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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貴華長女講述親人受迫害經歷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一月三日】我叫於健莉,家住吉林省公主嶺市范家屯鎮五家子村三組。我的母親叫付貴華,是一名普通農民。

一、母親的經歷

母親從小就疾病纏身,她四歲時,身上就因為扎針太多而找不到能再扎針的地方了。母親患有糖尿病、高血壓、偏頭痛、肝硬化、肝腹水、神經痛等等,用她的話講,就是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好地方,經常是走著走著人就失去了知覺、暈死過去。當年和母親得同樣病的人,如今都不在人世了。其中之苦,不是隻言片語能夠說得清的。

一九九六年,母親幸遇法輪大法,修煉不久,她全身疾病竟不治而癒。健康從新回到母親的身上。看到母親健康快樂的樣子,全家人也放下了久懸的心,替她高興。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集團發起了迫害法輪功的運動。從此警察經常闖到我家,一次次的威脅、恐嚇,母親被逼流離失所。那年我十歲,妹妹只有八歲,只記得我們抱著被子,站在鄉間的小路上,滿臉是淚地看著母親漸漸遠去的身影……

十幾年的流浪生活中,母親承受了多少痛苦我不得盡知,但記得每每當母親找到一份維持生計的工作時,就會被「610」、公安局、國保大隊破壞掉,警察還對鄰居說:抓住她,整死她。

母親被迫流離失所時,只能以撿拾食物為生,這樣的苦日子,逼得爸爸一度想偷點東西度日,這時母親仍然用真善忍的法理開導爸爸,告訴他善惡有報的天理,爸爸因此從沒去做過危害別人的事。

去年年前,母親終於回到老家,生活才安定下來。然而沒想到,二零一三年六月三日,我接到母親和妹妹被綁架的消息,頓感五雷轟頂,難以承受。

據母親講,她於二零一三年六月三日十二點左右被帶到農安縣公安局國保大隊,被鎖在黑屋子裏,腿用鐵棍子橫穿在椅子上,然後國保大隊隊長唐克用半截棍子往她的臂膀上打,往她兩腿打,往右側膝蓋,兩腳腳趾部位打,惡警呂明選用巴掌打母親的頭部,持續打了半個小時時間,母親被打得全身發抖。直到很久以後,母親都筋疼,骨頭疼,膀子疼,左側膝蓋疼,不敢碰,不能著床,一碰都疼。頭有時發麻,有時局部疼,

二、我遭到的毒打、恐嚇、威脅

二零一三年六月五日,我與親友到農安縣五公里拘留所探視母親和妹妹,詢問原委。但是沒想到農安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長唐克誘騙我們說讓我們見家人,卻暗中調來農安縣古城派出所的警察對我們進行綁架。

在農安拘留所院裏我不上車,他們就開始打我,撕扯過程中,我被踹了好幾腳。有個穿一身黑的男子(不知是協警還是古城派出所的警察)一把抓住我的頭髮,把我踹上車。惡警唐克還惡狠狠的說:我讓你家斷子絕孫!惡警迫害我妹妹時,曾叫囂:我讓你家傾家蕩產!

在古城派出所,我們遭受了非人的酷刑折磨。在古城派出所,唐克把我弄到辦公大廳的桌子前恐嚇,又把我弄到一個辦身份證的屋子裏。一腳踹在我的肚子上,把我從門口一直踹飛到屋的另一頭。開始毆打我,用拳頭猛擊我的臉,一直打、一直打,把我臉打的嘴一動就能聽到咯登、咯登的骨頭聲。還一直踹我的腿,揚言要把我的腿踹折。我被踹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他們逼問我是怎麼來的、來幹甚麼,我說坐車來的,來看被他們綁架的母親和妹妹。唐克不滿意,繼續打我。最後唐克要把我拉到別的屋裏去上刑。我說:你就算打死我,我也就這些話了。唐克說:我不能打死你,頂多禍禍禍禍你……

