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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法會|我和孩子們的故事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七日】也許,久遠的歷史就是這樣安排的,我今生要扮演老師這個角色,所以和孩子們有著特殊的緣,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過程中,有著許多故事。

破除邪說 改變觀念

我的專業是中文,幾十年來,傳統文化的精髓都被視為「大毒草」遭到批判和焚毀。從小到大學的是強加進去黨文化的東西,學生教材裏僅有的幾篇古詩文,也是邪黨的註釋和解讀。在分數決定命運的指揮棒下,精美的文章也被分解成一道道答題,文化的內涵毀盡無存。

有一段時間我非常苦惱,不知道怎麼教課才對,按照常人那樣去教課,明知道是在害孩子們;按照大法的理念來講,這種體制不允許,和升學考試對不上,苦惱徘徊。學法中,師父的法使我轟然猛醒,自己的歷史使命是救度眾生的,讓人認識神,理解法,從而得救。

師父給我啟示,大法賦予修煉人智慧,使我逐漸的學會了對教材的隨意所用,除了必須掌握的基礎知識外,從不同角度都能插進去傳統文化的故事和大法的內涵,這也是孩子們最愛聽的。那一篇篇課文,一次次習作,學生每天的日記,成了我們最好的交流方式,都成為我糾正變異的觀念、潛移默化的灌注大法內涵的契機。課上練習,學生習作時,我給他們發正念,讓大法的威力與內涵,打開了學生們封閉的思想,開啟了先天的本性。

師父說:「空氣微粒、石頭、木頭、土、鋼鐵、人體,一切物質中都存在著真、善、忍這種特性;古代講五行構成宇宙中的萬事萬物,也都存在著真、善、忍這種特性。」[1]

經過一段教學,我的學生們普遍相信神佛的存在,接受宿命、輪迴因果、善惡有報等理念。學生們悄悄的告訴我:「老師,我有過元神離體的經歷。時空穿越的體驗太神奇了!」「哇!我的那種現象原來是宿命通功能」等等。大法也打開了他們封閉的思維,有的學生在日記裏描繪:老師是仙女,在天上飛。

學生臨畢業之前,我被警察綁架了。面對這場迫害,孩子們的態度非常正面。幾年後,再見到他們時,做「三退」都很容易。

我被非法關押後出來,學校不讓上班,我就開始在校外、在家裏給學生講課。在家裏上課最方便了,講到甚麼,隨手拿下書架上的書看看,一起上網找找,神是怎麼創世紀的,古人怎樣修行悟道的,名人是怎麼轉生,古代的預言是如何應驗的,傳統的飲食、服飾、繪畫、詩文、建築等等等等,是如何體現神傳文化的,在大量的、多方面的、多渠道的獲取到了從學校未涉及到的東西方神傳文化後,孩子們思想觀念開始發生改變,無神論、進化論、唯物論的毒害開始褪色、疏鬆、潰敗、解體、蒸發。

課後班的課,我都自選教課內容,然後編輯整理,印成單頁,發給孩子們。有個男孩兒小胖,在學校班級發言很有見地,老師問他這些知識和見解從哪裏來的,他就告訴是課後班老師講的,還把我發給他的講課單頁給老師看。從那以後,每週一上學,班級老師都向他要我給的教學資料,然後在班級裏講,全班學生受益。這樣,我每節課準備的就更用心了。一週日,小胖一進屋就跟我學:這週生物課,老師講進化論,他上課時就把我講到的史前文化的例子都搬出來了。這一下班級開鍋了,同學們把自己從不同渠道讀到的事例都端出來,結果是全盤否定了進化論。下課了,老師用一句話做總結:進化論,可能──不存在!

讓孩子們認識大法

我教學生,一上來是儒釋道神文化一同鋪開講,學生們一下觸到神傳文化的本質──信神、修煉,耳目一新,思維馬上拓寬,而且興致盎然。我喜歡上課時家長們跟著聽,他們都覺的很新鮮,記筆記比孩子的都認真。

《九評共產黨》和《解體黨文化》發表後,我就用這些教材在課後班上講。內容中處處是對比:神造了人並珍視生命,邪黨邪靈屠戮生命;儒釋道文化教人超凡入聖,返本歸真,共產理論反宇宙反人類使人成為魔鬼;佛道神智慧無量、法力無邊,現代科學狹隘膚淺還在破壞大自然;真善忍教人修心向善道德提升,假惡鬥使人墮落走向地獄深淵……比較中,學生、家長自然就分清了正邪、善惡、是非、真偽,清除了變異,歸正了思想。這些解決了,正面認識大法做三退是很自然的事,而且是真明白。

有了神韻晚會光盤後,我就以欣賞藝術的名義在課上領著孩子們看。初中高年級和高中學生就讓他們把光碟拿回家看,下次上課檢查看沒看?看懂沒有?明白了甚麼?這樣,一些孩子已經在按照大法法理做了,也有學生跟我借《轉法輪》看,看完之後把書貼在心口,鄭重的說:「李洪志師父,是我師父啊!」

