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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龍江雙鴨山市法輪功學員孫淑傑遭迫害事實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九月十九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省雙鴨山市法輪功學員孫淑傑,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來,相繼十三次被中共邪黨爪牙綁架,三次被非法勞教,期間她被酷刑折磨得九次被送醫搶救,她曾一度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她的家庭也被勞教所與單位邪黨書記張寶榮、紀檢耿鐵剛以煽動、挑撥、威逼的手段拆散。

一、法輪大法帶給孫淑傑健康身體 和睦家庭

a孫淑傑,一九五六年出生,今年五十七歲,她曾是黑龍江省雙鴨山礦業集團公司林業處(現已改為新苑林業公司)森保站站長兼任生產技術科副科長。

孫淑傑修煉法輪功前,她的丈夫在單位經常酗酒、抽煙,導致家中經常吵架;一家三口都有病,她和丈夫是肺結核病,孩子是乙型肝炎,西藥、中藥、偏方都用過,家裏成了藥店攤,都無濟於事。

一九九六年七月,孫淑傑經人介紹喜得大法,開始修煉法輪功,按「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在單位,她連年被評為先進工作者,在技術攻關方面為單位贏得了榮譽,創造了經濟價值;家庭也變得和睦,一家三口人的病全都奇蹟般地好了,丈夫煙酒漸漸地戒掉了,臉色由鐵青色變得白裏透紅,無病一身輕。親朋好友見到這一家人翻天覆地的變化,也都相繼修煉起了法輪功。

二、雙鴨山礦業集團看守所幾次關押迫害孫淑傑

一九九九年八月,在中共邪黨的驅使下,雙鴨山礦業集團公司停發了孫淑傑的工資,保衛科長蘇剛開始對她跟蹤盯梢、家中電話被監控、無故騷擾,五次指揮綁架孫淑傑,九次參與綁架孫淑傑。(註﹕惡警蘇剛後遭惡報,死於癌症)

有一次,孫淑傑的丈夫出差在外,十一歲的孩子上學沒帶家門鑰匙,孫淑傑在五樓辦公室正準備下班到學校接孩子回家,惡警蘇剛指使警察張雪松以「領導找你談話」為由把孫淑傑騙至一樓,根本不顧十一歲孩子沒有家門鑰匙、無人照看,毫無人性地將孫淑傑綁架到雙鴨山礦業集團公司的看守所非法關押。

在被非法關押期間,孫淑傑抗議誣蔑法輪功的宣傳黑板報,被惡警劉志成、萬小勇毆打,大腿、臀部肌肉被踢成黑紫色,還被搧耳光,因拒絕寫所謂的保證書,被非法勞教一年。

二零零一年九月,孫淑傑去北京上訪,被惡警蘇剛綁架到雙鴨山礦業集團公司看守所。看守所所長董學成更加邪惡,為迫害法輪功學員絞盡腦汁,不僅把伙食費由原來的每月150元漲到每月350元,還給法輪功學員吃發霉麵粉做成的小饅頭,每天兩頓,每頓兩個,大頭菜拌鹽粒。

惡警董學成還特意把裝火藥雷管的庫房騰出來,專門用於迫害法輪功學員。他把孫淑傑關押在這裏。庫房裏火藥味嗆嗓子,老鼠糞成堆,潮濕,灰塵很厚,小窗沒有玻璃,深秋季節也不給棉被,穿著單衣,夜間北方的寒風凍得她直哆嗦,白天也不許出屋。五十多天後,她被迫害得大流血,三天後才通知家屬,終因流血過多,造成失血性休克,到了雙鴨山礦總醫院就休克過去了,兩萬元的醫療費用,還逼家人出。

在看守所裏,惡警所長董學成還奴役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幹活,不幹就被關禁閉,逼迫法輪功學員給惡警洗衣服,餵雞鵝,卸煤,運煤,挑水,收秋菜。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剛從醫院出來的孫淑傑,給惡警所長董學成送法輪功真相資料,被董學成誣告到公安處。十二月二十六日上午八時左右,公安處惡警潘宏奎帶領張雪松、張曉紅、耿金成、呂國棟等四個警察,闖進孫淑傑的家裏,搶走大法書籍和真相資料,不顧她身體衰弱,將她從樓上大頭朝下連拖帶抬地扔進警車,綁架,在非法關押期間,她絕食抗議,董學成為了推脫責任,以釋放為名,將她從雙鴨山礦業集團公司看守所騙至雙鴨山市看守所刑事拘留。