在之後的非法審問過程中,國保大隊組長呂明選威脅、恐嚇我,說要提審我妹妹(酷刑迫害她)。一個給我非法錄口供的年輕男警察魏來用書打我的臉,逼我在所謂的口供上簽字。 我不簽字,他把門關上,用書打我的臉,然後把我拽到樓下,要給我上刑。

在我被錄口供時,古城派出所警察任楠對我說:我們是共產黨的,中國是一黨專政,我們就是國家機器,你懂不懂,你是不是好人跟我沒關係。惡警唐克也曾多次向我家人承認:「於長麗就是我打死的。」並以此威脅我的親友們。法輪功學員於長麗是農安縣第四中學數學教師,二零一一年五月二日被國保大隊迫害時灌食致死。

三、我的親友遭受刑訊逼供的過程

以下是我的親友遭受刑訊逼供的過程:

古城派出所的酷刑

古城派出所的酷刑有:電棍電;塑料袋套頭;拳打腳踢;搧耳光;用針扎;踩腳、碾腳、碾小腿的迎風骨:

酷刑示意圖:開飛機
酷刑示意圖:開飛機

酷刑開飛機:把人用手銬反銬在背後,按趴在地上,幾個人踩著背、臀部、腿,再把你的兩隻胳膊從後面使勁往上喀嚓一推,推到頭頂與頭平齊。當鬆開的時候,胳膊條件反射「啪」地一下就從頭頂彈回背後。 上大掛:把你雙手銬起來,橫穿到健身器材上,像吊豬一樣,然後幾個警察在下邊推你,左右推、前後推,或者是拿電棍電你,或者拿棍子往下壓你腿……

澆尿:古城派出所的警察特別偏愛這種折磨人的方式,動輒就潑尿澆你,或者是拿蘸了尿的抹布堵你嘴……

鎬把:鎬把成了惡警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刑具。一個在農安縣市場賣菜的四十來歲的女士因和人打架,被抓之後,也被警察用鎬把打,屁股都被打青了,就和我們關在拘留所裏。

老虎凳:把人銬在老虎凳上,手、腳都銬上,警察再踹你的腿。手、腳只要稍稍一動,手銬就越銬越緊。

打火機當刑具:用打火機把火開到最大,燒、燎你的臉等部位。

崔桂賢自訴遭到的酷刑折磨:開飛機、老虎凳、上大掛、澆尿、鎬把砸腳……

在古城派出所,我被強行帶到樓上。之前包被翻,裏面有1150元現金,包取回來後少200元現金。古城派出所警察任楠給我一個大耳光,我說:「你打我對你不好。」他又打我幾個耳光,這時我丈夫來電話,我去接電話時,國保大隊組長呂明選上來就踹我臉一腳,當時我的鼻子被踢破,呂明選喊道:「誰讓你接的?誰來的電話?」我說是我丈夫。然後呂明選就把我的手機摔在地上,用腳踩壞。

大約下午六、七點左右,我被單獨帶到一個房間裏,惡警唐克給我一個嘴巴,我說:「打我對你不好。」唐克吼道:「我不怕遭惡報!」又連續打了我幾個嘴巴。

接著又來了一個警察,給我上刑「開飛機:,把我雙手在背後銬上,按趴在地上,有人踩著身上,有人在後面從下往上把胳膊推到與頭平齊,這樣折磨完我之後,又來一個警察強行給我抽血、照相。晚十點左右,把我和其他五人銬在鐵椅子上一宿。

六月六日早,他們把我強行帶到樓上酷刑室,把我雙手用手銬銬在後背,上大掛。掛在大約一米五高的地方,雙腳也銬上,由兩人抬著把腳放在椅子上,然後再慢慢地撤掉椅子,全身的重量都在手腕上,我被折磨昏死過去,他們就往我頭上和後背澆水,一個警察惡毒地說:「給她澆尿!讓她嘗嘗滋味!」然後就把尿端來,澆在我的頭上,還用帶尿的抹布堵我的嘴,用電吹風吹我。這樣反覆折磨我三、四次,吹的我渾身直打冷戰。

