人來到世上,就是為了修煉,這是天機,只是人不知道,除了修煉沒別的出路。就說你,成天抓撓人那點東西,不知何時無常到來呀。」她說:「我盤不上腿呀。」我說:「那都小事兒,學法修心才是根本。」

我告訴兒子:「你要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句話,告訴你所有的朋友,只要他們能夠相信,你就是救了他們。」兒子說:「是是。」我說:「講不明白你就領到家裏來,我給他們講。」一次,我打電話讓兒子回家,他說:「不回去啦。」我問:「在幹甚麼?」兒子說:「和朋友在一起,給他們講那甚麼甚麼好,那甚麼甚麼好(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聽到兒子這話,我想,不管他講的咋樣,那在另外空間裏也同樣是驚心動魄的。

有幾次,兒子慌忙跑回家:「爸,快把書藏起來,我有個朋友說:又抓你們人了,這幾天你就別講了。」我說:「咱能見死不救嗎?」兒子說:「我看你講的不少了,停停吧。」我說:「這是使命,兒呀,你不懂,使命呀。」

當時我想:如果不是師父,不是修大法,我這個兒子還是兒子嗎?我這個家還是家嗎?就連不死不活的我自己,恐怕不知到哪裏去了。

後記

同一個家庭,修煉前後兩個天地。能在家庭魔難中走過來,不是我絲毫的本事,是師父慈悲的苦度結果,甚至推著我往前走,每一步,都沁透著師父的心血;每一點提高,都蘊藏著師父對我的巨大付出;點點滴滴的認識和提高,都是師父慈悲苦度的結果。沒有師父的救度就沒有我的一切,更不可能有我的今天。寫到這裏,真有辛酸落淚的感覺,師父的慈悲是我無法用語言表達的。正法結束迫在眉睫,我一定要精進再精進,一定要達到大法的標準,跟師父回家!

謝謝師尊!
謝謝同修!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何為忍〉
[3]李洪志師父經文:《美國中部法會講法》
[4]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修內而安外〉
[5]李洪志師父經文:《休斯頓法會講法》
[6]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7]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三》〈人生為何〉

(明慧網第十一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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