雙鴨山市看守所所長白術文每天找四個男犯人對孫淑傑野蠻灌食迫害,四個犯人把她按倒,有負責捏鼻子的,有負責按頭的,有負責按胳膊的,有負責用腳踩住她腿的,用手指粗的橡膠管,撬開牙,把管子插到胃,灌又鹹又涼的乳白色的水,每次灌完後,都得吐半盆血水,迫害十一天,休克了幾次,最後被本單位的610人員李學倫,保衛科警察張雪松抬回家。

三、佳木斯勞教所酷刑迫害孫淑傑

二零零二年四月,孫淑傑在被非法勞教三年,被劫持到佳木斯勞教所。在這裏,拒絕「轉化」、堅定信仰的法輪功學員被惡警們罰坐小凳,看誣蔑法輪功的錄像,惡警們手拿電棍、木棒在四周看管著。孫淑傑因拒絕配合這一迫害,被惡警隊長張曉丹拖拽到一個單獨的房間,按倒在鐵床上毒打,掐她腋下,兩肋肌肉被掐成黑紫色,惡警劉亞東又把她大背銬在鐵床下,坐在冰涼的地上,不許坐墊,並派猶大孫宜婷、靳玉華、呂淼等每天輪番圍攻她、挖苦她、譏笑她,惡警劉亞東還把睡覺的床板拆下,僅留中間一塊板,強行把她按倒在那塊木板上,臉朝上,手腳分別被拽直,銬在床的四個角鐵上,長達十六個小時,這樣連續折磨她一週,當時她一直在流血,昏厥幾次後,被帶到佳木斯中心醫院。

在勞教所的二樓樓梯處掛著誣蔑法輪功的牌子,六月的一天,法輪功學員齊心協力把它拆掉了,惡警教導員祝鐵紅把孫淑傑、蔡榮、蘇豔華等三個法輪功學員銬在鐵床下,不許坐墊,不許睡覺,不許說話,由刑事犯看管著,孫淑傑身體虛弱又流血,失血性休克幾次後,惡警劉亞東讓刑事犯王洪雁把孫淑傑背到樓下嚴管隊,銬在鐵床上十多天。七月的一天,惡警洪偉、蔣佳男強迫嚴管隊的法輪功學員幹活,孫淑傑因身體流血虛弱幹不了,被惡警蔣佳男謾罵。八月,勞教所讓嚴管隊的法輪功學員穿勞改服,孫淑傑、蔡榮、李秀英、佟麗等拒絕穿,被惡警蔣佳男和洪偉抓起頭髮毒打,搧嘴巴子,撞牆,打得孫淑傑的頭皮都木了,太陽穴被蔣佳男用皮鞋踢得眼前直冒金星,眼裏留下的懸濁的黑狀物一年多才下去。

邪黨十六大前夕,勞教所充實三十人的警力,對法輪功學員實施酷刑,強行「轉化」迫害,惡警李洪波叫囂著:「把你們都活埋在勞教所」。惡警們在四周牆壁上掛滿了邪惡謊言的東西。電視在前面播放邪惡謊言的錄像,強迫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坐在中間小凳上。雙手放在膝蓋上一動也不許動。從早五點坐到半夜十一、十二點鐘,十幾個惡警手持電棍、木棍、橡膠帶打在法輪功學員身上,劈里啪啦的響,謾罵聲不斷,法輪功學員一個接一個被單獨拖拽到二樓上酷刑大背銬。