他們還用鎬把穿到戴手銬的手腕上,在後背把我抬起,第一次腳尖沒離地,第二次腳尖離地二、三十公分,還用鎬把狠命地往我腳上砸,一下就把我左腳大拇指砸成紫黑色,說給換個新腳趾蓋。然後又往腳背連續砸兩下,每隻腳被砸四、五次。期間不知打我多少耳光。

這樣折磨完我之後,又給我上大掛,我幾次昏過去,又給我開飛機,把我放下來之後,我倒在地上,他們又拽我頭髮讓我靠牆坐著,不斷地打我,我被折磨抽搐約一小時。在這期間,我多次暈死過去,到後來他們往我頭上澆水,還用手試我鼻息、掐我人中,給我塞救心丸,好半天我才醒過來。

下午一點左右,他們讓我自己走下樓,我已不能行走,四個警察把我抬下樓扔到地上,我還是繼續抽搐,他們不顧我的生命安危強行把我弄到農安縣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參與迫害我的有國保大隊的周大海,還有古城派出所的任楠、魏來,古城派出所參與迫害的警察年輕的較多,有一個穿黑色T恤,個頭1.83左右,四方臉,不胖不瘦;還有一個身高1.81左右,穿白色T恤,還有一個四十多歲,大眼睛,個頭1.75左右。

崔影自述遭到的酷刑折磨:吊銬、開飛機、裝滿水的塑料瓶猛擊頭部、塑料袋套頭……

我是崔影。在古城派出所時,我要求上衛生間,惡警唐克說:就不讓你去。另一個警察給我戴上手銬,帶回審訊室。惡警任楠打了我一個嘴巴。長春市「610」的兩惡警開始用拳頭和巴掌打我的臉和頭,輪番替換著打我。他們互相遞了一個眼神,把我帶到一樓沒有監控的房間。換了房間之後,他們把我的手銬摘下來重新反銬在背後,屋裏有不知是國保的還是古城的警察,把我按趴在地上,長春市「610」的高個惡警上來往起提銬著我的手銬,我被提離地面,手銬全部銬入肉裏,全身重量都在手銬上,然後又把我狠狠扔在地上,緊接著上來幾個警察開始使勁踩我的頭、脖子、腰和背,然後有人拿著手銬逆推手臂到兩臂與頭平齊。 我當時疼得昏迷過去。惡警見狀把我踢醒,有人抓住我的頭髮強迫我坐著,之後把我帶到審訊室。唐克又把我弄到一樓沒有監控的房間,問我:你認不認識於長麗,她就是我打死的。然後打了我兩個耳光,用裝滿水的礦泉水瓶打我的頭。晚上我們被銬在老虎凳上一宿。

第二天,農安縣國保大隊組長呂明選,鄭永峰等四、五個人把我弄到三樓,裏面有四張單人床,屋內沒有監控。惡警把我的雙臂反銬,把我踹倒在地,像前一日一樣行刑,把我疼昏,又用涼水潑醒,鬆開手銬把人仰面放倒(給別人上刑,手銬不夠用,拿去銬其他同來的親友了)拿來白色塑料袋蒙住我的頭,直到窒息昏厥,又往頭上潑涼水。這次行刑的人告訴我,你憋足氣我再來一次,又用塑料袋憋我,至昏厥。行刑的惡警一米七五左右,微胖,單眼皮,皮膚黃,四十五歲左右。

酷刑示意圖:人為窒息
酷刑示意圖:人為窒息

呂明選恐嚇一番離去,只剩鄭永峰。鄭永峰揮舞著拳頭使勁打我的右上臂幾十下,又打左上臂,一直打同一個部位,使兩臂青紫,十八天後還有瘀青。鄭永峰使勁碾、踩我的兩條小腿迎風骨、腳踝骨,將近兩個小時,我疼得直咬嘴唇。鄭永峰卻說:別裝了,我知道用勁大小。他們又把我弄到一樓。大概十分鐘左右後,我看崔桂賢被抬了下來,崔桂賢被警察灌了救心丸。 我曾親眼看見崔桂賢在三樓健身房被吊在健身器材上,「上大掛」。

