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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私為他的快樂
文/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一月十五日】我是一九九八年夏天走入大法修煉的,由於當時只當作一般的氣功鍛練,沒有學好法,當邪惡迫害時,修煉的路走的很艱難。直到這兩年多我真正懂得了學法的重要性,溶入了整體,溶入了法中,才真正體會到了修煉的殊勝,開始理解師父度化我們的艱辛。真是用盡人間的語言,也無法表達我對師父的感激之情。唯有多學法,學好法,多救人,圓容好助師正法的誓約,才能不辜負師父對我的慈悲苦度,才能無愧「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殊榮。

下面是我這些年的修煉體會,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用智慧慈悲去講真相救度眾生

從二零零二年起,我就開始面對面講真相,無論是在工作單位、鄰居之間還是去菜市場買菜、親朋好友、有緣的人我都用自身遭受的迫害去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講中共的邪惡。零四年十一月《九評》發表,我看後非常激動。那時我已經能夠上網了,把鄰居找到我家讓他們看《九評》,我還挨家送《九評》給鄰居、朋友、單位領導,讓他們先看,過些日子再去問結果如何,大家都認為好,我就動員他們退黨。我單位領導說:「你也知道我的名字,給我退了吧。」我的幾個朋友拿著二十多人的親屬的名單讓我給退。

零五年秋天我買了新房,年底搬家離原工作單位遠了,我想再進廠不容易了,還有好多同事沒告訴呢,於是我帶著真相資料到了原單位。這是個大工作室,近二十個人在一屋子裏辦公,同事看我來了,就打招呼問我幹甚麼來了,我說:「救你命來了!」同事一聽樂了,我就挨個去講,最後退了二十多人。

零五年末,我父親病故了,我心裏雖然也很難過,但想到要用這個機會講「三退」,於是我回家把真相資料、護身符裝進背包,在吃飯時,我利用機會講真相。我妹妹同學十幾個人坐一桌,我告訴他們吃完飯先別走,我有重要新聞要發布。過一會送走了其他客人,我就和他們講真相。講在邪黨的統治下,害死了八千萬中國人,民不聊生,而我們在座的都是受害者,生下來就挨餓;畢業就下鄉;好不容易進城工作了,如今下崗了。上有老下有小,生活如此艱難不易。我的話引起了大家的共鳴。我又講共產黨作惡多端,天怒人怨,上天要清算它,我們可不能給它當陪葬品,我們要救自己,選擇未來保平安,他們紛紛同意,並且說:「大姐等共產黨垮台的那天,我們一定舉杯共祝。」那天共退了三十一人。

在講三退過程中,我的心態是:勸退了我也不生歡喜心,不退也不灰心。不斷總結經驗,下回再講,一句話就是不帶任何人心去講,只有一顆救人的心。

零六年我搬了新的住處,師父講「任何一個地區的大法弟子啊,基本上你們就是那個地區眾生得救的希望了,而且是唯一的希望。」[1]那我就在小區開闢天地。因為我先搬進去的,後搬來的誰家裝修我都去看,告訴他們有甚麼事情用甚麼東西我家有,住到一起就是緣份,這樣我們拉進了距離。我家樓上樓下的鄰居都三退了。

我們是新小區,一邊開發,一邊售樓,我經常坐在售樓處,遇到有緣人就講真相,售樓處的工作人員退了很多。售樓處門前有個方桌,有四個凳子經常坐滿了人,這也是我講真相的地方。一天正好開發商經理坐在這,我抓緊時間和他說:「經理,您是我遇到的領導幹部中最有人性的一個人,人性可跟黨性不一樣,黨性一多就沒人味了。」他聽了笑了:「大姐說的對。」接著我就說:「我知道一件好事得告訴你」接著我講了三退保平安的詳細內容。聽後他說「我相信,你給我退了吧。」

一天我在小區院裏乘涼,正好開發商經理開車路過,看見我,把頭伸出車窗,說:「大姐是好人,大姐心善。」接著就喊他手下的工作人員「老馬過來!大姐有個好事,讓大姐告訴你。」回頭對我說:「老馬也是,快給老馬退了。」於是,我就告訴了老馬三退保平安的福音,我問老馬,這是好事不?他說:「是好事,退!」並且給家裏人也都退了。

當時,在我們小區院裏的居民,都相互轉告,快點退。

二、信師信法,走出病魔迫害的陰影

二零一一年初,我母親去世後,我在一些問題上和大哥有了一些摩擦,雖然我嘴上沒說,但心裏產生了怨,沒有按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被邪惡鑽了空子,迫害我身體。當時是低燒,但我不知道,只知道冷,全身疼痛難忍。到六月,同修來,我讓同修給我甩了體溫計,一量體溫三十八度,才知道是低燒。我沒有意識到這是邪惡迫害,只想挺一挺就過去了,沒發正念,也沒否定它。兩個月後我全身疼痛的已經到了不能自理的程度,全身到處是包塊。