惡警劉亞東把孫淑傑單獨關押在一個房間裏,指使邪悟的猶大孫宜婷、靳玉華、呂淼當包夾,這些猶大逼迫她吃藥,散布邪悟謊言。在她已經瘦成皮包骨的情況下,一天夜裏,惡警劉亞東指使惡警林偉強行「轉化」孫淑傑。惡警林偉是從佳木斯監獄臨時借調來的女獄警,長得又高又胖,十分邪惡,她叫來猶大和三個刑事犯人,瘋狂地給孫淑傑上大背銬,銬在鐵床上,又猛壓她的胳臂,孫淑傑的汗水、淚水一齊流了出來。惡警林偉一邊猛壓她的胳臂,一邊喊:「還煉不煉了?寫不寫?」孫淑傑回答:「不寫,就煉!」惡警林偉繼續用力向下壓她的胳臂,孫淑傑大喊一聲:「法輪大法好」後,就昏過去了。醒來時,惡警林偉正抓著她的手寫著邪惡要的東西,然後才把她抬上床。

四、孫淑傑被勞教所迫害致精神失常

在被佳木斯勞教所非法關押期間,單位邪黨書記張寶榮帶三四個人到孫淑傑的丈夫單位騷擾,讓她丈夫與孫淑傑離婚也不給孫淑傑錢,孫淑傑的丈夫因精神壓力過大,心臟病復發住進了醫院,於2003年到勞教所說:「我實在承受不住了」。就這樣,修煉法輪功得到和睦美滿的幸福家庭,被邪黨爪牙張寶榮給拆散了。年幼的孩子失去了父母的關愛與家庭的溫馨,常在噩夢中喊媽媽。

在佳木斯勞教所長期的殘酷迫害與高壓下,孫淑傑精神失常了。但勞教所既不通知她的家屬,也不給她醫治;猶大孫宜停對惡警說:「她是裝的」;致使惡警更加肆無忌憚的繼續打她、搧耳光、用腳踢她;惡警隊長孫立敏逼迫她吃不知名藥物,自此神智更加不清。

一天早晨,孫淑傑從勞教所跑出去,被惡警劉鐵軍發現並攔住,一陣毒打,嘴流出了血,臉被打出青紫色的手指印,眼眶青紫色,惡警洪偉與猶大孫宜婷氣急敗壞地把她銬在老虎凳上,坐了一夜不讓她睡覺,不讓她上廁所。又有一天,惡警洪偉把她毒打後,將她與法輪功學員王玉紅同時銬在鐵床下,銬了一夜沒讓睡覺,並讓刑事犯人劉士華、許廣蘭每天寸步不離地看著她,惡警洪偉、蔣佳男粗魯地罵她、侮辱她,致使她的精神更加錯亂,

猶大孫宜婷為了在惡警面前表現自己、減少刑期,利用孫淑傑的精神失常,誤導孫淑傑認她當師父,對孫宜婷言聽計從。隨後,孫淑傑的病情不斷加重。一天她在車間幹活時拿起剪刀刺自己的頭,臉上鮮血流淌,幸虧身邊的法輪功學員宋會蘭、李淑梅及時奪下剪刀。惡警洪偉、蔣佳男把她拖到後面一個屋子裏吊起來,一陣拳打腳踢地毒打,鮮血流在衣服、褲子、地面上。從此,她每天都被銬著,人在哪兒,就銬在哪兒。有時和王玉紅銬在一起。

二零零四年三月,孫淑傑的病情更加嚴重,勞教所警察王慧麗和殷洪才把她帶到佳木斯精神病院。大夫說:「這個人都這樣了,怎麼才來呀?」勞教所不得已,通知孫淑傑單位的610接回,單位610頭目陳邵彬怕擔責任,讓孫淑傑的家屬接回家。孫淑傑被接回家後的第二天就失蹤了,後來發生車禍,頭撞重傷,被送進雙鴨山人民醫院手術治療。出院後,她精神失常的症狀更加嚴重,又被送進雙鴨山礦精神病院治療。

五、北京調遣處對孫淑傑的迫害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孫淑傑再次到北京天安門為大法鳴冤,喊「法輪大法好」,被北京警察綁架到北京調遣處,北京惡警狂喊道:這回送你上西天。惡黨黑窩調遣處,在一個房間裏,十幾個身穿白衣、戴口罩的男子,甚麼也不說,把人拖進來,惡狠狠地扒衣服,連內褲也不讓留,掐大腿,揪乳房,用流氓手法,不分老幼,一律扒光。隨後,一群女惡警撲過去,拽住孫淑傑的頭髮,拖到另一個房間,拳打腳踢,強迫她穿統一的制服,不穿就輪流搧耳光,用腳踢。眼鏡被打碎,她自己的衣服扣子被惡警一個個割掉,鞋上的拉鎖被硬拽壞了。

