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大法明慧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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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法法理指引我前行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六月二十四日】

尋找了幾十年的真理終於找到

我是一個老年大法弟子,今年七十五歲。一九九六年六月底的一天,一個鄰居大嫂告訴我,她在煉法輪功。說法輪功在她身上顯現了神奇:一、她的手指腫了幾個月也治不好,煉功幾天就好了。二、她說她是在山坡上和一些同修煉功的,一天下雨,挺大的雨愣沒淋著她。她的話對我震動很大。我就問:「有書嗎?借給我看看行嗎?」她說:「有,我給你拿去。」

隨後她給我拿來兩本書,一本是《法輪功》,一本是《轉法輪》。第一本書我看了,覺得好像跟其它氣功書差不多,第二本《轉法輪》就不一樣了,裏邊講的道理既新鮮又感人。特別是人是怎麼來的,人生的意義,人應該怎麼做人,這些道理是從古至今沒有人講的,連過去的聖人也沒有講過。尤其講到:「真、善、忍這種特性是衡量宇宙中好與壞的標準。甚麼是好甚麼是壞?就是用他來衡量的。」「不管人類的道德標準怎麼變化,可是這個宇宙的特性卻不會變,他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那麼作為一個修煉人就得按照宇宙這個特性去要求自己,不能按照常人的標準去要求自己。你要返本歸真,你要想修煉上來,你就得按照這個標準去做。作為一個人,能夠順應宇宙真、善、忍這個特性,那才是個好人;背離這個特性而行的人,那是真正的壞人。在單位裏,在社會上,有的人可能說你壞,你可不一定真壞;有的人說你好,你並不一定真好。作為一個修煉者,同化於這個特性,你就是一個得道者,就這麼簡單的理。」[1]這些道理對我震動太大了:多年來我尋找的真理終於找到了!

因為我年歲大,所以邪黨所做的壞事我都經歷過。如五七年反右,五八年大躍進,人民公社,吃大鍋飯,大煉鋼鐵,五九年到六一年三年人禍餓死四千多萬人,六五年四清,六六年文化大革命,一九八九年六四殺學生。每次運動我從內心深惡痛絕,因為都是違背人性的。但是邪黨壟斷的喉舌卻大喊特喊「好得很」。

我就想:這個世界上如果有一個客觀存在的衡量好壞的標準就好了,那樣,有人一做壞事,就會被很多人看穿,就會有很多人抵制,壞人就做不成壞事,至少可以減少壞事,老百姓會少受很多罪。但是始終沒有找到這個真理。

當我看到《轉法輪》的時候,我的內心深處發出一聲歡呼:「我尋找了幾十年的真理終於找到了!」所以我一氣呵成,把《轉法輪》很快全部讀完。第二天,我請來《轉法輪》、《法輪功》和《法輪大法義解》。

一九九六年七月一日,我開始真正煉功。從此,我在《轉法輪》法理指引下突飛猛進,煉功中真的感到腿不知哪去了,頭也不知哪去了,像坐在雞蛋殼裏一樣美妙,後來打坐上身老往後仰,等不後仰時真有離地的感覺。同時,不但感到師父給下在腹部的法輪在旋轉,也看到了赤橙黃綠青藍紫的法輪在眼前飛舞旋轉;很長一段時間裏,我走到哪裏,身體周圍都有像雪花似的很多小法輪圍著我飛舞;還有,我經常看到有兩條龍跟著我,但我不知是護法的天龍八部還是我修出來的。同時,我身上的高血壓等幾種疾病也不翼而飛了。

在迫害中前行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把魔爪伸向了修煉真善忍的大法徒,真是黑雲壓頂,氣燄囂張極了。這時我想起《轉法輪》裏講的相生相剋的理,有人就有鬼,有佛就有魔,不足為怪。「真善忍」就像一面照妖鏡高高懸在中國大地的上空。一切妖魔鬼怪,魑魅魍魎,在這面鏡子裏都無法遁形,都要顯現出它們的原形來,它們當然不願這個照妖鏡存在。這就是它迫害大法的原因所在。

「七•二一」早晨,我們附近的幾個大法弟子湊在一起商量:煉功點不讓煉了,那就在花架子裏煉吧,五六個人先煉功,後學法,正學著,警察去了,還是不讓在一起。這一天,我在家裏坐立不安,也想不出甚麼辦法。

晚上我到了輔導員同修A家,A說:「你來的正好,我這裏有不乾膠粘貼,我們把它貼出去。」我看了看內容,都是「法輪功是正法」,「真善忍是檢驗好壞的標準」、「還我師父清白」,我們兩個就到小樹林煉功點把所有不乾膠貼完。這是我們煉功點大法弟子對邪黨迫害的第一次挑戰。