程麗娟遭到的酷刑折磨:搧嘴巴、開飛機、老虎凳、針扎、來月經被水澆、扒褲子……

我是程麗娟。在古城派出所,一個警察(男,左臉有一個黑痣,三十左右,中等身材,皮膚白)動手要扒我褲子、耍流氓,嚇的我大聲喊:「警察打人啦!警察打人啦!」

唐克讓其他警察拿來手銬,開始給我上背銬,還恬不知恥地自我介紹:「我叫唐克,國保大隊的,在明慧網上有名,法輪功學員於長麗就是我打死的。」然後開始非法審問我。唐克和七、八個警察把我按在地上,惡毒地掰我胳膊,使我疼的昏死過去。

在折磨行惡期間,警察偷扎了我的手指和耳朵進行採血。他們還向上提拽我的手銬,迫使兩隻胳膊從後背往上一直被提到與頭平齊。(古城派出稱這種酷刑為開飛機)這種酷刑在我身上連用了兩次。

後來警察把我弄到餐廳裏,開始輪番搧嘴巴,把我的臉打的腫脹,打完後逼我挨窗口下面坐下,拿來一水舀從水龍頭接的涼水,照腦袋上垂直就倒下來,把我澆的渾身濕透,接著他們又拿來電風扇吹涼風,我被吹的渾身哆嗦直打冷戰。我要求上廁所,警察也不讓。還用腳使勁碾、踩我的腳,把我疼的幾乎昏過去,接著繼續打我耳光。

國保大隊組長呂明選打了我一個嘴巴,還叫囂要刑拘我。周大海罵罵咧咧地一腳踹在了我的額頭上,腦袋磕在牆上。還有一個叫王猛的年輕警察打我嘴巴,這時接班的警察來接班了,他們還要繼續打我,王猛說:打一天都要打死了。這幫所謂的警察在走廊裏說著不堪入耳的髒話。晚上把我和幾位親友被關在一個屋裏。

六月六日早,一個穿白T恤衫的男警察用針扎我的胳膊六、七次,女警察劉寧往外掰我的中指。警察吃完飯後又把我提到餐廳。逼我蹲在地上,並把我雙手反銬在背後。我還沒說甚麼,就被大約三個警察用力往上提胳膊,並不斷地踢我,又逼我坐在窗口下,開始往我腦袋上澆涼水,打開電風扇吹我。我來了月經,連水帶血淌在地上。我請女警察幫我買衛生巾,女警察說:「不給你買,挺著吧!」還讓我蹲著。又讓我趴在地上,繼續掰我胳膊,穿黑T恤衫的年輕男警察不停地打我嘴巴,穿白T恤的男警察用腳踢我的臉,還把穿的鞋脫下來,用鞋打我的臉。他們在折磨我的過程中,把我的衣服都撕破了。

撕碎的衣服照片
撕碎的衣服照片

唐克又過來打我耳光,並說:找繩子上二樓吊起來。他就出去了。長春610一個人偽善地讓我坐在椅子上,打開手銬,讓我活動活動,並讓我攏攏頭髮,給我拿來手紙擦鼻涕。當時我的兩隻手,腫的像饅頭一樣,手腕都勒破了。而他們又給我在前邊銬上手銬。

一警察把我又帶回有老虎凳的那屋,這時呂明選來了,開始罵我「不懂人語,死豬不怕開水燙」,還打了我一個耳光。我的臉整個都被他們打的變形了,臉變成紫黑色,衣服被撕碎了,露出內衣……

孫洪波遭到的酷刑折磨:搧耳光、上大掛、鎬把擊胸、開飛機、老虎凳、火燎臉、拳打眼……

我叫孫洪波。一進古城派出所,好幾個警察把我圍上,周大海上來就踢了一腳,又有一個警察一直打我大嘴巴。下午,倆警察把我弄到二樓審訊室,非法審問。倆人輪流打我嘴巴,把我打倒在地。他們又拿棍子打我的腿,棍子打折了,又逼著我在非法審訊記錄上簽字,遭到我拒絕。一個胖警察,把我弄到一樓的一個房間,拿著折了一半的棍子專門打我的膝蓋和小腿骨(迎風骨)、另一個人用膝蓋頂我的大腿麻筋,折磨我,致使我的腿疼了半個多月。