吸毒者楊梅、鄭梅、張曉萍受惡警指使,負責看管孫淑傑,強制她坐小凳,畫地為牢,不許出界,強迫背誦三十條規則、寫保證書,不背不寫就動手打。惡警用擦地抹布捂她的嘴,不讓喊「法輪大法好」,她的嘴、牙齦被惡警、吸毒者摳破,流了很多血,臉腫得變形,全身青一塊、紫一塊,每次上廁所和洗漱都得喊報告,否則惡警、吸毒者一起動手,把她按倒在地,有騎在她身上的,有按頭的,有按手的,有按腳的,逼迫她寫邪惡保證。惡警拿水彩筆在她的臉上、腦門上、肚子上、鼻子上畫烏龜、小動物,寫謾罵李老師的話,醜化她、欺辱她。

有一次,一個矮胖的姓宋的惡警和幾個吸毒者把她拽到牆角處,抓起她的頭髮,往牆上撞,發瘋似的掄起胳膊狠狠地打她的頭、臉。深夜裏,逼她睡在水泥地上,有時整夜不許睡覺,直到把她折磨得吐血了。惡警又帶她到調遣處醫院,拿回不知名的藥物,五六個人把她按倒在地,強行灌藥。在這裏,孫淑傑經受了一個半月的精神和肉體上的摧殘迫害。

二零零九年三月十八日清早,這裏的所有惡警都戴口罩、持槍,非法押送手無寸鐵的民眾。孫淑傑高呼:法輪大法好,隨後被惡警拳打腳踢、電棍電擊,頭、臉、嘴、後脖頸子的皮膚被電得發出焦糊味,在非法押送途中才知道,押送的目的地是世界臭名昭著的馬三家勞教所。

六、馬三家勞教所對孫淑傑的迫害

在馬三家勞教所,孫淑傑拒絕「轉化」,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在兩年半又加期十天的牢獄生活裏,經歷了以下肉體上、精神上的殘酷折磨:

(1)毆打。法輪功學員被惡警毆打,每天都要發生多少起。惡警們高喊著「又要練練拳腳了」,同時還唆使勞教人員和猶大隨時彙報,隨便毆打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所謂表現積極的可以多減刑期早回家。孫淑傑由於拒絕「轉化」,被猶大苑淑珍多次毆打,一手抓著她的頭髮,一手搧著耳光,嘴裏還罵罵咧咧的,還把孫淑傑拽倒在地,用腳踢大腿和臀部,她的臉被打腫了,嘴流出了血,身上的肌肉青一塊紫一塊的。有一個猶大散布邪悟謊言,孫淑傑正告她說:「閉上你那被魔利用的嘴」。四個猶大一齊將孫淑傑拖拽到惡警張卓慧的暴力室,把她打倒在地,邪悟的猶大王雲革騎到她身上,五個人一起拳打腳踢,惡警張卓慧用手銬打,不知打了多久,等孫淑傑醒來時,發現自己被雙手背銬著倒在血泊中,臉、嘴、手、地上都有血,已經凝固了。

孫淑傑還多次被惡警潘秋妍搧耳光,手打累了,再拿床板往她的腿和臀部打,衣服撕爛了,隨便給扔掉。年輕的男惡警彭濤穿著皮鞋踢到她的胸部,血從口裏流出來,惡警彭濤還說:「就你這小體格,都不願打你」。另一個戴眼鏡的惡警一腳踢到孫淑傑的左肋處,一喘氣就疼,疼了好幾個月,走路都直不了腰。惡警大隊長張君,抬腳踢在孫淑傑的嘴裏;惡警所長周芹扇她的耳光,抓破她的臉;惡警教育科科長馬吉山拿著木棒點著孫淑傑的頭、臉,抬手搧嘴巴子;惡警潘秋妍叫囂:「有兩個死亡指標,誰要給誰一個」。