路平(化名)是我在學校任課時一個學生。家長為了她考取好的高中,四處去求去拜,結果招來了不好的東西;然後又四處去找解決的辦法,結果越來越糟。那招來的死魂靈跟著她、嚇唬她,下晚自習,走到哪路燈都不亮,哪層樓道裏都有那個影子。孩子嚇壞了,家長想盡了辦法都擺脫不了。有一天路平媽媽突然到我家,說孩子現狀,甚麼辦法都想了,都不行,孩子的姥姥煉法輪功,出主意來找我。我告訴家長:我解決不了,只有我師父行。我讓她把求來的東西,不管是擺的、貼的、掛的都扔掉。然後我們約好時間到她家,讓孩子從姥姥那拿來《轉法輪》,讀「附體」這一節,她讀了兩段,就說頭疼的不行了。我讓她堅持讀,她讀了兩段,又疼得停下來,就這樣讀讀停停,一直讀到最後,路平一下站起來,非常精神和興奮的說:「我好了!」附體清除了,她的眼神都不一樣了,她抱著《轉法輪》,高興的在屋裏直轉圈,要回家讀完,說:「從現在開始,我已是道中人了。」後來她跟我講,她在同學中講大法好、批無神論,誰要有反面的認識和言論,她一律能「擺平」。我相信大法賜予她的力量和她的正念。就這樣,孩子考大學、讀研生,最後到美國大學教課,還獲得當地榮譽市民的稱號。

有一天晚上,接到一位家長電話,原來她就在我家樓下,希望接我到她家勸勸兒子。車上她告訴我:希望孩子功課好了更好,就不斷的絮叨,孩子不聽她話,對媽媽的加碼很厭煩,娘倆兒老吵架。於是他爸爸就躲出去,大半夜不回家,夫妻倆又開吵,家裏亂的快打成圈仗了。我就給孩子講「真善忍」,講關於孝的故事,善解人意,理解母親,要做到恭敬孝順,這是一個人善良的最基本表現。又和他媽媽講「真善忍」的內涵,講古人的教子方法,讓她找位書法好的,寫個「忍」字貼在兒子書房門上,時時對照自己。娘倆都照做了。過了十來天,她打電話告訴我:「老師啊!真好使!我一要進兒子書房,先看看那個『忍』,把心摩挲平了,兒子也不煩我了。我家平靜了,他爸也不出去了。」

我被勞教所非法關押時,一到放學放假了,獄警們會把孩子接來讓我上課。這些孩子最可憐了,家長是邪黨的「暴力工具」,學校裏接受的是邪黨的謊言。孩子們奇怪的詢問我為甚麼被關押,我給他們講為甚麼修煉大法,江澤民為甚麼詆毀法輪功、迫害大法弟子。大法啟動了孩子們良善的本性,他們都一致的要求讓當警察的家長把我放了。一次,有個孩子見到我後驚奇的說:「老師,我認識您!」我很奇怪,在哪裏?甚麼時間?她說:「電視上,教育台,您給講課!」甚麼時候的事啊?「現在,就是現在呀!」我真是哭笑不得,那是前兩年教育台給我錄製的教學系列講座,播放的面兒很廣;現在我在魔窟裏被迫害,教育台還在繼續播放。很自然的,教課中,我把該講的真相都給孩子說了;她把疑惑的都問了。她跟家長要求:「媽媽,放老師回家,她應該在講台上給我們上課!」過年過節時,這孩子還特意送水果、糕點給我,告訴監號的號長看著不許別人動。孩子們啊,但願他們能保存好自己善良的本性。

救人的智慧由法而生

在家上課講真相,突出克服的是怕心。就在家裏,派出所和街道又不斷的騷擾,真是一層層的放啊!

開始,每個新來的孩子,都是家長領著先聊一聊。我就抓住這個機會講真相,把自己修大法被迫害的情況告訴他們,大部份學生都能留下來。一次遇到一位媽媽領著孩子來,一聊,孩子爸爸是看守所醫務科科長,我又在那被關押過,我告訴他們不能迫害大法弟子,要善待這些修煉人;還有一位家長是國安的,他很認真的聽我講真相,我問他:「能理解嗎?」他說:「從我個人來講能理解,從工作角度──」他搖了搖頭。雖說沒有引來安全上的麻煩事,但這兩個孩子都沒來上課。人不來,怎麼救啊?!

