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大法明慧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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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法前後兩重天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四日】以前的我是有名的惹不起的「小辣椒」。在家裏常常用暖水壺砸丈夫的頭,尿盆也往他頭上扣,茶壺也往丈夫頭上摔過。打孩子都是棍棒鐵鍬,罵丈夫、罵孩子是日常小事。工作中偷懶,單位的東西順手往家拿,還罵丈夫熊包軟蛋,單位的東西不敢貪不敢圖。嘴是一把刀,罵人沒重樣的,三張嘴也敵不過我一張嘴,說人罵人都不讓還氣。那時候我是騎在家人頭上的。可是我的身體卻每況愈下,三十多歲就成了病秧子,連頭髮梢都是病,瘦的三分像人七分像鬼。要不是遇上慈悲的師父傳大法,我可能早就入土不在人世了。

得法以後,我一改懶散的壞習慣,工作兢兢業業,早來晚走。分獎金我要最少的,髒活、累活搶著幹。加班從不向領導要加班費。因為長工資的事,同事們都爭的打到縣局、縣委、縣府,我從來不參與。有一次,出差進貨,賣貨的老闆私自塞給我二千元錢,要我按高價進貨。我說:我們單位很困難,你把這錢讓到單位的貨款裏吧,我修法輪功,師父讓我們做個好人。迫害後,真相護身符、真相資料、光盤我基本上都是明著送。單位的幾任領導除一人外,對大法都很認可,上面下來的污衊大法的文件從來不傳達。

師父講:「煉功要重德,要做好事,要為善,處處事事都這樣要求自己。」(《轉法輪》)聽師父的話,嚴格按照大法要求自己。買東西不跟人爭講價錢,遇到困難的人誠心誠意的幫助。我幫過近年關出車禍沒錢醫治的同事;幫過幾千里之外丟了女兒、兒子又得了敗血病的素不相識的打工仔;資助過貸款上大學、生活費沒著落的老鄉的女兒,直到她大學畢業。其實我的生活也不多寬裕。一千來塊錢的工資,兩個孩子都在南方上大學,經濟壓力也很大。自得法後,經常在同修間跑來跑去,車票錢,油錢,十幾年持續的買裝真相的自封袋,幫同修墊的修理費、修壞了的MP3等。但是我想,我是修善的,這些人都是師父的眾生,這些事讓我碰上也不是偶然的,我拉緊腰帶,幫一把。

前年女兒孝敬,想讓我們老倆口到香港遊玩。因為證件不全被騙三、四千元。女兒氣哭了,我在電話裏跟那人講大法真相,講師父講的做好人與做壞人的不同結果。那人哭了,說:大姨,我把錢給你送回去。我對不起您了。我從現在開始,我不幹這騙人的事了。我就跟他說:就算我們一家幫你的,以後改邪歸正做好人吧。你們家人也不希望你在外面做這樣的事。今後你天天念「大法好,真善忍好」,會有福報的。那人哭著說:大姨,我忘不了你,請您放心,我會做個好人的。師尊的慈悲大法,永遠震撼喚醒所有沉睡的眾生。

自修大法以來,我的心態被師尊的大法熔煉的純真善良。街上要飯的,不能自理的殘疾人,無人照顧的老人,我都誠心的幫:給一點錢、飯或物。告訴他們大法真相,讓他們能有一個好的未來。

一人煉功 全家受益

自我得法後,兩個孩子學習成績是芝麻開花節節高,先後考上大學,畢業後,又沒費多大勁,都找到稱心如意的好工作。不知不覺給兒子買好了一百多平的樓房,兒子也買了轎車;女兒也有好幾套房,豪華轎車。這些福份都托師父和大法的福得來的,是相信大法得福報。

兒媳先天輸卵管不通,懷孕很困難。我讓兒媳天天念「法輪大法好」。我求師父把與大法有緣的好生命送到我家來。一個月後,兒媳婦真的懷孕了。懷孕後的兒媳婦還很喜歡看大法書。

九六年夏天,我做飯打煤氣時,火噗的下起來了。那是剛買的煤氣,要燒炸了,這左鄰右舍的我也擔不起這個責任啊。於是馬上合十求師父。剛這樣一想,火立刻熄滅了。

迫害之初,大法資金很短缺。我不捨得給自己添件新衣服,儘量把錢用在大法上。有二次我生活都危機了。師尊最知弟子心,頭次師尊利用我洗衣服變出錢一次。另一次把錢變在我的褲子口袋裏。師父怕我不知道,感覺褲子口袋裏有個針扎的東西,一摸正好有急需的三百元錢。