當時在特管隊與孫淑傑一起遭受迫害的還有:北京的張連英,大連的盛蓮英、張敏,錦州的徐慧,本溪的劉世芹,丹東的劉桂芳,胡蘆島的夏寧,清原縣的劉豔芹,這些法輪功學員都不同程度地遭受無數次電棍、木棍、笤帚、手銬、床板非人性迫害毆打和酷刑。

(2)不讓睡覺,罰站。有時孫淑傑被罰站不讓睡覺,面朝牆壁,雙腳對齊,一動不許動,深夜裏孫淑傑被迫害得嘔吐,吐出來的都是紫黑色的血,上廁所時走到走廊就昏倒了。

(3)上吊掛。上「吊掛」就是用鐵銬子銬上雙手,再舉過頭頂,銬在二層床的最頂端上,連續吊一個星期或更長時間,吊到第二天腿和腳就腫起來,到晚上十一點左右再換銬在專用的死人床上(有的叫小護士車),早晨三點左右再重新吊掛到二層床的上端,有的時候被扒光衣服,一絲不掛地吊著,冬天時還把窗戶打開,嘴被膠帶繞頭部纏住,封住嘴,不讓說話,不讓喊法輪大法好。耳朵被插上耳機聽謾罵李老師的mp3,孫淑傑被這樣吊掛酷刑十幾次,有二次吊著的時候就昏過去了,不知昏迷了多久,惡警把她卸下來的時候,尿已經把棉褲濕透了,兩個月都起不來床,不能自理。

(4)抻掛。就是在兩個特製的二層鐵床架子的床頭處,把人的兩腿並在一起捆在鐵床下,兩手再分銬在兩張鐵床架上方,然後用膠帶把嘴封住,耳朵插上謾罵師父的mp3,兩個惡警分別把兩張床向兩側拉拽,使人胳臂一瞬間又痛又麻,肩膀像脫臼一樣疼痛難忍,惡警還要用拳頭捶兩個被銬懸著的胳膊肘處,已無法形容那種痛苦了,汗水順臉頰淌在地上。孫淑傑被這種酷刑折磨多次,導致經常吐血。

(5)掛銬。惡警還對孫淑傑實施一種特殊的「掛銬」酷刑,雙手分別各銬一副手銬,背對二層鐵床的床頭,一手銬在斜上方的鐵床架上,另一隻手被銬在斜下方的鐵床框上,人站不直,又蹲不下,寒冬季節,光著腳站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不給飯吃,被打後嘴角的血滴在地上一大堆,孫淑傑已瘦得皮包骨,六個小時後被放下來時,手腫得像饅頭,腳腿都腫著。

(6)銬刑。孫淑傑被單獨銬在一個房間裏,長達十個月之久,離開勞教所的一小時前都是被銬著的。夜晚睡覺,也被銬著。手腫得像塑膠手套吹起來的形狀,手腕時常被鐵銬卡進肉裏,血肉模糊,至今留有疤痕。手時常抽筋,痛得直哆嗦,肚子也時常抽筋一樣的痛,直不起腰。

(7)精神摧殘。勞教所惡警給特管隊的法輪功學員規定七不准:不准上訴、寫信、打電話、接見、買東西、洗澡、洗衣服。孫淑傑的姐姐、姐夫從千里之外的黑龍江頂著大雨來看望她,遭到勞教所拒絕,理由是孫淑傑表現不好,所以不讓見親屬。她的兒子來勞教所看望母親,勞教所欺騙他說:這裏沒有這個人。

孫淑傑被酷刑長期折磨得有些呆滯,生活自理都很困難,還經常受惡警們謾罵、羞辱、訓斥,惡警邵玥彤常罵她裝瘋賣傻,銬手銬時罵:「銬死你」。一次她要求買日用品,惡警隊長張環大聲吼罵她:「就你還用日用品」,說些很難聽的話,孫淑傑拖著虛弱的身體當時昏倒在地,醒來時,惡警隊長張環昧著良心說:「她就這樣,身體檢查沒毛病」。惡警教導員張卓慧說:「就你這樣的,不整死你就不錯了」。