從七二零到二零零一年春基本與同修沒接觸,所以大法的形勢也不清楚,我就自己在家學法煉功,一天也沒停過。大約到二零零一年夏開始,先後與幾位同修接觸,才見到新經文,直到零二年新經文都是手抄。師父《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說:「一個是大家學法的問題,一個是發正念的事,再有呢就是講清真相這件事情是極其重要的。實際上這偉大的一切都是你們已經走過來的,你們已經建立了這樣的威德,但是,要做的更好,而且要繼續下去,直到把邪惡徹底除盡。使全世界的人、全中國的人都認識這場邪惡的時候,那邪惡還能起作用嗎?它就垮了。」[2]師父的話鼓舞了我。我決心按師父的話去做,沒有條件,一點點摸索,創造條件,也要做。

製作真相資料

二零零二年春的一天,我剛一開門,看到一個姑娘同修把一張《明慧週報》扔在我的門前匆匆上樓去了,我把週報揀起來如獲至寶,當我把信箱打開發現裏面也有一張,這說明很多同修走在了我的前面。我想,如果有一台複印機多好!新經文不用手抄了,週報能複印,我也可以給眾生送真相了。

於是,我和老伴商量買複印機的事,因為她害怕,我必須徵求她同意後才能買。經過多次商量,她終於同意了。我買了一台噴墨一體機。但隨後發現,真相材料是有時限性的,不可能一張週報永遠使用。

我家有一台台式電腦,女兒上大學後基本閒著沒用,我不如把它利用起來。但又一想,我也不會電腦,怎麼利用?正在這時,街道組織了一個電腦學習班,於是我報名學了十來個小時,學會了基本的操作方法。還有一個困難,就是打字,我不會拼音,怎麼打字?當我在電子城發現有手寫板時,高興極了,於是買了一個手寫板,這樣我基本具備了在電腦上寫真相材料的條件。我就摸索著在電腦上寫真相文章,有一篇印象比較深,題目是《江××的心路歷程》,內容是江為甚麼迫害法輪功。我記得女兒看到這篇文章後笑得前仰後合,我覺得還行,於是有很長時間我都印發這張傳單,當然,大都是在本居民區發放。

發放真相材料也是一個修煉過程

我記得第一次發放真相時,是在夜裏十二點以後。從出門那一刻起,心就咚咚的跳。隨著時間的推移,發放次數的增多,怕心就沒有了,甚至有人的地方我也敢去。發放地區也擴大到周邊幾個居民區。

二零零五年春,一個同修拿來一本《明慧週刊》,看了同修交流文章,感到自己與同修比還差的很遠,我必須再接再厲,才能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當時就想:我如果能上明慧網多好啊!當看到週刊中有上明慧網的方法時,甭提多高興了!

晚上女兒回來後我讓她按《明慧週刊》說的方法給我上明慧網,她幾分鐘就上去了,我高興的要跳起來了,就像迷失的孩子又回到自己久違的家園一樣。隨後我讓女兒教給我下載《明慧週刊》和《明慧週報》。

從此我和周圍幾個同修所用的真相材料和週刊都是我下載、複印,再也不用到處去尋找了。師父叫我們「遍地開花」[3],我們這朵小花在渴望中茁壯地開了。

由於真相材料自己製作,及時方便,漸漸形成定期大量發放。這樣漸漸引起老伴和女兒的不安,一天晚飯後,老伴鄭重其事的說:「現在我們三口人商量件事,你這樣大量印製發放這些東西,你想過沒有?時局這樣緊,一旦把你抓起來,我們娘倆怎麼辦?」

我想了想說:「根據我這麼多年的經驗,邪黨歷次運動都有很多人受害。但在一點上,無論家長犯甚麼罪,其他家庭成員只要與之劃清界限,基本不會受到牽連。如果我真有那麼一天,第一,你們就與我斷絕關係,第二,你們也不用去看我,也不用管我。你們該怎麼過就怎麼過,就當沒這麼回事一樣就行了。」半天,女兒說:「關係說斷絕就斷絕了?」老伴再沒言語。

從此我該怎麼做還怎麼做,她們甚麼都不管了。每逢我出去發真相材料老伴就提醒我:「別忘了發正念!」回來後問:「碰到人了嗎?」我就說:「沒有。」或者說:「碰到人他也看不到我。」每天一到十二點或六點,她就提醒我;「到點了!」叫我別誤了發正念。

老伴不但支持我做大法的事,還親自做勸退的事,她勸退的有十來個,當然都是她的親朋好友。有的同修誇獎她「不修道已在道中」[4]。

二零一零年秋和另一同修聯繫以後,因為她年輕,無論體力和精力都比我們先前幾位同修強,所以我建議她把刻錄光盤的事承擔起來,經費由我們幾個負責。結果比較順利,從2011年神韻開始到今年神韻,刻錄都比較順利,同時她開發了真相幣項目。從此,我們這朵小花主要項目都有了。