做師父的真修弟子

我娘家父母親,自我結婚以來就一直跟著我,十九年來都是丈夫照顧的。月月給父親理髮刮臉,屎尿褲也是丈夫打理;母親每年住院八次,也都是丈夫背出來,背回去。自我學大法後,母親很少生病,也不住院了,我們家過上了安穩日子。

九七年二老離世時非常安詳,沒有遭一點罪。可外甥說:姥爺死的不明。我姐也說:爹呀,你怎麼沒病就死了呢?言外之意好像我們把老人害死的。她們不管老人反而這麼說!我始終牢記師父的法:「有的人可能說你壞,你可不一定真壞;有的人說你好,你並不一定真好。作為一個修煉者,同化於這個特性,你就是一個得道者,就這麼簡單的理。」(《轉法輪》)心裏很坦然,我對老人問心無愧,我沒違背大法的標準,你愛說啥說啥去。

父母的後事都是我們倆口子還有公婆幫忙操心,等父母入土為安後,哥姐來到我家,本應該感謝我服侍老人們辛苦了十九年,為哥姐們減輕了十九年的負擔。老哥卻用手指剜著我的臉,高聲哭著說:「我三耳光打死你!我三腳踢死你!誰讓你養的老人來!你報怨!」我知道我老哥和我家的弟兄們及我姐鬧的不愉快,一肚子火氣朝我衝來了。丈夫這時也煽風點火:「罵的太輕啊。活該!應該砸死她我才高興來。這是她養老人十九年掙的啊。該打!」我想起自己是個煉功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轉法輪》),可就是止不住的眼淚往下流,我哭著說:「哥呀,我要是有怨言,我可以不養老人,我既然養了老人就沒有怨言。」其實我的心裏也沒有氣,就是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止不住淚水啊。我想起《精進要旨》〈何為忍〉,淚水就止住了。吃完飯,哥在回家的路上又給我打電話說:小妹啊,老哥對不起你了,請擔待!我們又重歸於好了。

用神聖的一念 走神聖的正法路

奧運期間邪惡瘋狂。邪惡越瘋狂,我越多散貼真相滅邪惡。我自己圍城四面路貼了三面,還有條路是旅遊區路,比較長,四十多里。我約上親人同修,中午十二點,從城裏開始,一氣貼完。另外空間的邪惡也控制壞人趕到我們做完的地方。看著惡人慌裏慌張的邊走邊打電話,我騎車帶上同修安全回返。路上我跟同修說:你別再做粘貼了。滿城裏、城外的咱都貼滿了。邪惡也驚惶失措了。你家裏那些留著吧,我改天去做東路。同修也同意了。

下午,同修被邪惡綁架。同修的丈夫來讓我出去躲一躲,他說他很了解他妻子,她肯定守不住口把我說出來。我跟他說:你知道的一面是人,我知道的一面是神,有師父看著,有大法,她是大法弟子,她就不會把我說出來。常人還講個心想事成,為甚麼不想好事。我有師父看著,甚麼事也沒有。

當天下午,家裏也像過年一樣熱鬧了起來。丈夫手抓拖把站在門口,大吼:你趕緊給我滾!你不走我就一拖把砸死你。我說:你不敢!有師父看著。家不是你的,是師父給的,讓我在這裏助師正法的,你說了不算!丈夫氣的把拖把一扔,跑出去了。這回輪到兒子了。他跪在我面前,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說:媽呀,你走吧。你在家裏俺害怕呀!媽呀,你是神俺是人呀。俺嚇死了呀,所有的東西都是你給她的,你趕快走吧!我說:兒啊,大法的門全都敞開了,你為啥不進來當神啊!兒子說,媽,你不走明天我走。我說,兒子,你走媽不留你,你不走媽不趕你,你回來媽沒有虧著你,大法師父幫助我們給你買了房買了車。師父和大法還有我這媽都沒有虧待你啊。兒子氣的哭著拉著兒媳回家了。我看透了舊勢力邪惡的伎倆:看我在家助師正法很順利,爛鬼黑手們眼紅,想利用家人逼我離家出走,走它們安排的路辦不到。