後來我就改變了方式,先留下來上課,真相慢慢的講。每一堂課上,在教授知識的同時,都有目地的轉變甚麼觀念,破除甚麼謊言,教給甚麼理念,確立怎樣的思維方式,等等,因人施教,遇物教儲,隨機靈活。

課外班上課,人很雜,孩子們也不熟悉,不好開門見山直接講,我就想辦法,有時提前到一會兒,在大門外、走廊上、教室門口放上不同資料,學生們肯定收的到。我就用意念支配他們:看!念!傳!真聽話呀!孩子們到教室先攤開看,一邊看一邊大聲念,資料不一樣,就搶著換著看,接著就議論開了。我在中間插幾句,講課的時候,再敲幾句。神傳文化的內容就可以講的充份些,以古喻今,以古諷今,揭露邪惡自在其中。不漏身份,隨意來談。我讓學生們把資料收好,得交給家長、給老師,讓他們看看,不明白的再問。這樣一份資料的作用可就大了。

有個小班就十個課時,抓緊時間將真相內容溶在講課中,有的孩子明白了,退了團隊。最後一節課怎麼講好呢?我一下想起師父講法,九堂課後是答疑,讓學生們把要解決的問題都提出來。我發正念,他們真聽話呀,甚麼都問了:真有神嗎?天安門自焚是怎麼回事?外國有法輪功嗎?……整整講了兩個小時,有不明白的地方他們就問,真是說了個透,剩下的幾個孩子也退了。

小學六年級思想品德教科書中,有劉思影躺在病床,纏著紗布,被記者採訪的插圖。由於自焚偽案被揭穿,近幾年書上做了手腳,把纏紗布的胳膊塗成肉色,胳膊粗粗的,一看就是塗改過的。我把兩本書拿給學生看,不用說甚麼,自己去比較。孩子們一下就明白了:「這不是騙我們嗎?」「手段太拙劣了!」「天安門自焚是假的呀!」「我們還甚麼事兒被騙了?」話匣子都打開了。

我不知給孩子們講過多少次我的故事:小時候戴著紅領巾,六一兒童節在隊旗下信誓旦旦:台灣兒童都像賣火柴的小女孩一樣凍死餓死在街頭,我長大了一定救台灣兒童出水火。孩子們樂了,他們知道這是假的,都說:老師,你上當了!被騙了!太傻了!我說:你們現在和我小時候一樣啊,也在上當、受騙,而且騙子是一個。誰呀?下面的話就可以敞開說了,從雷鋒、周扒皮、劉文彩……到文化大革命、「六四」、天安門自焚……真相擺在面前,人的本性應該的選擇一目了然。

願得救的生命發光

為了使更多的學生聽到真相,相當一段時間,我採用了郵寄信件的辦法。各院校通訊錄、各類刊物中有好多準確的人名地址郵編,從幼兒園老師到大學講師教授,各類學校,不同年級的學生,分批分期的郵寄不同的真相資料。我把握的原則是,以老師為主,儘量顧及邊遠地區、沿海地區、少數民族地區和大法弟子少的地區。信件儘量寄到學校,一封真相信就能使一個班級都炸開了。信封背面再注上「閱後轉交某某學科老師」,這樣一個教研室的老師都知道了。

寫信封時,不同的信封、不同的書寫筆跡,多種筆色、各異的郵票圖案,再把省份地市叉開,這樣一個信筒投遞七八封信不重樣,一天能發出七八十封信。最緊張的時候,路邊的信筒拆掉很多,跑好遠才能找到另一個信筒。郵局裏,警察便衣站在信筒邊上看著,大大方方的投進去,邪惡根本看不到,只感到邪惡蠢的、怕的太可笑。郵寄信件心態純正,能反饋回來的信息都說收到了。

一次女兒給所在大學院裏的領導老師寫信,沒注意筆跡的變化,結果讓辦公室核對筆跡發現了。女兒被叫到辦公室,負責老師追問此事,女兒就給老師講真相,講著講著女兒哭了,說:「老師,我是為了您好!」老師感動的一下抱住她,提醒她注意安全,就把這事壓下去了。

救度中,我發過一念:讓得救的生命發光!這些明白真相的學生把其他同學找來,「聽聽,聽聽這位老師講的,接受接受這些思想」。學生變化了,家長很感激,找我訴說婚姻的苦惱,我講大法善待他人的態度,古人的婚姻觀念,她感到心裏很敞亮、很舒服,也辦了三退。

老學生把自己的孩子送來聽課,明白真相後,把供的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扔了。

一個學生家長是接觸過大法的,迫害後全放下了。每次送孩子來聽課,我都從不同角度跟她講。她都明白了,但對師父在宇宙最後時期來救人理解不了。我就想,求求師父點悟點悟她吧,讓她做個夢吧。果然,週三打來電話,說她做了個夢,電話裏不好說。週六一到家,急不可耐的學起她的夢:在宇宙中,無際的星系中,黑黑的一片,遠處亮起光點,越來越近,師父坐著蓮花飛過來,太真切了!太真切了!她甚麼都信了。

師父正法走進了第十五個年頭,變化多大呀!記得迫害初期,每到學生間操時,我就獨自上到最頂層樓,站到窗口朝下看:一操場的孩子啊,近萬人,被欺騙、被毒害、被毀掉,可我又無能為力救這麼多人:中國大陸幾億孩子呀,怎麼救啊?痛苦中我默默的流淚。十幾年啊,走過來了!師父的慈悲,大法弟子的不懈努力,邪惡在滅盡,眾生在清醒。

謝謝師尊!弟子所記述的只是啟航前和孩子們的故事吧,故事的尾聲也一定會演好。

謝謝偉大的師尊!代孩子們謝謝師尊!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明慧網第十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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