師父說:「當今的世人有許多都是不簡單的,特別是中國人。我早就說過,中國人裏邊,有許多是世界各個民族、各個時期的王轉生到中國去了。當然還不止是王啊,幾乎那個王朝都轉生到中國去了。當然人他不只是在人類社會有他的過去,還有人生命的根本來源,都是不簡單的,所以大法弟子要度的一定不是一般的生命。」[5]師父的講法說明中國人都是不平凡、不簡單的,作為弟子就應該聽師父的話,應該救人。怎麼救呢?感覺很難。沒有現成的現身說法,我就從《明慧週刊》同修的文章中尋求借鑑。

勸世人三退

記的第一次面對生人勸退大概在2005年秋,我和老伴到市場買菜。有一個青年人問我:「大爺,照快像的在哪兒?」我想這可能是有緣人,我得救他。於是我說:「那你跟我走吧,我送你去。」我問他:「照像幹嘛?」他說:「我在家樂福當電工,辦卡用。」「家在哪兒?」「保定。」我就直奔主題:「你聽過三退的事嗎?」「沒聽過。怎麼回事?」我告訴他:「三退就是退黨、退團、退隊。為甚麼要三退?因為共產黨當政之後,做的壞事太多,天要滅它。如毛澤東搞的反右、大躍進、人民公社、三面紅旗、大煉鋼鐵、三反五反、鎮反、四清、文化大革命,尤其三年災害(其實是人禍)餓死三千多萬人;鄧小平上台鎮壓學生運動,在天安門廣場用機槍掃射學生,用坦克將學生軋成肉醬;江澤民上台迫害法輪功,法輪功是信仰真善忍的。真,就是說真話,辦真事,做真人;善,就是以善待人,與人為善;忍,忍到甚麼程度?忍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你說這不是好人嗎?但江澤民就不允許好人存在,它就要對這些好人進行迫害,所以,共產黨到了人神共憤的成度,天要滅它,那麼凡是加入共產黨、共青團和少先隊的人,不退出來就是它的一份子,就在消滅之列,就有生命危險。退出來才能不為它陪葬,才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你加入過甚麼?」他說:「我入過黨。」我問:「你貴姓?」他說:「免貴姓朱。」我說:「我給你取朱明這個化名退出共產黨好嗎?」他說:「好!」就這樣,我走出了勸退的第一步,也受到了鼓舞。

從此以後,只要遇到問路的,打聽樓棟門牌的,收破爛的,打掃衛生的,上門修理的,收衛生費的,收水費的人等等,我就給他講真相,救度他。多數人還是樂意聽真相,願意退的。特別值得一提的是去年我家裝修,先後來我家幹活兒的有十幾個工種,總共有幾十個人,除個別人說甚麼都沒入過,其他人都聽了我講的真相,並做了三退。

在講真相救人的過程中也有不順利的時候。有一次在遊玩時,遇到一個中年男人,我首先跟他打招呼:「遛遛彎兒?」「啊,遛遛彎兒。」「吃飯了嗎?」「吃了。」我湊近他說:「你聽說過三退的事嗎?」他急赤白臉的說:「你甭跟我說這個!」我只好訕訕而退。還有一次,在小樹林玩(這地方夏天人特多,因這裏涼快,又有體育鍛煉器材),碰到一個曾在一起工作過的人。他談他在單位怎麼挨整,之後我問他:「你聽過三退的事嗎?」他問:「甚麼三退啊?」我說:「就是退黨、退團、退隊。」他一聽便火了:「你不要把我拉入政治!這些年來我被政治害苦了。」我說:「我沒把你拉入政治啊。你是黨員,能不在政治裏嗎?」他越說聲音越大,有幾個人就圍過來聽。我一看這樣不行,也就再沒說話,只發正念,滅他背後的邪惡因素。

經過這幾年的實踐,深感北京人比外地人難救度,我認為這可能與經濟地位有關:北京人的經濟地位一般較高,而且都認為是共產黨給的。每逢遇到這種情況,我就用馬克思的《資本論》裏的「勞動剩餘價值」來破除其觀點。雖然認同,但勸退的不多。

再有一種就是個人利益第一,這種人也難救度,他說:「別的我甚麼也不信,也不管,也不聽,有錢就行。」你要問:「有錢能買命嗎?」「人不就是幾十年嗎,死了死了,一死百了。」「人死後要轉生的!」他就說:「誰看見了?」

後來我有一個想法:全世界有七十億人,大法弟子有一億人,如果每個人能救度七十多人,那麼全世界的人就都有救了。我救度的早就超過七十人了,應該鬆口氣了。尤其北京人比其他地方的人更難救,就更增強了我這種想法。

當看到師父的詩句:「生在苦難中 半生兩袖空 一朝得法向上沖 快 做好三件事 救眾生 回歸步別鬆」[6]。我感到這種想法不對,不符合師父對自己的要求,很慚愧。我要振作精神,加大力度,重新匯入救度眾生的洪流中去,多救人,真正的擔當起救度眾生的責任。

初次投稿,不足之處在所難免,誠請同修批評指正。謝謝!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美國佛羅里達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卷二)》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芝加哥市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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