我一直一個人生活,丈夫去世了,兒子在外工作,也不在家住。一位開著修的同修看到了我當時身體情況,和我說:「姐,你認識那麼多同修,快叫他們幫你發正念。」我想我不能出去講真相救人,還連累同修不能講真相,耽誤同修時間,我不能這樣做,我有師有法怕啥?我堅持自己學法,發正念。我家居住地離看守所、監獄很近,每週同修到我家一次近距離發正念。我每星期盼著大家來,其他同修也經常來看我。一個同修來了,和我在法理上切磋,講修煉要轉變觀念,不要有怨,師父說「覺悟者出世為尊 精修者心篤圓滿」[2],這個「篤」就是百分之百。我聽了心裏一震,這個「篤」字我還真的不知道是啥意思,我現在身體這樣還敢有啥怨哪。同修走後,我看到了我和同修的差距,我學法沒用心,可這個怨,我有沒有呢?

我仔細的深挖自己的思想,一下想起來,長期以來,我對我妹妹、哥哥有怨心,我對他們多好都白搭,他們個個都自私,甚至不願和他們來往。想到這,我心裏一震,一個修煉人怎麼能和常人計較呢?那我不就掉到常人那個層次上去了嗎?我錯了。我馬上立掌發正念,解體著怨恨心。我是關著修的,另外空間啥也看不見,可就在我發正念時,卻看見一堵牆堵在那,發了一個小時正念後,那堵牆沒了,我也輕鬆了。這場魔難,在我不斷向內找自己的不足中化解了。

在身體疼痛難忍和難耐的寂寞中,我就靠師父的法,靠同修的幫助,我走過來了。一位同修說:「現在我敢和你說了,你過的那是生死關哪。」我笑了。我真正理解了師父的講法「魔難中能消去業力,魔難中能去掉人心,魔難中能夠使你提高上來。」[3]

就這樣我走出了病業折磨的陰影。我家現在每週兩次近距離向黑窩發正念,並且在發完正念後又一起學法,互相幫助,向內找,形成了一個坦蕩精進的整體。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家也開了一朵小花。

三、無條件配合同修

二零一一年末,我遇到一位外地同修,她丈夫在獄中被迫害得下肢癱瘓,生活不能自理,已經一年了,邪惡阻擋著也不讓家屬見,希望我能幫忙配合營救。師父說:「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4]我說:「沒問題,我可以配合。」就這樣,我將外地同修領到我家住下來,一同做這件事。

同修的丈夫被非法關押在外市,我就找到有車的同修商量這件事,同修一口答應「行!」我說:「得早晨五點走。」同修說:「沒問題,我五點去接你們。」我被同修的無私所感動。因為早上走的早,同修們住的又分散,四個同修就住到我家。當時我腿痛的很厲害,我就說:「同修啊,我的腿上車都費勁,我就不去了,你們去吧。」同修鼓勵我去。早上,我找了兩塊磚頭墊著,同修在車上拽著我,才費勁的上了車。我們這邊去了兩輛車,其它區去了四輛車。這樣我們一共六個車去了監獄發正念,講真相,一路上師父加持,同修們發出強大正念,徹底解體監獄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生命、因素。家屬同修感到很震撼,說同修太了不起!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衝破了邪惡的阻擋,終於見到了獄中的同修。我又一次體會到整體配合的力量。

我家房子比較寬敞,一個人居住比較方便。在師父的加持下,周圍的居住環境也開創出來了。樓上樓下鄰居也都做了三退。這樣,有的同修被迫害了,流離失所就到我家居住,我無條件配合,誰來住都可以。許多同修也願意到我家來。時間長了,有的同修就說:「你家裏人來的太多了,不安全。」我心裏沒這想法,我也沒怕心。我只覺得我家比較方便,這是師父給開創的環境,我只管愛護好這個環境,給同修提供方便就可以了。

一個外地同修被非法關押在我地女子監獄,她丈夫是常人,通過同修介紹認識了我。他每次探視妻子都要住在我家,我就做飯招待,安排住下。第二天,再找車陪他一同去監獄探視他妻子。那兩年,我身體正處在魔難中,走路、上下樓都很困難。有一次我因身體太難受,感覺太累了,我就和同修談到此事,同修說「男女有別,你別讓他住到你家,讓他住旅館」。過些日子,同修的丈夫打來電話,說第二天下午要到我家,我心裏想「怎麼辦呢?讓他住旅館?」可這話又說不出口,這時,我一下想起來神韻晚會的一個節目,一個和尚收養了一個小孩,被人指責,最後和尚坐著蓮花圓滿了,我心裏豁然開朗。同修被迫害,家屬有困難,找到我,我給提供方便,這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我做的事是最正的,師父知道就行。我心放下了。當同修丈夫來後,我買了飲料和吃的,做了菜招待他,他說:「有你在這,給我提供了方便,不然,我就得在馬路上來回走了。」我說:「這是我應該做的,是‘大法一線牽’[8],我們同修比親姐妹還親。」