我一個人呆愣的坐在家裏,望著師父止不住的流淚:師父啊,弟子甚麼也靠不住,就靠師父,我跟師父走,死而無遺憾。這個邪惡的家庭無論多難,請師尊幫助我,我一定開拓開。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邪惡安排,連舊勢力存在的本身也不承認。聽師父的話,不能讓舊勢力任何陰謀得逞,通通用正念解體。我發了一晚上的正念,加持同修正念正行。當天下午,同修被邪惡非法勞教一年半,體檢不合格,被惡人們勒索一萬元放回了家。

這次嚴肅的教訓,我們細細找漏,還是漏在第二念。做大法的事沒有錯,但是做大法的事必須符合宇宙的法理,才能不被舊勢力鑽空子干擾。既然被鑽了空子,百分之百的不符合宇宙大法「真、善、忍」了。我們做的事再對,是第二念,是反悔的一念,沒有達到「真」的標準:說的是不做了,又要去做了。那是邪黨的言而無信,做最神聖的事,是用人的觀念做的。因為第一念在另外空間已經決定形成了,第二念在這個空間反悔了是不成的,因為大法弟子是神在做事,一念即成,層層組成,所以做大法的事第二念就有干擾。

通過這事,我也發現我的家庭環境不是那麼純正了,我的正念之場也沒有那麼強了,不能制約解體我周圍空間的不正確因素了。從那以後,我加強發正念,清除家庭的邪惡因素,家人都是師父的親人,都不能讓邪惡干擾,請師父加持。我發了一年多的正念,沒想到脫離大法的丈夫又回到大法中來了。現在我天天全職助師正法,沒白沒黑的忙大法的事,家人都支持。

有驚無險南方行

有一次,我到南方某沿海城市,帶去了兩千多份真相資料。因為這個城市正在舉辦一個國際活動,我住的這個貴族小區又住了很多外國人,安全檢查好像密不透風,滴水不漏:進用專用卡,出用專用卡,下車保安把門,上車保安把門。外來上班的打工的幹活的沒有這個卡,誰也別想進出,房門都是帶密碼的,到處都是攝象頭全方位的電腦監控。大街小巷有看門的,十米一個保安,還有二十四小時騎電警車來回巡邏的。就連發廣告送郵遞的、收破爛的,那保安都跑上前去檢查一下,還得有專用卡才能出入。

我一看這環境,心裏一下子犯了愁!這犯愁的心,擔心,由此帶起來的怕心,困難的心,一擁而上,全起來了,坐立不寧,心跳不安,晚上睡不著覺,發正念靜不下心。好像全宇宙的「怕」全都填塞到我的空間裏來了,每個細胞都充滿了這個不正常的「怕」。我開始沒黑沒白的發正念,學法,清除這個不正常的狀態:怕。跟師父修煉十六年了,無論邪惡怎麼瘋狂迫害,在我的心裏,還真沒有像這樣的狀態,這樣多的「怕」。坐著發正念也嚇的心在發抖,渾身汗毛髮直。這到底是哪裏的原因呢?

從師父的法中知道,我只有堅定的放下生死,達到無私無我,走師父的安排的路,才能解體這邪惡的怕心。來這裏二十天了,這個自私骯髒的怕心不但沒有除去,反而還在無形的加強我。任何關難不是坐在家裏等了去的,只有堅定的突破層層關難走出去才修了去的。請師尊給弟子正念和力量,堅決做真相救世人,走師父給安排的路。我當天晚上約丈夫給我發正念,帶上二百四十份小冊子出門了。我嚇的心怦怦跳著,渾身發抖。我們來到十幾里外的一小區,三十五層樓,每層八戶。密碼門剛好開著,我坐電梯上到頂樓,從上往下發。發到二十五樓,被人發現了。我馬上從電梯往外走,正好有人往外走,我立刻跟出來了。丈夫問:讓人發現了?我說:沒有,都開著門不好做,我們回去做。丈夫膽更小,我要是告訴他讓人發現了,他嚇的正念也發不成了,也不讓我再做了。