當天晚上快十點,警察當著其他親友的面給我上刑:四個男警察把我反銬手銬按趴在地上,把我的手臂在後面從下往上使勁一推,推到頭頂與頭平齊。我疼的大喊……

惡警又把我和其他親友一起銬在審訊室老虎凳上一夜。值班的警察說:讓你站著進來,躺著出去!把你們骨頭碾碎!

第二天,不法警察又把我弄到三樓刑具室(名為健身房,裏面都是刑具)打耳光。又把我雙手銬起來穿掛在健身器材上,使雙腳離地。警察有的用腳尖頂住我的腳,有的拿棍子往下壓我的腿,疼的我大喊。又拿抹布堵住我的嘴。他們拿電棍要電我,拿鎬把猛撞我的胸部……

回到審訊室後,強迫我蹲著,拿打火機點著火,燎我的臉……逼迫我罵法輪大法師父,遭到拒絕後,警察用拳頭狠命打我的右眼,使我整個眼睛都腫起來了,充血、通紅、眼珠往外凸,眼睛流淚不止……

呂曉薇自述遭侮辱、折磨過程

我叫呂曉薇,在農安拘留所大門外,警察強行把我拖下車,撕扯之間,致使我抽搐不止,就這樣也被警察拖到了警車上。劫持到古城派出所後,被兩人強行拖下車、四人把我抬到屋裏扔到水泥地上。我當時穿著連衣裙,強行拖拽過程中,把內衣、內褲整個都露出來了……

我一直在水泥地上抽搐,開始親友還給我身下鋪上毯子,後來有一個人進來說:誰鋪的?!伸手就抽走了毯子。後來警察往我臉上、眼睛上、嘴上澆水嗆我,用煙想燒我的嘴、還往我嘴裏彈煙灰,用煙嗆我;穿皮鞋狠勁踩、碾我的臉、嘴;有一個據說是法醫的人用手使勁掰我因抽搐而僵硬的胳膊和手;還有一個男性惡警口中不斷辱罵著不堪入耳的髒話,還有一個穿白背心的男惡警下流地對我說:一會兒給你找四十個民工來……還有警察用手打我的臉。我心難受全身動不了,他們對我的所作所為全能感覺到 。

古城派出所警察劉寧想盡辦法折磨我。呂明選跟我姐呂紫微一會兒套近乎說自己和我倆有親戚關係,一會兒又騙她說要讓我清醒過來的話,就放我倆走。還有一個夾著公文包、看起來挺斯文的「610」人員上來一腳就把我踢的翻了過去,後來又有人把我翻了過來。劉寧逼我的姐姐讓我清醒,否則就不許她上廁所。

一個女警察用儀器在我胳膊上、腳脖子上測量之後說:是真的抽了。別的警察說那咋不唾沫呢?!親友說「心抽」。但後來還故意說我是假裝的。就這樣我一直從上午十點多抽到晚上十點多。最後被強行弄到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到了拘留所後食水都吃不下,身體受到很大損傷。

我奶奶遭到的酷刑折磨:老虎凳、用針扎、狠命踩腳、碾腳、上蹲刑

警察用一個大約十多公分的針,兩頭尖、中間扁、尖頭大約一公分,扎我和其他人,針扎在肉裏不出血,還看不出傷口,又紮不到骨頭。警察還使勁踩我的腳、碾我的腳,兩隻腳全都被碾。逼我上蹲刑:我歲數大、蹲不下,就本能地用手夾在膝蓋彎曲的地方。警察見狀就毫無人性地強迫我把手背到後背,強迫我蹲。見我還蹲不下,一把就把我的頭髮拽住,狠勁向後扯,一下就把我拽倒在地上。就這樣反覆迫害我兩、三次。