我時刻記著師父講的法「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5] 「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6]珍惜我現在的每一次機會,開創周圍的修煉環境。

四、默默配合 圓容整體

我這個人在人中是屬於很強勢的那種,遇事有主見,辦事能力強。我學習師父的《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師父講:「那些大覺者呀,他們在天上有很多事情也是要互相協調、商量的。」[7]「哪塊有不足,還要無條件的默默的給予補充,使它更圓滿。」[7]「真正的提高是放棄,而不是得到。」[7]我記住了,我心裏想,我一定要默默的配合,與同修配合好,做好證實法的事情。在證實法中,無論同修有甚麼事情找到我,我馬上就去,來不及就打車,在我心裏我一直是以法為大。只要是大法的事,我義無反顧,放下一切個人的事情去做。

二零一三年七月份,一個同修找到我,談到外地一個同修在監獄中被迫害了九年,剛剛出獄,狀態不太好,家屬也不理解他,問我怎麼辦,我說:「我們可以到他家看看,在生活上要幫幫,不要讓他生活上有壓力,讓他先別急於找工作,能夠靜下心來多學法。」我就讓同修去聯繫。同修聯繫後告訴我,那位同修很歡迎我們去。星期天我們就去了,到了他家,我們首先說同修的妻子很了不起,這九年承受的太多,拉扯孩子真是很辛苦。他妻子聽了很高興。我們拿出錢讓他們先填補生活,不要急於找工作,多學法,發正念。他妻子開始不收,我說:「我們大法弟子是一家人,是最親的親人……你也不要客氣,有困難我們共同度過」。同修妻子很感動,現在也開始學法了。

該同修又談了一件事。和他一同被非法關押的一位外地同修,被非法判了二十年,已經在獄中呆了十二年了,家裏人不理解他,也不去監獄探視。我說:「你先聯繫吧,我們一起去他家看看。」回來後,我和一位同修談了此事,請他幫忙湊點錢,去看看這位獄中同修的家屬。同修非常支持,第三天就把錢送來了,並說:「姨,你就做這件事吧。」我說,「是呀,等獄中同修回來時,我們不會無顏面對同修」。這樣在星期天找了開車的同修就去了。

到了同修妻子打工的飯店,說明了來意,對方說了很多氣話。我們拿出錢,對方說甚麼也不收,表示,以後她丈夫回來也不讓他和我們來往,並且說:「你們誰一說他(丈夫)好,我就生氣!」我一聽,想起師父的法,要順著常人的執著講,我馬上把話拉回來,說「×××在大法修煉中是好人,做的很好,但在家中不是個好丈夫好父親,但我相信,如果不是被邪惡迫害關在監獄裏,在大法修煉中歸正,他一定會成為一個好丈夫好父親,可現在被抓走了,他想表現也沒機會了。所以,還是這個邪惡政府造成的。」同修被迫害時,他家的兩個兒子,老大十五歲、老二才六歲,妻子不到四十歲,帶著兩個孩子度過了艱難的十二年,生活真是太苦太難了。無論我們怎麼說,他妻子都很抵觸,後來我又和她講了大法的真相,又問她在飯店打工累不?她說:「咋不累?一天下來,腿都脹的痛 。」我說:「我太理解了。我有體會。」這時她低頭一看,我的腿和腳都腫了,她不好意思的說:「大姐你腳腫了,我只顧和你站著說話了,也沒讓你進飯店坐一會兒。」我說:「沒事,只要你高興、理解,我們就沒有白來。我們大法弟子是一家人,這錢你收下,填補生活,等你兒子結婚告訴我們一聲,我們那兒大法弟子來參加婚禮。」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談話,她對大法也不抵觸了,對她丈夫也理解了,流著淚收下了錢,並表示會去監獄探視自己的丈夫。這時,同修八十多歲的父親、母親來了,我們又過去和二老說話,他父親攆我們走,我們告訴同修的妻子:「我們走了,有困難一定找我們,我們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我們就離開了。

過了幾天,同修來電話說,獄中同修的老父親來電話,讓他轉告我們「好好和我們說一下,那天他態度不好,讓我們不要生氣。」我們聽後也很高興,同修的家屬也變了。

我們真應該多關心還在被迫害的同修的家人,讓他們體會到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體會到大法的溫暖。我體會到只要我們配合好,圓容好,同修在一起做證實法的事情,就沒有做不好的。

這兩年多,不管我身體怎樣,只要是大法需要的,同修需要的,我就去做。在做的當中,修去人心,用法歸正自己,我真正體會到修煉的幸福,無私為他的快樂。越修越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越修越感恩慈悲偉大的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堅定〉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6]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7]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
[8]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神路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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