我們又到底層的小區,我讓丈夫在一個出口路燈旁發正念,我進去發真相。發完三排樓時,我發現後面有保安往前找。我智慧的走S形發,保安串直行,這樣就很難看到我了。前面還有兩排樓我就發完這片小區了,還有兩個門就發完這排了,這時我的兩腿抽筋,腿肚朝前轉,一下子走不動了。丈夫過來喊我快走。可我走不動啊。這時就看見兩個全副武裝的警察騎車來到我們倆人面前,東看西看,也沒有發現甚麼。我就背著還沒發完的真相,靜靜的站著。過了一會兒,旁邊路燈的燈泡突然「啪」的一聲炸掉了一個,丈夫跑到我面前讓我趕快走,是師父點悟我們有危險。我們迅速離開了現場。

我們又到一單身公務員樓發真相。當我跑到頂樓時,一下子從幾層樓梯上摔下來好遠,右腳一下子就坐到了屁股底下。我也沒多想,就想發真相,我說:我走師父安排的路,救人誰也不能阻擋,誰阻擋誰徹底滅亡。我發著正念一氣做到底樓。白天我們花真相幣,每個小攤上放護身符。最後做粘貼,可天氣一直下雨了,我也訂好了回老家的機票。我發正念清除陰雨的干擾,請師尊幫助停三天的雨,我就能做完了。雨真的停了三天,我順利做完了帶去的真相資料。賣車的車上,超市裏,門頭上,地攤上,汽車上,飛機上,我都給放上了大法的真相。弟子無比感激師尊無時不在的呵護,有驚無險的,我的怕心,徹底解體了。

我帶去的《轉法輪》,送給了一位校長。校長一個通宵看完了一遍,他說:「這本書簡直太好了。雖然看不見那些神奇的事,但我都相信。」這個校長買了輛新車,別人讓他到廟裏請個護身符,他說:我甚麼符也不要,我就要大法的護身符。校長給他媽打電話:誰的也別聽,就聽你兒的,你就學大法,天天念「大法好,真善忍好」。看著眾生再度把緣與大法接上,真是心裏高興啊。

正念除暈魔

有一年,我被邪惡騷擾,我損失了不少大法書及一台電腦。我因為休克四次,邪惡沒能綁架我。但是第二天,我躺在床上暈的起不來。我知道這是邪惡的舊勢力換上的另一種迫害方式:暈。我躺在床上說:無論你邪惡變成甚麼東西,我都能識破你的陰謀。我肉眼看凡間,慧眼識真偽,你想利用這種方式迫害我,你還是辦不到。

快六點了,我得起床發正念。剛想爬起來,頭象被人猛推一下,瞬間甚麼也不知道了。再想爬起,頭又猛的一下被擁倒,瞬間甚麼不知道了。都十點了,我還是這樣起不來。我靜靜的躺在床上想師父的法:「它控制你的大腦,把你玩的一轉一轉的,都能很輕易的要了你的命的。」「你腦子一想它知道,你要抓它,它早就跑了。」(《轉法輪》)我明白了,關鍵在於這個大腦思維。我大腦一想要「起來」,這個「暈」魔一下就控制我的大腦甚麼也想不起來,然後猛的把我擁倒床上。

我大聲和師父講:「師父今天請您加持,無論如何我也得把這個邪惡的迫害解體它!說甚么弟子也得站起來!」我保持頭腦一片空白,不想東西,我的大腦顯視就沒有圖象,邪魔暈鬼就找不到控制我的地方。猛的一下爬起,搬上雙腿坐起來,說:「師尊加持弟子堅如磐石穩如山,宇宙多大我多大。」這時這暈鬼呼呼的圍著我旋轉,擰轉了幾秒鐘沒把我擁倒。我發出強大的神通正念,徹底清除這個暈魔。一氣發了四十分鐘的正念,我大腦空的啥也不想,猛的一下站起來了。我說:唯我獨尊,金剛不動。那邪東西搖了我幾搖,沒動了我就自死自滅了。

還有一件事我非常內疚,由於自己怕麻煩,想省事的心,沒有及時轉移東西,在同修被邪惡騷擾時,翻去了近七千元的MP5等,同修也被非法判刑二年半。這是他第四次被非法判刑。因為這事我在師尊面前痛哭過多次。弟子做的不好太愧對師尊的苦度了,對不起同修及同修的家人。這血的教訓我一定永記心中,不再走彎路了,好讓師尊放心,讓師尊多一份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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