(8)撞頭。有一天,孫淑傑要洗內褲,被惡警張秀榮毒打,揪著頭髮往暖氣管子撞,往牆上撞,左半臉撞出了血,又把她拽倒在地,拳打腳踢,臉上的傷口至今留有疤痕。

(9)用鐵器砍。惡警們在拳打腳踢力氣用盡時,就拿鐵器打法輪功學員,惡警隊長張環把孫淑傑繫棉褲的帶子給剪掉,再用剪子柄敲打孫淑傑的左臉,被打後,臉腫得老高,惡警們看到後還明知故問:「你的臉怎麼了,長得變樣了」。惡警曾拿著鐵銬子砍在孫淑傑的嘴上、臉上,當時鮮血直流,嘴、臉腫起,呈黑紫色。

(10)凍刑。受有多次,寒冬季節,惡警把法輪功學員孫淑傑拽到水房,扒光她的衣服,用鐵銬子銬在窗戶下的鐵管上,再把窗子打開,凍她有時大半天、最短兩小時;還讓她住在一個水能結冰牆上全是冰霜最冷的房間,整個秋冬季就這樣鐵銬銬著她、凍著她。

(11)食物迫害。被非法關押在特管隊時,只給吃發霉的玉米麵做成的中間不熟的褐色窩頭,以及沒有油沒有菜的剩湯。

(12)利用醫療,進行經濟迫害。在一零年冬天,本溪的六十五歲的法輪功學員劉世芹,與孫淑傑一起被吊掛到二層鐵床上,並把鐵床放在窗戶下面,把窗戶打開用寒風凍,兩位老人的耳朵上還插著謾罵師父的mp3.劉世芹凍得直咳嗽,惡警就強行把她拖到馬三家醫院打針、用藥,惡警把她卡上的錢用光了,又給她兒子掛電話讓他寄錢,病情不告訴本人,也不通知家屬。惡警還說:「收拾她,反正她有錢」。孫淑傑也被惡警用這種方式掠奪上千元錢。孫淑傑受酷刑常昏迷,在一零年一月十三日,由兩男惡警彭濤、伊某某、邵玥彤強行帶到大北監獄做腦檢查,即不給診斷收據也不告訴病情。來回車費、診斷全部費用都克括她本人的錢卡。

(13)扒光衣服。惡警強制法輪功學員穿勞教服,否則就扒光衣服,一絲不掛,連踢帶打的上吊掛,待放下來時,兩胳膊和雙肩又酸又麻又痛,已無法形容,光著身子上廁所,洗漱,吃飯。

(14)強制簽考核,按手印。馬三家勞教所為了搞政績,不擇手段地追求轉化率。十幾個男女惡警有的手拿電棍,把法輪功學員逐個拖到邪警暴力室,男惡警彭濤手拿電棍站在門口,讓法輪功學員進門時喊報告,然後進屋簽考核、按手印。孫淑傑大喊:法輪大法好,並把簽字的筆折斷,一群惡警圍撲過來,一頓毒打,惡警彭濤掄起電棍劈里啪啦地施暴。從此,她的肋骨痛得不敢直腰,經常吐血,頭腦變得更加呆滯,臉偏得變形了,瘦得皮包骨。

結束語

在孫淑傑沒修煉法輪大法前,單位為她每月支出幾千元醫藥費,自一九九六年七月修煉法輪大法後,單位沒有為她支出過一次醫藥費,僅從一九九六年至一九九九年七月,三十八個月間至少為單位節省了76000元醫藥費,可見法輪大法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

無辜的法輪功學員孫淑傑,被十三次綁架,被三次非法勞教,承受了慘無人道、令人髮指的肉體迫害和精神摧殘,也只是中共邪黨所犯罪行的冰山一角。

天理昭昭,善惡必報!真心奉勸那些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中共追隨者們,不要為一時的私利,泯滅良知,斷送未來。趕快猛醒,會有美好的未來。否則,所有參與迫害者的罪行都將受到法律追查和歷史的審判!

我們呼籲善良的人們勇敢地站出來,發出正義的聲音,共同維護正義和良知,共同擁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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