劉桂紅自述遭侮辱、迫害過程

有兩個警察把我拖架進派出所,在撕扯中,病變的乳房瘡口(我以前乳腺癌晚期,學煉法輪功後,癌變的部位開始結痂,慢慢變好。)不知何時被弄的流膿、流血不止。警察把我扔在地上的時候,我已痛的跪伏在地上,頭頂著地、蹶在那裏。一個警察還踹我的屁股一腳。就這樣一直從上午十點左右到晚上十點前,我疼的一直頭頂著地、或頂著牆。

期間,我想去廁所,因我曾經患有乳腺癌身體虛弱,幾次都沒有站起來。一名男惡警說:就給你二十秒時間,再站不起來就往褲子裏尿。我硬支撐著站了起來,但身不由己就快摔倒的時候被親友扶住,我脫下鞋子光著腳繼續朝廁所方向走去,結果因為身體虛弱連門檻都沒有邁過去。有警察一看說:就你這樣,廁所裏還有台階,你能上去嗎?親友給我接尿,弄到地上的尿,惡警讓我姐用衣服擦乾淨,我姐脫下自己的衣服把尿擦乾淨了。

到了五號晚上九點多鐘,一個警察對我說:「你是自己起來,還是我們拽你起來?!」我聽到這話,自己硬挺著往起站,還沒等站穩,兩個警察一把拽起我的胳膊就拖走了。當時我乳房疼的我幾乎窒息。到了五公里拘留所門口,警察又把我拖下車。到了被非法關押的屋裏,我前胸、後背都疼,不敢平躺、翻身都翻不過去。起不來、躺不下,乳房還出了不少血。

自從我被唐克挾持到古城派出所與五公里拘留所,直到今天由這場迫害導致得我不能自己洗頭髮,衣服也得家人給穿,做不了飯,賣不了貨,晚上睡覺翻身得使盡全身力氣,渾身骨頭疼,內臟疼,體重由145斤降至不到110斤,身高縮短近10公分,頸椎、脊椎嚴重變形,幾次出現生命危險,家人擔驚受怕,給全家人的生活、工作帶來嚴重的影響。如今幾個月過去了,我依然身體很弱,乳房還會出血……

以上只是與我一同看望我母親和妹妹的部份親友遭遇,通篇太長,涉及的人太多,我也只是簡短的簡單寫了下他們被迫害的過程。

隨後,我們開始了為期十五天的被拘禁生活,這期間也發生了很多讓我至今尤感恐懼的事情,度日如年,我們都不同程度的遭到恐嚇、威脅、欺騙……他們還強迫我們部份人簽不上訴的保證……

結語

母親被迫害的流離失所的時候,有一次打電話給我,可我因為害怕,明明聽出是母親的聲音卻不敢承認,怕自己受到牽連,在種種壓迫與恐懼之下,我的靈魂被扭曲了,被這場迫害運動嚇得竟然不敢承認自己的母親。我不相信迫害的邪惡,我覺得泱泱大國總該有個講法律的地方,我去了拘留所,結果得來的是種種不公……

之後我沉默了,遲疑躊躇間我看不到任何希望,有時甚至會想,忍忍吧,我又能怎麼樣呢?!無助,迷茫,痛苦折磨著我,為人之子卻無法盡孝,卻不敢告訴親朋好友我的悲哀,不,是國人的悲哀!大法給了我健康的母親,和睦的家庭,可我怎麼能背信棄義,於迫害中置含冤而身陷囹圄的母親不顧,苟且於世?!我決定找回自己失缺的人的本性。

參與迫害警察信息:

惡警唐克
農安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長唐克,滿族,警號140527,身份證號220122197211115112,現住農安鎮寶塔街1委11組。辦043183246865、043183238806、15943107777宅043183237977。

惡警魏來
古城派出所警察魏來:13756512656

惡警任楠
古城派出所警察任楠:13029010241、13134496531警號140406

惡警劉寧
古城派出所警察劉寧:13174356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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